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安多森領主(中)

第38章安多森領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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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凱自然不會直接沖進亡靈大軍當中,所謂的沖鋒就是朝著已經突進第三道防線中的亡靈發起反攻而已真的越過防線沖進亡靈大軍里面,那麼除非陳凱希望再進一次神殿等待複活,不然他絕對不會干出這種蠢事即便他想做這種蠢事那也得有人跟著,雖然他背後的那些玩家都被他的行為整的熱血沸騰,但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沸騰的連腦子都沒有了

事實上即便陳凱連同背後那些玩家都熱血沸騰到燒壞了腦子,現實況也沒有辦法讓他們直接率著大部隊沖進亡靈大軍當中洛汗帝國的城市建築格局極為奇特,城市的外觀充滿了大氣和類似寬廣草原一樣的粗狂風格,但是城市的內部格局卻極為的緊湊只有有限的幾條大型道路,其他的都是寬度不過兩米的街巷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給了守衛者巷戰的可能在龐大的街巷道路上,無論亡靈的數量如何的龐大,最終能夠接近守衛者的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但是正在決定戰場命運的永遠是聯通城門的那幾道大路,一旦大路的守衛被突破了,即便巷子堵了再多的死亡生命也無法改變戰局現在陳凱他們沖鋒的目標就是即將突破第三條防線最重要節點的區域,也就是通往城主府的主馬路的防線

雖然玩家連同原住民士兵在這里布下了厚實的防禦陣線,大量的土元素法師包括安多森的貴族法師也在這里對無盡的死亡生物進行壓制但是現在效果卻不明顯因為在安多森的戰場上死亡生物的數量實在太多了,而對于死亡生物來戰場是它們補充兵員最好的地區雖然玩家可以通過複活來繼續戰斗,但是玩家複活的度絕對沒有那些骷髏法師複活骷髏兵的度快最為重要的一點整個戰場上可不僅僅只有被干掉的骷髏兵能夠被複活,那些死掉的玩家沒有消失的尸體以及原住民士兵都可以複活變成死亡生物只不過玩家尸體被制作成死亡生物的幾率相對來低了一些但是當陳凱率著部隊沖到路口的時候整個差點再次呆住了

在他目光所及之處一個體型巨大的身影正乘騎在一匹體長過七米的地行龍上面,顯然這個家伙就是把陳凱捅死的骸骨地龍騎士奧尼爾,而它的腦袋上還留著陳凱最後死亡時給它留下的傷口一道破開腦門的巨大傷痕,一滴滴腐爛而成的血液混合著腦漿正在從傷口中迸發出來如果換成一個活著的人,這樣的傷勢現在早就躺在地上了,但是奧尼爾可不是活人,腦門上的傷口只是讓它很痛苦而已畢竟陳凱的巨劍砍下的區域可是包括了它的一直眼睛,在傷口沒有徹底恢複之前它就是一個獨眼龍了當然對于獨眼龍奧尼爾陳凱沒有太多的關注他真正關注的是奧尼爾身邊那具蒼白無比的尸體,眼神呆滯渾濁如同行尸走肉,身上布滿了大上百個創口,尤其是胸腹間那道巨大的創口整個穿透了軀體而這也是陳凱幾時前掛掉的真正原因

他用以死換傷的代價試圖砍下奧尼爾的腦袋殺死對方,但是沒想到奧尼爾的靈魂之火並不是在腦袋里而是藏在身體當中這也是陳凱最後用死亡換來的消息,但是現在看來這個消息有點無用,當奧尼爾乘騎到骸骨地龍上面的時候它才是真正的半領主,而不是幾時前被許飛一記法術轟掉半個肩膀被陳凱差點砍下腦袋的死亡騎士當然現在對于陳凱來他糾結的不是奧尼爾,而是自己那再次被制作成死亡生物的尸體,其他玩家即便尸體沒有迅消失而被制作成死亡生物的概率最多也就百分之十,但是偏偏到了陳凱身上就失效了兩次都中招的他看著對面如同雙胞胎一樣的尸體感到極其的郁悶幸好這一次由于時間倉促的原因他的尸體只是被制作成了最為低級的行尸

