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初涉社會 第221-225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逼

“爸,高俊去了半個月了,怎麼還沒有消息回來?”章高傑在自己家的書房里對章天道。

“那地方窮鄉僻壤,手機肯定沒有信號,說不定電話也沒有。他如果進了山區根本就無法跟外面聯系的。”

章天道。

“哦,還真是為他擔心!要不是再派幾個人去?”章高傑道。

“沒必要,現在就算你派再多的人去,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他。而且說不定他正在回來的路上呢。”章天搖搖頭道。

此時章高俊確實在路上,只不過他是被朱司其扛著前往那塊空地的路上。此時的章高俊昏迷不睡,毫無知覺。而且口角帶血,衣服上也是血漬,看他的樣子受傷不輕。

這也怪不得朱司其,只能怪章高俊太少看朱司其了。

他在沒有聽到朱司其的回話後,竟然以為朱司其已經離開了,想趁這個機會把內力調息好。沒想到關鍵時刻一根樹枝毀壞了這一切。

這根樹枝飛過來的時候正是章高俊運行真氣到最關鍵的時候,樹枚過來的速度雖快,但樹枝帶起的破空聲還是被章高俊知道了,只是他苦于自己身不能動,口也不能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樹枝正中自己的膻中大穴,全身血氣逆轉,一身功力幾乎廢掉。

幸好他當時就暈過去了,要是等他醒來時知道全向功力已廢。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想。也許他來到內地就是一種錯,跟著了凡還是錯上加錯。現在如果想要他的內力回複,除了馬上趕回香港讓他家里出手之外就只有朱司其幫忙了。

只是想要回香港要不是那麼簡章的事。先不說現在他在朱司其手中能不能走脫,就算朱司其讓他走,他身受重傷,只怕沒到香港就一命嗚呼了!何況朱司其可不會管他什麼內力不內力,現在人在他手上,沒查出師父跟他們家的關系和師父受傷的原因,他絕對不會放人的把人放空坪中一扔,朱司其就不管他了,把林富財跟白鐵軍也“提”過來,扔到地上的時候已經把他們弄醒他們兩個是見過朱司其的面貌的,這次朱司其把自己易成跟師父有七成相似,現在章高俊還沒有醒來,如果章高俊到時看到自己這副相貌,相信他應該有話說吧。

“你們兩個把他吊起來!”朱司其背著兩杆獵槍,手中把玩著章高俊那把小手槍,槍口有意無意地對著他們兩個。別說,手感還不錯,應該是精品。

兩人雖然在樹上喝了一天的西北風,此時也顧不得手腳麻木,饑寒交迫。拿出登山繩很快把章高俊的雙手吊在一棵大樹的樹干上。朱司其為了“少”讓章高俊受點苦,特別吩咐他們把他的身子和腳也捆在樹身上。

朱司其“查”看章高俊的體內,知道他可能今天也不一定會醒來,干脆走過去把他的睡穴也點上,讓他好好在背靠這棵干年古樹好好“睡”到明天大天亮吧。

“好了,現在輪到你們兩個。你們是願意老老實實的把一切都交代清楚呢?還是想埋葬在這里看風景?”朱司其說得很直接,他也沒時間多和他們啰嗦,反正沒有他們還有章高俊在那里頂著。從他跟章高俊接觸的一個下午來看,章高俊是個典型的貪生怕死之徒,要是真正危及到他自己的生命,可能連他爸有幾個情人都會交待的一清二楚。

林富財跟白鐵軍對視一眼,他們兩個以前是部隊是戰友,一起跑到香港當保鏢又是同事。可以說心有靈輝。

如果還是在部隊,那沒話說,為祖國犧牲無怨無悔。只是現在做保鏢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們也看到了剛才朱司其對待章高俊的態度,連一個暈過去了的人都還要手、腳、身子都捆住,而且自己用一般的方法還被他踢了一腳。必須要用部隊里專業捆綁方法才讓他滿意。雖然他們也知道章高俊能離開這里的希望非常非常之渺茫,但自己能活著離開卻是希望相當之人。

既然從對方的眼中都讀懂的各自的意思,兩人對著朱司其同時點了點頭。

“那好,為了驗證你們說話的真實性,我先把一個打昏,然後交換。如果你們兩個的說法不統一?那這里真的就很適合你們?”朱司其說著還用手中的槍指了指前方峽谷。

朱司其先把白鐵軍敲昏,在他們面前朱司其並不有表演點穴的手法,顯示的是很專業的特種部隊的動作,一個手刀,白鐵軍已倒下,朱司其一伸手把他接住,輕輕放到地方。

“你叫什麼名字?”朱司其道。

“林富財!”

“山東。”

“到章家多久了?”

“二年!”

“他叫什麼名字,到章家多長時間了?”

“他叫白鐵軍,跟我同時進入章家當保鏢的。”

“章高俊有武功你知不知道?”

