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老道來了



校園里飛揚的不只是青春,同樣也有八卦,雖然上一學年已經成過過去,可岳鵬告白被拒的事情對許多學生來說,並不是秘密,看著他一步一步向台上走去,學生們發出熱情的呼喊~

其〖真〗實用意恐怕連他們自己都搞不清楚,一些老師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又不好向周圍的同學打聽,只得裝作矜持地保持微笑,耳朵豎的跟雷達似的.

"纖纖寶貝,岳鵬是不是又要向你告白了?"杜飛兒輕聲問道.

"我哪知道他發什麼瘋!"慕容纖纖沒好氣地道.

"要不下台跑吧?"杜飛兒靈機一動.

"虧你說得出口,我就不從,難道他還敢逼婚不成?"慕容纖纖撇撇嘴.

"這個學責叫岳鵬是不是?好大一捧玫瑰,他是要拿huā砸誰?"方思哲笑道.

"對,籃球社團的岳鵬,要砸的是墓容纖纖,據傳嗯我這是據傳,上學期岳鵬曾經向她告白,不過好像是被拒絕了,今天可能想用更大的誠意."莫如松輕聲笑道.

"誠意?"

方思哲搖搖頭:"誠意是用huā的數量多少來衡量的嗎?我看這一次他的告白前景已經注定.""不好說."莫如松道:"在這種環境下,恐怕想拒絕也有些不太好辦吧?恐怕要成為所有女生的公敵,男生的毒藥,到時候再漂亮也是沒人敢追了…不過也是奇怪,像她和杜飛兒這樣的女孩子應該是很多人追的,但兩個人據說都沒有男朋友有人說她們是同性戀呢."

"這恐怕是嫉妒吧?"方思哲的目光轉向台上:"看看女主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解決?

在彪悍的人生中,這點問題算是什麼?

慕容纖纖看著走上台的岳鵬,心中歎了口氣這個時候打擊一個人是非常殘酷的,但她更不願意被綁架.

自古情場如戰場,誰說只有情敵是對手?

岳鵬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在踏上戰場,他的情敵就是慕容纖纖自己,相信在這種情況下,她就是不願意也只能被迫屈從只要有了第一次,那就好辦,即便她不高興,只要自己以後多下些工夫,就算是冰塊也會捂化的.

一步,兩步,三步當岳鵬登上通往舞台的台階時,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也感受到了血液在身體中奔流的氣勢.

然而,就在他舉步踏上最後一級台階的時候,腳尖很不合適宜的在台階上微微絆了一下,岳鵬想提腿跳過去可一時之間膝蓋變得僵硬起來,身體如同一根木頭似的倒了下去在全場的驚呼聲中,岳鵬的額頭"砰,的一聲與舞台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一捧玫瑰如同一片huā雨似的灑了出去.

"這樣也行?"杜飛兒看看岳鵬,再看看慕容纖纖.

報幕那位女孩反應極快,她在幕後順手拉著旁邊的一個男生沖到台上向慕容纖纖和杜飛兒作出一個"繼續,的手勢手執無線麥克風,臉上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別開生面的獻huā方式,不過,這位同學可能是太激動了."台下很配合的響起了一片笑聲,她身旁的男生連忙過去將摔得有幾分朦朧的岳鵬扶下台去.


迎新晚會上總會發出各種各樣的趣聞,某班男生在獻huā時發生的不幸事件不過是一件笑談,在學園中恍若一陣風似的輕盈走過,幾天之後已經成為過去式青年男女們的眼睛總是向前看的.

"纖纖寶貝,你夠狠!"杜飛兒很曖昧地抱著慕容纖纖的肩膀:"不要說你是無辜的,這次岳鵬可被你整慘了,真的要在很長一段時間不舉啦."

"胡說些什麼!"

慕容纖纖輕輕打了她一下:"動機可恕,手段難忍,他這種行為,注定要讓兩個人下不來台那還不如讓他獨自承擔好了."

"不過,好像這幾天有人說再傳你是愛情毒藥呢,那些男生都對你望而生畏了."杜飛兒又爆出一個新聞.

"那好啊,我上學又不是為了尋找愛情來的."

慕容纖纖眉毛微微一挑:"你倒是應該准備了,九月份,十月份似乎都有演出你做好准備了嗎?"

"有什麼可准備的,本小姐身經百戰.對了纖纖寶貝,咱們的鋪子要開張了耶!"

"哦,裝修完了?"慕容纖纖也有幾分〖興〗奮.

"你這個失職的家伙."杜飛兒瞪了她一眼:"祝氏制香廠那邊已經將貨送過來了,這個星期六就是個黃道吉日,我們星期五就過去布置,你那些貨品什麼時候制好?""早就制好了,到時候直接上架就行了."

