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擁江山臥美人 第一集 第五十九章 他鄉遇故人(下)

白逸一個人獨酌自飲了好一會兒,忽聽得門外面歡聲笑語吵吵得很,仔細一聽:“哎,這聲音怎麼有些耳熟啊?”白逸放下筷子走到門前,把門推開了一些,一瞧之下,笑了。



門外寒喧的二人作別之後,忽聽身後有人道:“曲兄,一年不見,可好啊?”那二人之一其中一人正是白逸在洛城聚寶齋認識的老板曲仁鏡。



曲仁鏡回過身來,瞧著白逸面熟,好半會兒才記起來:“哦!原來是白老弟呀!真是好久不見了,難得難得啊。”



白逸笑了:“那日我還記得曲老兄要祝賀我成親之喜,可我下了宴帖卻只得到曲兄的一封信呀。”



曲仁鏡尷尬得很,但不愧是生意場上的人,馬上又笑道:“哎,我也是臨時有了急事,外地的商鋪有一點問題急待我過去處理,還請白老弟勿怪勿怪呀!”



“怎會。”白逸笑道:“小研弟我正在這里獨沾自飲,曲兄可否賞臉進來一起喝上幾杯。”



曲仁鏡道:“白老弟說得哪里的話。咱們稱兄道弟的,怎麼倒說起見外的話來了。走走,一起喝兩杯。”



白逸又多叫了幾個菜和一壺酒,幾杯下肚話也就變多了。



曲仁鏡道:“白老弟這些日子過得可好啊?”



白逸只是搖頭:“好什麼呀!官也沒了,整日倒成了個閑散之人。”



曲仁鏡歎道:“你倒還好啊,看你這樣子倒像是衣食無憂。”



白逸這下笑了:“曲兄這話說的。你是大商富賈,還會羨慕別人衣食無憂?”



曲仁鏡只是哀聲歎氣,滿面愁色。



白逸道:“瞧曲兄的樣子,似有什麼心事,不妨說出來聽聽,看小弟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曲仁鏡剛張了嘴,又欲言又止,歎道:“這件事你也幫不了我。謝謝你一番好意了。”



白逸道:“曲兄倒底什麼事,但且說來聽聽啊?”



曲仁鏡沉默了半晌才道:“去年之事你一定以為我猜到你玉璧上的什麼秘密才走的吧?那墨龍冰鳳乃是一對,初靈姑娘去過皇宮,對你那玉璧之事又不肯明說,稍有些頭腦的人都猜得出這其中牽扯到了什麼。”



白逸只是聽著,沒說話。



曲仁鏡接著道:“其實那之所以要走,確實是因為有事。哎!還是不說了,說起來傷心。喝酒喝酒。”



白逸見他這般愁苦模樣,定是有什麼難事,問道:“那要如何才能幫到你呢?”



曲仁鏡抬起頭來看著白逸,道:“紋銀三百萬兩。”



白逸一杯酒差點沒嗆著:“三,三百萬兩!曲兄,到底什麼事情,要這麼多錢?”



曲仁鏡道:“說起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去年我兒曲桓與我一生意場上的朋友合伙在京城做生意,我也不知他怎麼了,竟鬧出了一條命案,結果被衙門抓了被問了斬監候,秋後處決,但後來不知為什麼,卻又改判了緩決,但這一生都要在牢里渡過了。”




白逸心里聽得怦怦直跳。



曲仁鏡道:“這些日子我在京里到處求人托關系,剛才那個人你看到沒,就是刑部尚書。可是他們就是不肯幫忙,倒是有一個人肯幫忙,可一開口就找我要三百萬兩銀票。我倒是有這三百萬兩,可這是我全部的身家了,你說這叫我怎麼辦?”



白逸道:“等等,那個和你兒子做生意的可是姓沐?”



曲仁鏡:“沒錯,你是如何知道?”



白逸沒有回答,卻又追問道:“那姓沐的可有一個女兒叫沐白歆?”



