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刁蠻的羔羊

秦叔寶拱手示意道:"微臣正是為自己的干孫子秦壽而來,劣孫生性胡鬧多有得罪的地方,還望諸位同僚們多多見諒,叔寶今後一定會嚴加管教劣孫,至于諸位同僚們的損失,叔寶願意承擔,還望諸位同僚們給個薄面,饒過劣孫一次!"

震精了,大臣們露出鴨綠江般的八卦光芒,迷惑的眼神加上難以置信的目光打量著秦叔寶,看其煞有其事的動作又不得不承認這事實,大唐神勇蓋世的秦大門神面子誰敢不給?李老大恐怕第一個不答應了.

程妖精大吃一驚三打神獸靈活靈現,大門牙咂巴著道:"等等,等等,老秦此話當真?奶奶個熊,這不亂套了嗎?老程家閨女一入秦家大門,乖乖,那你丫的輩分不是爬上老流氓頭頂了?哎呀呀,亂了,亂了!"

秦叔寶點頭承認著道:"此事千真萬確,壽兒其母乃是叔寶母親遠房親戚,戰亂時期慘遭禍害,叔寶于心不忍認了這位義女,老流氓,孩子之間的事,孩子們定論,與我們這些老家伙關系輩分何干?"

"哇哈哈,那就好,那就好,靖靖拿來,這香蕉不是給你們吃的,來來,老秦簡單的聘禮新鮮的!"程妖精無恥地一把從李靖手里奪回偷摘來的香蕉,在李老大滿臉黑線表中當聘禮贈送.

李老大早已知曉他們之間的關系,毛統領打探消息回來的時候,李老大就已經知曉了秦壽生世,李老大之所以能容忍秦壽活到如今全憑秦叔寶這層關系,當然還有程妖精這位大唐天不怕地不怕的恐怖份子.

要不然秦壽不是抓回來那麼簡單了,盛怒的李老大直接把秦壽殺了都會皺眉頭,闖下如此離天大禍秦壽能活到如今確實是奇跡了,也幸好他福星高照便宜老媽有如此堅硬後台,還陰差陽錯搭上程妖精的破船女婿形成免死金牌.

精通帝王禦人之術的李老大深謀遠略,暗中早已經布下一步步的暗棋,只是他千算萬算沒有算計到自家兩位公主,最可恨的還是同時傾心于秦壽,這讓李老大沒有想到也沒有預料到,算是終日打雁反被雁啄的典型人物了.

"朕准奏了,秦愛卿,你收了位好外孫,朕算是服了!"李老大兩眼淚汪汪心酸無比,最疼愛的羔羊如今有了郎忘了爹啊!以往卯時未到早早過來請安完畢就去睡回籠覺,現在倒好照顧郎連出門都懶得出了,心酸啊!自古女生向外拐果然沒有錯!

李老大都開金口了其余大臣還敢鬧事嗎?何況還有虎視眈眈的程妖精隨時上演暴力美學,光是一個程妖精就夠他們頭疼了,如今秦大門神帶病親自過來賠禮道歉,正所謂不看憎面也要看佛面,人家都放下架子求還能不給面子嗎?

房玄齡心有不甘卻不得不忍痛面對,何況李老大都金口玉了,無謂的爭鬧只會惹來巴拉子氣魄,房玄齡踏前一步歎息一聲拱手道:"竟然叔寶兄親自賠禮道歉,房某認栽了,此時就此作罷,日後還希望叔寶兄多嚴加管教!"

杜如晦緊跟隨後踏前一步拱手道:"唉,叔寶如此客氣羞煞老夫,如若不給面子顯得家子氣,老夫娃也沒有受什麼晦氣,只是損失幾個錢財身外之物,前提舊事一筆勾銷吧!"

國子助教孔穎達吟起三字經歎息一聲:"養不教,父之,教不嚴,師之惰,子不學,非所宜,幼不學,老何為…罷了,罷了,叔寶,老夫亦不在追究此時,但願此子日後有所為,莫要繼續在墮落!"

長孫陰人臉色十分難看,秦大門神一出現所有大臣們都紛紛變卦,大勢所趨長孫陰人也不得不忍痛暫過不究,昨天夜里派去的人全部都事敗露,只希望沒有暴露自己就好.

秦叔寶大點其頭道:"叔寶謝過諸位同僚,叔寶日後一定嚴加管教,劣孫給諸位同僚帶來麻煩深感歉意,後日秦家酒樓重新裝修完畢,劣孫之父深感愧疚設宴賠禮道歉,當然還有新式家私免費贈送,還望諸位同僚有空前去捧場!"

