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山中遇險

在見識了這個世界之人的厲害之後,成玄機更加堅定了努力練武的信念。雖然兩種心法他已經練得熟練了,但還是又花了十天打坐練氣,盡量增強自己體內的真氣,不過他發現,自從練熟了這兩種心法之後,兩種真氣的增長速度就立即緩慢了下來,在有沒有起初那樣可以感覺的增長。 他想了很久,只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的心法太過垃圾,只有這一點點的真氣,就已經到了高原期,看樣子,自己以後真氣的增長,只有靠時間的積累,或者提高自己的心法。不過,自己的心法來的太過詭異,不知道這個大衍訣還能不能繼續修改這兩段心法。 不過照這十多天的情況看來,大衍訣沒有絲毫動靜,應該不太可能再次修改這兩段心法了,而在這個高原期之下,自己再繼續修煉的話,效果應該也不大。 既然沒有繼續再練下去的必要,他又是一個坐不住的人,立即便收拾自己的東西,再次上路。他的東西倒是不多,就是一柄五鬼冥炎刀,一個奇怪的銅鎮,外加一個錢袋,他將銅鎮和錢袋丟進那日在戰場上撿到的那個布袋中,五鬼冥炎刀太大太長,只好找了些破麻布包裹起來。另外還准備了一些魚干放入布袋中,以備不時之需。 一個肩膀扛著五鬼冥炎刀,另一個肩膀搭著布袋,終于再次踏上了征程。他也沒有明顯的目的地,沿著當日大車遠去的方向,盲目地向前行走著。 走了半日,只覺得道路越來越崎嶇,步行都十分的艱難,不由得疑惑起來了,心里想道:“不知道那輛大車在這樣的路上是怎麼行走的。或許是自己走錯了方向也說不定。”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潛意識里總是希望跟著那輛馬車的方向前進,但是走了這麼大半天,卻好像走錯了方向,心里不由的茫然起來,不知道接下來將向哪里走。再轉了一會兒,居然轉到了群山之中,只覺得四周都是崇山峻嶺,再也分不清東南西北,天色也昏暗起來。成玄機好生的焦急,他從小生活在小漁村,打魚是能手,但是要他在山里生活,卻是在沒有半點經驗。 就在這時候,遠處隱隱約約得出來了陣陣尖叫聲,他心里一動,順著聲音飛快地跑了過去,那聲音聽起來不遠,卻讓他跑了整整一刻鍾,這才來到了一個高地,發現了事發地點,居高臨下,將下面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他躲在這塊突出的岩石之後,岩石的前面長著五六棵不知名的大樹,枝葉張開,將他的身形這的嚴嚴實實,倒是不擔心被下方發現。 只見下方一只奇怪的野獸將一男一女堵在了一個峭壁之處。 那野獸有一只小牛犢般大小,頭尾尖細,身子粗大,四肢短小,渾身上下披的黑黝黝的鱗甲,整個一個巨型的穿山甲,只不過在他細小的頭上,居然斜斜的長著一支尖利的獨角,看那樣子就知道這是殺人利器。 雖然在有了身在異界的覺悟,但是看到這種奇異的野獸,成玄機還是覺得一陣震驚,今天剛剛看到了那八頭拉車的怪獸,現在剛剛過了半日,又看到了這種東西,不知道這個異界有多少這樣奇異的東西。 看那被穿山甲堵在峭壁處的兩人的看樣子,應該是獵戶,其中那個男的只有二十多歲,滿臉的胡須,身材異常的高大,拿到現在,絕對是NBA的人才,手持一柄鐵叉,沉著冷靜,不時的向著穿山甲的眼睛點去,手法准確異常,使得穿山甲十分地顧忌,不敢上前。 那女的大概只有十六七歲,面容秀麗,神情惶恐,不過那個身材卻凸凹有致,就算是成玄機見慣了原來世界中的影視明星,這樣的身材也是難得一見的。 不過他畢竟是來自于他原來的世界,各種各樣的美女見得多了,心里到沒有收到什麼影響。 隨著叮叮的聲響,那壯漢的鐵叉一次次的攻向穿山甲的眼睛,不過穿山甲躲避靈活,總是不能命中目標,全部刺在了它的腦袋上,發出了金鐵交鳴的聲音,火花四濺,卻沒有對穿山甲造成一點傷害。 不過,那壯漢的力氣實在是不小,每一次擊中穿山甲,雖然不能破穿其鎧甲,卻都硬生生地將其擊退數尺,要知道,這只穿山甲又如小牛犢一般,只怕有數百斤重,那麼,這壯漢的每一擊,至少也有千斤的力氣。 成玄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穿山甲這種東西,他以前在電視中是看過的,不過從來不知道有這麼大的家伙,而且看樣子,除了它的眼睛之外,好像渾身上下都刀槍不入,如此的怪獸,實在是令人恐怖。更讓他吃驚的是這個壯漢的力氣,如果放到自己原來的世界中,絕對是一個舉重冠軍。 想不到這個世界野獸長得怪異,這人類也一個個的不正常。 在叮叮當當的響聲中,雙方就這麼僵持下去,不過成玄機看得出,那壯漢已經開始有點氣喘了,照此下去,只怕會被這穿山甲耗光力氣,最終難免滅亡的命運。 其實以這個壯漢的能力,要想擊退那穿山甲脫身而去,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不過現在他要保護身後的那個少女,便顯得岌岌可危了。 成玄機看著眼前的情況,心里猶豫了起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手相救,這兩人只怕沒有逃脫的可能,可是如果相救的話,以自己的能力,不知道是不是這刀槍不入的怪獸的對手,自己手中的五鬼冥炎刀好像不是凡品,不過能不能破開著怪獸的鎧甲,他沒有一點把握。 就在這時,只聽那少女又是一聲驚叫,頭發都散亂起來。 成玄機只覺得熱血上湧,也不在考慮,猛地將五鬼冥炎刀出鞘,雙手握刀,九幽玄冥氣瘋狂的湧入其中,然後從高處跳下,向著那怪獸撲了過去。 他在群山之中迷失了方向,正值茫然之中,好不容易遇到兩人,當然要幫助他們;再說,自己身為一個人類,眼看著自己的同類遭受危險而無動于衷,只怕自己以後以後一輩子都良心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