第三卷 複仇篇 第六章: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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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複仇篇 第六章:巫術

哈恩來到壯漢的面前很無奈的說道:"喂~~~~你是不想合作嗎?"

"哼~~~~別廢話了要來就來吧……"壯漢冷笑著態度依舊剛硬.

"放心啦~~~~不會很疼的,你干嘛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你認為我會對你嚴刑逼供嗎?放心好了我不會做那些累人的事的……況且我也知道你是硬漢子'嚴刑’你認為對你有用嗎?"哈恩脫下了他的手套繞到了壯漢的身後,然後趁他沒有注意左手五指作爪狀插入了他的頭顱之內,頓時鮮血飛濺……

奧杜拿斯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不禁皺起了眉頭,而吉姆等人包括哈恩這個動手的人在內則是一臉的冷漠,像是這些事情根本與他們無關,這一刻奧杜拿斯突然覺得,也許一刀了結了他是對他最為仁善的做法.

再看那個壯漢,在他被哈恩的五指插入頭顱之後他的面部表情就一直處于一種似笑非笑的狀態,臉部的肌肉還不時的在抽*動著,看上去非常的詭異……緊接哈恩的右手一個又一個的變換著手印.然後他的右手上被一股黑氣所纏繞,嘴里不停的念著……

"吉姆,哈恩他這是……"奧杜拿斯忍不住對著一旁的吉姆問道.

"回殿下,哈恩現在施展的是'黑暗真言咒’!!"吉姆回答道.

"'黑暗真言咒’?!"奧杜拿斯在自己的腦海中查找著,但還是找不到有關這'黑暗真言咒’的資料.

吉姆看得出奧杜拿斯一臉迷惑的表情笑著說道:"殿下沒聽說過這一點也不奇怪,因為這個狠毒的魔法是來自魔界血族的一個分支,它的主要作用是讓一些人說出事情的真相,當然那只是他們腦中的真相……不排隊他們被騙的可能."

"哦~~~真言……真言就是真話的意思嘛~~~~這個我懂,那被施了咒的人呢?"奧杜拿斯覺得自己問的這個問題很傻也很笨,試想一個被人用手插進了腦子里還搞和了一下哪兒還能有人活下來的?

果然,奧杜拿斯得到了和他想像的差不多的答案,只見吉姆一臉冷漠的說道:"既然什麼話都說完了那麼他自己也就沒什麼用處了……"這就是血族的魔法特點,他們漠視生命,自然連他們的魔法也不例外……

"好了,殿下……現在你可以發問了."看到了哈恩的手印停下後吉姆對著沉默中的奧杜拿斯說道.

"你是什麼人?"奧杜拿斯皺著眉沉聲說道.

"禁~~~禁軍統領……"壯漢像喝醉了一樣說道.沒等他說完奧杜拿斯就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禁軍副統領不是路得南將軍嗎?"

"路得南已經……經被以'叛國罪’處死了……"

"'叛國罪’?!怎麼可能?他是因為什麼才被判以'叛國罪’的?"奧杜拿斯激動的問道.

"不……知……道……"

"那……"奧杜拿斯還想深究但卻被吉姆所阻止,因為比較冷靜的吉姆知道眼前的壯漢根本只是一個打手……一個小人物而已,又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的核心事情?"殿下,就像主人說過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你又何必計較得這麼多呢?還是問一點其他的吧~~~~"

"嗯~~~~那是誰命令你來伏擊我們的?"奧杜拿斯點了點頭決定還是不在這些個小事上打轉了,于是直接重點.

"是……是國王陛下……"

"父……父皇?!"奧杜拿斯'噔噔噔’的後退了三步,臉色一下子白了下來.

"殿下,你先別著急問清楚了再說……你們的國王是誰?"吉姆穩穩的將他扶住問道.

"四王子……笛頓……"大漢又接著說道.

"老四!是老四……"奧杜拿斯喃喃的說道.

"果然……"吉姆冷笑道."吉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們早就知道了?"奧杜拿斯皺起了眉,語氣中頗有些埋怨的味道.似在責怪吉姆他們沒有提前告訴他這件事……而吉姆等人的臉上則沒有半點的愧疚之色,然後吉姆淡淡的說道.


"沒錯,我們知道……而且主人也知道正為主人知道所以才會要我們十人來此保護殿下的."吉姆的話中之意是說……我們來只是為了保護你而不是來報信的!!

