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兔子36+37(武斗!危險的兔子!)
南流揮舞著禪杖向禦逸砸去,禦逸上步閃身躲過了禪杖,抬起腳,一腳踹中南流的腿.南流慘叫一聲翻身滾出老遠,再起來,那條腿已經不敢落地了.
南流重重喘了幾口氣,晃禪杖又沖上來,禦逸舒臂擋住禪杖,抬腿又是一腳,這一腳正中南流手臂,只聽咔嚓一聲,南流慘叫著跌倒在地,手臂上,一截骨頭血淋淋的支了出來.
容溪在旁邊看著,趕緊跑上來扶住南流,大叫,"師父!"
南流咬著牙,喘著氣對容溪,"容溪,快,殺了這妖怪!"
容溪點點頭,站起身,拉開架勢,瞪著禦逸,大聲,"妖怪!你竟敢傷我師父!"
"那又怎樣?"禦逸冷冷的.
"當年……當年你沒殺我們師徒,我以為你是好人……沒想到……"容溪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下定決心,"你傷了師父,我不能手旁觀!接招吧!"
著,容溪虛晃一招腳下用勁掃禦逸的腿.禦逸輕盈的向後一躍,躲過容溪的腿.容溪變換身法,收腳出掌,直取禦逸面門,禦逸又一閃身,再躲過這掌.容溪化掌為拳,拳上帶著暗勁,向前探出,禦逸跨出一步,拳從他臉側過去,禦逸再伸出手,一下抓住了容溪的手臂.
容溪暗叫不好,用了力氣想抽回手臂,可他連用了幾次暗勁,手臂都紋絲不動.
"和尚,此事與你無關,退下吧."
這聲音像冰一樣滑進容溪的耳朵.容溪轉頭看向禦逸,只見月光之下,那原本俊美的臉龐上沒有一絲表,一雙鮮的眼,似乎能吞噬一切.
容溪稍一愣神,就覺得一股極大的力量傳過手臂,下一刻,他已經遠遠的飛了出去.
禦逸剛甩手扔出了容溪,南流的禪杖帶著風聲又到了.這次禦逸沒有躲閃,伸手接住禪杖順勢向後一拉,南流原本就勉強站起,被這麼一拉,全身向前倒去,禦逸略微側身,一手點了一下南流的手臂,一手奪過禪杖,在南流倒下的瞬間把禪杖凌空舉起.
就在這時,越然的聲音響起.
"禦逸!住手!"
原來他們一直站在遠處看著禦逸和南流容溪打在一處,越然滿臉是汗,看到禦逸舉起了禪杖,那樣子像是要下狠手了,趕緊叫了一聲.
越然叫的同時,南流已經趴在了地上.
禦逸舉著禪杖,轉頭看向越然.
越然緊緊皺著眉頭,又喊了一聲,"禦逸!放下那東西!過來!"
禦逸又低頭看了看南流,放下手,扔掉了禪杖,緩緩向越然走去.
被甩出老遠的容溪這個時候也跑了回來,扶起師父,滿臉的焦急.
"師父!師父……"
南流顫抖著手,指著禦逸,狠狠的,"容溪!快去殺了他!"
"師父……"容溪滿眼淚水,看著南流.
"還不去!"南流吼道.
容溪站起身,剛要邁步向前,只聽那邊良素大喊了一聲,"容溪!你給我站住!"
容溪一愣,看了看良素,良素皺著眉頭使勁兒搖搖頭.容溪又看了一眼禦逸,禦逸根本沒有在意他,仍緩步走向越然.
容溪終于沒有再往前走,過去扶住南流,邊哭邊,"師父……師父……我們走吧……你流血太多了……我帶你去療傷……"
南流還喊叫著掙紮著要起身,可終究還是沒有再起來.
禦逸走到越然身邊,皺著眉頭,輕聲問,"陛下為何不去療傷?"
越然咬著牙低吼道,"還不是因為你!擅做主張!"
禦逸低下頭,低聲,"都是我不好,連累了陛下."
