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東瀛諜影 第一章 舞會趣事


轉眼間,從阿富汗回來已經好幾天了,生活重又恢複平靜的歐陽軒又過起了學生時代舒舒服服的日子。

只是,他一直關注著相關的國際新聞,令人奇怪的是:國內沒有相關報導也還罷了,畢竟政府一直對秘密戰線都有一個傳統:做而不說!但美英等西方媒體對此事也沒有任何報導,就顯得非常奇怪了。

但歐陽軒想了一想,也就明白了:一、美英沒有證據是中國政府派人干的,拿不出有力證據就攻擊中國政府無視它國主權、越界攻擊的行為,說不得會被中國政府倒把一耙;二、東突人陣畢竟是美國都承認的恐怖組織,雖然出于制衡中國的利益考慮對其在阿富汗的存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要明目張膽地為其叫屈,美國人也沒有這個臉皮;三、就是中國政府不動聲色,悄悄把幾百人都干掉了,而且不留一點痕跡,這讓一向傲慢自大的美國大感丟臉,所以也不想把這件糗事揭出來。

想到這里,歐陽軒偷偷笑了:美國人吃了這麼個啞巴虧,不知道會不會氣破肚皮。

于是,一連好多天,歐陽軒的心情都是非常非常之好。

......

這一天傍晚,歐陽軒從圖書館回到宿舍,臉色有些疲憊。這些天,為了補齊拉下的功課,可把歐陽軒累得夠嗆。

宿舍里一個人影也沒有,也不知道羅奇和劉川這兩個活寶都跑到哪里去了。電腦也沒有打開,屋子里冷清清的。

歐陽軒沒有開空調,他的身體是不怕冷、不怕熱的,只是重重地往床上一躺,長長地伸了個懶腰。

忽地,有人開門走了進來,推開歐陽軒的房門向里看了看,頓時歡呼起來:“歐陽,你在這里啊?我到處找都找不到你。”

歐陽軒抬頭一看,卻是女朋友皇甫益玲,頓時微笑起來:“我在圖書館看你抄的筆記啊,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我可不想考不好。這樣回家了沒法向父母交待!”

“嘿嘿,還真是乖孩子呢。”皇甫益玲笑著做了個鬼臉,在心愛的人面前,一向沉穩文靜的皇甫益玲也漸漸開朗、活潑起來。

“嘿嘿,老婆,來,讓我抱抱。”歐陽軒嘻笑著在床上伸出了雙臂。

皇甫益玲臉色有些紅,嬌嗔地跺了跺腳道:“誰是你老婆,誰讓你抱!快起來,有事呢。”

歐陽軒愣了愣,忽地跳起來,一把便將皇甫益玲抱到了床上,大笑道:“管你什麼事,也要讓我抱抱。來,好多天沒親你了,讓老公親親。”說著,豬哥樣地伸過嘴去。

被歐陽軒一抱,皇甫益玲柔軟香滑的身體立時便軟了,櫻唇再被歐陽軒的大嘴巴一堵,霎那間就玉眼朦朧,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兩條粘粘的舌頭死死的糾纏在一起,直到吻得快喘不過氣了,兩人才氣喘籲籲地分了開來。

“大壞蛋,就是不老實。”皇甫益玲臉色羞紅地捶了歐陽軒一拳,便將頭輕輕地枕在歐陽軒堅實、寬厚的胸膛上,一時間感到無比的幸福和安全。

“嘿嘿--”歐陽軒習慣性地干笑了兩聲:便宜都占了,罵兩句又何妨,反正又不掉一塊肉。

躺了一會,正在歐陽軒美美地享受二人的甜美世界時,皇甫益玲忽地驚叫起來:“呀,糟了,糟了,歐陽,快起來。”

看皇甫益玲火燒眉毛似的表情,歐陽軒嚇了一跳,急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當然有事,都是你壞,害人空差點忘記了。”皇甫益玲羞惱地道:“今天系里舉辦了期末舞會,好多人都參加。你是全校第一帥哥嗎,這樣的場合一定要去捧場啊,否則一定會冷清不少!”