秦叔寶借著道歉之意順勢幫秦老爺子打廣告,這一箭雙雕的事還真的是兩全其美,這不,金融風暴任何時代都是無所不在的,特別是唐朝開明的時代,最大的消費者是女性,最苦的就是當家的爺們.

這些大唐高薪腐敗領導月俸有幾何多出幾個銅板的?全都是自己婆娘一手把持財政,月俸少一個銅板洗衣板伺候,大唐野蠻女人多的同時氣管炎爺們多,一聽到有免費吃喝還有禮物,各個都綠著比鴨綠江還綠的眼光,恨不能馬上親自抬起秦叔寶的軟轎馬上出發去狠狠地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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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陽閣,羔羊斗雞眼的目光與程姍姍怒目相視著,羔羊與清河公主玩起分心戰術,羔羊拖住程姍姍不讓其靠近秦壽,清河公主一邊照料綁成木乃伊的秦壽,那細心體貼的照料猶如妻子一般.

程姍姍對于兩位公主無恥戰術氣惱不已,動粗又不敢動四名宮女可是瞪大雪亮的眼睛,如今老流氓為此事已經山窮水盡了,不想在生事端惹麻煩的程姍姍只好強忍著,只是沒有想到兩位公主如此得寸進尺.

"你們兩個別太過分了!別以為你們是公主就可以為所欲為,不管怎麼我也是正統的秦家媳婦,讓開!"程姍姍怒了,這兩位公主從入住到現在一直防備著自己,委屈不已的程姍姍來脾氣地怒喝著.

羔羊牙尖嘴利地反駁著道:"喲喝,喲喝,你才不害臊呢?還沒明媒正娶就自稱秦家媳婦?害不害臊啊你?怎麼?不服氣?你打啊!有本事你動本宮一根寒毛,哼,就是不讓你怎麼樣?"

羔羊抵著程姍姍的強敵入侵,現在她勝券在握自己還沒有到達成年,而且年紀又跟秦壽差不多相仿,反倒是程姍姍年齡已經大了秦壽五六歲,等秦壽到達虛冠禮的時候,程姍姍已經屬于大唐聖女了.

程姍姍惱羞成怒地一把推開羔羊,秀目圓瞪地喝斥著羔羊道:"哼,別以為你們是公主就了不起,走開,有本事就光明正大較量,別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我程姍姍不怕你們!"

"哎呀你跟動本宮?本宮跟你拼了!蓮心,荷葉,還不快過來幫本宮!"羔羊知道自己一人打不過程姍姍,一邊嬌喝身後的兩名宮女過來助陣,羔羊自己花拳繡腿地攻擊起程姍姍.

程姍姍鄙視著羔羊的花拳繡腿攻擊,單手抓住羔羊的秀腿任憑她怎麼掙紮也不放手,蓮心荷葉兩名柔弱宮女跑來之際,程姍姍毫不客氣地一甩羔羊的秀腿,羔羊原地大風車轉地尖叫一聲,蓮心荷葉兩名宮女被羔羊的秀腿踢飛出去.

程姍姍一把抓住轉了兩圈的羔羊秀腿,冷笑一聲道:"就你三腳貓功夫還想跟我斗?服不服?不服氣的話我們在玩過!"

"服你個大頭鬼,放開本宮,死八婆!"羔羊轉悠了兩圈有些頭暈目眩,一只腳被程姍姍控制住難以動彈,心高氣傲的羔羊何曾向人低頭過?怒目相對地怒罵著程姍姍,晃動著受制的秀腿欲要掙脫.

"好,我就喜歡有骨氣的人,看你能堅持多久?"程姍姍俏麗容顏露出玩昧的笑意,蔥蔥玉手一把甩動羔羊的秀腿表演起原地大風車轉,每轉動一下就會接住一次詢問,不服氣是吧?在轉!

清河公主跑上前去制止著她們兩位,一邊扶住轉得暈頭轉向的羔羊道:"你們別打了,住手,快住手!父皇知道了肯定又要責怪的,玲姐,不如算了吧,讓她一起過來照顧壽哥兒好了!"

羔羊臉色發白,胃部傳來一陣陣不適的嘔吐感,搖晃著暈沉沉的頭立場堅決地道:"哼,不行,嘔怎麼可以如此…嘔如此便宜她?本宮,本宮跟她沒完!"

"是嗎?那好啊,咱們在玩玩就是了,我對你的忍讓已經超過了極限!別以為自己是公主就可以為所欲為,惹惱我一樣對你不客氣!"程姍姍威脅似的警告著羔羊,她的刁蠻不講理讓她感到十分的討厭.