"……"奧杜拿斯沉默著.心討道:"人家只是奉命行事啊~~~~說是人情,不說是道理……況且人家還救你一命呢~~~~再退一萬步說吧就算他們警告過了我那我會相信嗎?那可是自己的兄弟啊~~~~"

"既然殿下問完了那就輪到我們來問了……你哪兒來的那麼的'穿甲箭’?我記得那些'穿甲箭’是限量發售的?"吉姆沉聲問道.

"什麼?!這天地商盟的'穿甲箭’?!難怪這麼輕易的便能穿穿我們那些厚實衣物……"奧杜拿斯驚叫道.同時直覺也告訴了他我的天地商盟內部極有可能出現了問題……

"小部份是國王(這里指笛頓!!)讓小人假冒成獵戶在全國的天地商盟的商盟中高價買來的……另一部份是歐絲特公國的使者送的……"

"歐絲特公國的使者?難道說老四和歐絲特公國的人勾結在一起了?"奧杜拿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恐怕是的……而且按主人的推測陛下的死極有可能跟四王子有關,這是主人給您的信……"吉姆拿出了一封'有點’遲到的信交到奧杜拿斯的手上.

奧杜拿斯打開信一看他那抓信的雙手就一個勁的抖個不停,然後他瘋狂的將手中的信紙撕成了粉碎,他的雙眼赤紅,虎目含淚……最後他跪在了雪地之上大吼道:"畜生~~~~畜生~~~~老四你這個畜生……我不殺你……不將泥碎尸萬段我奧杜拿斯.雷科馬就世不為人……"原來我在信中寫出了我與基恩.馬修的推測,而奧杜拿斯也不是笨人,由其是在他剛剛被伏擊過後……再加上了我在信中對他說明了他的父親為什麼會特別'討厭’他們的兄妹,那是為了他們兄妹兩人的安全……而在信上我對拖利亞知道有人會謀害他的事也有所提及,所以吉姆等人才會看到了神情如此激動的奧杜拿斯……

"吉姆,你們能不能……"奧杜拿斯用著基本是肯求的語氣說道,但是奧杜拿斯還沒有說出他的肯求呢~~~~吉姆卻已經搖頭拒絕了他.

"殿下,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們不能幫你殺了他,原因有兩個……第一此次主人要我們前來只是為了保護殿下的安全的,並沒有讓我們幫殿下殺人;第二就是主人在我們臨行前說道這是殿下的'家事’,作為一個外人我們不太適合加入到這場戰爭之中……"吉姆用著一種極為恭敬的語氣說道.只是不知道他恭敬的是奧杜拿斯呢?還是我的話……

不過奧杜拿斯沒有去細想那一點,而是來回的念道著我話中的那個詞:"'家事’……'家事’……我明白了……"突然奧杜拿斯像人似領悟到了什麼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中除了憤怒與仇恨之外攙夾了某些東西……

那些東西讓他的雙眼異常的明亮,而那些東西可不是沒那什麼心機的吉姆等人可以看得出來的,然後他說道:"我明白他的意思了……這是我的'家事’,我會親手為父王報仇的……"說著奧杜拿斯轉身離開了,留下了十人……

看著他離開後哈恩對著吉姆問道:"喂~~~吉姆,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沒用的東西還留著干什麼?當然是丟掉啦……"吉姆沒好氣的說道.

聽了吉姆的話後哈恩馬上從壯漢的頭顱中將手指抽出,而在哈恩抽出手指的瞬間壯漢表情僵硬的倒在了雪地之上,哈恩甩著手指上那白色的腦漿,而所有的人都紛紛的躲開同時罵道:"我靠~~~~哈恩,你就不能乾淨一點嗎?那東西很惡心耶~~~你知道嗎?"

"惡心?你們也知道惡心啊?那你們還要我干?"哈恩覺得委屈極了.

"誰叫你學了那個什麼'黑暗真言咒’來著?而且我們當中只有你學了……你不干誰干啊?"吉姆沒好氣的說道.

"你當我想嗎?要是讓我知道了當天是誰在我的屁股上踹上一腳的我跟他沒完……"哈恩回想著當日他被某個'挨千刀’的家伙踹了一腳,馬上'自告奮勇’的跳出隊伍的接下主人手中的'黑暗真言咒’,而哈恩每每想起的那一幕他總是氣得牙根緊咬,渾身發抖……

看著哈恩那要吃人的模樣吉姆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他知道哈恩又在咒罵他了.吉姆也在心里直喊冤啊~~~~雖然踹他那腳的是自己,但那可都是主人受意要他干的呀~~~~"哈恩啊~~~~要怪你就去怪主人吧~~~~"吉姆心討著.