歐陽軒一聽,頓時面無人色:他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跳舞。以前學過幾次,但都是笨手笨腳的踩得伴舞地女孩子一臉菜色,大丟臉面。于是,只要再聽到‘跳舞’二字,歐陽軒是說什麼也不去了。

“我不去,我不去,玲玲,你知道我不會跳舞的!”歐陽軒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一副堅決反對的模樣。

“反對無效,系里面給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你去。”皇甫益玲‘氣勢洶洶’地道。


“老婆,我真的不想去啊,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最多,改天我陪你多逛幾次街不就行了。”歐陽軒就抱著一種態度:反正干什麼都行,去跳舞,門都沒有。

皇甫益玲皺了皺眉頭,改用了柔情攻勢:“老--公--,我已經在系里打了包票了,你要是不去,我會很難做的,再說了,你想啊,今天一定有很多美女的,你第一帥哥到場,豔福無邊噢!”

無語,歐陽軒額頭冒了汗,苦笑道:“不會吧,哪有把自己老公往別人懷里推的。老婆,你的小腦袋沒有鏽逗吧?”

“嘻嘻,反正只是跳跳舞嗎,又不會真的把你搶走,我不會吃醋的。”皇甫益玲笑了,扯著歐陽軒的胳膊便晃開了:“走吧,老公,好不好嗎?”

一見皇甫益玲撒嬌,歐陽軒便沒咒念了,看不去不行了,只好苦笑道:“要我去也行,但我事先聲明啊:我不會跳舞,待會你得教我,還有,我要是踩痛了你,你可別怨我!”

“我老公聰明著呢,肯定一學就會!”皇甫益玲不疑有它,歡歡喜喜地答應了。

于是,可憐的歐陽軒只好強打起精神,換了身酷酷的黑色西服,收拾了一下,便和皇甫益玲直奔舞會現場。

到了校園西南角,有一座巨大的青灰色建築隱匿在密密地樹林里,只是周邊的樹木此時都已經掉光了葉子,像一群禿毛的公雞一般難看。

這是學校里的學生俱樂部,時常舉辦一些聯誼活動,但歐陽軒卻很少來,他是一個喜歡清靜和遠足的人,吵吵嚷嚷地社交場合並不太適合他。

走到門口,聽著里面吵吵嚷嚷的聲音,歐陽軒有些搖頭。

“老--公--,進去嗎!”皇甫益玲撒著嬌,硬把歐陽軒拖了進去。

寬大的場地里,已經聚集了很多年輕的學生,個個衣冠楚楚、花枝招展的,充滿了年青的朝氣和活力。

天花板上,有些曖昧的粉色霓虹燈投射下柔和的光線,照得這些年輕男女們更顯得風度不凡、神采奕奕,不愧為天之嬌子!

但當穿著黑色西裝、英武瀟灑的歐陽軒擁著美麗素雅、白色套裙地皇甫益玲走進來的時候,霎那間便將所有的目光都吸引過來:有羨慕、有忌妒、有崇拜......那種感覺讓歐陽軒頭皮發麻,皇甫益玲卻有些自豪地貼緊了歐陽軒。

“哇,第一風云大帥哥耶!”有很多女孩子尖叫起來:“真帥,真酷!”

男生們地目光多落在皇甫益玲身上,但看了看文武雙全、才華縱橫的歐陽軒,只能自慚形穢的咽了咽口水,默默地歎了口氣。

霎那間,這些男女學生們就像歡迎他們的國王和王後一樣讓開了一條路,用驚羨的目光送二人直入舞台中心。

當下,一名帥氣的眼鏡男生微笑走了過來,伸出了右手:“歐陽軒同學,歡迎你!”

歐陽軒認識,是本系的學生會主席宋健,雖然是高干子弟,但卻是很優秀的一個學生,而且也沒有一般高干子弟的紈绔之氣,是很值得交往的朋友。

“你好,宋主席,我也不太會跳舞,您硬讓阿玲拉我來,可是趕鴨子上架嘍!”歐陽軒苦笑道。

“哈哈哈......”宋健爽朗地笑了,拍了拍歐陽軒肩膀,樂道:“你可是我們系里一面招牌,只要你肯來,我們這舞會就會熱鬧很多,你說,我能放過你麼?”