“不清楚,從來沒在我們面前顯示過。”

“去年這個時候他們家是不是來過一個和尚?”朱司其終于問到主題。

“去年……”有,應該比現在還要早二個多月,當時確實有個和尚到章家來,而且還是章天親自接待的。晚上還一起在外面吃的飯。”

“他多大年紀?在章家住了多長時間?”朱可其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問到了詳情,大喜。

“看年紀又像五十六歲,又像七八十歲,很難看出來。”林富財想了想才緩緩說道。

“你仔細看看,是不是跟我有點像。”此時朱司其正後悔沒把師父的畫像帶來,突然想到自己這次的相貌不是特意易成跟師父差不多像嗎?馬上問道。

林富財對著朱司其的臉仔細看了看,此時太陽快下山,就著夕陽最後一縷陽光,朱司其讓自己的臉正對著太陽,眼睛眯著。

“你最好別亂動!”朱司其雖然眯著眼睛,但對于林富財背著自己搞的小動作是一“目”了然,手中的槍也悄無聲息地對准了他的頭,冷冷道。

“有點像,很像。”林富財剛才還覺得冷,但現在身上卻出了一身汗,當然是被面前的這個人嚇出來的。

自己的手放到手腰上摸著那里藏著的匕首,他眯著眼,又看不到自己,怎麼會發現。如果剛才他的手指一扳,自己死在這里一點也不會有人覺得冤。

“他在章家待了多長時間?”朱司其突然睜開雙眼,露出的精光把林富財嚇了一跳。

“我也不知道,我只見到過一次,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林富財道。

“那好,你把你們從香港到這里,在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一遍。”朱司其道。

林富財馬上像在部隊里彙報思想一下,從進入深訓的那天開始,每天三個人做了些做,吃了些什麼,甚至自己想了些什麼都一一道來。

好不容易等他說完,朱司其馬上把他敲暈了,對他的叼嘮還有是有點受不了。他一昏過去,只感覺這個世界清靜了。

把白鐵軍弄醒,朱司其嚴重警告他,如果他說的話跟林富財所說的不符,那很簡單,兩人都得死,“我不想浪費多余的時間在你們身上,你們是配角,不值得我花這麼長的時間。”朱司其很直接的道。

白鐵軍也不知道林富財說了些什麼,對于朱司其提問他是知無不言,開玩笑,自己一句話可能就決定了兩條人命。

從他們兩人的談話中,朱司其知道基本上都沒有說謊。等白鐵軍說完,天已完全黑了,朱司其還惦記著師父沒吃晚飯,把林富財弄醒,背著兩杆槍,手里拿著那把小手槍,朱司其就突然消失在白鐵軍跟林富財的面前。

如果不是自己到現在還感覺全身疼痛,簡直就好像沒有這個出現過一樣。

“鐵軍,現在怎麼辦?”林富財醒來後確認那人真的不在這里了,忙問道。

“先生堆火吧,晚上只能在這里過夜了!明天早上再走。”白鐵軍道。

“那他呢?”林富財指著章高俊道。

“還是放下來吧,要不然一個晚上就可能要了他的命。”白鐵軍因為天已黑了,雖然沒有看清他的手勢,但也能猜到。

“你說那個人是什麼人,下手這麼狠!真的,我如果在他面前一點小動作也不敢做。”林富財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阿財,你我最後把今天的事忘掉,永遠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香港那邊咱們也不要回去了,反正錢都是存在銀行里,在內地也可以取出來。回去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吧。”白鐵軍也沒多說,他的心機要比林富財深得多,否則朱司其也不會一開始就讓林富財先說的。

“嗯。”林富財本來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在部隊也是個全能戰士,在各大比武上也經常得冠軍,但今天的事讓他再也提不起以前的那股驕傲勁了。也許白鐵軍說得對,早點回去討個老婆,平平安安的過完下半輩子吧。

兩人生了一堆火,又把章高俊解下來,放在火堆邊。

而章高俊也是你個植物人一樣,除了有呼吸其它什麼都沒有。

第二百二十二章除了死!沒有第二條路

第二天一大早,林富財跟白鐵軍毫不猶豫的往山下走去。

昨晚的火堆已成為熄了,但還是有熱量傳出來,兩人把章高俊往火堆旁又移了移,給他蓋了兩條毛毯。

朱司其一時在邊上的樹上看著他們做著這一切。本來按他的意思至少也要讓他們兩上廢一只手或一條腿,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現在剩下的只是自己跟章家的事,與無關人等沒有關系。只要他們能信守自己的話,不要再參與到這件事中來,放一馬也沒事。所以也沒有再阻止他們下山。

林富財跟白鐵軍回去後,果然從此以後安份守己,終生沒有踏出自己所在的省一步。連兩人之間的聯系除了電話就是書信。

朱司其“看”到他們已經走遠,這才現身。除了帶走了些吃的東西其它所有的物件都留在了這里。

朱司其今天特意把自己易成了跟師父足有九萬像,同時還戴了個帽子。伸手把章高俊的穴道解開了,朱司其就沒有再看他,只是眺望著遠方,想著心事。

昨天他在點章高俊的穴道時,手法用得很重。一般如果點了穴道在幾個小時後會自己解開,但章高俊本身的血氣運轉就出了問題,加上朱司其又下了重手,如果再不給他解開,那今天在這里世界又會多了一個植物人!

章高俊過了好一會才悠悠醒來,從昨天到現在他覺得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緩緩睜開眼睛,突然的光線讓他不自自得又把眼睛眯上,過了一會才適應。轉動一下頭,發現可以動。慢慢看了看四周,發現這里昨天中午自己跟兩個保鏢休息的地方。現在竟然自己在這里,那肯定白鐵軍他們也在。

“白鐵軍,林富財!”章高俊的聲音很微弱。

聽到沒有應答自己,章高俊強自撐起自己的身體,發現前面不遠站立著一個人。看背影不像白鐵軍和林富財。

“你是誰?”

沒動靜。

“是你救了我嗎?”

章高俊知道自己如果沒有別人出手相助,現在只能還在那個樹叉上。

朱司其突然轉過身來。

章高俊一看眼前的人,嚇得差點跳了起來,只是全身泛力,崩了一下又坐到了地上。

“你……你是……?”章高俊結結巴巴地道。

章高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這里竟然會突然碰到“了凡”,甚至連現在自己身處險境他也沒有意識到。

“沒想到吧?”“了凡”突然說道。

其實如果章高俊能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破綻的,朱司其身著運動服,腳上也是穿著雙運動鞋。只是聲音跟相貌實在太像了凡,章高俊又在昏迷一個晚上突然醒來,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一聽到他說話還不被嚇得膽戰心驚!

