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讓人緊張呢……」
在門前,麗子這麼小聲說到。
在第二天放學後,我帶著愛佳,麗子,白亞和可憐來到了我房間的門前。
因為大家都想見惠理,而我也覺得如果和大家見面的話惠理可能能恢複記憶也說不定,就這麼安排了。
「就和我跟你們說的一樣她很怕生,所以一開始都老實點哦。我會和她說的」
大家帶著微妙的神色對我的話點了點頭。
咚,咚。我敲了敲門。
「惠理,我進去咯」
開了門之後我在房間的深處——看見了一臉不安的抱著坐墊坐在那里的惠理。
在大家跟在我後面進來之後,她把坐墊抱的更緊了。對著「不認識的一群人」,她明顯的緊張了起來。
那副樣子讓大家收到了沖擊。
她們一副吃驚的表情看著惠理。我覺得那是察覺得惠理真的失憶了的反應。我也明白那種感覺。
「總之,先坐吧」
我這麼催促著,大家都像是回過神一樣動了起來。
大家把矮桌圍了起來。
不……正確來說是表現的像是圍起來一樣。
因為感到警戒的惠理和有些顧慮的大小姐們之間留下的空間很大。
而我則孤零零的坐在了那個中間的位置上。
房間內的氛圍很僵硬。
盡管如此在我想要強硬的推行對話而出聲的時候——
惠理緊緊抓住了我。
她把額頭抵在了我的胳膊上,身體像是石頭一樣僵硬。非常的害怕。
「怎,怎麼了?」
「……刀」
啊。
又黑又重的日本刀從正座著的可憐的腰部那里垂下,配合著她的動作發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
「可憐……惠理在害怕」
「為什麼?」
「她在怕刀喲」
「——!」
「確實是有『是這樣啊』的感覺,但仔細想想這是理所當然的啊」
「…….好怕……」
「啊—抱歉抱歉。對不起啊?」
我為了安慰惠理,把腰靠了過去,輕撫著她的頭。
「可憐,雖然很對不住,你能把刀放到房間的角落里去嗎?」
「你這家伙!!(拔刀)」
「你搞莫斯啊?!」
「比起我你選了花江嗎!!」
「你在說什麼啊?!」
「………!」
惠理變的更加害怕,朝我抱了過來。
「看,看吧可憐,拜托你了」
「庫……!!」
可憐她邊像是要把跟被獸人抓住的妖精一樣的不甘給踩滅一樣,把腰間的太刀解了下來。
「「「………….」」」
啊咧?怎麼了,怎麼就連看著這邊的大小姐們的表情有些可怕了啊?
抱著我的惠理的胸前的膨脹,朝著我的胳膊狠狠的擠了過來。
「那個,惠理」
「?」
她天真無邪的抬頭看了過來。
雖說記憶是小時候但身體還是大人的。而她發育良好的那里噗尼的傳來的那酥軟的感覺,讓我感覺很不妙。
「……碰到了啊,胸部」
「…….!」
她像是彈開一樣離開了我。雖說是小四,但果然還是會感到害羞的樣子。
惠理抱著自己的身體,用仰視的姿勢瞪著我,
「……神樂坂君個,色狼」
噢噢,好可愛。
這實實在在的小孩子般的說話方式超萌啊。小學生什麼的真的是賽高啊。
在我不禁想露出Y笑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從我的對面傳來了狂暴的氣流。
我轉過頭去,
「噫?!」
我,臥槽,的把背靠在了牆上。
「…….公人大人,我十分的理解到了」
麗子散發著異樣的迫力微笑著。
「理,理解什麼?」
我反問了過去,然後大家就用非常熱忱的眼神,
「「「「必須讓她馬上恢複記憶」」」」
她們完美的同步了。
「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