然後輕咳了兩下說道:"咳咳~~~~好了,哈恩你沒錯了是怎麼的?快把手給擦乾淨了……殿下已經走遠了,如果再不趕上的話出個什麼意外我們可擔擋不起,我可不想將他從敵人刀下救出卻又要送到雪狼的嘴里……"

吉姆口中的'雪狼’一樣雪地中生活的狼,它們體格巨大,而且喜歡群居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的.哈恩一聽馬上就緊張起來,雙手連忙在屁股上擦了擦說道:"是啊~~~~那可是主人的大舅子啊~~~~要是讓他當了狼糞那我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不過啊~~~~我倒覺得這個奧杜拿斯王子實在不怎麼聰明……"

"怎麼說?"其他的幾個不約而同的問道.

"你們想~~~~主人不准我們幫他報仇,只是讓我們待在他的身邊保護他……可是他'一意孤行’的'獨闖皇宮’的話那我們總不能在一邊看著吧?這要是有我們在一旁保護著誰又能對付得了他?到時候他還不是輕輕松松的宰了那個什麼四王子笛頓?嘿嘿~~~~"哈恩得意的笑著.

"啊!!那不就是抓主人的'病語’嗎?"正當眾人默默點頭的同時,一個突然驚叫道.

"對啊!!!好你個死哈恩,你居然敢抓主人的'病語’?以主人那小器勁你這回是死定了’"另一人說道.

"我靠~~~~你還不是在說主人小氣!!我們算打和了……"哈恩說道.

"停……你們鬧夠了沒?鬧夠了還不快點趕路?要不我們的王子殿下可真要當狼糞了……"吉姆這時以一個頭的身份站了出來打斷了他們的嬉鬧.這一刻眾人臉上的恢複了嚴肅,然後化作了十道虛影趕上去了……原地只留下了那些一動不動的尸體,而這一次的偷襲也揭開了冰雪王國近十年內戰的序幕……


行行複行行,我們部隊再次拔營前進,兩天之後我們一路奔馳來到了平原山的山腳下,基恩.馬修靠到我的身邊問我們是否要對'綠源山莊’發起進攻?我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一個大男人欺負人家孤兒寡婦的算什麼事啊?"

"是不應該欺負孤兒寡婦啦~~~~可是他們也算'孤兒寡婦’嗎?"基恩.馬修不解的問道.

"當然算,你認為海威那老頭還能話多久?"我冷笑著反問道.

"是啊~~~~"基恩.馬修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身後的隊伍高聲叫吼道:"不作停留,全速前進……"接著密密麻麻隊伍排著整齊的隊形繼續前進……而'綠源山莊’的人在得到了我們沒有在此停留……沒有進攻他們的意思之後一個個欣喜若狂,歡呼雀躍,唯獨福蘭和他的母親利利亞卻高興不起來,前者是因為傷勢過重依然是在床上躺著,而後者則是為遠方的老相好而擔心不已.

我們在離開了平原山之後又奔馳了百米,天上的藍天已經被烏云代替,雖然已經常聽基恩.馬修說過平原上來的就好像海面上的天氣一樣,一樣的變化無常……只是這些日子以來我都沒有趕上,而今天可給我們趕上了.前一刻天空之上還白云朵朵的,而這一刻卻已經被烏云密布……

"主人,看來我們有麻煩了……可能會有暴風雨……"基恩.馬修在我的身邊皺著眉頭說道.

"嗯~~~~吩咐下去准備選擇高地紮營,同時照顧好馬匹……"我冷靜的說道.

"是……"基恩.馬修點頭應是後轉身離開了.而我則一個人憂心重重的看著天空,不知道為什麼烏云密布的天空使得我異常的壓抑,心中悶悶的總覺得有著一些不祥的預感.

"呵~~~~不會是自己也開始學起了古人來個'紀人憂天’了吧?"心中自嘲了一下後我回過了身看著身後的忙碌著紮起帳篷的士兵們……突然在我身後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我回過身一看只見一名士兵騎著朝我沖來,他在我五米之外停下後又奔跑到我的跟前單膝跪下後說道:"報~~~~報告主人,前方發現尸體……"

"尸體?!"我輕皺一下眉頭說道:"尸體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在這人類大陸之後哪兒沒有尸體啊?"

"是……是屬下沒有說明白,不是一具尸體……而很多尸體."士兵補充道.

"很多?那大概有多少?"這時基恩.馬修來到我身邊問道.

"屬下沒來得及細算,但少說也有上萬具……"士兵的臉上有些蒼白,顯然是對他口中的尸體仍然心有余忌.

