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 翻天覆地 第三章 校園重聚


雨終于停了,天也終于亮了。

歐陽軒從睡夢中醒來,仿佛覺得胸口壓著一物,低頭一看,卻是一頭秀發的皇甫益玲正趴在自己精赤結實的胸膛上熟睡著,美得像睡夢女神。

“波。”歐陽軒疼愛地低頭親了親皇甫益玲香香的臉頰,立時間,皇甫益玲的身體微微抽搐了一下。

歐陽軒微微一愣,馬上壞笑起來:好啊,已經醒了,還在裝睡麼!伸出左手,便在皇甫益玲毫無寸縷的腰上輕輕地撓啊撓的。

裝睡的皇甫益玲立時吃不住勁了,‘咯咯’嬌笑起來,一把將歐陽軒的手拔開,嗔道:“干什麼啊,大清早就的欺負人家。”

歐陽軒笑了:“誰叫你裝睡來著。”

皇甫益玲一下看到自己和歐陽軒還是光溜溜的,臉上立時浮現出兩朵紅云,連忙將身體縮進被子里,嗔道:“壞蛋,大壞蛋,不許看。”

“昨晚早看光了。”歐陽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還說,便宜都讓你占了。”皇甫益玲揪住歐陽軒腰間一塊軟肉,擰啊擰的。

歐陽軒雖然身體超棒,但也不禁感到有些疼痛,駭然:女人的龍爪手果然不可小看。投降道:“痛,痛。老婆大人,饒了我吧。”

“看你還敢欺負我。”見歐陽軒臉盤都皺在一起了,皇甫益玲連忙松了手,還輕輕地撫摸了幾下。

“天地良心。我對老婆最疼愛不過了。”歐陽軒一副賭咒發誓的模樣,忽地一拍手道:“糟了,快起來,待會素素跟心兒看見咱這樣子,可就糟了。”

皇甫益玲變色,兩人慌忙起來,到處找衣服穿,弄地是好一陣雞飛狗跳。

等收拾完了,歐陽軒悄悄打開房門,皇甫益玲躡手躡腳地跟著。

剛一出門。便有兩聲親切的聲音傳來:“歐陽大哥,皇甫姐姐。早啊。”

卻見羅素素和龍心都已經起來了,正坐在沙發上一臉曖昧地看著他們。

歐陽軒和皇甫益玲霎那間尷尬得滿臉通紅,一時手足無措地說出話來。

好半天,歐陽軒才擠出一個赤紅的笑臉:“素素,心兒,起得這麼早啊?”

“不早了,都七點鍾了。早飯都做好了。”羅素素一本正經地道。

心兒則向皇甫益玲做了個鬼臉。

歐陽軒和皇甫益玲更是臉紅,慌道:“我們去洗漱,等我們吃飯。”

兩人逃難似地溜進了洗手間。

關上門,歐陽軒喘了口大氣,苦笑道:“暈,沒臉見人了,被人抓個正著。”

“我才沒臉見人了,都是你。”皇甫益玲臉上羞得快要滴水,狠狠地又掐了一把歐陽軒。

歐陽軒無語。安慰道:“好了,好了,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麼回事嗎。厚著臉皮隨她們說。刷牙、洗臉、吃飯。”

歐陽軒臉色毅然得仿佛豁了出去。

皇甫益玲輕輕地啐了他一口:“不要臉。”


無語。歐陽軒苦笑。

等兩人洗完臉出來,羅素素和龍心已經將早飯都擺好了。

“歐陽大哥,皇甫姐姐,快吃吧。”羅素素笑道:“餓了吧?”

歐陽軒暈:素素啊,問這話不是拿我們尋開心嗎!狠狠瞪了幸災樂禍的羅素素一眼,無所謂地笑道:“還行,還行。來來來,大家一起吃吧。”

拿起筷子,這個大男人便厚著臉皮旁若無人地吃了起來。

羅素素看了一眼龍心,兩個美女竊笑起來:顯然是在笑歐陽軒地強作鎮定。

歐陽軒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皇甫益玲更是一言不發,頭低得快要埋到了飯碗里。

“行了,別鬧了,吃飯。”歐陽軒板起了臉。

羅素素和龍心不敢鬧了,乖乖地吃起飯來。

不過,這頓飯的氣氛實在是,尷尬啊!