但是陳凱看到奧尼爾那柄因為失去肩膀而無法使用的巨刃卻被握在自己的尸體手里,成為自己尸體的武器雖然因為只是最普通的形式甚至只是一個普通的模板但是死亡生物的力量原本就比活人大,再加上陳凱本身力量就高出普通玩家一截這也就導致在普通玩家手里拿都拿不起來的巨刃落到了陳凱變成的行尸手里卻可以輕松的揮動不過因為是用玩家尸體制作的怪物,那幾乎沒有任何智力和靈魂可,行動遲緩不已動作呆板的要死,但手中巨刃劈下時卻沒有幾個玩家或者士兵可以擋住即便擋住了第一擊,那緊跟著落下的斬擊也還是會把擋住攻擊的玩家給劈死,因為陳凱尸體制作的行尸只有或者只會一個技能那就是連斬也許是因為陳凱本身會聖劍重斬這樣的連擊技的原因,導致他的尸體被制作成行尸以後同樣掌握了一個連斬的連擊技

雖然威力沒有陳凱的聖劍重斬那麼恐怖,可以持續性的疊加攻擊威力,但是因為陳凱行尸揮舞巨刃的度比它行走度加快一旦擋住攻擊借助反彈的力量可以再次劈下攻擊,很多玩家就是在這樣的攻擊下直接被劈成兩截的

讓陳凱糾結的事還在于當他率著大部隊沖過來的時候正好和獨眼奧尼爾對上了眼睛,陳凱的身體實在太過特殊了,即便有眾多雜物組成的工事阻擋卻也不能擋住騎在體型巨大的骸骨地龍上的奧尼爾的目光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對于陳凱這個差點把自己腦袋劈下來的玩家奧尼爾心頭的惱怒之和對轟掉自己半個肩膀的許飛一樣多當然對于許飛它心頭加的忌憚,不僅僅是因為許飛那一記轟掉它半個肩膀的攻擊還要算上那轟出近十米見方的恐怖法術

雖然奧尼爾不知道許飛是如何以六階法師的身份使用那恐怖無比的,不知道何種位階的法術,但是當它帶著部隊走到蘇婉他們逃離崗樓的洞口時發現了地上人皮灰燼,也就明白許飛的法術代價是很大的只不過即便如此奧尼爾也還是對許飛忌憚無比它在擔心萬一自己處于被人圍攻無法行動的狀態下,許飛給它來那麼一記狠的,估計會連同它胯下的坐騎一起直接轟成粉


但是現在許飛的樣子實在太虛弱了,所以對于奧尼爾來許飛已經夠不成多大的威脅了,同時身邊那借由陳凱尸體簡單制作而成的行尸威力真的很符合奧尼爾的需求雖然僅僅是初步制作的死亡生物,沒有任何的智力可,行動遲緩的要死,反應遲鈍的一塌糊塗但是那恐怖的力量和攻擊的威力依舊讓奧尼爾欣喜不已在它心里這樣的行尸就是最好的護衛,不需要實力太強大,只要身體夠壯力量夠強就行了

所以再次看到陳凱以後,奧尼爾心頭的疑慮因為許飛的虛弱而消失同時心頭的想法以及因為差點被砍掉腦袋的憤怒隨之升起直接就帶著自己坐下的骸骨地龍以及身邊的那些騎著骸骨戰馬的黑武士以及巨人行尸就朝著陳凱他們撲了過來,當然奧尼爾忘記了這是在紛繁複雜的戰場,而且為了遲滯它們這些死亡生物的行動大量的雜物和攔截物布滿了整個大街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雖然許飛現在很虛弱,但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老窩,安多森的領主可是下達了最為嚴重的命令讓那些貴族法師死也要擋住奧尼爾它們老實人發怒的結果是什麼那就是他敢于對過去那些一直侍奉的頭頭腦腦們發飆,而反對他的人直接被他的保鏢干掉了好幾個其中就包括兩個實力不高但是極其囂張的貴族法師

當然安多森領主沒有傻到得罪所有人,而是選擇了拉一幫打擊另一幫直接就站到了洛汗帝國皇室這邊,利用皇室在安多森的力量打壓貴族派系和貴族法師派系正是在這種壓力下那些貴族法師們才從自己的老窩爬出來參與戰斗而且還不得拼命因為安多森領主直接用了一個非常狠毒的招數,他直接把這些貴族法師們家眷和貴族家眷控制了起來逼的這些人不得不賣命

