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誅滅黑道 第一章 再聚BJ


清冷的晨曦中,歐陽軒背著行囊闊步來到了宿舍門口,那種熟悉的親切感讓他笑了起來。

門虛掩著,牆邊躺倒著兩三把掃雷和拖把,垃圾筒里一片狼籍,顯然已經有人先來打掃過了。

歐陽軒側耳細聽,便聽里面傳來激烈的槍戰聲和男人歇斯底里般的吼叫,禁笑了:這兩個活寶竟然都先到了。而且,一來便開始切磋電腦游戲了。

他猛然一腳踢開房門,大吼一聲:“兄弟們,俺胡漢三又回來了!”

正在電腦前奮力工作的羅奇和劉川嚇了一跳,猛然回過頭來,愣了半晌才大叫起來:“哈哈,老大,你回來了。”

“回來了,兄弟們。”歐陽軒微笑起來。

“噢哇,哥們,想死你了。”羅奇和劉川猛撲過來,狠狠依次和歐陽軒來了個熱情洋溢的熊抱。

“哈哈,我也想你們啊。”歐陽軒扔開背包,活動了一下手腳,問道:“你們精神倒挺好,剛來便玩開電腦游戲了。對了,期未成績放榜了沒有?”

“放了。”羅奇忙道:“我到公告欄中抄了份來,哪,你看。”說著,遞來一張紙。

歐陽軒看了看成績,忽地愣了:“嗯,我考第一?玲玲第二?”

劉川猛點頭。豎起大拇指贊道:“哥們就是牛啊,而且連成績都來個夫唱夫隨,實在令人羨慕啊。”

歐陽軒笑了:沒想到自己上學期翹了少課,竟然還能考第一。自己真是天才。又仔細看了看成績單,笑道:“你們兩個家伙呢,沒有哪門飄紅燈吧?”

“切——”兩人一起豎起了中指,憤慨地道:“強烈鄙視你這種蔑視兄弟智慧的行為,我們當然全部及格。”

歐陽軒卻有些戲虐地笑了,揮著手中地成績單道:“可是,我看見某人的政治經濟學只有60分唉,某人的高數也只有60分。恐怕要不是老師手下留情,嘿嘿……”

劉川臉色一紅,不以為然道:“嘿嘿。政經那東西,我老人家是不想學。不然考個八九十分就像玩似的。”

羅奇也一臉理直氣壯道:“是啦,多了浪費,六十分萬歲。你小子真不理解,浪費力氣是可恥地道理嗎!?”

歐陽軒暴汗:這兩個家伙的臉皮,可真的厚、厚過了八達嶺長城。

“不跟你們兩個厚臉皮的家伙在這無聊打屁了,我休息一下,然後打個電話給阿玲。中午咱們一起吃飯聚一下吧。”歐陽軒笑了起來。

“好啊,我去通知時麗。”羅奇忙掏出手機。

“我通知阿薇。”劉川手腳也很快。

歐陽軒理他們,自己到臥室去了。

乘一夜火車,睡不安穩,這時乘天還早,好好補上一覺才是最美的事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像黃鶯般唧唧喳喳的聲音吵醒了歐陽軒。

他打著哈欠走到外間,便見時麗、朱薇還有皇甫益玲都到了,正像三只親熱的小麻雀一樣歡呼雀躍著。

而羅奇和劉川一時就像沒人疼的孤兒一樣被撇在了一邊。

“阿玲。你來了。”歐陽軒神色一喜,便打了個招呼,奇異的眼眸中一片深情。

“來了!歐陽。你好像有點瘦了。”皇甫益玲仔細地看著歐陽軒,如水的眼眸中柔情款款。

“嘖嘖,恩愛啊。”

“是啊,看人家不羨鴛鴦羨仙地,嫉忌啊。”

兩記陰陽怪氣的聲音突兀地傳了過來。

歐陽軒理都沒理,笑道:“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大家就一起出發。”