好容易吃完了飯,歐陽軒道:“我和阿玲就上學去了,你們也去上班吧。對了,為了你們出行方便,素素,改天請個司機吧,我幫你們買輛車。”

“謝謝歐陽大哥,我自己來吧,現在我手里還有點錢。”羅素素笑著拒絕了。

歐陽軒笑了笑,也就不說了,看著龍心道:“剛丫頭,保護好羅姐姐,拜拜,晚上再來看你。”

“拜拜,晚上一定要來噢。”龍心依依不舍地搖著手。

歐陽軒帶著皇甫益玲一溜煙逃出家門,直到坐回車里,才大大松了口氣。

“呼。”幾乎與此同時地,兩人都噓了口氣。

詫異地互相看了看,兩人都笑了。

“好了,回去了,都開學快一星期了,我還沒見人影呢,又得挨任課老師罵了。”歐陽軒無奈聳了聳肩,殺奔學校。

自然先回宿舍,宿舍里劉川和羅奇一個也不在,估計都去上課了。

當下,皇甫益玲幫著歐陽軒將房間收拾一下了,該打掃的打掃,該清洗的清洗,一直忙到中午,才總算收拾乾淨了。

“呼。”看著煥然一新的房間,歐陽軒滿意地點了點頭。

“好了,阿玲,歇著吧,等那兩個損友回來。咱們一起去吃午飯。”歐陽軒溫柔地抱住了還在擦桌子的皇甫益玲後背。

皇甫益玲身子一軟,就不動了。

歐陽軒輕輕地親了親她柔軟地耳陲,只刺激得皇甫益玲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正要再揩點油時,忽然。房門響了,一個大嗓門風風火火地大叫道:“歐陽,快出來,我看見你的車了。”

“快出來,兄弟們想死你了。”又一聲虎吼吼的聲音。

歐陽軒苦笑:這兩丫地,還是這樣莽莽撞撞的。


一拉皇甫益玲就打開門,笑道:“兄弟們,一別兩月,別來無恙乎?”

“丫地,這麼久也不給我們打電話。有沒有把我們當兄弟!?”劉川和羅奇撲上來,狠狠抱了抱歐陽軒。然後吹胡子瞪眼地挑禮了。

歐陽軒赫然地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對不起,哥們,兄弟這個暑假實在太忙,不是有心的。”

羅奇和劉川一愣:“這麼忙,你小子干啥去了?”

“去了趟歐美,又玩遍了半個中國。你說忙不忙?”歐陽軒無奈地聳了聳肩。

羅奇和劉川傻了眼,好半天才‘嗷嗷’叫著跳了起來:“靠,你小子這麼牛啊,是不是去搶銀行了。這要花多少錢?”

“錢不是問題,誰叫哥們能掙呢。”看著這兩個損友,歐陽軒也吹起牛來。

“哈哈,那麼,歐陽大款今天是不是要表示表示?”羅奇和劉川立馬一左一右挾住了歐陽軒,虎視眈眈。

皇甫益玲一下子笑了:“你們這這兩個家伙。真是的,歐陽剛才還說要請你們吃飯呢。”

“嗷嗷,太好了。不求最好,但求最貴,我們去最貴的酒店。”劉川一陣狼嚎。

“我打電話叫老婆們。”羅奇更是手快,掏出手機就給時麗和朱薇打了個電話。

歐陽軒無語,苦笑道:“估計你們倆上輩子是土匪。”

劉川和羅奇擠了擠眼,大笑。

不多會兒,時麗和朱薇也到了,見了歐陽軒和皇甫益玲也非常開心。

當下,一行人下了樓,但只有一輛車,卻是有點可慮。

“這樣,再叫車麻煩。”歐陽軒一指劉川和羅奇道:“把你們的女朋友抱在腿上,這就坐得下了。”

