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3 無題



只見一絲絲的血霧從地面升騰而起,這些血霧在空中驀然形成一條詭異的血線,迅速地勾勒出一幅仿佛素描,將剛才慕容纖纖剛才與裂地獸戰斗的場面複制出了一處片斷,最後這條血線的一端形成了一個箭頭,遙遙地指向慕容纖纖遁走的方向.

"居然是人族……嗯,這里是朝云宗所屬勢力范圍,前段時間剛剛有一隊朝云宗弟子被裂地獸消滅,應該是朝云宗高層派人調查此事.雖然不怕這些人類,但他們繼續調查的話,很有可能耽擱主人的事情."

這頭寄生獸若有所思地自語著,一雙小眼睛死盯著慕容纖纖離開的方向……片刻之後,它的身軀驀然模糊起來,旋即化作一團黃光破空飛去,不久便消失在了天邊.

慕容纖纖卻不知道這些變故,在對那些同們的死亡和裂地獸一事做了記錄之後,她繼續擴大搜索范圍,不知不覺地又飛行了數萬里,前方地面卻忽然出現一條巨大的裂縫,一片陰滲滲的氣息從裂縫里散發出來,而那條地縫深處,一片幽暗,慕容纖纖神識稍為深入,竟然有一種心悸之感.

"這座島上什麼時候出現這麼一條詭異的地縫了?"

慕容纖纖皺起了眉頭,在地圖上根本沒有這條巨大而詭異的裂縫,難道是地圖上漏了?

這怎麼可能!

慕容纖纖沒有再以神識查探,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之後,她遠遠地打量……不知道這條地縫有多深,里面是否還有什麼古怪,

她微一沉吟,身形驀然一晃,飛到了裂縫附近地面,神識猶如一層水波覆蓋了裂縫附近的地面……從這周圍的痕跡來看,這條地縫的出現時間不起過十年,而且在出現的時候動靜也不大.

十年的時間並不長,不知道那支巡邏隊是否注意過這個異常,但在他們最近給宗門的報告中並沒有到過.不過慕容纖纖也不意外,畢竟他們巡查的地方很大,而且間隔時間也不短,偶有疏漏……嘿!損失的卻是他們的性命.

毫無疑問,下面是有隱秘的,能夠令她感到心悸的威脅,絕對不可小覷.

之前那片林間空地就很突兀,那支巡邏小隊全面在其間,恐怕就是因為發現了異常,那這條裂縫呢,恐怕也有類似的東西.

發現的異常自然要記錄,但這條地縫現在橫亙在她的面前,她應該如何越過呢?

從上面飛過去?

天曉得會出現何種危險.

目前平安無事,不知道下方的威脅是不想理會還是由于地勢無法理會,但慕容纖纖如果是飛臨上方,那可就說不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若是從兩側繞過的話……不僅是距離的問題,而且還可能闖入島上一些妖物聚集的地方,這些地區在地區上做過重點標注,點明了那里的妖物非常難纏.

當然了,還有一個比較穩妥的方式,那就是繞一個更大的圈子,不僅可以繞過這條地鏠,而且還能繞過那些危險的區域,麻煩就是要耗費更長的時間,至少要比計劃延遲八,九天,而且有些地方也無法巡查了.

慕容纖纖心中權衡著得失,望著那條地縫沉吟不語……片刻之後,她終于有了決定.

繞行!

雖然需要消耗太多的時間,但比起安危來,這才最穩妥,而且她現在已經找到了兩條異常線索,而且也確定了那支巡邏隊伍的下落,此次任務已經是完成了大半.

決定既然已經作出,慕容纖纖不再猶豫,身形一閃,駕著遁光流星一般朝著地縫一側的方向激射而去.

這並非是慕容纖纖膽小,事實上,她的神識一直在地縫邊緣徘徊,而那種危險的感覺也一直縈繞著她,這才促使她作出了繞行的決定.


雖然沒有施展行字秘,但慕容纖纖此時的飛行速度也快逾閃電,不多時已經偏離了那條地縫,越飛越遠,身形消失在叢莽之間.