"你……"越然疼的一閉眼,頓了一下,才又,"有什麼話回去再……"
等越然再睜開眼睛,發現禦逸已經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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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以來最大的消息,莫過于皇帝外出不慎摔傷了手臂這件事.朝野上下,大大的官員都在揣測,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
當然,不論他們怎樣揣測,事實終究還是被越永等人隱瞞下來了.好在當時在場的都是心腹之人,淨王府中的仆人也都被越永再三告誡,決不准向外透露半點.良素當晚就在淨王府為越然接上了手臂,妥善處理好了傷勢.另一邊,禦逸舊傷複發,無聲無息的躺在床上.越然無論如何也不肯離開,就連接骨的時候,他也時刻盯著禦逸.
那一晚的事,越永他們幾個兄弟都心有余悸.事後他們就架住良素,狠狠的逼問,終于逼的良素把自己知道的事都了出來.幾個人都驚異于禦逸是"兔神"這件事,更難以置信的是南流和尚竟然一直欺瞞著除鼠患另有他人.不過回想起他們打斗的樣子,幾個人都看的出來,南流和容溪兩個和尚與禦逸之間相差不是一星半點.之前良素還與容溪交過手,他知道容溪的武功造詣也是很高超的,可在禦逸面前,卻連三個回合都打不到.這還是在禦逸身上帶著傷的況之下.
越永把之前凱焰將軍蘇遠來告訴他的事了出來,良素拍著胸脯打包票,跑出去作案的,絕不會是禦逸.一來禦逸傷勢很重,絕不是裝出來的;二來越然每天不分早晚的粘著禦逸,他絕沒有機會甩開皇帝獨自出去.
幾個人商量一下,覺得現在就是他們想對禦逸做什麼,越然也絕不會同意,加上禦逸對越然的話似乎十分聽從,他們也算稍微放心,最後決定將禦逸和越然一起又送回了宮中.
待禦逸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祥軒殿的龍榻之上.再轉頭看,越然吊著手臂,躺在自己旁邊.
"醒了?"越然盯著禦逸.
禦逸坐起身,仔細看看越然的手臂,緊鎖眉頭,一聲不吭,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越然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頭,柔聲,"沒有看著那麼嚴重.別擔心."
禦逸看看越然,歎了口氣,,"是我連累了陛下."
"什麼連累!不許你這麼."越然輕輕撫摸著禦逸的臉,寵溺的看著他.
禦逸仍是皺著眉頭發呆.越然想起那晚的事,問禦逸,"朕若不阻止你,你是不是要殺了南流?"
"他傷了陛下……"禦逸.
越然皺著眉頭問,"禦逸,你告訴朕實話,你以前殺過人沒有?"
"殺過又如何?"禦逸冷冷的.
越然拉過他的手,輕聲,"以後朕不許你殺人.你是朕的,朕會保護你."
禦逸苦笑著點點頭.
越然又,"在你傷好之前,也不可以再隨便眼睛和人打架."
禦逸又點點頭.
越然想了想,接著,"朕也不准你再自作主張,以後什麼事都要聽朕的."
禦逸猶豫了一下,再次點頭答應.
越然放心的笑了一下,略微抬起身,手臂吃痛,又倒了下去.
禦逸趕緊問,"陛下要做什麼?"
越然,"朕累了,還想繼續睡."
禦逸幫他壓好被子,輕聲,"陛下睡吧."
"躺倒朕懷里來.朕要抱著你睡."越然拉住禦逸的手,輕輕搖晃著.
禦逸皺著眉頭,"陛下手臂有傷,我怕……"
"剛才朕什麼來著?"越然假裝嗔怒道,"什麼事都聽朕的."
禦逸微微搖搖頭,,"會碰到陛下的傷,陛下還是……"
"禦逸!"
禦逸見越然十分堅持,實在沒有辦法,心的臥在他身邊,低聲,"陛下睡吧."
越然艱難的稍微轉身,用能活動的一只手緊緊抱住禦逸,低頭在他臉上狠狠吻了一口,然後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