歐陽軒無語,宋健笑道:“不過,你別擔心,皇甫同學跳得可相當棒,以前每次參加舞會,那優雅的舞姿都是迷倒一片眾生。有她教你,相信你很快就能學會的!”說著,向歐陽軒曖昧地擠了擠眼。

歐陽軒有些臉紅,摸著鼻子,有些尷尬地道:“但願吧!”

宋健于是走到麥克風前,大聲道:“各位同學,時間不早了,舞會即將開始。這次,有我們系里第一帥哥和第一美女到場助興,大家可別錯過了機會。”


當下,舞台下一片笑聲。

宋健示意了一下,有系里的學生會干部打開了音樂。霎那間,優雅的流行樂從優質的音響中湧出,悅耳地音符頓時充斥了整個空間。

“歐陽,來,我們來跳一支吧。”皇甫益玲笑著道。

“這個,你先教我個簡單的吧,難度大的我不會。”歐陽軒臉色有些緊張,似乎顫顫兢兢。

“瞧你,打架時威風八面的,這時卻羞澀得像小姑娘,怕什麼,有我教你呢!”皇甫益玲向歐陽軒做了個鬼臉:“我先教你簡單的快三慢四吧,應該很快就能學會!”

歐陽軒點了點頭,當下擁著皇甫益玲柔軟的腰肢,顫顫微微地學了起來,沒走幾步,便一腳踩到皇甫益玲的腳面上,將紅色的高跟鞋踩出了老大一個白印。

歐陽軒霎那間冒了汗,不迭聲道:“玲玲,對不起,對不起,瞧我這笨手笨腳的!”

皇甫益玲被踩得痛死,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卻微笑道:“沒事,你別緊張,我們再來!”

歐陽軒打起精神,剛發誓一定要學好,誰知腿腳不聽使喚,剛走了一圈,便一腳又踩在皇甫益玲另一腳面上。

皇甫益玲頓時痛得眼淚都下來了,鼓著嘴嗔道:“你真是笨死了,又踩痛我了!”

歐陽軒滿頭冒汗,苦笑道:“我不是說過我對跳舞不感冒嗎,你偏要拉我來。”

皇甫益玲見歐陽軒有些沮喪,忙趴在他耳邊低聲笑道:“老公,別灰心,看別人跳得多好,你也可以的!”

歐陽軒被這一聲‘老公’叫得骨頭都酥了幾兩,也頗有點不服氣地點了點頭:“玲玲,我們再來,我丫就不信這邪,學不會跳舞了!?”

“有志氣,這才像我的老公嗎,來,我們再開始,小心一些抬步,嗯,就是這樣......”皇甫益玲耐著性子調教著歐陽軒這個舞盲。

在被踩了四五腳、崴了兩三次以後,皇甫益玲終于將歐陽軒調教得像模像樣了。只是,怎麼看起來,歐陽軒都像一只被皇甫益玲拉著走的笨笨木偶!笑--

二人又跳了一會兒,讓歐陽軒完全熟悉了節奏和腳步後,便下場休息了。

剛坐到座位上,皇甫益玲便苦著臉、脫下了兩只高跟鞋,隔著肉色的絲襪,便可看見皇甫益玲兩只玉跳跳尖被踩得有點紅腫起來。

歐陽軒的臉刷地紅了,心疼地道:“阿玲,都、都是我沒用,你疼嗎?”

皇甫益玲靠在歐陽軒肩膀上,看著舞池中翩翩起舞的一對對男女,柔聲道:“有些疼,但能教會老公跳舞,再被踩兩腳我也高興!”

歐陽軒的心一暖,要不是這里人N多,真恨不得抱起皇甫益玲來好好疼一疼。

就在這時,有個紅色的曼妙身影站在了兩人面前,微笑道:“皇甫姐姐,能借用一下你的男朋友麼?”