“大師,您也知道我當時只是迫不得已,我其實是很佩服你的,甚至還想拜您為師,只是您一直看不上我而已。”章高俊故意苦著臉道。

“了凡”並沒有說話,只是把玩著章高俊的手槍,槍口有意無意指著章高俊。


“呯”槍聲傳得很遠,遠處早起的幾只叫不出名的鳥兒被驚得從樹上飛了出來,圍著天空轉了幾圈看到沒有什麼動靜了又落回到原來的樹枝上。

章高俊卻沒有那份心情來看那幾只鳥,槍里的子彈擦著章高俊的大腿鑽進了土里,留給他的只有大腿根處的一條血槽,要是槍口再抬高一寸,新時代的太監就新鮮出爐了。痛得他一激洌。

他心里知道這絕對不是走火,而是對自己的警告。

“說吧,你到這里來做什麼?”“了凡”冷冷地道。

我……

“千萬別說你是來游山玩水!”“了凡”又接著道。

“我確實是來找你的!”章高俊硬著頭皮道。

“找我做什麼?著我死了沒有?”“了凡”冷笑著道。

“哪能呢?”章高俊到訕訕道。

“那說吧,我沒有耐心,很沒有耐心!”“了凡”冷喝道。

“我父親聽說你回了大陸,所以叫我來看看你。”

章高俊哈著臉道。

“呯!”這一槍正中章高俊的大腿,冷汗馬上布滿了他的額頭。

“看來你是不打算讓我活著下山了。”章高俊英俊的臉此時看上去很獰狂。

“你還想活?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我會讓你死得很痛快,否則到時候你會覺得死是一種最大的快樂。”

朱司其恨恨道。

“你不是了凡,了凡絕對不會如此做的,你是誰?”

章高俊突然發現面前這個不是了凡,只是很像而已。他自己跟了凡接觸過,雖然了凡大大咧咧,但絕對不是心狠手辣之人。

“不錯,我確實不是了凡,但現在你落在我手中,除非你說會出實話,否則……”朱司其拿著他的槍,對著章高俊知點,好像在找著適合射擊的位置似的。

“我知道

你是誰!”章高俊此時也是豁出去了,仰天大笑。

“哦,那又有什麼用呢,難道你會覺得我會放了你?

你家里傷了他就是我最大的敵人,你放心,馬上你一家人就會團聚的。”朱司其從知道章家對付過自己的師父後,就開始策劃著怎麼對付章氏。

“朱司其!難道你不怕法律嗎?要知道殺人償命!你殺了我你也會受到法律的制栽的。”章高俊道。

朱司其對于章高俊的反應之快也很意外,自己只跟他見過一次面,雖然他是知道自己跟師父一起回的內地,但現在能馬上知道是自己在對付他,很不簡單。

“制裁?!你到現在想起來了,怎麼害我師父的時候沒有想到?而且在這個人跡罕至之處,悄悄把你除掉,還會有人知道嗎?”朱司其道。

朱司其對于殺人而且殺的是自己的敵人,一向沒有犯罪感。如果只是侵犯自己,他可能只會付之一笑,對付師父對絕對不行。何況師父現在受到如此的創作,章高俊既然落到自己手里,除了死,他沒有第二條出路!

“我很感興趣你們是怎麼對付我師父的,雖然可以肯定你們用的是卑鄙無恥的計謀。”朱司其微笑著道。手中的槍對著章高俊的子孫根。

“你可以不說,只是你的下半輩子可能再也不能碰女人了,你將會成為香港唯一的太監。”朱司其看到章高俊狠毒地看著自己,又接著道。

章高俊其實真的很怕朱司其開槍,對于面前的這個人,他的做事手法太狠了,下手絕不容情。當他看著你笑時候,你會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控制之下,而你,只是個待宰的羔羊罷了。這是章高俊准備以後跟別人說起朱司其時的說辭,只是這樣的話除了給陰間的人說之外恐怕是再也沒有希望了。

“用毒!”

其實朱司其也猜想到只能用毒,因為除了這個方法他想不通還有什麼常規辦法能這樣對付師父,甚至一般的毒也不可能讓師父受到傷害,憑他的內力,只要讓他有調息的時間,不管什麼毒也是奈何不了他。

“什麼毒?”朱司其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叫‘天火’”章高俊看到朱司其的槍口明顯是對著自己的個兄弟,趕緊道。

“天火!”朱司其小聲念道,這肯定是個代號,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查查。

“有哪些人參與了對付我師父?”朱司其道。

“有……”章高俊的眼睛轱溜溜直轉,也不知道他在打著什麼主意。

“呯!”

這就是朱司其的催問,章高俊的另外一條大腿也中了一槍。但沒想到這次卻沒有效果,章高俊也知道如果把家里的人都說出來,按朱司其的手段,可能章氏一族就得在香港除名。

“我等你一分鍾,一分鍾之後我也不會問你了,只是到時你的全家所有人都會算在我的對付范圍之內。”朱司其道。拿出手機開始計時。

章高俊此時真的是痛苦萬分,這次來他一開始以為只是件很簡單的事。他知道了凡只是跟朱司其兩個回了大陸,自己也觀察著朱司其,沒發現他有內力。了凡已是廢人一個,不足為慮。就算朱司其再怎麼厲害,加上自己的兩個保鏢還有現代武器,對付他只是輕而易舉。但沒想到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壞了這個自己沒放在心上的人手里。