"死狀是怎麼樣的?在哪兒發現的?"基恩.馬修皺起眉沉聲問道.

"各種各樣的都有……就在隊伍前方的三里之外……"士兵說道.

"那他們有沒有什麼相同之處?"基恩.馬修又問道.

"很多的都七孔流血,肚子很大……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樣就像一個十月懷胎的孕婦……"

"還有沒有什麼異常的現象嗎?"

"剩下的屬下沒有細看……"

"你先退下吧~~~~"

"是……"應是後士兵退了回去.

"尸體……尸體……"在士兵離開後基恩.馬修就一直在嘴邊嘟嘟喃喃著那個詞……

"喂~~~~基恩,你沒事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在一旁默默看著他們對話的我終于說話了,因為直覺告訴我出問題了……而且問題還是出現在那些個尸體之上的.

"主人,出大事了……只怕比這暴風雨還大……"基恩.馬修皺眉神情嚴肅的說道.

"哦~~~~什麼事能讓我們大將軍這麼的憂心重重?"我調笑道.本想減輕基恩.馬修緊張的情緒,但好像沒有什麼效果……因為他的臉部表情依舊堅硬和嚴肅.

他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但是也正國為不知道所以我們才更要謹慎……"

"是因為那些尸體嗎?"我問道.


"是的……"基恩.馬修點了點頭.

"難道說那些個尸體還有什麼更深的含意嗎?"我的臉色也和基恩.馬修的一樣低沉了下來……可是基恩.馬修並沒有直接的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主人一定知道歐絲特公國是唯一一個與魔界相聆的國家吧?"

"……"我無語的點了點頭,不知道他想說一些什麼,所以我只能保持沉默靜待下文……

"那麼主人又是否知道歐絲特公國與魔界明爭暗斗了十多萬年?而在這十多萬年斗爭之中我們的文化也得到了某種程度上的交流.它們學會了我的打戰方式,而同時他們各種各樣的奇特法術也流傳了下來.而我們將這種法術稱之為巫術……又或者是詛咒術!!"基恩.馬修解說著.

聽到了他所說的詛咒術後我的嘴上不由自主的念道著:"詛咒……詛咒……"因為詛咒的那兩個字讓我突然想了布雷的父親身上所中的那'千嬰惡靈咒’,很快我又聯想到既然歐絲特公國可以使用詛咒術,那是否代表著當年布雷的父親是否也是他們下的手呢?接著我越想越就像 ……如果三年前他們成功的話那麼'斯巴達’城就會大亂,而他們就可以趁敵攻擊,然而當時他們還在馬萊學院……也許……或者他們三個就可以存免于難了,這一切可能都是因為我……不知不覺間我陷入無盡的自責之中,也許正是因為我的出現才讓他們加快了生命步伐……

陷入自責中的我,沒有聽入多少基恩.馬修對巫術和詛咒術的介紹,其實我只要聽了他的介紹,那麼在不久之後的一次意外之中我就可以避開某些過程上的錯誤,然而那些錯誤也差點使我永遠的沉淪在了那些迷幻之中,不過那些都是後話,現在暫且不提.

"……,總而言之巫術之中博大精深,他和其他系的魔法一樣有著它的特別之處,只要心中守住那一片清明那麼那些迷惑人心的巫術就不再可怕了.主人……主人……你有在聽吧?"基恩.馬修見我在發呆搖了我一下問道.

"嗯~~~~我在聽……"我無神的敷衍著.然後又問道:"你說了那麼多,這麼說來你應該對那些什麼詛咒啊~~~~巫術啊的比較理解了吧?那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擺那麼多的尸體在那里准備做什麼?"

"不知道屬下沒見過用這麼多的尸體來做'基底’的巫術,但屬下可以肯定這個巫術的威力絕不簡單……"基恩.馬修嚴肅的說道.

"好嘛~~~~說了半天等于沒說……"我心討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去見識一下……"說罷我便轉離去,但基恩.馬修則繞在我的面前然後說道:"主人自己去太危險了……還是讓屬下陪你去吧~~~~"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了,我可沒有蠢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地步……況且小小的巫術我看不出有什麼可怕的?"我帶著不屑的語氣說道.

"……,還是一起去吧~~~~巫術並不像主人想像的那麼簡單……"

"好啦好啦~~~~你還是留在這里主持大局吧~~~~說不定會有一些突發事件發生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說道.

"那……好吧~~~~那主人你要小心一點……"基恩.馬修一臉無奈的說道.

"呵呵~~~~基恩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了呀?"我調笑道.