羔羊無所畏懼地雙手叉腰,刁蠻橫野不講理地道:"怕你啊!厚臉皮,你純屬跟你爹一樣,都是臭不要臉的,怎麼?被本宮中了?惱羞成怒了?哼,你們一家子都是…"

程姍姍蔥盈玉手一把掐住羔羊天鵝頸,秀目露出厭惡的目光冷冷地道:"啊,你不會是很會的嗎?在一次啊!"


羔羊臉色通雙手瓣著程姍姍掐著自己天鵝頸的手掌,整個人被程姍姍臨空掐起十幾厘米高度,宮裝碧霞羅牡丹薄霧紗皺成一片,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于地,宮裝錦蜀蠻靴奮力地亂踢著程姍姍的膝蓋.

羔羊難以呼吸地奮力掙紮著,螢光閃閃的兩行清瑩淚水劃出粉臉,倔強的目光怒視著程姍姍一臉不服輸的表,漲的香腮緊咬著牙關,巧的瑤鼻噴著渾濁的香氣,腦袋開始缺氧地進入惡心的暈眩.

"公主!公主!"蓮心荷葉兩名宮女驚呼一聲,迅速地跑到程姍姍面前,四手拉扯著程姍姍的玉臂,程姍姍玉臂猶如鋼筋鑄成,任由兩名宮女如何拉扯也難以撼動半分,程姍姍算是徹底被激怒了.

清河公主拉扯著程姍姍的手臂,淚眼汪汪地哭喊著:"你快松開玲姐,放手,快放手,玲姐快沒有氣了!"

"住手!!你們這是干什麼?成何體統?"李老大憤怒的聲音從鳳陽閣外面傳來,看到里面的況李老大簡直是火冒三丈,居然內斗成這個樣成何體統?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閨女,你這是干啥呢?快快住手!莫要爹爹惱你!"程妖精三打神獸護身快速沖到程姍姍面前,粗獷的大手指輕而易舉地分開程姍姍掐住羔羊的天鵝頸,大手掌作勢要打程姍姍耳光的時候忽然停住了.

羔羊獲得自由後一屁股坐到冰冷的宮地,潔白的雙手捂住自己天鵝頸,一邊干咳一邊鶯聲哭泣著,看她委屈成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受了什麼罪,李老大推開一邊的蓮心荷葉兩名宮女,跑到羔羊面前蹲身安撫著.

"你打啊,為什麼不打?女兒受人屈辱身為爹爹你不過問,你算什麼爹爹!"程姍姍美眸流出兩行清澈的淚水,委屈的淚水湧現出俏臉.

大咧咧慣的程妖精也忍不住地一陣心疼,自家閨女什麼脾氣程妖精最清楚,一向溫文思雅的程姍姍很少動怒也很少流淚,能讓她如此傷心流淚肯定受了不少氣,罪魁禍首不用問肯定是刁蠻慣的羔羊了.

秦叔寶在四名宮廷侍衛抬軟轎下進入鳳陽閣,秦叔寶來此的意圖很簡單接秦壽回去,相比起這里的金字招牌皇宮太醫,他認識的一位名醫更是鼎鼎有名,聽秦壽雙手在牢房被奸人打斷,秦叔寶更加是火冒四起差點氣出一身大病.

唉程妖精煩躁地大手掌一拍自家腦袋,蘿蔔大指撓著油光華亮的時髦發飾,整個便秘複發人士來回踱步走動,一波平息又來一波搞得程妖精現在頭都兩個大,這個爹當的真是夠累的.

李老大一副慈父的模樣,安撫著一邊干咳哭泣的羔羊,滿臉心疼和肉疼的表哄著這位寶貝閨女:"朕的羔羊,究竟怎麼回事,你們好端端的,為何掐起架了來?來來,不哭,不哭,爹爹瞧瞧!"

經過一番的事經過了解後,李老大龍臉黑起眼線,抽搐著嘴角眼睛眨啊眨的,活像得了眼病似的,'尼瑪的,又是爭風吃醋!偶滴羔羊啊!你還真不讓朕省省心啊!天涯何處無雜草?何必困死這顆爛泥扶不上牆野草?’

程妖精拉過一邊的閨女程姍姍耳語了一陣,擠眉弄眼地咧牙嘿嘿聲壞笑著,程姍姍這才破涕為笑羞著臉,蠻足狠踩程妖精大碼鞋拔子,轉身一邊偷偷抹著眼角淚水,絲毫不去理會一邊程妖精的無恥賤笑聲.