“好。”劉川和羅奇舉雙手贊成。

時麗和朱薇臉色紅了紅,也答應了。

車子馬上啟動,向著不求最好、但求最貴的酒店駛去。

當然,只是說說,去個上檔次的地方就成了,車子開了十多分鍾,便在一家很氣派地‘世紀美食城’下停住了。

一行人一窩蜂從車子里蹦出來,有歐陽軒這個大款撐腰,也難得挺胸抬頭一把,氣昂昂地殺了進去。

要了個雅間,羅奇和劉川一通狂點,生猛海鮮、山珍野味,一氣點了十多道,要不是幾個女士都說夠了,估計這兩個家伙恨不得連明天吃地菜也給點上來。

不多會,流水價般的豪華大菜端了上來,都是特大號地盤子,分量足,色香味俱全。

一下子,眾人的饞蟲就上來了,一聲招呼,杯觥交錯,就是一頓胡吃海喝。

歐陽軒見了好朋友高興,就多喝了幾杯,雖然有赤豹內丹墊底,但一瓶多紅酒下去,臉色也有點紅了。

便在這時,羅奇忽地一拍手道:“對了,歐陽,再過幾天奧運會就要開始了,有什麼想法沒有?”


“什麼想法?”歐陽軒一愣。

“笨啊。”羅奇一瞪眼:“去看喜歡的比賽,給咱中國隊加油啊。”

“對極,對極。足球就免了,丫的,一群廢物,看他們踢球不如看十一只鴨子踢的強。”劉川的嘴損死了。

一下子,女士們都笑了起來,異口同聲對丑陋地中國足球批評了個體無完膚。

“那大家想看什麼比賽?”歐陽軒問道。

“籃球。”劉川毫不猶豫地道:“姚明上賽季殺入總決賽,和麥迪聯手場均轟下五十四分,取得了火箭隊相隔十年來地第一個總冠軍,有他在的比賽,那是打死要看地。我們要為姚哥和國家隊加油,爭取借東道主之利殺入四強,甚至奪取獎牌。”

“除了籃球,還有一百一十米跨欄,中國的田徑總體不行,就看劉翔雄起一擺了,一定要力挺。”羅奇接著道。

“我們要看乒乓球、羽毛球,還有,還有游泳。”時麗和朱薇表態。

“我要看馬術,帥氣的男騎士,美麗的女騎士,優雅的動作,哇,帥呆了。”皇甫益玲兩眼小星星。

歐陽軒無語道:“籃球我是要看的,其它看一下技擊方面有沒有強勢的中國運動員,如果有,我就去看。”

“不過,歐陽,中國人太多了,我們說地這些比賽都是熱門,更是一票難求,猶其是好位置,早就被內定了。何況,就算有票,一票都好幾百、上千的,咱也沒那麼多錢啊。”劉川一臉的郁悶。

羅奇也歎氣道:“唉,誰叫咱是小人物呢。”

歐陽軒樂了,指著兩人笑道:“你們這兩個家伙啊,想讓我出面掏腰包弈票就明說好了,何必這麼擠兌我呢!放心吧,剛才說地這幾類比賽的門票,一張都不會少你們的,而且保證是好位置。”

“耶!”羅奇和劉川欣喜若狂,擊掌互慶。

“來來來,歐陽,大哥,您老辛苦,兄弟們萬分感激,敬您一杯。”羅奇和劉川一臉感激地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好了,干了。”歐陽軒很爽快,一口把杯子里的紅酒都喝了。

羅奇和劉川這回也很爽快,都是一飲而盡。

當下,室內一片歡騰。

便在這時,歐陽軒的手機忽然響了,打開,卻是‘風刃’的聲音:“歐陽,不好了,你小子在局里被通報批評了,說是有私自行動、隱瞞不報的舊事被逮住了,你小子干了啥刺激頭兒的事了?”

歐陽軒平靜地站起身,來到門外,一下子冷了臉道:“通報批評!?嗯,他們干脆把我開除好了,還落得清靜。”

‘風刃’嚇了一跳:“歐陽,你可是有大好前程,別說這種話。通報批評而矣,俺以前有兩三次呢,也沒咋地。放輕松點,就當領導放了個屁。晚上出來喝酒吧,正好兄弟我這兩天也悶得慌,怎麼樣?”

歐陽軒心情一下子變得很不慌,想了想道:“好吧,晚上哪里彙合?”

“***”‘風刃’說了個地名。

“好,再見,我再吃飯呢。”掛了電話,歐陽軒整了整臉色,又回到室內。

“怎麼了,歐陽,有事?”皇甫益玲笑道。

“沒事,一些工作上的小事,大家繼續喝。”歐陽軒微笑著,他不想把不滿帶到這種歡樂的氣氛來。

于是,酒桌上馬上又熱鬧起來,就是一頓胡吹亂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