"……"而基恩.馬修則苦著一張臉,對著這個主人他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喜是他每每都會身先士卒走在他們的這些下人的前面,悲的也是他總是每每都將至自己于險境讓他們擔心個半死……在目送我離開之後基恩.馬修回到了營地之中.

而我呢?則飄在半空中朝前方飛去,三里的距離對我而言並不遠,一點也不誇張的說只需一眨眼的功夫……然而當我來到了那個士兵所說的陳尸的地方時侯我的腦中頓時是一片空白,我終于明白了那士兵一臉蒼白是為什麼了……那些個偵察的士兵可是由我親自挑選的人啊~~~~在武功高強的同時最重要的一點是因為他們一個個都膽大心細,這樣他們才可以深入敵區更真實的回報敵人的情況,但是剛才的那個士兵居然在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便跑了回來!!

這種情況是不應該出現的……然而這一刻我終于明白了,眼前的這一切所給我的震撼完全不亞于山崩,地裂,火山暴發……在我的腳下是一片的尸體,對于尸體我完全可以做到無動于仲,畢竟死在我手上的人已不在少數,看多了自然也跟著麻木了.只是地上之人的死狀太令我震撼了,即使對著那些'殘體碎肢’我都不曾有過這麼的震撼,他的一只眼睛圓瞪著看得出是死的不甘心,而另一只眼睛則是只剩下了一個血窟窿想來是有人把眼珠子給挖走了,同時他們的肚子都很大,大到幾乎可以藏下一個人,他們的手腳收縮的已經只剩下了干巴巴的骨頭……而且也和士兵說的一樣七孔流血,總之他們的死狀非常的詭異.

如果這樣的尸體只有一具兩具的話我倒沒必要去為他皺眉,可是地上成千上萬的尸體都是同一個死狀卻不得不讓我在心中升起那壓抑的感覺.這時我的腦中突然響起基恩.馬修對我說過的那句話.他說:"巫術博大精深,威力也同樣大于一般的魔法……只是他產生的過程與使用的手法不是世人所能接受得了的……"現在我不管是否有人接受得了,反正我是接受不了這麼極端的法術……

只見我沉默了好半晌之後我終于做出了反應,右手一翻一個足球大小的黑色火球頓時出現在我的掌中,接著我一臉冷漠的將它拋向了那些尸體,黑色的火球其實就是火系的魔法……地獄冥火,而我則想用冥火之力將這個世界上最肮髒的地方焚毀燒淨!!同時我也想知道基恩.馬修口中的博大精深的威力強大的巫術到底利害得到哪兒去……不過我還真是小看了這巫術的威力.

只見我的黑火球才碰到尸體還沒來得燒起來起來就被一只手……一只綠色的手……一只從一個婦女的大肚子中突然破肚而出的手給抓住了,然後又迅速縮了回去.而我的地獄冥火就這樣被破了.綠色的怪手沒有留下什麼特別的東西,只留下了一片綠色的惡心粘液和婦女肚皮上的那道裂縫……看到這里我深深的意識到了巫術的強大,于是我決定回去和基恩.馬修商量一下先,免得弄巧成拙起了反效果,然後我轉身飛走了.

當然我也沒有注意到在我轉身的那一刹那在那婦女的肚子裂縫之中一對野獸一般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而與同時在百多里外的一個山洞之中,洞內是正方形的石室,若大的石室之中只有一個小小的火把,可憐這小小的光線又怎麼可能照亮得了這麼大的一個石室呢?所以石室內的光線並不充足,可是這點似乎無礙于石室主人的行動,只見一個人身披著一件大過自己許多的斗蓬在火光浮動的石室之中對著一個木架怪笑著:"桀桀桀……終于來了……你們真讓我好等啊~~~~桀桀桀……孩兒們該醒了桀桀桀……"那令人毛骨聳然的聲音才剛落,他對面的木架上突然由左至右'唰’的一下變了顏色,如果你走近一些你會發現在那只有五公分大小的正方形格子中的居然是一個個布滿了血絲的眼球,要是稍微膽小的人看了這一幕後只怕要嚇得屎褲子了……接著再看那人在一旁的罐子抓出了一把東西,至于是什麼東西就看不清楚了,再見他用力一捏'叭吱’一聲像蔬菜被擠碎的聲音一樣,然後在他的手中滴下了一滴滴綠色的汁液,他一手揮出……將手中之物灑向木架上的眼球,頓時木架的眼球被染上了一片的綠色,同時他念起了一段沒有人能聽得懂的咒文,而雙手則在不同的變換著手印……而在他施的同時平原上的尸體也出現了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