為了自己的家眷這些貴族法師們不得不拼命,也正是因為這些貴族法師的拼命行為玩家們才能在奧尼爾這個可怕的骸骨地龍騎士的攻擊下沒有直接被擊潰雖然他們被沖破了兩道防線但是每一道防線都遲滯了對方好些時間,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每多遲滯對方一段時間神殿中複活的玩家就會多一些,他們的兵力才會加的充分只不過這一切因為陳凱的到來而徹底的改變,雖然陳凱帶了近三四千的部隊沖過來,但是這一些遠沒有他帶來的麻煩加大要知道整個防線都沒有一個人可以正面扛住奧尼爾坐騎的沖擊,原本有一個也就是不久前剛被抬走的格里斯,他那道差點要了他命的貫穿傷就是為了擋濁地龍而留下的

現在因為陳凱出現的原因,原本一直呆在後面的奧尼爾再次開始策動地行龍朝著陣線撲過來,這就讓原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線再次變得搖搖欲墜起來哪怕陳凱帶著大隊人馬趕到,也無法在短時間內穩固防線如果他們不把奧尼爾給干掉或者打退的話,別穩固防線了防線不直接垮掉就不錯了當然所有人也看出奧尼爾的坐騎,也就是那只骸骨地龍的狀態也不太好,跑起來的時候一條腿是瘸的顯然它雖然差點干掉格里斯,但同時等階高達九階的格里斯也沒有讓對方好過,至少讓骸骨地龍的行動力受到了嚴重的阻礙

只是對于陳凱他們來即便骸骨地龍是瘸子他們也拿對方沒有辦法,哪怕他們知道對方的靈魂之火就在那肥大無比的肚子里也是如此,那厚實無比的骨板牢牢的保護了對方的身體骨板上生長出來的骨刺上帶著斑斑駁駁的鮮血跡像人展示著這些骨刺的鋒利程度,同時還有它的勝利成果無數試圖攀附在這匹骸骨地龍身上殺死上面騎士奧尼爾的士兵最終都飲恨在這些骨刺上別看這些骨刺現在就是一個樣子,但是它們的生長卻是可以被骸骨地龍自由控制的或者是可以自動伸縮的當然可以自動伸縮的也就是一部分,如果全部都可以自動伸縮的話那麼它就太逆天了但就是這一部分也已經很恐怖了,因為這些這些骨刺殺死的士兵至少有幾十人了

最為讓人忌憚的就是它腦門上長出來的那長達一米的白骨尖刺就是造成格里斯重傷的元凶足以洞穿地脈守護者盔甲那堅固無比防禦的鋒利骨刺簡直堪比一件鋒利的武器可以武裝到牙齒的骸骨地龍配合奧尼爾絕對是最為恐怖的武器,即便骸骨地龍瘸了也不是普通的士兵可以擋住的

但是也許是奧尼爾的腦袋被陳凱劈了以後有點秀逗了,亦或者他光看到陳凱同時發現許飛萎靡的樣子絕對就沒有法師可以對它產生威脅了所以它忘記了子啊不遠處還有十幾個等級不低的貴族法師正在戰斗,忘記了這些貴族法師都是洛汗帝國的法師,掌握了不少戰斗法術,而戰斗法術的威力是極其恐怖的結果正是因為這些無視和忘記,使得那些貴族法師有了一個機會可以重創奧尼爾,而奧尼爾本人則因為自己的行為陷入了極其危險的境地

當然面對沖過來的奧尼爾和跟隨者它的龐大黑武士騎兵陳凱眼角直接抽了好幾下雖然他知道對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但是自己還沒帶著部隊徹底的進入戰場就遭到如此熱的歡迎,實在讓陳凱有點受寵若驚

不過即便陳凱覺得受寵若驚,他也不見得願意坐以待斃手掌僅僅的握在背後的巨劍之上一絲絲斗氣緩緩的湧入巨劍當中隨時准備爆發出來同時陳凱的身體也在隨著腳步的緩緩移動進入加狀態,因為他身上沒有穿著任何的盔甲,只是披了一件長袍而已,所以陳凱的行動力沒有因為盔甲的分量而受到影響至于他那套雙首獅子鎧去哪里了,很簡單因為受損太重被他放進青銅匣里修複去了雖然陳凱依舊可以穿戴但是顯然破損的盔甲並不能提供太多的防禦力,當然陳凱不穿戴的原因還在于他原本以為戰斗會比較輕松的