“唉,我們等你。”皇甫益玲開心地微笑著,還是那般地柔情似水。

歐陽軒到里間,快速收拾了一下,便下樓開車,載著滿滿當當一車人殺奔酒樓。

到了酒樓門口,歐陽軒停好車,剛下了車,便覺得一個似乎很熟悉的曼妙身影在酒樓門口一閃而逝。


歐陽軒愣了愣:這個穿白色羽絨服的身影似乎在哪里見過,而且很有印象。

正思索時,皇甫益玲扯了下歐陽軒的胳膊,奇道:“歐陽,你干嗎呢,進去啊!”

“噢,好好。”歐陽軒搖了搖腦袋,暫時去想了,大步隨著眾人走向酒樓。

門口有個小乞丐正可憐兮兮地在寒風中伏地乞討,歐陽軒心情大好,隨手陶出十塊錢彎下腰,輕輕地放在小乞丐身前的破碗中。

小乞丐在寒風討了半天,只有寥寥幾個硬幣,突然有人給了張大鈔,不禁眼前一亮,感激地向歐陽軒點了點頭。

歐陽陽笑了笑,便擁著皇甫益玲走進了酒樓。

照例來了個包間,酒菜很快上齊,歐陽軒幫皇甫益玲將牛奶滿上,然後又給自己滿上一杯白酒,便笑著站起身道:“來,各位兄弟、姐妹,為了我們的重逢,干一杯!”

“Cheers——”幾個人笑嘻嘻地將酒杯碰在了一起。

剛一杯酒下肚,便聽外面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似乎是一個粗暴地男音和一個委屈女音間的對話。

歐陽軒皺了皺眉頭,起身道:“真煩人,你們喝著,我出去看一下,真沒有公共道德。”

“別惹事啊。”皇甫益玲急急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歐陽軒點了點頭,打開包廂門便向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去。

在二樓地靠近大廳的一個包廂門口。赫然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中年肥胖的男子,額前已經成了空曠的‘地中海’,臉盤寬大,一副金魚眼泡。長得實在不怎麼樣。

而另一個身影卻是位年青地美女,長發披肩,秀面如花,更重要的是有一種非常健康、非常自然地氣質,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這時,那個中年男子正面色猙獰的拉著這年青美女的手,怒氣沖沖地道:“他媽地想出來混,你還裝什麼清純,給我回去陪林老板喝酒。不然有你好看的。

“趙總,我、我不回去。那個林老板人好色,動手動腳的,我不去。”年景的美女顯得很可憐,苦苦哀求著不願回去。

周圍,圍著一群看熱鬧的閑人,但卻沒有人插手管一下,讓人有些心寒。

歐陽軒這時卻愣了。因為他看著這年輕地美女竟是分外的熟悉,那身穿白色羽絨服地背影也正是剛才在酒樓門口驚虹一瞥的熟悉背影,他微微想了想,猛然驚愕地叫了出來:“天,羅素素!”

這時,那趙總和羅素素兀自拉拉扯扯的,罵罵咧咧地道:“什麼好色,人家林老板是關心你,你可別不識抬舉。”

看著羅素素急得要哭的可憐面孔。歐陽軒憤怒了,他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那趙總的右手。冷笑道:“喲,趙老板,干嗎對女孩子動手動腳的啊?”

歐陽軒的力氣是何其地大,頓時抓得趙總一聲慘叫:“啊——你什麼人,放手,給我放手!”

“歐陽大哥,”羅素素這時也認出了歐陽軒,一時是又驚又喜。

“素素,別擔心,這里交給我好了。”歐陽軒微笑著安慰了羅素素一下,即隨臉色突變,冷冷地對趙總道:“趙老板,剛才你的行為實在不夠紳士,我希望你向這位羅素素小姐道歉。不然,你會後悔今天出現在我的面前。”

趙總卻是大怒,一雙金魚眼鼓得似乎要突了起來,大罵道:“你小子***算哪根蔥,老子的事情用著你管。快放松開,然老子廢了你!”

