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最漂亮的BOY
本集參演的演員:殤塵..特寫:張大公由本無良扮演.滅哈哈哈,瓦就是那璀璨花朵滴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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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張大公的出現,春兒的離開,會喚醒我大腦某處的記憶,這處記憶,分分明明地告訴我,我曾經是一個腐女,但是其他的,卻依然模糊,宛如腐女是我的本能,就如吃喝拉撒一般,無法中斷.
不過,春兒這孩子,基本是毀了.希望下次看見他時,不會像那個張大公一樣,成為人妖中人妖.
雖然張大公挑走了春兒,但孩子們在片刻的哀傷後,很快又恢複了快樂和天真,無憂無慮地過著他們太監的生活.而我,也很快適應了這個大院,和伍子,六子他們,成了朋友.
不過西房那個韓子,依然被看管地嚴實,每當大家都在外面玩地熱火朝天時,總不看見他的身影,即便是一日三餐.
聽過了正月十五,我們就沒那麼逍遙快活了.是正月十五開始對我們的進行訓練,教我們宮中的禮儀.而這段日子,宮里的大公公們都輪流得以放假,出宮探望自己的親人.等人都齊了,便已經是正月十五之後了.
不過,院子里這些個太監對我們倒是照顧有佳,他們畢竟也才十六七歲,喜歡和我們一起玩,顯然這差事是最輕松最快活的.
太監的日子也算愜意,自從我入宮後,就沒再下過一場雪,老天爺照應,都是陽光燦爛的日子.
每日卯時起床,然後便是早餐,早餐後,大家在院子里玩.然後是午飯,下午睡一會,醒來又是玩,直到酉時吃晚餐.作息像幼兒園,每天就是吃喝拉撒玩睡,很快活.
沒多久,二十八個孩子就互相認識了.但我只與我們一房的幾人最好.不過有一個叫海子的孩有一天跟曹公公打報告,伍子上茅廁還是不用手紙,害得伍子被打手心,于是,我們從此就離這個海子遠遠的.
所謂從看到大,這子現在就喜歡打報告,將來一定是個害人精.
方公公自從那天將我送到這個太監大院後,便再沒出現,聽他是內事房的掌事公公,而那天來的張大公就是太監總管,本來應該叫張大公公,因為張大公叫著順,也感覺有架勢,便將那一個公字給略了.
經過我幾天來細致的觀察,發現十歲的孩子,確實比八歲的孩子更懂事,果然牙齒長利落了,成熟了.
比如在玩的項目上,就有了區別.十歲的男孩們已經開始跟十六歲的那批公公學牌九,麻將,博弈類的游戲.
而八歲的那群屁孩,依舊玩爬樹,捉迷藏,官兵捉強盜.雖然他們對那些牌九,麻將很好奇,但總是被十歲的孩子們拒之門外.
二十九個孩子里,有五個十歲的,包括整日關在房里的韓子.十個九歲的,剩下的,都是八歲的.年齡層的不同,使院子里的孩子們大致分成了三撥.而且智力也是層次不齊.有的看上去挺聰明,但笨地可以.有點看上去傻乎乎,卻精明異常.
不過,最讓我好奇的,還是那個整日被關在西房里的韓子.其實,除了西房的孩子,北房的和我們南房的,都對他很好奇,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時不時就拉個西房的孩子詢問那韓子的近況.
可就在這一日,韓子"刑滿釋放"了.于是,先前的好奇,因為韓子露了面,一下子消失,大家又是各玩各的.
韓子長得很漂亮,是一個活脫脫的美正太,比那天張大公挑去的正太還漂亮.看來韓子被關起來,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這男孩的睫毛長長的,鼻子的,嘴的,臉蛋尖尖的,配上那個太監統一發型,耳邊的發絲微微掛落,給人一種孱弱惹人憐的感覺.可是,他的眼睛卻很深沉,陰翳.竟是出現了不屬于他這個年齡的成熟.