結果現在的況卻讓他沒有時間穿戴盔甲,因為雙首獅子鎧破損的太嚴重了已經沒有辦法自動著甲了所以哪怕殘破的盔甲可以給陳凱提供一定的防禦力,在面對如此緊急的戰況的況下陳凱哪里有時間從背包里掏出盔甲一部分一部分的穿戴上去當然不穿盔甲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起碼陳凱身上的分量輕了很多移動的時候受到的妨礙變得加少了,可以做些穿著盔甲無法做的防禦姿態比如鐵板橋或者一字馬什麼的當然沒事的時候陳凱不會使用這些的

隨著陳凱的身體進入沖鋒狀態手中的巨劍直接從背後被拔了出來然後重重的劈下,一道散發著淡金色光芒的斗氣斬瞬間從巨劍的刃****射而出那些被擊中的骷髏兵連反應都沒反應,直接就被陳凱一擊轟成了粉末要知道陳凱本身在十階就職的時候就獲得了一個神聖仇恨的永久祝福,對于邪惡生物擁有極強的攻擊能力,也就使得他對死亡生物的攻擊力直接就是翻倍傷害,再加上現在斗氣領悟了破邪屬性以後對邪惡生物的攻擊力能力再次翻倍巨劍的鋒利再加上斗氣斬的1.5倍增幅,在加上神聖仇恨的兩倍傷害,最後計算破邪的雙倍乃至三倍傷害打擊最終的結果就是被陳凱斗氣斬砍中的骷髏兵即便擁有近五千點生命值,也是一擊秒殺的下場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陳凱這一擊爆發了至少500點斗氣,所以形成的斗氣斬具有一定的攻擊延展性,一路上被劈中的骷髏兵並不是只有一個,而是好幾個


這一路砍中的骷髏兵幾乎全部是在爆出一連串暴擊以後直接碎成一地的粉末,看著陳凱如此威猛的表現所有人爆發了巨大的歡呼聲當然歡呼的大體上是等級不高的玩家,那些等級和陳凱差不多的則是用狐疑的眼神看著陳凱全都以為他開了外掛了因為陳凱這一道攻擊粉碎可是足足七八個骷髏兵,哪怕他借用了聖劍重斬的釋放方式,直接劈出了聖劍重斬第二擊使得斗氣斬釋放的威力達到了1.5倍劍刃鋒利值的程度,但這也實在有點過了七八個骷髏兵即便每一個生命值只有五千多點加起來生命值也過四萬了,但是卻在陳凱一擊之下全部OVER了,也就是陳凱這一擊傷害竟然過了4萬點

但是如果計算一下陳凱攻擊能力的話這樣的傷害卻是有道理,陳凱裸裝力量高達159點,手中的巨劍可以增加20點力量,即便是普通攻擊不計算巨劍的鋒利程度那也可以打出三四百的傷害,如果再乘以巨劍6點的鋒利值,再乘以斗氣斬增幅的1.5倍傷害那麼攻擊力就過了3000點在加上他本身神聖仇恨對邪惡生物的雙倍傷害又翻了一倍,以及現在斗氣屬性中破邪的效果,至少兩倍傷害翻下來攻擊造成的傷害起碼在萬點以上最後一點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陳凱的斗氣斬打出是暴擊,傷害力本身就是翻倍或者翻了兩三倍的也就導致了這些骷髏兵無法在攻擊下幸存下來

當然它們站的太過密集也是被陳凱一擊報銷的原因之一,如果站的稍微寬一些,那麼陳凱的攻擊就無法波及到它們或者因為斗氣在空中消散的緣故無法造成如此可怕的暴擊傷害,自然也就無法殺死那麼多的骷髏兵但是所有的因素綜合以後卻造成了陳凱就扛了一柄巨劍,沒有穿任何盔甲卻造成了如此可怕的傷害效果如果陳凱穿著盔甲的話依靠盔甲力量的增幅他的傷害力起碼可以再提高一些