大約飛了一盞茶左右的時間,慕容纖纖忽然神色一動,眼中閃過一抹冷厲,目光從遠處收了回來,回頭看向身後的虛空……在她的身後,一片空茫,似乎沒有什麼不同,但慕容纖纖眼中的冷意卻愈來愈盛.

突然,慕容纖纖猛地一抖袍袖,一道粗大的銀色庚金劍氣嗤然飛出,斬落虛空!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在劍氣斬落之處,驀然地閃過一片黃色光霞.

劍氣被那片黃色光霞彈起,光霞中傳來一聲怒吼,出現了一頭矮小的人形妖物……正是那頭在裂地獸死亡現場出現過的寄生獸.

這頭寄生獸也是身具異稟,居然追上了慕容纖纖,它欣喜之下本想借著自己的空間神通悄悄靠近慕容纖纖,施以突襲,卻不料慕容纖纖同樣精通空間法則,及時發覺身後的空間波動異常.

此刻,這頭寄生獸因為自己被對方逼迫現身,心中很是不飆,一雙碧綠的小眼睛里,放出怨毒的光芒.

"這什麼玩意?"慕容纖纖打量半天,硬是沒認出來這是什麼妖物.

你全家都是玩意!

寄生獸快要氣死了,它可不是懵懂無知的妖物,而是切切實實地具有界神巔峰實力的!

"是你破壞了主人的祭祀?"寄生獸咬牙切齒地問道.

"不是."

慕容纖纖斬釘截鐵地回答.

開玩笑,即便是她猜出了怎麼一回事,這個鍋也是堅決不能背的.反正無憑無據憑什麼指認是她?

不是?

寄生獸看了一眼慕容纖纖身上的朝云宗標志,怒火蹭地又躥上來了……這是拿它當白癡了?!

方向沒錯,而且慕容纖纖是朝云宗的弟子,身上還殘存著輕微的裂地獸的氣息,不是她是誰?

心念疾轉之下,這頭寄生獸大怒道:"你身上分明還殘留著裂地獸的氣息,竟然敢欺騙本尊,本尊這就將你擒回,向主人複命!"

聲音未落,它的身形驀然化作一片黃光向慕容纖纖罩了下來.

"五行封禁術!"

慕容纖纖神色一肅,毫不遲疑地施展出自己最為強大的封禁神通!

五色霞光一閃,那蓬黃光已經化成那頭寄生獸的本體,被五色霞光封了個嚴嚴實實.


"好膽!你如果還不放了本尊,當心落在主人手里,生不如死!"寄生獸在光霞中被束縛成一團,動都不能掙動,連空間神通都施展不得,頓時大為驚恐,開始虛聲恫嚇.

"沒錯,我是堅決不能落入貴主人之手的."

慕容纖纖微微一笑,心念微動,數十道細碎的空間裂縫驀然出現在五行封禁光霞之中,縱橫交錯,只一個閃爍,那頭寄生獸已經被切割成肉塊了.

空間切割!

縱然那頭寄生獸同樣擅長空間神通,也無法閃避,因為它的神識和力量都被封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空間裂縫分割.

照理說,這頭寄生獸實力相當強悍,可是慕容纖纖被它口中的主人嚇到了,一出手就是毫不留情的五行封禁術,可憐它連自身神通的十之一二都沒有來得及施展,就稀里糊塗的死得不能再死了,連一絲精魂都未能逃脫出來!

殺了這頭寄生獸,慕容纖纖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喜悅,畢竟對方身後還有一個什麼'主人’……一個仆伇都是界神巔峰,那它的主人該是多麼的強大?!

想一想慕容纖纖就覺得頭大,毫不遲疑地破空飛走.

幾乎是同一時間,位于某處的一個地下空間里,也傳出了一聲驚咦.

在一座祭壇上,一個身形苗條的女子身影正站在那上面,在祭壇下方,十余頭跟慕容纖纖斬殺的寄生獸一模一樣的妖物環伺在那里.

"怎麼回事?為什麼寄生獸的氣息竟然消失了?難道真的有人族發現了這里的事情?"

女子低語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白晳的手掌輕輕一揮,一片若有若無的灰色光霞便將她的身形和祭壇一起,籠罩了起來.

