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唱得好!

"夏邑軍明隔三差五帶著佳代姐來看戲,到時候我會引他來見你,你現在好好休息."青歌兒安慰著我.

"謝謝你."

不知為何,秋茵對青歌兒有一分愧疚,可又不出這愧疚是什麼,她為古逸風這樣做,心甘願,絕對不是因為夏二姐,也許秋茵不該內疚,而是難受.

雖然這一路的顛簸沒有什麼,卻也沒那麼舒服,到了鳳城三慶園,秋茵終于等到夏邑軍帶著佐藤佳代出現了,他們一前一後,儼然一對夫妻,夏邑軍穿了日本人的軍服,進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許多的日本兵,戲園子的老板熱地迎了上去,點頭哈腰,一句夏先生,夏先生地叫著,不敢怠慢.

"老規矩,雅座."戲園子的老板吩咐著,叫人上茶,上糕點.

秋茵透著後台的幔布,看著雅座上的夏邑軍,還有他身上的日本軍裝,心里難以表的難過,曾經夏家那個膽怕事,游手好閑的夏家大少爺一去不複返了,現在的這個男人,利用女人,功成名就,甚至禍國殃民,不曉得他是否還能想到死去的袁三姐,還有家里對他已經絕望的母親,夏家的少爺也已經能喊人了,不曉得夏邑軍是否知道孩子的存在.

放下了幔布,秋茵離開了後台,走回了房間,呆呆地坐在床邊,悲傷地垂著頭,因為她的身份特殊,不能公開露面,只能等待著青歌兒將夏邑軍請過來.

戲園子里,青歌兒一邊唱,一邊瞄著下面的夏邑軍,夏邑軍雖然細聲細語地哄著佳代姐,眼睛卻一直盯著青歌兒,和來這個園子的那些公子少爺一樣,他也迷戀青歌兒的美貌,也許所有來看她唱戲的男人之中,只有古逸風是唯一對她沒有貪欲的男人.

青歌兒子拋起,心中一片悲戚,如果古逸風能用這種眼神看她,她就算馬上死了也願意了,可惜她一刻也沒有獲得,心卻為他執迷不悟著.

"唱得好!"夏邑軍拍著巴掌,佐藤佳代輕推了他一下,一定是生氣他總盯著台上的美人看了.

"只是戲,只是戲."

夏邑軍解釋著,然後摟住了佳代的腰,就算再美的女人擺在眼前,也不及佳代一分美豔,佐藤佳代被得心花怒反,兩家嫣著.

青歌兒一曲結束,轉身離開了,下一個曲目是武生花臉.

戲園子的老板端來了水果,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塞給了夏邑軍一個字條,夏邑軍打開一看,立刻捏在了手心里.

"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先看著,馬上就換你喜歡的大花臉了."夏邑軍欠身起來,其實佐藤佳代看戲,只看熱鬧,花臉的臉譜讓她覺得有趣.

"你去吧,快點回來."

佳代絲毫沒有懷疑,夏邑軍這才轉身向右側走去,到了右側的門,他直接向後台走去,在後門的拐角處,青歌兒已經下了裝,換了旗袍等在了那里.

"夏先生,青歌兒的戲可還滿意?"

"滿意."

夏邑軍現在仰仗著日本人撐腰,眼里已經目中無人了,就算袁家也不敢把他怎麼樣,何況他很快就要當鳳城的行政司長了,他還能怕什麼,表面他不敢得罪佐藤佳代,可這背地里,想要什麼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在東面的房間准備了茶,還請……"


青歌兒不等完,夏邑軍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手放肆地落在了青歌兒的胸上,用力地揉捏了一把.

"別裝了,你賽字條給我,不會是為了喝點茶吧?"

看著放在自己胸上的髒手,青歌兒的臉色變得蒼白,可她沒敢打開這只手,而是尷尬地笑了一下.

"夏先生,我塞字條給你,是因為有個人想見你."

"什麼人?我沒興趣,現在我就想要你!"夏邑軍算了一下時間,前後絕對不能超過半個時,時間雖然有點緊,可也足夠了.

他一把將青歌兒抱了起來,隨腳就踢開了旁邊的一個房門.

"等等,夏先生……"

青歌兒真是又羞又惱,怎麼夏邑軍竟然是這樣好色的男人,話都不肯聽她,只想著占她的便宜.

此時夏邑軍已經將手伸出了青歌兒的旗袍,拉開了內衣,在她的胸上用力地揉著,青歌兒雖然是戲子,可從來沒有給男人這麼放肆地摸過,她用力地掙紮著,喊著不行.

"誰不行,你是戲子,憑什麼能在三慶園里唱戲,還沒人敢騷擾你,還不是我,我保護了你,現在你不想給點回報嗎?"

夏邑軍的事實,佐藤信一幾次要將青歌兒帶他的營地,給他玩幾天,都被夏邑軍阻止了,夏邑軍找了很多的理由幫她搪塞了.

夏邑軍一把將上衣脫掉扔在了地上,這麼多年來,他只圍著不愛的女人轉,先是袁三姐,現在是佐藤佳代,他在床上取悅這些女人,卻一點都沒法心動,可這個青歌兒卻不同,他打心眼兒里想要,不然怎麼會隔三差五就來這里聽戲,他做夢都是青歌兒的影子,甚至和佐藤佳代上床的時候,想的都是她.

"不要,夏先生,你妹妹在這里,夏二姐,她要見你……"

青歌兒用力地縮著身體,可夏邑軍哪里肯不信.

"我想要你,就現在,青歌兒……"他一把將青歌兒推倒了在了地上,如果青歌兒不肯主動就范,今天他就要來硬的,在鳳城,還有誰敢不聽從他的安排,女人自然是想要就要.

……

秋茵一直坐在床邊等待著,時間已經過去一會兒了,卻仍不見青歌兒帶夏邑軍來,雖然是白天,房間里仍舊有些陰暗,窗簾擋得嚴實,讓她難以透過氣來.

"不是今天一定能行的嗎?"

秋茵有些急了,扶著床,站了起來,推開了房門,這里距離後台很近,台上嘩愣愣地舞動聲,啊呀呀的大喊,聽得真切,青歌兒應該已經唱完了,是不是在台前和夏邑軍話呢?她又朝前走了一步,發現一個房間的門是虛掩的,門口扔著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