程妖精心大爽地擼起秦大門神收受的聘禮香蕉,無恥地撕開蕉皮大咧咧地品嘗著皇宮香蕉,秦大門神沒好氣地看著無恥到極點的程妖精,這聘禮一路來都被這老流氓吃得七七八八了,只留下三根不到這親家實在太不厚道了!

秦大門神蒼白的臉露出惱怒的表,沒好氣地道:"咳咳…你個死老流氓,這聘禮也太咳咳…太不厚道了吧?感老哥這是免費幫你運貨?"

程妖精一副這皇宮我老流氓後花園的表,無恥地嘿嘿聲咧牙大笑著道:"瞧瞧,這什麼話?咱們哥倆什麼關系?同穿一條褲子的好哥們!斤斤計較這麼多干啥呢?你要的話哥今兒去紫宸殿北橫街香蕉園幫你扛兩顆回去種,閨女,你這是干啥呢?未來外公在這里怎麼傻站木頭似的?老秦啊,你瞧瞧,我這閨女見到你害羞了!"


"爹爹…"程姍姍害羞地跺跺腳,嗔怪的目光不依地扭動一下嬌軀,惹得一邊呵呵大笑的秦大門神直點頭,'好水靈的閨女,跟壽兒簡直是般配,就是年紀大了點,不過也無礙!’秦大門神對程姍姍越看越滿意.

李老大暴虐地氣呼呼道:"滾!你個死老流氓,你要是敢動一顆香蕉樹,朕要你好看,鑒于你行為不點,朕要扣光你這個月的月俸!"

程妖精厚顏無恥地咧牙笑了笑道:"你敢扣老流氓一文錢,老流氓天天拖家帶口蹲在皇宮不走了,最近剛好家里揭不開鍋了,禦膳房那麼多好吃的,足夠賺本了,扣吧扣吧,老流氓明兒帶人上皇宮!"

李老大暴走地龍目大睜,氣得肺都快要炸開,顫抖著手指道:"你,你,滾!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

程妖精不屑一顧地道:"切!誰喜歡留在這里?乖女婿,老丈人親自扛你回去,羔羊你干啥呢?"

羔羊野蠻驕橫地阻攔著程妖精道:"不許,本宮不許你帶走壽哥兒,爹爹,你答應過玲兒的,你可不能反悔!"

羔羊可憐楚楚地看著李老大,淚光湧現眼角一副你不答應我哭給你看,李老大巴不得秦壽這瘟神離開,這瘟神一日不離開自己沒有片刻安甯,李老大強扭著頭不去看羔羊的眼淚攻擊.

程妖精陰陽怪氣地調唆著道:"羔羊,你個黃毛丫頭年紀就這麼恨嫁了?一邊去,別礙手礙腳的,喲喝!我李,你家閨女是咋滴?想兩打娃共事一夫嗎?大的這樣的也這樣,走開,走開,別擋路!"

野蠻人程妖精毫不客氣地一把拉開清河公主,大咧咧地走到公主床一把扛起包成粽子的秦壽,羔羊氣憤不已地攔住去路,無所畏懼的眼神仰望對視著程妖精的銅鈴大眼,清河公主也跑過來擋住去路.

程妖精怪叫一聲嘖嘖聲道:"喲喝,咋地?不服氣是吧?秦大門神,你娃的倒是啃個聲啊,搞得老流氓我好像在搶人似的!還有你李,兩個閨女是啥子意思?"

秦大門神蒼白的臉色露出笑容道:"兩位公主殿下,如果你們想壽兒快點康複就讓讓吧,秦府隨時歡迎兩位公主殿下做客,陛下,微臣先行告退了,此游醫性格怪癖誤事不候,微臣也只能挽留他兩三天時間!"

李老大面無表地道:"玲兒,敬兒,讓開,莫要胡鬧,在如此爹爹要罰你們兩個禁足了!"

羔羊淚眼嘩嘩地大哭道:"哼,恨死你們了,嗚嗚…"

羔羊跺足陶然大哭,轉身跑出鳳陽閣,這讓李老大頗感糾結無比,傷神無力地歎息一聲,這羔羊始終是他心里的一個痛,過分寵愛導致她變得刁蠻無比,李老大無力地揮揮手示意程妖精他們離去.

清河公主怒視著程妖精得意的嘴臉,手緊搓著自己華麗的裙角,心低落地看著程妖精把她心上人扛走,而她自己卻無能為力挽留,這一幕全被李老大看著眼里,李老大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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