而且現在自己兩腿中槍,就算朱司其能真的放過自己,恐怕沒到山下已經死在路中了。既然自己會死,章高俊反而不怕死亡了,在心里衡量著這件事告訴他的後果。突然想到父親有次跟自己提過,對付了凡其實不是他自己的意願也是逼上梁山,無奈之舉。甚至連那藥也是別人給他的。

“其實我父親也是受人指使,你就算殺光我們家也是沒用,幕後黑手你還是不能找到。”章高俊道。

“哦,還有人能指使得了你父親!”朱司其明顯不相信,在香港他章家也是有名有勢的。他把這當做了章高俊為家里在推脫之詞。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說的是真話!”章高俊也知道很難讓他相信。

“好吧,你說的我會去調查,你現在可以上路了。”朱司其道。說著掏出手槍,對著章高俊的眉心就是一槍,章高俊毫無痛苦地死了。

“師父,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朱司其對著山上的方向喃喃道。

第二百二十三章協助調查

“師父,快到了,下了車直接是大門口。”朱司其道。

“嗯,你說我在少林寺會適應嗎?”陸游道。

“當然會了,你現在也不是每天都要看佛經嗎?只是我交待圓法師兄每天給你弄幾樣你喜歡吃的菜就行了。

師伯跟師叔應該就會怪你的。”朱司其笑笑道。

這是距章高俊事件幾天以後,朱司其為了避免他的尸體被動物侵吞,所以干脆一把火把他和所有的東西全部燒光,也算是毀尸滅跡了。其實就算有什麼縫跡他也不會理會,就算把全世界的人抓遍了也輪不到來抓他。只是他沒想到這件事終究還是給他帶來了麻煩!

車子到外少林寺時,因為朱司其早已跟圓法和師伯師叔通過電話,圓法竟然親自帶著著人在門口來迎接他們。

周圍有認識這位德高望重的少林主持的,看到他竟然親自來了大門口,看樣子是來按人,紛紛議論道: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少林的住持親自出來的,是不是有什麼大人物出來。”

當圓法看到朱司其時馬上露著笑臉迎了上來。

“師叔,師弟你們來了。”

“師兄,你親自出來,太轟動了。”朱司其跟著師父笑著走了過去。

“應該的,應該的。師叔,您快請進。”圓法道。

到了里面後沒有停留,圓法直接把他們兩個送到了內少林,在那里師伯了如和師叔了平已經帶著手下的親傳弟子在那里等著了。

看到朱司其跟陸游走近,了如跟了平熱淚盈眶,幾十年了了凡還是和一次回幾少林。雖然現在陸游已長出了一寸多長的頭發,但那份相貌還跟幾十年一樣,只是多了些皺紋,多了分蒼老!

陸游看到眼前站著的兩排和尚自己可是一個也認識,雖然朱司其已經跟他講過內少林的事,也告訴他自己還有個師兄了如和師弟了平,看到站在前面的兩個年老和尚,他雖然猜想可能也是他們兩個,只是自己實在認不出來,只是呆呆地跟著朱司其一起走過去,兩眼望著他們。

“師弟!師兄!”了如和了平可是對陸游望眼欲穿,自從接到圓法的轉告,離開少林幾十年的同門師兄弟要回來,兩人古井不波的內心也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了如的禪室,除了了如、了平還有陸游外,剩下的就只有朱司其和圓法,其它圓宇輩的弟子都不能進來。

“司其,你說了凡師兄內力全失,喪失記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平的脾氣火爆,等無關人等一退出,他馬上就急不可耐地問道。

朱司其只好把師父中毒的事大概說了一遍,其實具體的事他也不是很清楚,一半靠猜的。也有些自以為是。

關于章家的事他也說了,只是對于章高俊說的後面還有人他沒有說出來,這事他以後自己會到香港去調查,如果確有其事,自己當然不會放過幕後黑手的。

“這麼說來,師兄是被香港的章家下的毒,對于,師侄你剛才說的‘天火’,這是什麼毒,我怎麼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了平道。

“我也沒有聽說過,正想回來問師伯和師叔呢。”

朱司其道。

“師兄,你聽說過嗚?”了平只好問了如道。

“沒有,看來不是武林中物,會不會是現代毒藥?”

了如緩緩道。

是啊?自己怎麼沒想到,朱司其心道。如果是現代合成的新毒藥,自己肯定也不會知道。

“很有可能,現在要研制一種毒藥是很簡單的。”

圓法在邊上道。

“嗯。”眾人贊同。

“什麼時候吃飯?”突然一個聲音冒出來,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陸游。他雖然知道說的中心話題是自己,但記不起來以前的事,就好像是在說別人一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早上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只是感覺有點餓了。

在內少林朱司其只待了二天,而陸游現在也在內少林待習慣了,每天到藏金閣看看經書,困了看看師侄師孫們練練武,陪著現在已經熟了的了如,了平聊聊天,吃飯的時候就到前頭找圓法,天天山珍海味,滿臉油膩。這日子也過得滋潤。

朱司共看到師父在這里過得很習慣,而且他現在的思維也越來越靈活。雖然還稱不上恢複記憶,但除了吃飯之外已經很像個大師了。朱司其也覺得他現在有了師父以前的影子。


香港,朱司其再次回到這個地方,這里有他的事業,有他需要做的事。當然,現在他最需要做的就是監視,調查章家。

就在他回到唐夢美香港的別墅時,剛到房間洗了個澡,馬上就會有找上門來了。原來章家一直從側面打聽朱司其的事,如果有人要查當然會知道龍興公司的背後老板是朱司其。查到了他的身

份,要找他雖的資料就簡單多了。

章家在知道章高俊跟著去大陸的人竟然是他時已經有點不放心了。再怎麼說朱司其在香港也算個億萬富翁,如果真的他一旦出了什麼事,那很容易就會被查出來的。

但沒想到後來從朱司其的手機查詢得知他竟然沒事,而且還查到他馬上就要再來香港。而自己家的章高俊反而沒有了信息。這下章家著急了,連忙派了好幾撥人去四川那片區域查打,但是毫無所獲。

最後派人去了那兩個跟他同去的保鐐林富財和白鐵軍家里,可林富財跟白鐵軍一口咬定是自己跟其它兩人失去了聯系,最後沒辦法才獨自回家。問為什麼不回香港,兩人的回答很一致,自己身為保鏢,連人都跟掉了哪還有臉回去?

