０５
之一 （熙）
這樣算不算幸福？手拉著手走在台北的街頭，喧囂像被按了靜音，只聽得得道澈的心跳聲，沉穩而有規律。她暖暖的掌心沒讓我的手和退去。台北的冬夜總是特別寒冷，除了他與我手心蹦出的火花之外，大概再也沒有令我動容的的煙火了。兩個星期後的跨年，我們是否會在同一個地點看著煙火倒數？我們習慣了每周六中午放學便往台北市跑，不就是些被踏到快爛了的馬路，澈卻很愛去，他沒什麼新奇的點子，至少約會這方面沒有。
煩，這兩周的成績單我沒有退步太多，但這一掉名次就很難看了，大概27變31這樣，被我媽念慘了，反到是澈完全沒有退步，依然與慕爭奪前十名的寶座。
大概我真的想激起慕的鬥志吧，常常刻意地與澈雙雙對對出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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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我和澈在算數學，天殺的三角函數，澈不停地跟我解釋，我卻依然一愣一愣得毫無頭緒，根本當他在唱歌。
罕見地，慕走了過來…令我又驚又喜啊。
「反正就是……」慕詳細地解說，用我曾經熟悉的方式。
像是醍醐灌頂，我竟然懂了！目將手插回口袋，轉身走回座位前還敵意地瞪了澈一眼。我不曾從他眼裡發現那種冰冷的無力，咬緊了牙卻辦不到，無力。
「阿你是在瞪個屁啊！自己膽小不敢教，現在我跟熙在一起你又要不爽，認清事實吧你，她根本不愛你，你這沒人要的孬種。」澈指著慕的鼻子咆哮道。
我心裡揪了一下……我愛他，勝過你啊，心中千百個無力的吶喊，卻怎樣也說不出這只有我知道的事實。我只好抓住澈的手腕，深怕他們真的會打起來。
慕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我們，似乎在打量些什麼，瞳孔間處處散發著肅殺的血腥味，只瞧他淺淺地嗤了一笑，便揚長而去。
我愈發捉摸不著他了……
「呿，雜碎。」澈啐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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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將光芒借給了月亮，但月亮卻不肯還。
於是月亮躲著太陽，日復一日；
於是澈 躲著 慕，月復一月。
之二 （慕）
那傻子還真的跟澈再一起了…真傻，傻到我好想保護你，將你緊緊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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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兩點鐘方向，徹在教熙三角函數，天啊，為何藥物到一個成績障礙者。也不能說他誤導，只是他講得太深了，這種教學對笨蛋來說，不及格。我愈聽愈聽不下去，我無奈地向前湊過去，解鎖我緘默已久的口，「這邊是這樣……」我用我認為她能理解的字眼去解釋其原理，用的詞極為智障，可見她智商……低到有種她算一題我就會有想發糖果的衝動。
傻傻的很可愛。
當我打算回去看我的小說時，澈講話了，「阿你是在瞪個屁啊！自己膽小不敢教，現在我跟熙在一起你又要不爽，認清事實吧你，她根本不愛你，你這沒人要的孬種。」
原來我瞪人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只不過眼睛有點癢又懶的用手揉罷了，這樣也能火大，當真想笑死我。完全是他自己腦羞呀，莫名其妙。
我沒人愛是吧？那又如何，即使不被人愛，我也有去愛人的權力吧？愛情是自由的吧？我說澈呀，你這回惹錯人了。
我再次回過頭，這次倒真的瞪了他們，從熙的眼眸中我探出了一點點驚懼，我瞪著，他們愣著，我不清楚我的眼球如何轉動，只知曉他散著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