我遠遠地看著他,他給人一種很特殊的感覺,是與這其余二十八的男孩都不同的感覺.總之,他看上去,不像個孩子.
韓子沉默寡,被放出來,也是獨自一個人坐在院中的涼亭里曬太陽,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寒氣.陰沉沉的眼睛里,仿佛時刻都在想著怎麼自殺.有孩子找他玩,他也是冷漠對待,那些孩子就覺得他怪怪的,便不再有孩子與他搭訕.
但是,孩子就是孩子,他們天性就喜歡群居.所以韓子再冷漠,也依然會有不怕死的孩子去招惹他.例如將沙包故意扔到他身上,或是打鬧間來一個飛撲,都是常有的事.
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韓子非但沒有改變,反而爬到涼亭上面去了.他一個人躺在涼亭上,大家都拋著頭看,都在好奇他到底怎麼上去的?
于是,在孩子們之間,韓子這種冷漠反而化作了一種神秘,反倒讓男孩們對他產生一種敬畏出來.
我和伍子,六子,以及後來和我一起玩的林子蹲在南房的屋簷下,仰看躺在涼亭上曬太陽的韓子.他已經徹底成為伍子的頭號崇拜偶像了.
"哥哥好厲害!他是怎麼上去的!"伍子羨慕不已,六子和林子比我和伍子年長一歲,也長得很好看.在宮里這幾日,好吃好住,讓我們這些村娃一個個都潤白淨起來.一個個將來,都是美少年.可惜,在我眼里,就是一堆受,所以也沒啥萌愛之處了.
六子和林子擺出一副大人的模樣,摸著下巴,聲嘀咕,研究韓子上涼亭的方法.
別我們孩子無聊,我們就是那麼無聊.但是,無聊地很有樂趣.我相信誰時候都傻傻地看過螞蟻搬食.
我起身:"走,我們看看去."不知道為什麼,我自然而然就成了我們四人的頭頭.伍子他們就跟在我身後,對我總是馬首是瞻.
沒走幾步,北房的三個十歲孩子就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是趙子,錢子,還有一個名字更有趣,叫孫子.他們三個仗著自己年紀最大,經常欺負我們這些年紀的.這院子里的孩子,沒有一個不被他們欺負.
而另兩個十歲的孩子,一個性格懦弱,成了他們的跟班,另一個,就是韓子.所以,這三個家伙,就是我們這院子里的社團老大了.他們旗下的九歲和八歲孩子,占了這個院子的大半.
趙子挺胸站到我們面前,瞪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你們幾個今天加不加入我們老虎門?"
伍子有些害怕,六子和林子立刻站到我的身側,我懶懶地看了趙子一眼,淡定地道:"伍子,出手!"
這里誰不知道伍子有上茅廁不用茅紙的習慣,雖然當初這些窮娃也都如此,但入了宮後,在那些十六歲公公的教導和熏陶之下,也知道那是一件極為羞恥,肮髒的事.所以伍子一出手,那三個子就惡心得後退一步.
其實伍子朋友在我的監督之下,現在已經養成了良好的衛生習慣.只不過他們不知道.
"來人!"趙朋友發出了一聲命令,立刻上來幾個九歲的男孩,"削(揍,扁的意思)他們!"
"好!"
男孩子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群毆.我依然淡定,在他們開開心心靠近之時,我扯開我那姑娘嗓子就喊:"曹公公————"
立刻,所有男孩都不敢動了,曹公公從房間里匆匆出來,手里還拿著針線,他空了就給我們這些孩子補衣服.
"什麼事,什麼事?"他站在門口朝我們看來,我眨巴眼睛,面色平靜:"哦,曹公公,今天太陽這麼好,你不出來曬曬太陽嗎?"
曹公公歪著腦袋想了想,就從屋里搬了張椅子出來,然後開始在太陽底下做針線.
站在我們面前那些九歲男孩只有興致缺缺地走回了三大惡人的身後,三大惡人:這是我對趙子他們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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