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胡隊之死

第九章 胡隊之死



鬼師是一個人對鬼的了解達到了宗師級別時,道上的人給予的稱呼.而鬼先生嗎!那是鬼家的專利.

當我坐在審訊室里悠然的看著報紙時,卻不知道鬼先生招牌正面臨第一次挑戰.

色世界里,兩個無助的人彼此攙扶著.

胡隊將何宣掩護在身後,冷汗從額間緩緩滴落.

"師傅,怎麼辦!"何宣身子止不住抖動,只能緊緊抓住胡隊的衣服,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稻草.

"這一切都是我們心鬼作祟,記住我的話,世上沒有鬼!"胡隊盡量使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眼前的一切實在是比以前所遇都要凶險.

兩人四面八方都在流淌著鮮的血液,頭上,腳下,都不例外,腳一抬,甚至可見地上深深的色腳印.

原先的沙發,窗戶,吊燈都已補在,剩下的都是色血液.

胡隊搖了搖頭,猛然間看到色世界里有一個通道,那是先前階梯所在.

"走!"胡隊拉著何宣就往那里跑,出奇的是,沒有任何阻攔,二人順利的進了通道,眼前一黑,取而代之的又是一片漆黑.

竟然回到了住宅,而且是二樓走廊.

"從天窗走!"何宣手指走廊的一處地方,那里有窗簾垂下.

胡隊二話不就要往那走,可是突然發現手被緊緊拉住,卻是何宣站在原地不動了,低著個頭顱.

"怎麼了!"胡隊焦急的問道.

"嘎嘎!師傅!"何宣抬起頭,滿臉猙獰,怪笑從口中傳出:"嘎嘎,師傅,來陪我呀!我一個人好孤單!"

胡隊身子一退,又向前抓住何宣的肩膀,大聲道:"你醒醒,我是師傅啊!"

"嘎嘎!"何宣猛然張嘴咬住胡隊的脖頸,鮮血從嘴角流出,染了胡隊的衣服,也染了何宣的衣服.

"啊!"胡隊用力將何宣推開,一摸自己脖子,鮮血淋漓,看向正在舔著嘴唇的何宣,一臉驚恐的道:"你到底是誰!有種沖我來,離開宣宣的身體!"

鬼上身,是鬼一貫的伎倆,但不是每個鬼都有這能力,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這是要條件的.

"我就是宣宣呀!"何宣的臉色一變在變,突然大聲道:"師傅,你快走!"

"師傅,別走啊!"何宣臉龐又變的慘綠色,映襯的嘴角血色那麼刺眼.

胡隊一咬牙,沖上前,在何宣尚未反應過來之前,一招手刀劈在何宣脖頸處,何宣身子一軟,暈了過去.胡隊連忙一轉身,將何宣背在背上,來到天走廊天窗處,一掀窗簾!

"師傅!別走啊!"窗戶外一個骷髏頭突然冒出,大聲沖胡隊尖叫.

"砰!砰!"胡隊對著窗戶外的骷髏頭就是幾槍射擊.

槍聲過後,除了破碎的玻璃渣,與幾個洞孔,在也沒有任何事物.

胡隊腳一踹窗戶,用窗簾綁在何宣身上,雙手拉著另一邊.而後慢慢的將何宣放了下去,等到何宣落地後,自己又拿來另一窗簾,准備自己也跳下去.

只是細心的胡隊沒有發現,天窗外面漆黑一片,沒有星空,沒有燈火,完全的黑.

"別走啊!"猛然背後又響起怪叫,胡隊朝後就開槍射擊,又是空蕩蕩的走廊.

胡隊雙腿一縱,就跳了下去.


天窗到地上並不高,也就一層樓高點,胡隊眼看就要落地,黑色世界又是一變.胡隊身下變成了一片血海,胡隊落進了血海,血浪滔天,一浪接一浪,胡隊仿佛一葉孤舟,終究在巨浪中緩緩沉沒,唯有口中尚念叨著宣宣二字.

"醒醒!"我是被人叫醒的,我偉大的鬼先生再審訊室過了一夜.

蓋在我臉上的報紙被人拿開,我睜開眼睛,是一名陌生的警察,先前沒看到過的.不過,臉色同樣難看.

"我可以走了嗎?"我揉了揉眼睛,出問道.

"走,是啊!跟我走!"這名陌生警察嘲笑的了句,之後就把我帶到了一個我相當無語的地方.

拘留所,臭名昭著的地方,房臭,人臭,飯臭,什麼都是臭的!

當我被送進去的時候,那警察竟然還了句,好好享受!

"看什麼看!"我所關押的地方共住了四個人,巴掌大的地方就住了四個人,什麼巴掌大,比大家廁所大點.

我回頭,不在去看另外三個人,因為他們很忠實的扮演了拘留所里臭的角色.

其中一個蓬頭汙面,更可惡的是還在扣鼻屎.還有一個則是以為自己是火云邪神,吊著個二郎腿在研究自己的腳指頭.

另外一個是稍微正常點的,光著個頭顱,身上紋著條大尾巴龍,或許是把自己當龍頭老大了.

"叫你不看,你就不看,是不是找死啊!"那死光頭又大呼叫起來.另外兩人更是眨了眨眼睛,朝我圍過來.丫的,難道所有拘留所里面都要來這招嗎?

鬼先生平時是很淡定的,特別是面對美女,以及女鬼,不過呢?鬼先生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比如在被限制了一晚的自由後,再被送進一個豬窩一樣的地方,面對幾頭豬王之之王.這個時候,鬼先生想,我靠!

啪!砰!咚!那個扣鼻屎的猛扭自己下巴,嘴里傳出痛苦的嗯嗯聲,至于研究腳丫子的,則是倒在地上,半天沒個動靜.最後那大尾巴龍呢!正手捂尾巴龍,痛苦的叫都叫不出.要是給他們三個重來的機會,你們他們還敢惹鬼先生嗎?

我非常淡定坐在在旁邊水泥床沿上,朝那還在扭下巴的豬頭招了招手,他朝後退了一步,不敢離我太近,看我的眼神好像見鬼一樣.

"過來!"我淡淡的道.

他慢慢歪著個頭顱靠過來,我手一出,在他還沒有所動作前,手一扭他頭顱,幾聲咔咔聲中,被我打抽筋的脖頸恢複正常.

"不好意思,下手重了點."我面帶歉意的道.

"啊!"他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大哥教訓是應該的,誰叫弟們有眼不識泰山."

我讓他打住了話語,道:"你們安靜一下,讓我想想事!"

狹隘的房間里安靜了下來,躺在地上不動的豬頭依然沒動,那大尾巴龍則縮在角落查看自己的尾巴龍去了,要是壞了,可不能傳宗接代了.

等到中午,我後面跟著三個弟出現在食堂,在其他案犯奇怪的眼神中穩穩的坐在了桌旁.

"你們知道嗎?"背後一桌上,幾個老油條聲交談起來.

"那個號稱探查之手的胡隊昨晚死啦!"

"啊!"

"聲點!"

我眉頭一皺,事似乎變的越來越棘手了,雖然不在乎,可鬼先生也不想老被這些鳥事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