歐陽軒抬頭一看,頓時傻了眼:此人穿著紅色的晚裝,顯得非常美麗和大方;掛著笑容的面容更是非常的甜美,讓人忍不住有親近的沖動。天,竟然是司徒靜!

自從上次被歐陽軒氣跑以後,司徒靜好久沒來找歐陽軒了。歐陽軒只以為以後會清靜了,沒想到,這倔強的姑娘還不死心!

歐陽軒無奈地看了一眼皇甫益玲,皇甫益玲臉上雖有些不快,但仍微笑著道:“歐陽,沒關系的,舞會嗎,我不能太怎私,你陪司徒妹妹跳一支吧!”

“那好吧。”歐陽軒只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陪司徒靜下了舞池。


剛下了舞池,歐陽軒便看見有個帥氣的男生走向皇甫益玲,似乎是想趁機邀佳人一舞。只是皇甫益玲被歐陽軒踩得慘慘,只好歉意地拒絕了。

“靜靜,”歐陽軒微微笑了笑:“這些天過得好麼?”

司徒靜面色平靜地看了一眼歐陽軒,似笑非笑地道:“你說呢?”

歐陽軒一愣,有些尷尬地道:“不、不知道,應該很好吧!”

忽地,司徒靜臉色一變,似乎著惱起來,一口便在歐陽軒的肩頭狠狠咬了下去。

歐陽軒頓時大痛,想叫又不敢叫,只好強忍在肚里,只憋得面孔都有些扭貢起來。

不一會兒,咬得過癮的司徒靜抬起頭來,用一種愛恨交加的嫵媚眼神看著歐陽軒,恨恨地道:“我每天都想著你,你說我能好得了嗎?我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你,不解風情的家伙!”

痛得有些眼淚汪汪地歐陽軒苦笑不止:“靜靜,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很愛她,真的沒辦法接受你。世上好男兒很多,又不止我一個,以後我做你的哥哥好麼?”

司徒工靜愣了愣,腳步停了下來,忽地用力一腳踩在歐陽軒的腳面上,嗔道:“就是不叫你哥哥!”說著,轉身就走。

“唉喲--”女孩子的高跟鞋踩人何其的痛,歐陽軒頓時痛得跳起腳來,眼淚汪汪的。

這一下,可把周圍的同學都驚動了,個個驚訝地看著狼狽的歐陽軒和氣沖沖的司徒工靜,不少男同學臉上都露出了難以言表的曖昧笑容,估計八成都以為歐陽軒想揩油,結果遭了毒手。

歐陽軒尷尬不已,只好灰溜溜地一跳一蹦地回到期皇甫益玲身邊。

“怎麼了?”皇甫益玲也是一臉的驚訝。

“沒什麼,我讓她叫我哥哥,她不肯,狠狠踩了我一腳就走了!”歐陽軒一臉苦笑。

皇甫益玲又生氣又開心,瞪了歐陽軒一眼道:“叫你亂獻殷勤,這回吃到苦頭了吧。”

這時,一旁的宋健也急匆匆走了過來,問道:“歐陽,怎麼回事?”

“哈哈,沒事,沒事,一點小誤會。”歐陽軒哪敢說實話,只好打了個哈哈。

宋健看了看有些醋意的皇甫益玲,心中明白,臉上卻笑道:“噢,這樣啊,歐陽,那你坐會,我借用一下你美麗的舞伴,你不介意吧?”

歐陽軒笑道:“沒關系,你們去吧!”

“歐陽,地我去了!”皇甫益玲的腳步也歇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來,和宋健一齊下到舞池中去了。

歐陽軒一個人可憐巴巴地坐著,心中苦笑:真是報應了。剛才自己踩得別人跳不了舞,現在便輪到自己了!唉--

尤其是一想到以後和司徒靜還要扯不清、道不明,歐陽軒的頭便疼了起來,連欣賞皇甫益玲優雅舞姿的心情都沒有了。

于是,以後有好幾個美女上來想邀舞,都被歐陽軒借口腳疼推辭了,他可不想再惹下什麼風流債了。

男人風流不是罪,可長得帥就是罪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