最後在他們那里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這下章天真的急了,馬上報了警,香港警方跟內地警察交流了情況,雖然當地公安部門也派人了還發動了獵手去找章高俊,但哪還找得到人啊。

這不,朱司其一回來,香港的警察就找上門來了。

朱司其看到來找他的人的證件。王春毅,皇家香港警察高級督察。年紀也不大,二十多歲,可能是從真正的警察學校畢業的,沒干二年但升職升得很快。

“你好,有件事想請你協助調查。”王春毅很客氣地道,雖然他知道朱司其只是大陸人,但大陸人在香港有幾億資產的公司他可不敢小看。

“什麼事?要回去還是就在這里。”朱司其把證件還給他道。

“就在這里吧。“王春毅道。

“請到書房坐吧。”朱司其帶他到樓上的書房。

“有什麼事就說吧!”朱司其等王春毅坐下道。

“關于章高俊的事!你應該認識他吧?”王春毅道。

“章高俊?認識,他是周若蘭家里給她找的未婚夫,在這里見過一面。”朱司其道。認識這件事沒必要說假話,很多人知道。只是他沒想到竟然自已肝一回香港馬上就有警察來找自己了。

想到周若蘭,朱司其心想倒是給她解決了件麻煩事,以後再也不會有這個人來煩他了。

“他家里報案他失蹤了,你知道嗎?”王春毅盯著朱司其道。

“失蹤!跟我有關嗎?”朱司其裝作很意外地道,心想自己也要學學怎麼演戲才行。明天去買些書來看看,心里想。

“據他家里人講,他這次也回了內地,而你也回去了。”王春毅道。

“這是什麼邏輯,我回去是辦事,他也回內地,難道他一失蹤就和我有關系?”朱司其笑道。

“這倒不是,他這次回內地是跟你有關。”王春毅的思路相當清晰。

“跟我有關?我回去是為了我師父的病,他去內地關我什麼事。”朱司其很“意外”地道。

“聽他家里人講,他這次回內地是為了找你!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王春毅一直仔細地看著朱司其的臉色,特別是他的眼睛,想從中發現些什麼。

朱司其知道章家絕對不會跟警察說章高俊回內地是為了師父,而且很可能是想把自己跟師父一起做掉,要是這樣的話他們章家首先就得倒黴,只是不知道他們編了個什麼理由。

“我和他之間?我們在這里才第一次見面,而且第二天我就回去了,我想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矛盾吧。”

朱司其“想了想”才道。

“你跟周若蘭小姐很熟吧?”王春毅著到在這上面問不出什麼,而且這些他們也是知道了的。換了個話題繼續問道。

“也說不上熟,只是認識罷。”朱司其回答道,但心中卻是馬上想道,不會來個跟他爭風吃醋的事吧。

“哦,那為什麼周若蘭會在這里住了一段時間?”王春毅的語氣變得有點咄咄逼人。

果然如此,朱司其心想還真是讓自己猜到了。

“關于這件事我只是幫朋友的忙,具體事情你可以找一位叫何佳的女孩,他的電話是XXXXXXXXX”朱司其知道如果真的是問到這個,反而很好辦了。

“現在是問你,我只想知道你的答案。”王春毅看著朱司其的眼睛道。

“好吧。”朱司其為了免于麻煩,只好把關于周若蘭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等王春毅全部記下來後才停下來。

“謝謝你的合作,以後如果有事我還會找你的,如果你有什麼線索也請給我電話,這是我的名字,再見!”王春毅遞給朱司其一張名片後道。

“好的。”朱司其道。

看著王春毅開著車子離去,朱司其才轉身上樓,但沒有回房,而是去了書房。

第二百二十四章調查

王春毅回去後又找到何佳,其實他早就找過何佳了。在章家報案的當天,他就詢問過她,這次來主要是想核實了下朱司其所說的話。還為還特意帶了個小錄音機。

朱司其在這件事上並沒有說任何謊話,王春毅在何佳這里沒有聽出任何破促,就是回到警局拿著錄音機反複的聽,但咖啡喝了十幾杯卻絲毫沒有出任何有異樣的事來。

“怎麼啦,到下班時間了。”邊上程雄偉走過來道。

“沒事,我再聽一遍就走。”王春毅笑道。程雄偉跟他是同組的,兩人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還是一起走吧,我等你。晚上一起吃飯!”程雄偉笑笑道,也泡了杯咖啡塵在邊上。

“那天我搬家,因為東西太多,所以我叫了以前的同事王大可,不,現在應該叫朱司其來幫忙。”

“等等,什麼王大可?”

“這是他以前在我們公司上班時用的名字,他說是他隨便起的,因為他不算公司的編制,所以公司甚至連他的身份證也沒看。只是以為他是個大陸人而已。”

“嗯,接著往下說。”

“搬完家後我請他吃火鍋,在吃的時候我接到阿蘭的電話,她說想到我這里來住,當時也是跟他一起回去的。

在第二天因為阿蘭家里人馬上就到公司來找我了,而且在我出門時還有人跟著我,所以我打了電話給阿蘭,讓她搬到酒店去住,免得我回去時她家里的人查到她的蹤跡。

“嗯,這些我都知道,接來來呢?”

