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兔子44(清水漣漪,一吻終落)

皇家兔子44(清水漣漪,一吻終落)



自從越然受傷之後,幾乎所有的生活瑣事都是禦逸幫忙做的,只有洗澡這件事除外.和越然做過那種事之後,禦逸實在無法直視越然的身體,所以找種種借口推脫.可是越然卻是下定了決心要讓禦逸幫自己洗澡.

一定要趁這個機會誘惑他!越然拉著禦逸走向浴室,邊走邊樂滋滋的想,禦逸聽到自己要求他給自己洗澡的時候就臉來著,明自己想的沒錯,身體上的誘惑,一定有用!禦逸啊禦逸,朕就不信你能把持的住!朕一定要你主動出喜歡朕!想要朕!

越然越想越高興,臉上的表也隨著心緒不停的變化.禦逸皺著眉頭輕聲問,"陛下是不是身體不適?要不要叫公孫大夫來?"

越然一愣,隨即笑著,"你又想逃?沒用的,你都已經答應朕了,不許反悔!"

禦逸著臉,"不是……我看陛下臉色似乎不太好……"

如果良素在,他一定戳穿越然,越然此刻臉上的色相,基本都是最直白的欲望.可惜禦逸不善于解讀越然的表,這倒也省了越然的尷尬.

到了浴室中,越然也有些緊張,當初自己在這里出的洋相似乎還曆曆在目,只是如今,越然看了看禦逸,心里歡喜著,這兔兒已經是朕的了.

"禦逸,幫朕寬衣."越然輕聲.

禦逸猶豫著點點頭,脫掉越然寬大的罩袍,又心翼翼的解開越然的腰帶,褪下一件件衣服,直到越然上身赤裸,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健美的肌肉.越然拉住禦逸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俯在禦逸耳邊,低聲,"禦逸,朕的身體,你看如何?"

禦逸的手被越然按的牢牢的,想縮也縮不回來,"陛下……陛下身體康健,最好不過……"

"不是什麼康健……"越然拉著禦逸的手,在自己身上緩緩撫摸,仍舊低聲,"別的,如何?"

"什……什麼別的……"禦逸不敢抬頭,任越然拉著自己的手在那健壯的胸膛上游走.

越然有些焦急,放開禦逸的手,托起他的下巴,皺著眉頭,"你倒是好好看看啊……"

"我……我有好好看……"禦逸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輕聲,"陛下,這樣光著身子會著涼的,趕快到水里去吧."

越然看禦逸的神,只當他是羞澀,挑著嘴角,"好!你也脫掉衣服跟朕一起洗!"

禦逸無奈,只好也脫了衣服,拉著越然到水池中去.

越然抬著受傷的手趴在水池邊,禦逸拿著個絲瓜絡幫他洗後背.越然心里盤算著,剛才自己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功力來誘惑他了,看樣子效果還不錯,至少他害羞了.

"禦逸,"越然趴著,"你怎麼從來都不對朕心里話呢?"

禦逸手上的動作一頓,半天才,"陛下為何這樣?"

"你總是笑著,什麼也只是順著朕的意,或者是給朕講你以前的生活,可是從來沒跟朕過你的心事.朕想知道."越然背對著禦逸,看不到他的表,只是感覺到背上的絲瓜絡仍然輕輕的擦著,腦海中浮現出的是禦逸淺淡的笑容,越然也挑著嘴角,緩緩閉上眼睛.

"陛下整日為國事操勞,我哪能纏著陛下講心事呢."

禦逸的聲音本就空靈,在這浴室之中更顯悅耳.越然笑著聽這聲音回繞一會兒,才開口,"有什麼關系呢.朕喜歡你,自然想知道你心里想著什麼."

禦逸拿著絲瓜絡輕輕的廖水,久久沒有話.越然抬著手臂心的轉過身,看著禦逸,輕聲,"怎麼了?"

禦逸淺笑著,搖搖頭,"沒什麼.陛下總是把我當女人,我不習慣."

越然一皺眉,低聲,"朕怎麼就把你當女人了?男人就不能有心事?更何況,"越然笑著拉過禦逸,在他臉頰輕吻一下,,"什麼男人女人的,你就是朕的兔子.朕的兔子常常發呆,不是有心事麼?"


禦逸被吻的臉頰,像是被火燒到一樣,害他忍不住抬手把絲瓜絡拍在了自己臉上.水珠順著臉頰流下,一滴一滴滑落在水池中.

越然哈哈大笑,拍拍禦逸的頭,朗聲,"你做什麼啊……"

禦逸窘迫的看著越然,"沒……沒什麼……"

越然湊過去,挑著眉毛問,"莫非你嫌朕髒?不想給朕吻?"

"不是!"禦逸想都沒想就否認了.

越然又問,"不是?不然是為什麼?干嘛用絲瓜絡擦臉?"

"我……我……"禦逸不知所措的看看手里的絲瓜絡,又看看越然,皺著眉頭不出話來.

越然單手攬過禦逸,把他壓在水池邊上,逼問著,"你什麼?嗯?"

禦逸幾乎被越然壓得透不過氣來,急之下抬頭吻上了越然的唇.

越然,一下就呆住了.

他無論如何沒想到禦逸會這麼做.

只是輕輕一吻,對方柔軟的唇,碰到他的唇上.

越然後退一步,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禦逸,他甚至忘記了傷痛,抬起手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唇.

"禦逸……禦逸,你吻朕?"

禦逸皺著眉頭重重喘著氣,臉上的潤已經蔓延到了耳根.

他吻朕了!他吻朕了!主動的!他主動吻朕了!

越然腦海里只有這樣的聲音,等他緩過神來,簡直是雀躍的,抱住禦逸,深深的吻了下去.唇齒相交,直到兩人都耗盡了力氣,才不舍的分開.

"禦逸,朕手臂還很痛,沒辦法抱你出去……"越然掩不住興奮,摩挲著禦逸的臉頰輕聲.

"陛下這還不是把我當女人麼?我抱陛下出去!"禦逸有些惱怒似的.

越然急忙搖頭,"你傷還沒好……扶我,扶我就好……"

禦逸扶著越然出了水池,拿了干布幫他擦身體.

越然也不掩飾,一把抓過干布,胡亂擦了擦禦逸的身子,又在自己身上抹了兩下,拉著禦逸,往寢殿跑去.

一夜燭顫,龍榻內,盡是纏綿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