似乎,這也是一個青常橫著走路的家伙,態度粗暴之極,一點道歉的誠意都沒有。

歐陽軒遺憾地搖了搖頭,淡淡地道:“答錯,那麼接受懲罰吧。”

歐陽軒也不多話,對于這種橫行霸道、毫無素質的垃圾人物用拳頭才是最好的回敬。

“砰——”猛然間,趙總覺得自己眼前突然出了一只大大地拳頭,似流星般飛了過來,瞬間就印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啊——”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中,那肥胖地身影猛烈撞開身後的包廂門,似地滾葫蘆般飛了進去。

“卜通、乒乓……”室內頓時一片人仰馬翻似的異響,顯然,少人都受了牽連。

羅素素立時嚇得臉都白了,忙拉著歐陽軒的胳膊就往外拖:“歐陽大哥,你闖禍了,快走,快走。”

歐陽軒微微一笑,雙腳定得像是釘在地面一樣,安慰道:“別擔心,素素,今天歐陽大哥為你出這口氣。”

很快,在羅素素驚恐萬分的眼神中,包廂內火氣沖沖地撞出七八個人來。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身穿豹皮大衣,滿身金飾、滿臉橫肉,像暴發戶模樣的猙獰漢子。


那個鼻血長流的趙總鼻子都像爛柿子似地貼在臉上,嗚嗚地指著歐陽軒道:“林老板,就、就系(是)這個混大蛋)小子,就系(是)他打的我。”

“冬子,你在哪里混,我林豹堂的事情你也敢耍橫!?”那暴發戶模樣的漢子似乎非常的憤怒。

這一報字號,周圍不少圍觀的人臉色都變了變,膽小的人甚至都偷偷准備開溜。

歐陽軒皺了皺眉,心道:似乎這家伙是附近一霸了!握了握緊張得發抖的羅素素右手,歐陽軒淡然道:“我是哪里混地。但這位羅小姐是我朋友,你們欺負她,我能管。”

那林豹堂頓時變了臉色,大喝道:“好小子。沒有背景也敢跟我耍橫!兄弟們,上,廢了這丫的,出了事我負責!”

“是——!”林豹堂身後那六七個身材高大、臉色彪悍的黑衣漢子應了一聲,擼起袖子就要上來動手。

“站一邊去!”歐陽軒將羅素素向一邊一推,厲喝一聲快步迎了上去。

一個黑衣大漢暴喝一聲,率先殺上,熟練無比地沖著歐陽軒的面部就是一拳。看那凶猛、凌厲地架勢就看出是一個平時久經沙場的金牌打手。

歐陽軒屑地冷笑一聲,左手像閃電般探出,在這大漢驚詫的眼神中抓住了那襲來的拳頭。

“喀嚓——”一聲。歐陽軒猛一發力,那大漢看似凶猛的拳頭頓時響起一片滲人的骨裂聲。

歐陽軒順勢一蕩左手。這痛得眼淚鼻涕一直橫流的大漢頓時重重地旋飛出去,像只從天而降的死狗一般狠狠跌在了地板上。

余下幾名大漢又驚又火,一齊暴喝一聲,像一群憤怒的獅子似的沖了上來。

歐陽軒哪會把這些垃圾放在哪里,一記迅猛地直拳擊在第二名大漢的右眼上,直接連人打飛。隨即回過手來,一記鐵肘擊在了一旁襲來地第三名大漢胸膛。爆起一片肋骨折斷的異響。

第四名大漢憤火,鞭腿如飛,猛踢歐陽軒腰際,似乎恨不得一腳將歐陽軒踢成個殘廢。

歐陽軒輕松地左手一格,隨即右掌成刀,一‘刀’重重地砍在這名大漢的膝蓋上,擊出慘烈的骨骼爆裂聲。

在最後兩名大漢如同見鬼般的眼神中,歐陽軒快速騰空而起,兩只大大的鞋面挾著重逾千鈞的霸道力量印在了兩人地面孔上。

“啊——啊——”兩聲淒厲的慘叫中。最後兩名大漢飛快地倒飛回去,重重地撞在牆壁上,像兩攤爛泥似地滑落下來。

再看這二人臉上。已是鼻子稀爛、五官挪位,真一個‘慘’字了得!