慕容纖纖挽起杜飛兒的胳膊"走,去看看我們的鋪子."喂,你家里又不是沒有汽車,能不能讓那台老掉牙的機車退休?"杜飛兒戴著著盔抱怨道.

"等我有了駕照,就給你當專職司機."慕容纖纖道.

"哎喲喂,你可是董事長,是我的金主,我敢讓你當司機,那沈蕙心她們不得吃了我?1"杜飛兒縮了縮脖子.

"別貧嘴,坐穩了."慕容纖纖發動機車,突突突地駛上公路,彙入到車流當中……

在某酒店門前,鄭自強帶著五名師弟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在門口停著兩輛轎車,從里面下來了八個人,大多是中年人,但其中比較醒目的是二老一中年,四個身穿道袍的人.

鄭自強上前一步道,向右邊一名老年道士恭聲道:"師叔祖,您老人家怎麼親自來了?"

"進去說話."老道沉著臉道.

"是."鄭自強連忙側身在前面帶路.

一行人匆匆走過大堂,不少人都對這隊奇特的組合側目而視,但在與其中其名道人的目光相遇時,都感覺到心中一陣悸動.

"邪門!"


那幾個人無不感到古怪,卻再也不敢注意他們了.

進入房間之後,兩名老道士首先坐下,他們帶來的人也都站在了靠窗的一側,鄭自強老老實實地站在二人面前,他身後那五名師弟也機靈地站到了一側.

被叫做"師叔祖,的老道士看了他一眼,介紹道:"自強,過來見過茅山宗的昊陽師叔祖."鄭自強連忙行了一禮:"三茅觀弟子鄭自強見過師叔祖."昊陽老道點點頭:"青陽師兄這一路上就多次談到過你,誇你是年輕弟子中的佼佼者,等有時間後,去上清宮找我."

"謝謝師叔祖!"鄭自強喜出望外,連忙致謝.

"好了,現在說說情況吧."旁邊的青陽老道沉聲說道"井印那邊怎麼樣?"

"封印所在的荒島目前完全控制在特勤處手中,弟子這幾日也參與了查看,山上有明顯的妖修殘留下來的痕跡,我們在島上發現了一座分水將軍洞府,但由于洞府已經完全坍塌,目前還在挖掘之中,暫時沒有什麼新的消息.不過,這件事情肯定是有妖修出手,如果東西沒了,找他們索要肯定沒錯.

"陰明那個孽徒有沒有消息?"昊陽老道在旁邊忽然問道.

"道明師叔前些天本來已經找到陰明師叔的線索了,可是那線索很快就段了,陰明師叔就像是人間蒸發了."鄭自強說道.

"人間蒸發?他還沒那麼大的道行!"昊陽老道臉色難看地說道.

"會不會是經由其它渠道走了?"旁邊的青陽問道.

"不,自強的消息還是可靠的,在半路上我接到了消息,陰明留在上清宮的本命魂燈已經熄滅了,只是不知道那東西到底落在誰手里!"昊陽臉上露出憤憤的神色:"這個孽徒死有余辜,只是那件東西必須要找到!"

"師兄不必著惱,那東西沒有精純的巫力根本打不開,就算暫時落入人手,也會有跡可尋."青陽在一旁安慰著,但感覺上倒是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模樣.

"希望如此吧."

昊陽長歎一聲.這是茅山宗的鬼事,看守藏珍閣的弟子竟然竊取了門派中一件重寶出逃,現在恐怕東西已經落在別人手中了,而最糟糕的是,他們沒有絲毫的線索.

他的目光不經意地從三茅觀的五名先天弟子身上掃過,眼中驀地閃過一絲異樣的神情:"鄭自強,你這五個師弟可是受過傷?""呃,他們沒受過傷."鄭自強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前幾天,弟子偶然與人爭執,被她們用迷香將五位師弟迷倒了."迷信?

昊陽和青陽對視了一眼,四只老眼中都出現迷惑不解的神色.

好一會兒,青陽老道沉聲道:"自強,你將經過從頭說一遍.""是."鄭自強無奈,只得將當日發生的情況複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青陽和昊陽兩個老道相互看了一眼,目光中皆露出疑惑的神色,似乎有些無法確定的模樣.好一會兒,青陽才沉聲道:"這件事情你要仔細查清楚那女子的情況,但涉及到那駱青衣,一定要謹慎一些,而且不管是查到什麼結果,一定不要擅自行動.目前你們的主要精力還是要放在封印那件事情,務必要查到是什麼人打開的封印.""是,師叔祖."鄭自強連忙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