“是啊。那他女兒本與我子已有婚媒之言,但沒想還未成親竟出了這樣的事。”曲仁鏡顯得很是痛苦:“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逸倒是聽得心中恍然,卻沒回答他的話。



曲仁鏡見白逸不肯回話,又自斟自飲起來。



白逸也品著小酒,心里面頭想著事,沒再說話。過了許會兒問了曲仁鏡住處,便告辭了。



白逸到了周府,劉貴道:“白爺,夫人沒在家。”



白逸道:“哦,我知道了,我等她。春香呢?她在不在?”



劉貴道:“她在園子里調教小狗呢,白爺您等一會兒,我去叫她。”



白逸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好了。”



周府很大,周府的園子也很大,上次過來只不過走過一角,現在要在這園子里找起人來還真是困難。



白逸來周府當然不是來找春香的,而是來找沐白歆,只不過他想先把這事和季如意商量一下,多了解一些情況再去見她。



狗是一只小松獅,全身肉呼呼的,憨態可掬。春香僅一絲絲裝趴在地上正逗著狗兒玩。



“你這身打扮就不怕別人看見嗎?”



春香嚇了一跳,回頭瞧見是白逸,方才拍了拍胸口嗔道:“你可嚇死人了,咦,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白逸道:“你還說,可叫我好找。藏在這麼隱秘的花圃里,誰能找得到你啊?”



“白老爺你不是找到了麼?”春香驚喜道:“你是來特意找我的?”



“是啊。”白逸笑道:“本來都不想找了,卻看見那邊有一堆狗兒的便便,才找到你。”



春香高興的拉過白逸:“白爺,你來找春香做什麼?”




白逸笑攬著她的肩頭道:“你說我來找你做什麼?你希望我來找你做什麼?”



“討厭啊!”春香輕打著白逸的胸口,卻一下倒在了他的懷里。



白逸道:“你干嘛穿得這麼單薄?也不怕別人看著嗎?”



春香笑道:“這個地方秘密得很,也只有你能找得到。我剛才洗了澡,在這兒晾太陽呢。”



“洗了澡?怎麼洗的?”白逸壞笑道。



春香一副嬌羞的模樣:“還不是按你那日說的方法洗的。你那日說了,我便天天那樣洗澡等著你來找我。”



白逸的手指不留神間就已經插入了她的香臀之間。



春香緊挺著身軀,香菊花登時箍得緊緊地,好一會兒才趴下去翹起了香臀。



白逸問道:“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



春香一邊呻吟一邊道:“就……就喜歡現在這樣……叫春的聲音……是麼?”



“哦?”



春香笑道:“你不……知道……夫人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和我互相那個。她……她說我叫床的……聲音特別好聽,……連她聽了都心動。”



白逸道:“所以呀,你以後干脆別叫春香了,改名叫叫春算了。”



春香紅著臉道:“老爺叫我叫春,我就叫春。哎喲我的好老爺,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白逸正待提槍上陣,卻聽有人道:“原來你們在這里呀。”二人一看,是季如意來了。



春香經常和季如意相好,也不怎麼羞怯,仍是在放浪的叫。



白逸道:“看來這個地方也不怎麼隱秘嘛。”



季如意笑道:“這個地方倒是挺秘密,只不過這麼好聽的歡叫聲,恐怕整個園子的人都聽得到。”



白逸笑了笑,卻見那可愛的獅松兒跑到春香的前面,去親咬她的嘴巴,這下更是把季如意和白逸給逗樂了。



季如意捂著肚子笑道:“春香呀,我才發現你是那麼能干。我叫你幫我調教這只狗,你竟把它馴得這麼懂事,我太喜歡了。”



白逸道:“是啊,你這麼有天賦,以後多看些這類的書,不要去調教小狗兒了,去調教些聽話的女子給爺我樂樂。”



春香窘迫萬分,見老爺和夫人這麼高興也不敢把獅松兒喝開,只有任由它的親昵了。很快,三人便歡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