不過陳凱的行為在奧尼爾看來那完全就是挑釁了,因為此刻的它可以是所有亡靈的指揮官,當著它面干掉它的手下可不就是當著它的面打它臉嘛當然有奧尼爾的這個想法僅僅針對陳凱而已,因為現在它眼里就只有陳凱這個劈了它半個腦袋讓它一只眼睛短時間內失明的人所以它直接咆哮著驅動著坐下的骸骨地龍朝著陳凱撲了過來,只不過在這個時候周圍參與防守的貴族法師們也已經准備好了法術在奧尼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道恐怖的法術力量直接轟在了他的身上

爆炎煉獄,極寒冰雹颶風之刃,奧法流星等等等級高達六階七階的高等法術狠狠的轟在奧尼爾的身體上哪怕它的盔甲足夠堅固,地龍的防禦力足夠彪悍這一下也是吃不消的結果等到一切消散以後,陳凱他們看到可憐的奧尼爾已經變成了一個無頭騎士,至于站在塔身邊的由陳凱尸體召喚而來的行尸加慘直接就只剩下一個腦袋和半截身體了同時那只巨大無比的骸骨地龍也是極為的淒慘,腦袋上那根長達一米的骨刺已經折斷了,身上到處都是火燒冰凍的痕跡,尾巴是被奧法流星直接轟碎了

但就是外形如此淒慘的狀態下,奧尼爾依舊沒有死去,至少在陳凱的視野中它的生命值還有數萬點之多,而奧尼爾原本的生命值足足有80多萬不過即便奧尼爾沒有死,現在的狀態也是淒慘的沒話,但是就在那些貴族法師想要把它狙殺的時候那只骸骨地龍忽然行動了起來,直接張嘴把地上巨大行尸殘余的部分叼在嘴里然後馱著奧尼爾轉身就跑

"尼瑪的把它們留下來啊"所有的玩家都在心里憤怒的大吼著,但是最終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骸骨地龍扛著奧尼爾連同那兩柄巨刃一起跑了對于玩家來沒有什麼比看到極品裝備即將掉落在眼前,但是對方卻如同即將煮熟的鴨子忽然飛了一樣讓人難受了所有玩家都用極其幽怨的眼神看著那十幾位正在拼命喘氣的貴族法師,那幽怨的眼神仿佛對方欠了他們幾百萬一樣當然這個眼神僅僅出現了一會兒就被陳凱的大吼也叫了回來,因為陳凱正在招呼他們朝著被骸骨地龍撞開的亡靈大軍殺過去

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比痛打落水狗加讓人愉快的了,骸骨地龍馱著它的主人瘋狂逃竄的時候直接把位于它身後的那些擋著路的骷髏兵給撞開了包括那些跟隨者奧尼爾的騎著骸骨戰馬的黑武士也被撞的七葷八素陳凱正是抓住了這個機會直接指揮著所有的玩家朝著混亂的死亡生物發起了攻擊,瞬間就把還沒反應過來的那些黑武士斬落馬下,隨後帶動著龐大的部隊尾隨著骸骨地龍殺了上去龐大軍團越打越順利,不但收複了第二道防線甚至直接打到了城牆下陳凱最開始設置的第一道防線那里

豐碩的戰果讓所有人足足過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但是隨後亡靈的瘋狂反撲卻又一次把他們打回了第二道防線,但亡靈的力量也就只能維持到這個地步了因為帶隊的奧尼爾重傷逃遁,還葬送了算是指揮部隊的黑武士部隊,結果失去指揮的亡靈們陷入了混亂當中

在陳凱他們瘋狂的抵擋亡靈的攻擊,乃至看到安多森勝利希望的時候,在他們後方幾公里遠的地方也就是城主府的高塔上,安多森的領主比爾?玻璃?安多森伯爵緩緩的合上了窗簾

"一幫廢物"許久以後從他的嘴里輕聲的出了這樣四個字不知道這四個字是指那些亡靈還是指守衛城市的士兵但是只要你自己看一下他的腳下就會發現整個塔樓中滿是鮮的液體,一滴滴殷的血液在地上肆意的流淌著,距離安多森不遠的地方一個長相異常豐滿嬌媚的貴族少女正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她用極其恐懼的眼神看著比爾?波利

"不要怕乖乖只要輕輕的捅一下你就可以解脫了"比爾?波利的手里握著一柄沾滿鮮血的長劍在他身旁不遠的地方是數十具被殺死的貴族家眷的尸體


"求求你放過我伯爵大人求求你放過我"這個貴族少女帶著恐懼的朝著身後不斷的後退,但是已經退到牆角的她現在又有哪里可以繼續後退呢?

