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煉氣圓滿之戰

第三十章 煉氣圓滿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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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奈的停止了試驗,結束閉關出來,這時離她去天目山坊市過去兩個月了.她出來以後,就拜托顧明澤打聽千羽的消息,只是從那天之後,再沒人見過這個千羽,顧明澤有些同的問她:"你不是被騙了吧?"

顧顏只好笑笑,卻不好向他明.她也在坊市中收集過紫炎晶的消息,畢竟這東西對她一,一塊頂得上十幾塊靈石.但基本上沒有人聽過這個東西,看來想要再找,只能到海外去尋了.雖然這對顧顏來還是個很遙遠的夢想.

顧家的氣氛依然像以前一樣緊張,很多年輕弟子這時也都有些惶恐了.種種道消息在四處傳播,但長輩們卻都諱莫如深.每月一次的例行講道早就停止,就連慣例半年一次的族內弟子比也都取消了.就連一貫開朗的顧明澤都變得有些憂心起來.這天他忽然沒頭沒腦的和顧顏:"叔父要回來了!"

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長輩的叔父們不知有多少.但一般不帶序齒的稱呼,那就只有那位號稱葉祖師之後顧家最為天才的顧夕朝了.顧顏奇道:"不是四叔在海外出游麼?"

顧明澤道:"是啊,聽是族長耗費了一滴精血,點燃了叔父留下的本命心燈,所以他很快就要回來了."

顧顏"哦"了一聲,她對這事倒不是很在意.畢竟凡事都有長輩們操心,她這些日子,除了在自己的房間修煉,就是到後山去練習靈器和法術.青云錐現在已經被她使得收發由心.如果現在再和顧若雨對手,她有信心在十個呼吸中就拿下對手.

除此之外,就是練習一些法術了.父親留給她的那本冊子上記著一些很基礎的法術,包括她最開始所學的控火術.這些現在以她的修為,早就能夠運用自如了.因此她想在此基礎上,練習更高一階的法術.只是現在沒有長輩們給她指點,她也與自己的幾個朋友商議,顧明澤讓她到族內收藏典籍的地方去尋找.于是她就選了一本叫做《烈陽決》的書.畢竟自己是火系靈根,修煉火系的法術,可以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這一日,顧顏又在葉谷之前練習法術.她覺得從紫炎晶里吸收的靈氣,似乎與一般靈石中的靈氣不同,與自己的經脈格外的契合.釋放出的火焰,也不同于一般的火焰,而是帶著一股紫色,顧顏用這股火去燒石頭,不過片刻就焚得只剩一點痕跡.

她正在練習時,忽然覺得有一股修士的氣息傳來,她心中一懍,連忙取出隱靈符帶上,然後隱藏起來.

沒過片刻,就見到一個衣著古怪的人,他穿著一身短衫,像是一件皮甲一樣,上臂與腿都赤裸的露在外面,頭上戴著一件頭巾,他手里拿著一個盤子,一邊看著,一邊念念有詞的不知著什麼.

他在葉谷的前面轉了幾個圈子,最後停在谷口,道:"應該就是這里了,只是為何谷口被封閉了呢?"他這樣大聲話,顧顏才聽出來,他的口音有些生硬,不像是中原的人氏.難道是海外修士?這人看著谷口,轉了半天,終究是不敢有什麼動作.


葉谷是被顧葉用禁法封禁起來的,除非有同為結丹期的修士出手,否則是絕對進不去的.他看了片刻,忽地把盤子收起來,冷聲道:"朋友,跟了這麼久,出來照個面吧!"

顧顏吃了一驚,以為自己被對方看到了,還沒拿定主意要不要出去,在不遠處緩緩走出了一個少年,他淡淡的道:"這位道友,你不遠萬里來到此處,該是我問你的來意才對吧?"他身穿著蓑衣,頭戴斗笠,就是顧顏在坊市中見過的那位少年.

兩人對視了一眼,忽然一笑,那人道:"多無益,不如動手見真章來得實在!"

少年淡淡的道:"正有此意."

顧顏沒想到這兩人只了一句話,居然就動起手來.而且是在自家青云峰上,他們居然絲毫無視顧家在此地的存在.

這兩人至少也有煉氣圓滿的境界,動起手來,果然大大超過顧顏的見識.相比來,以前在天目山見過的徐夫人與青陽子的比斗,似乎也沒有如今的激烈.他們兩人手中的靈器層出不窮,法術也用得讓人眼花繚亂.少年似乎是占了上風,但那個修士總有辦法能夠挽回劣勢,他有一件奇特的靈器,是一根長長的像梭子一樣的東西,上面還有個錘頭.拿著它一揮,就有濃重的黑霧散發出來.

少年似乎對這黑霧沒什麼辦法,只有躲閃.忽然那修士大吼了一聲,腰間的靈獸袋里放出了一只靈獸,身材極,滿身長著火的毛,頭上長著一只尖尖的鳥嘴,背上居然有三對翅膀,一對眼睛里露出凶狠的光芒.看到少年,飛也似的撲了上去.

它的身形如電,嘴里還吐出一條條的火焰,少年身形疾退了三步,一只手摘下了背後的斗笠,一下子擲了出去.把那只靈獸罩住,然後手指掐了個靈訣向外一灑,一道青光罩在斗笠上,那斗笠頓時由大變,把靈獸緊緊的困在里面,急得它吱吱叫個不停.

顧顏有些驚訝,沒想到竹山教的斗笠,居然也能用做對敵之用.眼見少年大占了上風,這時他卻忽然悶哼了一聲,一手捂住胸口,怒道:"你使詐!"

那修士把手中的錘頭晃了晃,得意的笑道:"我這蚊須針只要打中,沿著經脈上行,不用六個時辰就直奔氣海,你若不束手入擒,神仙難救了."

少年冷哼道:"不過是常在海外的井底之蛙,真當自己是高手了麼?"他猛的大吼一聲,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緊接著上身的衣服爆裂而開,露出白皙的胸膛,這時已變得全無血色,只有一條線,順著他胸膛緩慢上行.他冷笑一聲,一只手已撚出一把藍幽幽的刀片,順著那條線一割,頓時一道鮮血噴濺而出,他又是一聲大喝,全身瞬時間變得鮮如血,傷口處"撲"的一聲輕響,一枚白色的細針已經被他從血脈中激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