兩日後,還是在這座島嶼上,一道青光從一片水潭上方飛馳而過,忽然七,八道巨大的黑影從水潭中激射而出,直撲低空經過的那道青光.

竟是七,八條粗逾水缸,相貌猙獰的巨蟒!

嗤……

破空聲驀然響起,數十道銀白色的劍氣驀然從青光之中激射而出,准確無比地斬落在這些巨蟒身上.刹那間血雨如注,那些巨蟒悄無聲息地被斬成了數段.

四日,在一片綠草如茵的原野上,一道遁光在低空中大模大樣地飛馳著,而在下面卻有十幾頭樹妖緊追不舍.

咻~

一道紅光從遁光中激射而出,刹那間化作一片紅色光幕將十幾頭樹妖籠罩了起來,隨即一片求饒聲和慘叫聲從紅光中傳了出來.但那片紅光卻是越來越熾烈火,狂嘯一片燃燒的火焰……片刻之後,紅光驀然收斂,化作一只火鳥迅速地趕上遁逃,一閃而逝,而那些樹妖也在瞬間化作了飛灰.

七日之後,正在飛行中的慕容纖纖突然感覺到背後一陣寒意,像是被某個恐怖的存在盯住了一般,臉色頓時一變,施展出神通,迅速擺脫了那種被窺視的感覺,飛向島的另一端繼續巡查.

而與此同時,在地下某處,那個女子站在祭壇上,她的前上方懸浮著一個巨大的圓表光幕,上面慕容纖纖的身影一閃而逝.

"呵呵,原來是這麼一個小家伙,竟然被你感知到了."


女子冷笑:"既然如此,就便宜了那個家伙一次!"

說罷,她取出一塊白骨符令,對著上面說了幾句之後,向那塊白骨符令打了幾道法訣,那塊白骨符令驀然發出一片鬼哭狼嚎的聲音,化射一道白光破空而去,轉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

不說慕容纖纖在尋查中的各種遭遇,在距離蒼穹星億萬里之外,有這樣一顆行星……因為之前經過長期戰爭的摧殘,整顆星辰上已經是一片荒蕪,幾乎看不到什麼生命的痕跡,就連植被都受到了嚴重破壞,大氣層更是非常稀薄,時不時刮起一陣冷風.

要說這顆殘破行星上唯一完好的地方,就是一座廟宇般的建築,折射著巨大恒星的余輝,一道孤傲的身影正盤坐在建築頂端,但著這顆星球上的死氣淬煉身體,全身的皮膚都呈現出詭異的灰色.

咻~

一道白光驀然破空而至,幾乎同一時間,這道身影猛地睜開雙眼,折射出兩道陰沉寒光.

他猛一揮手,那道白光驀然落進了他的手上,幻化出一塊白骨符令.

"勾骨魔的傳音符?這倒是有幾分難得."

孤傲身影長身而起,粗壯的腳趾以一種奇特方式立在建築頂端,細看就會發現,他雙腳並未著地,而是懸浮在距離地面較近的位置.

這是一句身材魁梧的魔神族男子,她向白骨符令打出幾道法訣,里面立即傳出了聲音:"芙拉金娜,你不是在通緝一個人類嗎?我見到她了."白骨符令中響起了一個妖嬈的聲音.

"卡珊,你確定?"那名魔神族男子立即關切地問道.

"當然確定."那個聲音回答道.

"你告訴我地址."魔神族男子急切地問道.

"蒼穹星,落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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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媳婦》簡介(完本):

別人穿越不是皇後貴婦,就是富家千金,憑啥俺就成了一個童養媳,而且還是農村戶口?!最糟糕的是,還是一個官匪難分的年代,這讓小女子咋活?

好在吾道不孤,家中有四壁,床上有病母,身旁小丈夫,下面還有一群鼻涕娃……咦?老公是指望不上了,老公公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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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婉為了支撐這個家,她必須以自己所掌握的知識,來改變這個家庭的貧困狀況,而且還讓相公趕上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開科取士,嘎嘎嘎,一切盡在吾轂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