“在酒店時阿蘭又打電話過來,說她所有的卡都停了,身上又沒什麼現金,所以我就打電話給朱司其,讓他幫我給阿蘭送點錢過去……”

“等一下,你當時怎麼就知道朱司其有錢,你不是只知道他是個大陸人嗎?”

“哦,很簡單,因為那天他幫我搬家時是開著一輛新車來的,我感覺到他不像個沒錢的人,而且要給阿蘭的也不多,只要提供一個晚上的食宿費就可以了,第二天我就會還給他的。”

“後來我再接到朱司其的電話已經是在他把阿蘭接到他那里了,他解釋說因為在酒店時碰到了阿蘭家里的保鏢要強行帶她回去,所以他只好先把阿蘭帶到他那里。”

“中間你和周若蘭聯系過沒有?另外和朱司其再見面時是什麼時候?”

“沒有,因為我懷疑我身邊總有阿蘭家的人,而且我懷疑那次酒店阿蘭之所以這麼快就遇上了她家的保鏢應該跟我有關,有的電話可以被竊聽了,所以一直沒有聯系,直到朱司其再次聯系到了,說他要回大陸,他把他的車子也暫時寄放在我這里,而且直到那天我才知道他的真名叫朱司其。”

“車子現在還在你這里嗎?”

“是的,要不要去看一下?”

“不用了,何小姐,謝謝你的配合,我先走了,88!”

“這是件什麼案子?”程雄偉也在那里聽著錄音,出于職業習慣,他問道。

“一件失蹤案!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頭緒。”王春毅伸了伸雙臂,站了起來道。

“失蹤?你可是重案組的,這種案子怎麼會讓你接手的?上頭沒問道吧。”程雄偉很意外地道,他一開始以為是什麼大案子,沒想到只是件小小的失蹤案,而且自己的好友還在這里左一遍右一遍的聽著錄音。

“因為失蹤的是章氏集團的二公子,上頭也不敢怠慢,就讓我接手了。”王春毅道。

“走,下班算了!”王春毅又道。

“好的,哎,那章氏集團是不是章天的那個集團?”

程雄偉邊走邊道。

“沒錯,下班不談公事了,到哪去吃飯?”王春毅拍了拍程雄偉的肩膀道。

“當然是老地方了,怎麼,你還想到五星級飯店去吃?”王雄偉笑道。

朱司其在第二天才坐唐夢美的順風車去了市區,在別墅時他就知道昨天那個王春毅派了個人在二十四小時盯著自己。到龍興公司後,朱司其難得的去了公司,在那里磨到快中午時才走,他約了何佳一起吃午飯順便把自己的車取走。

“昨天剛回來吧?”何佳跟朱司其坐在餐廳,抿著嘴笑道。

“是的,你怎麼知道?神人啊!”朱司其誇張地道。

“以前沒見你這麼油嘴滑舌!昨天王警官來找我了,問你的事問的很詳細,我猜想你應該回來了。”何佳白了朱司其一眼道。

“他昨天找你也是為章高俊的事?你認都不認識他啊?”朱司其道。

“那倒沒有,只是問你的事。這都是我連累到你了,關于阿蘭的事真是不好意思了,這樣,今天這頓我請“在外面就算了,你讓我的臉哪擱。真的要請還是到時你在家做飯請我吃!”朱司其馬上道。

“你啊,現在男女早平等了,哪還有這麼多講究。”何佳道。

“在別人那里可能沒有,但只要我在就不行!”朱司其道。

“那好吧,明天晚上到我那里來,我再叫上阿蘭。”何佳道。

“千萬別!要是有她我可不敢來!”朱司其馬上急道。

“怎麼,你怕她?還是你們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

何佳很意外朱司其這麼大的反應。


“都不是,你知道現在警察就懷疑我跟她有什麼,我看最好在章高俊的失蹤案沒有解決前最好不要跟她見面。”朱司其想了想道。

“那不必要,只要你身正還哪影子斜?你越是這樣人家越會懷疑你!”何佳嗔怪道。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今天我的身後就有個‘尾巴’。”朱司其道。

“‘尾巴’!看你還真是重點嫌疑人物!這件事我也聽阿蘭說了,肯定跟你沒有關系,我看你如果煩還是先回內地吧,免得在這里受氣。”何佳聽到朱司其這麼講,給他出著主意道。

“如果我想走到時我自會走的,但是現在還不會。”朱司其道。

“那隨你,明天晚上記得來我家,現在馬上要下午要上班,我得走了。”何佳看了看時間道。

朱司其跟何佳分開後,開著車去了一個地方,那是一家茶樓。其實說是茶樓,喝茶的雖有,但點心反而是主料。香港人在上午和下午喜歡喝茶,雖說是喝茶,但叉燒包還賣得多些。此時朱司其也正是來了這麼一家茶樓。

跟著他一天一直在後面的張阿行也在距他不遠處坐了個座位。

朱司其叫了壺茶,坐在窗邊,一個人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發呆。當然,這只是外面的人所看到的表象。

在離這茶樓五條街遠的池方有幢金星大廈,如果硬要算距離的話那可得有一干多米。章氏集團公司的總部正好就坐落在大廈的五十八層。

在章天的董事長辦公室,他現在唯一的兒子章高傑正和他對塵著。

“嗲地,小俊一直沒有消息,您看不要再多派點人手去找?”章高傑道。

“哎,算了!就算現在派出去的人也都叫回來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小俊他可能凶多吉少,最好的結局是落在了凡手里,他一生從末殺過人,能不能活命就看小俊的造化了。”章天歎了口氣道。

“了凡他身中‘天火’,怎麼可能還能傷到個俊?我看一定是那個叫朱司其搞的鬼,要不晚上我去會會他?”