歐陽軒輕松地拍了拍雙手,笑吟吟地看著目瞪口呆的林豹堂和魂飛魄散的趙總,‘遺憾’地道:“真是抱歉,似乎暴力了一點!”

林豹堂有些心驚膽戰的看著六個得力部下個個淒慘無比地在地上無助地呻吟著,聲音都有些發顫起來:“你、你、你,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趁我目下心中還有一點點的耐心,你們兩個趕快向羅小姐道歉。否則,”歐陽軒神色突然凌厲起來,爆發出可怕的殺氣:“我會讓你們比這幾個垃圾還慘。”

林豹堂看了看趙總,偷偷咽了口唾沫,忽地滿臉陪笑道:“哈哈哈,這位兄弟,誤會,誤會!”

“別來這一套,趕緊道歉。”歐陽軒的臉色冷得像冰一樣。

是,是,是,對不起,羅小姐,剛才真是失禮,還請您多多原諒。”林豹堂連忙彎下腰,臉色霎那間變得無比的誠懇,一臉地自責與慚愧。

那趙總看著林豹堂急轉直下的態度,一時真是目瞪口呆,呆了半晌才想起來眼前局勢的不妙,也連忙點頭哈腰地道:“羅小姐,真是抱歉,我道歉,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我一馬吧。”

羅素素至今仍在云里霧里,仿佛不敢相信身前地一切,一時竟沒有吭聲。

歐陽軒推了一下羅素素,笑道:“素素,他們道歉了,你看是原諒他們,還是再教訓教訓他們?”

林豹堂和趙總嚇了一跳,連忙擺出一副最可憐兮兮的面孔看著羅素素。

羅素素看著腳下一地呻吟的大漢和血拉拉的場面,慌忙搖了搖頭,面色有些蒼白地道:“讓他們走吧,我、我有些惡心。”

歐陽軒有些遺憾地握了握拳頭,冷笑道:“算你們走運,給我滾蛋。”

“是,是,是。”林豹堂忙踢了一下兀自在地上疼得打擺的幾個部下,大罵道:“沒用的東西。還叫個屁,趕緊滾蛋。”

“等等,記得付帳。還有,損壞地東西照價賠償。少一毛錢我以後見你一次就打一次。”歐陽軒道。

“是,是。”林豹堂點頭哈腰地頻頻點頭,拉著幾個痛得滿面大流的部下倉惶而去。


“啪啪——”四周突然響起一片掌聲,歐陽軒回頭一看,卻是皇甫益玲、劉川、羅奇他們都來了。

“歐陽,英雄救美啊,你牛。”羅奇狠狠了豎了豎大拇指。

歐陽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著羅素素道:“這位羅小姐是我在湘西時認識的朋友,她給了我很大的幫助,這次正好碰見她被人騷擾。便仗義出手了。”

皇甫益玲仔細看了一眼羅素素,不易察覺地瞪了歐陽軒一眼。笑道:“羅小姐,你受驚了,走,去我們包廂喝點東西壓壓驚。”

“謝謝。”羅素素點了點頭,便跟著皇甫益玲進了包廂。

圍觀地人一看沒有熱鬧看了,頓時一哄而散。

走在後面的劉川忽然賊兮兮地道:“歐陽,你小子老實交代。哪里泡上這麼個漂亮的MM?”