"放過你那麼誰又能放過我呢?我等了那麼多年才等到這個機會,你我會放過你嗎?家族那些白癡老頭真以為我什麼都不依靠就能夠撐到現在嗎?如果不是投靠了那些人,我怎麼可能現在還呆在這個位置,也許我早就被你的父親給殺死在荒郊野外了你對不對親愛的波納姐聽我的前任就是因為得罪你父親而被魔獸襲擊而死的哦"安多森領主的臉上帶著一絲瘋狂的笑容,他眼睛充滿色的光芒,仿佛一只擇人而噬的野獸

"主人骸骨血池已經准備好了"正當比爾?波利想要舉起長劍的那一刻,一個穿著盔甲的身體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後半跪在地道

"這樣啊那就開始我還要真的感謝那個叫做凱辰?聖?拉普斯頓的漢斯庭勳爵啊沒想到他竟然能夠給我送來那麼多的頭骨我還以為要等到安多森被攻陷才能完成整個儀式呢好了親愛的波納姐,你該上路了我們馬上就可以合二為一了哦你的血液將和我一起得到永生"隨著他話語的落下,安多森領主手中的長劍狠狠的插進了那個貴族姐豐滿的胸膛大量嫣無比的血液迸射出來把安多森領主整個染成了血人隨後站在安多森伯爵背後那個侍衛就如同拖著死狗一樣的狀態,把已經死去的波納姐拖到了邊上的尸堆里,在這里一些人的生命還沒完全的逝去但是大量血液的卻逐漸的流淌出來,順著地上的溝壑慢慢的彙聚到樓梯上

當比爾波利緩緩的向樓梯走下去的時候,一條條鮮血組成的溪流也隨著他的腳步朝著樓梯下彙聚著,奔流的血水如同此刻安多森領主的心一樣歡快而瘋狂所有的血水全都彙聚到城主府的大廳當中,而在這個大廳當中數萬頭骨組成了一個詭異無比的血池一滴滴殷無比的血液正順著各個溝壑彙聚到這里,流進血池當中

在比爾?波利慢慢走下來的時候,城主府大廳當中已經坐著一個人了他的身上穿著一套黑色金線的長袍,如果陳凱在這里自然可以認出這個長袍是什麼,那是在安可洛公國把整個安可洛都整翻的黑暗評議會長老的長袍穿過這種長袍的其中就有奈斯,還有死亡泰坦多明哥,而眼前這位臉色蒼白的人顯然也是黑暗評議會的成員

"好了親愛的比爾馬上你就要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了,所以記住要保持好儀態,不要把自己弄的那麼髒"臉色蒼白的年輕人慢慢的朝著安多森領主走來,而極其詭異的就是他腳下踩過的血液都沒有沾到他的腳底,仿佛沒有被他踩踏過一樣

"知道了安瑪老師"對于眼前這個年輕人,比爾?波利從心底里尊敬對方,如果不是他的話也許比爾在幾年前就已經變成一堆白骨了誰也不知道一個被家族當做棄子的庶子是如何在安多森這個複雜的地方生存下來,同時以各種技巧周旋于各個勢力之間,而這一切都不是一個連書都沒有讀過幾本的比爾?波利可以做到的,如果沒有眼前這位別得到伯爵的爵位了,他連能不能活過一年都是問題

"知道就好那麼就走進去我已經為你准備好了的衣服,我想很快你就可以穿上它成為和我一樣的存在了"被安多森領主稱為安瑪老師的蒼白年輕人開心的笑著,隨手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套和他身上穿著的一樣的長袍

"當然了我馬上就進去"看著那套長袍比爾?波利露出一絲渴望的眼神,同時他加渴望的是踏進血池以後的變化,那是可以獲得永生的力量只不過他並沒有看到當他轉過身時那位被他稱為安瑪老師的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同時那件長袍也被隨手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