章高傑道。

“不要,小俊以前跟我講過那朱司其的不像有內力的樣子,他的眼光一向看得很准。我想肯定另有其人,看那林富財和白鐵軍嚇成的樣子,肯定是高手。他們肯定見識過,只是不敢講而已。還有,現在這件事已經報案了,朱司其肯定是作為最大的嫌疑犯,周圍說不定有警察盯著,你去不是自投羅網?”章天道。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是這樣天天坐到家里等消息吧?總得做點什麼事。”章天道。

“你現在主要是把公司打理好,小俊的事就交給警察去處理,我會跟中環的總警司打招呼的,他也一定會派最好的警察來處理這件事,你先出去吧。”章天道。

“好,嗲地,你也要保重身體,我看這段時間你清瘦了不少。”章高傑道。

章天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閉著眼睛揮揮手,章高傑很知機的悄悄退了出去,輕輕把門關好後讓父親的秘書把他所有的事都推掉,任何電話也不要接進去,如果有急事就轉接給他。秘書看到他一副孝子的樣子也很是感動,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只是章高傑目不邪視,很快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到自己的辦公室後他才一蹦三尺高,他的秘書進來給他送文件也是被他一把拉過來,一陣猛親。

“有人……門沒關!”秘書小姐身材很火,欲拒還迎地道。

“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先放過你,晚上在家里等著我。”章高傑摸著她高翹的臀部道。

“嗯”給了他一個電眼這才出去。

茶樓里的朱司其“看”到這一幕,除了對章家人的表演天份表示佩服外再也找不到別的詞語也形容。

在章天的辦公室,等章高傑離開後,章天從保險箱里拿出一部手機,看樣子很大,也很新,可能很少用的原因。把它開機,輸入一個很長的電話號碼,接下通話鍵……

第二百二十五章章家

朱司其一直塵在那里沒動,只是偶爾抿一口茶,張阿行的任務也就很輕松,直到他接到警隊的傳呼,一看號碼,馬上跑到下面的公用電話亭去回了個電話。

“王頭,什麼事?”

“你那邊有什麼情況沒有?”王春毅的聲音。

“沒有異常,上午他一直在龍興公司,中午和何佳吃了頓飯,把車子開走了,現在正在一家茶樓喝著下午茶呢,很是悠閑。”張阿行抬頭看了看二樓,感覺朱司其不可能聽到他的聲音,才道。

“嗯,這樣,等會有同事來按你班,現在程雄偉他們那一隊也加入到這上案子里來了,兩隊人一起查一件案子,你到時先歸隊,晚上再換班。”王春毅道。

“好。”張阿行雖然心里很奇怪,兩隊人一起查一個案子可是很少見的事,而且這又不是什麼大案子,雖然心里想,但還是執行命令。

來接替張阿行的叫吳宗樂,他也認識,看到他來了,用嘴弩了弩朱開發中心其坐著的方向,吳宗樂會意的笑了笑。

張阿行很自然的去結帳然後回警察局了。此時正是朱司其正“著”到章高傑的精彩“表演”,他雖然知道有人來換張阿行的班,但還有沒得及“看”一下是誰,又進入到很關鍵的章天按電話時隔不久時刻。

香港的高樓大廈特別多,密密麻麻的,朱司其的感知在經過這麼多的牆壁阻隔後必須依靠真氣的支撐才能感知得清楚,他沒有多余的心思都看其它的什麼事,之所以要鎖定跟著的張阿行也是沒辦法。

現在正是聽到關鍵時刻,朱司其正聽到章天要通電話,但只是簡單的講了幾句話就掛了,然後又是馬上關機,很小心地把它鎖入保險箱。

“我兒子失蹤子!”章天此時的聲音顯得很蒼老,也很無奈。

“知道了!”聽聲音應該是用變聲了的。但僅僅說了這三個字就把電話給掛斷掉了。

雖然聽到到三個字,但“看”章天的表情好像已經很滿意了,可能是把信息傳達出去了的原故。

朱司其對這個神秘人很感興趣,他現在有點相信章高俊在山上時跟他說的話了,在章天的後面應該還有人,只是為什麼他會對師父下手呢,朱司其想不通。

但接下來章氏集團公司就表現得很中規中矩,朱司其現在只想知道章家的住址,本來可以讓唐夢美給他打聽一下,只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在師父的這件事他他決定只讓自己一個人行動。

只是現在身後有個尾巴真的很不好辦,而且就算有大的動作也根本無法施為。現在查這些情報只能算是用來打發時間。

朱司其把感知收回來後,人也輕松了許多,馬上知道了在腋窩下別著把左輪手槍的吳宗樂。每個警察身上都會有個證件,從名字上得知他叫吳宗樂。

朱司其也不去管他,此時已經是下午茶的高峰期,來喝下午茶的人很多。朱司其也點了籠蝦仁包子,悠哉悠哉的吃完才離開。

下午他決定去買台筆記本,到商場後他看了一遍,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他其實想買的是一款上個月才新出的新款筆記本,速(一路看小說網,)度夠快,硬盤夠大,本本夠輕,功能夠全。只是問了一遍還沒到貨,朱司其只好先放訂金訂了一台,幾天後就會有人給他送貨上門安裝調試。