歐陽軒嚇了一跳,板起臉道:“胡說什麼,我跟羅小姐只是朋友關系。”

看歐陽軒神色善,劉川嘟囔了兩聲,不敢說話了。

幾人進了包廂,歐陽軒替羅素素倒了杯牛奶,微笑道:“喝點牛奶壓壓驚吧。”

“謝謝歐陽大哥。”羅素素感激地點了點頭,喝了兩口,臉色才終于漸漸舒緩下來。恢複了健康的紅潤之色。

“對了,素素,我幫你介紹一下。”歐陽軒將身邊幾個人一一介紹了。便問道:“你不是在湘西嗎,怎麼會來到BJ了呢?”

“歐陽大哥不是勸過我來BJ發展的嗎,我考慮了一下,還是來了。”羅素素顯得有些傷心:“剛才那個趙總就是BJ稻田文化傳媒的老板。”

歐陽軒皺了皺眉道:“要找也要找個好一點的公司嗎,這個趙老板一看就不像是個好人。”

“可是他們公司的招牌很響,在音樂界也比較有影響力,而且這個趙老板聽了我彈得古箏、唱得歌後,覺得我大有潛力,立即邀請我簽約。我看他還算有誠意,就簽了合同。沒、沒想到,剛簽合同,他就要我來陪那個林老板,還說什麼這對我以後大有幫助。”羅素素顯得很是傷心。

“那個林豹堂一看就知道是混黑社會的,那個趙總怎麼能這樣。”皇甫益玲一聽,不禁大為不滿,同情心頓時起來了。

“是啊,早聽說娛樂圈黑,沒想到真黑。”朱薇也氣憤地道:“這趙總分明是想拿素素討好那個林豹堂嗎!?男人真沒有幾個好東西!”

劉川這時小聲地抗議道:“老婆,我們幾個男同胞可是好人呢。”

“怎麼,你說我冤枉你了!?”朱薇愣了愣,這才知道一棍子多打死了一些人,但神色仍然很凶。

“不,不,不!老婆說得對,老婆永遠是對的。”劉川嚇了一跳,忙陪了個笑臉。

唉,真是一點骨氣也沒有喲!

歐陽軒這時卻皺起了眉頭,歎了口氣道:“大家別鬧了,其實娛樂界有很多黑暗地地方,很多女明星都有身不由已的地方,不要說素素一個新人了。所以,選簽約公司一定要慎重,只可惜,素素你已經簽了合同,想走也走了啦。”

“是,簽了三年,違約金要一百多萬呢。”羅素素低著頭,也有些後悔。

“不過,素素你也別擔心呢,有我呢。如果以後那個趙總還敢勉強你做一些願做地事情,你就找我,我會讓他知道這世界並不是他說了算的。”歐陽軒面對這巨額的違約金,也是愛莫能助,只好善意地安慰了兩句。

“謝謝歐陽大哥,給您添麻煩了。”羅素素感激地點了點頭,一顆心放寬了許多。

“來,羅小姐,不要想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皇甫益玲也勸道:“趕緊吃點東西,餓了吧。”

“嗯,謝謝你們。”羅素素神色總算開朗了許多。

于是,一行人勸慰著猶有余驚的羅素素,一頓飯吃得便有些索然無味了。

……

飯後,歐陽軒將羅素素送上‘的士’,看著那遠去的曼妙背影,不禁歎了口氣,為這個善良、純真地姑娘有些擔心起來。

“行啦,人已經走啦,還歎氣。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啊?”皇甫益玲不免有些嫉忌起來。

那句老話說得沒錯:女人,沒有不嫉忌的!只不過,輕重不同而矣。

歐陽軒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瞎想什麼!?記得那首九天麼,就是她教給我的。這首曲子對我的意義之大,世上任何人都會明白。我欠她一個大大的思情,但對她沒有什麼非份之想。老婆,你就別亂吃飛醋了。”

“看你也不敢。”皇甫益玲想著自己竟然吃這個可憐姑娘的醋,臉色也有些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