他其實早點想再買一台筆記本了,老是用唐夢美的也不好,再說有些資料自己也需要保存。

上次那台自己送給龍興希望小學了,那台自己也沒用幾次,但是到現在差不多已經快過時,計算機的硬件更新速度相當快,據計算每八個月硬件的速度就會提高一倍。

回到別墅時正趕上吃晚飯,朱司其跟陸游回內地後這里就清靜了許多,唐夢美跟秦文君下班回來由秦文君做好飯菜,吃完後各自回房睡覺。可能唐夢美因為知道秦文君的工作性質關系,一開始還很親熱,但現在就只有普通的工作關系。

但這並不表示她們倆的關系不好,如果秦文君有一天離開國安,唐夢美可能是她最好的朋友。

“正想打電話給你!”秦文君看到朱司其走進餐廳,道。

“我算計了一下時間,應該差不多可以趕回來,也就沒在外面吃了。”朱司其坐下來道。

朱司其在跟她吃飯時一般是不會說話的,埋頭吃完飯,把筷子一放,才道:

“唐小姐,你的筆記本再借我用一下好嗎?”

“好,你要在哪用,書房還是你自己的房間里?”唐夢美道。

“你放到書房吧,等會我去拿。”朱司其准備下桌“嗯,你在書房等我一下,我給你談一下公司的事。”唐夢美突然想到今天有件事忘了跟他說了。

“什麼事還用得著在家里說?而且現在又是休息時間。”朱司其沒有下班時間談公事的習慣,特別是對于她而言。

“你會有時間去公司?你在香港待了幾個月也沒見你去幾次。”唐夢美白了朱可其一眼道。

“明天我去公司,有事公司談吧。”朱司其想了想,反正這段時間自己身後的尾巴甩不了,而且甩了也沒用還得引起別人更大的懷疑,就讓他跟著得了。

“那沒問題,泰國那邊准備得差不多了,計劃正式啟動。這件事關系公司97年的發展,你必須要了解詳情才行。”唐夢美道。

“好的,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公司。”朱司其說完就走人了。

此時他用感知搜索了一下外面,發現又換人了,這次又把上午的張阿行換了回來。看來還是兩班倒,朱司其心想,大冷天的,雖然他們也是在車里,但也怪難受的。

這里肯定不會有什麼線索,哎,就讓他們跟著吧。

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後,到書房,唐夢美的筆記本已經靜靜的躺在書桌上了。現在朱司其覺得用電腦去查章天的情況最為方便,現在他是外有香港皇家警察,內有國安局精英特工,如果晚上出去還真被暴露。要是他們突然沖進自己的房間發現自己晚上竟然可以突然消失,那自己有九張嘴也說不清了。

而且白天在外面把後面的尾巴甩掉他也不是沒想過,只是覺得如果真的自己脫離在尾巴的視線范圍內,以後他們要是拿這個來問自己反而更加不好說。為了一句謊言可能得用干百句謊言來給它擦屁股,這樣劃不來。

章氏集團很大,他們主要是以建材為主。產品在香港的口碑也很好,不但在香港有自己的工廠,在內地深圳、佛山都有他們的生產基地,產品除了暢銷東南亞外還銷到了歐美。一年公司的盈利是以上億美元計算的。

在網上查找章家的地址很方便,因為章高俊的原因,狗仔隊可是經常光顧他們家,連照片也傳到了網上。他們是一幢相當豪華的別墅,離市區的距離比唐夢美這里更遠。在香港越是有錢的人家住的地方離鬧市越遠,越偏僻。

有自己家的私家路,越大型游泳池。後面除了有個很大的花園外還有個小型的高爾夫球場。光是章高俊經常開的跑車就是六車之大,加上家里其它人,他家里的車庫里豪華高檔小車的數量不會少于十五輛。

從那些狗仔隊的報道來看,章家的保安措施也很嚴密。所有的保安都是來自部隊退役人員。有國外的也有國內的,甚至還有些在警局里提前退體的警察。總共人員至少有十五名以上,至于有沒有輪班倒上面卻沒有說。

除了這些還有大量的電子保安設備,那些狗仔隊看來也是深受其害。他們竟然對章家的保安措施做過詳細的評估,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沒有重型武器或小于五十名專業軍隊人員是不可能攻進章家大院的。

朱司其也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富豪家里竟然要有這麼大的派場,而且從家里的保安措施之嚴密來看,還真是做到了面面俱到。自己如果要潛入可能都得費一番功夫。

朱司其把有關章家的資料全部記下來,再把自己使用電腦的縫跡全部抹乾淨後才准備關機。

“咚、咚、咚”

朱司其以為唐夢美來了,但感知馬上告訴他,此時站在門外的竟然是秦文君,她找自己會有什麼事?朱司其心想道,但還是馬上去打開了房門。

“你的車能借我用用嗎?”秦文君看著朱司其笑笑道。

“唐總那輛車太耀眼了,不適合我來用。”秦文君看到朱司其看著自己,忙解釋道。

“沒問題,我去給你拿鑰匙,在我房間里。”朱司其道。

他回房時秦文君並沒有跟來,而是進了書房,坐在電腦前面等他。朱司其在拿鑰匙回來的途中已經知道她竟然在查自己剛才上網記錄。心想,這樣的人真的有神經質,每個人對她而言都有可能是敵人,活著太累了。

“外面有警察在盯我的梢,你開車出去時才好能露露臉,否則說不定會跟你一個晚上。”朱司其故意提醒道。

“知道了,謝謝!”其實外面有人盯梢秦文君也早已發現了,以前也有警察也找過唐夢美,但這次是朱司其回來後才加派的人手,看來他是重點懷疑對象。

如果是在市區,如果身後沒有尾巴,朱司其很有興趣去看看她到底要做些什麼?但現在只能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間里,馬上就聽到外面的汽車馬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