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遭遇狒狒

然後大家又一起鬧了一會,喝得也挺多的,主要是他們得好好宰一宰我,大家也挺久沒有這麼一起在外面喝過了,也都很開心,主要還是我請客這個原因.

第二天他們就各自在自己上班的地方請了三天假,准備好好玩玩,眼鏡這家伙也難得的跟我們一起放松玩兩天,最後我們就開始商量走哪里去玩,凱子的意見就是去一個找個沿海城市,然後沙灘比基尼什麼的,多愜意,雖然我也挺向往的,不過最後考慮到只有一萬,估計去了也不夠,就無視了.

曹胖子的意見就是去找一個吃街之類的地方,吃上幾天,這估計就是他的夢想,不過沒有征得大家的同意,所以也就全都投了反對票.

最後大家想了想,就去問眼鏡,眼鏡告訴我,他們重慶有一座鬼城挺好玩的,我們聽了估摸著也沒去過重慶,並且不知道是不是職業習慣,想去見識一下傳中的鬼城就同意了,凱子和曹胖子聽著感覺也挺有意思的,就一起決定過去玩玩,反正成都離重慶挺近的.

不過到重慶我就想到了師傅從給我的那個故事,我其實一直很好奇我父母到哪里去了,不過師傅沒主動告訴,我也就沒問,等有時間真得去好好問一問師傅.

反正大家都商量好了,我們當下直接就敢去了火車站,也沒帶啥行李,反正只過去三天,不過一些必備品,比如牛眼淚,和一些符咒,我還是順手帶上了,這些東西帶在身上,已經養成習慣了.

坐著火車,大家一路上有有笑的,傳傳重慶美女多,其實不假,這一路上看得我們那是眼花繚亂的,特別是眼鏡很是活躍,不知道是不是在家里碼字憋得太久了,出來那張嘴就愣是沒閑過,逮著一個人就聊,特別是在火車上的時候,眼鏡看到一個美女直接就上去,要電話,談人生,我看著那個美女的男朋友在邊上,雙眼都快冒火了,我立馬就把眼鏡拉了回來.

開玩笑呢,那個美女的男朋友長得跟個健身教練一樣,渾身的肌肉疙瘩,他腹肌我估摸著一人能頂我們四個人的腹肌,前提是我們要有腹肌昂,胖子就不了,渾身的肥肉,眼鏡就幾根骨頭架子,凱子倒是好一點,我就記得前段時間他興沖沖的告訴我們他有四塊了,讓我們一陣子的鄙視,至于我,咳咳,不腹肌了.

反正我就感覺著那個男的上來干我們四個,勝算最起碼也得有八成.我把眼鏡拉開的時候,眼鏡還轉身對那個美女:"你看你男朋友,長得跟個狒狒一樣,可憐了你這麼漂亮了."

我一聽就啥也不管了,立馬彈出了眼鏡的一米之外,果然,那個男的再也受不了了,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不管哪個男的被人是狒狒估計都得火,只見那人走上來,一把就提起來眼鏡道:"你他媽有種在一句?"

**裸的威脅啊,不過看來這個狒狒兄果然是不了解眼鏡,以我對眼鏡的了解,他下面一定會.

"狒狒."眼鏡推了一下自己的鏡框,淡定的出了這倆字.

"我們三不認識他."我和凱子幾人就立馬對著那個狒狒道.

"不解釋,你們,一,二,三.四個出來單挑."那個狒狒臉都氣得通.

"行了,老公,別鬧了,再他們的也沒錯啊,不就是長得想狒狒麼,沒事,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長相."突然狒狒邊上的那個美女上來勸架道.

我一聽就有一股子操蛋的感覺,這女的這樣叫勸架麼,這完全是火上澆油啊.

"誰他媽再叫我狒狒,我揍死他."那個狒狒兄,雙眼掃了一眼車廂,那些看熱鬧的人自然不敢.

"狒狒,先幫我放下來再吧."突然,還被狒狒提著的眼鏡口中突然傳來了狒狒倆字,在多年後眼鏡成功後,有人讓我評價他我就:有時候我不知道眼鏡是怎麼想的,他敢做常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勇于挑戰,有人天才和瘋子只是一線之隔,我想就是的他吧.

果然,正如大家所想的,眼鏡以拋物線的形式飛出了五米,雖然看到眼鏡挨揍我想上去幫忙,但是看到那個狒狒的二頭肌,我還是忍住了,心里還在不斷的告訴自己,全是眼鏡的錯,讓他挨會揍也是應該的.


反正這人最多也就是揍一頓眼鏡,也不敢真打出啥問題,我就看著那人又沖上去給了剛站起來的眼鏡一拳,眼鏡又倒下了.

可是沒幾秒鍾,眼鏡又掙紮的站了起來,嘴里還道:"有本事你打得我站不起來."

狒狒一聽,又沖上去一拳,眼鏡又倒下,隨後眼鏡又站了起來,讓狒狒打.我感覺這場景怎麼這麼像星爺電影《破壞之王》里面的星爺大戰黑熊的場景呢?

不過至少人家星爺有無敵風火輪啊,眼鏡會啥?碼字?關打架*用,看著眼鏡不斷的蓄著怒氣,快要爆發的時候,突然,一個乘警就走了過來.

"干啥呢,打架?等會下車了跟我去警察局."乘警看到這個況怒氣沖沖的對著狒狒和眼鏡道.

原本一臉怒意的狒狒一看到乘警,就把眼鏡扶起來,抱住眼鏡,笑呵呵的道:"沒有沒有,我倆朋友呢,鬧著玩的."

"玩能這樣玩嗎?別當我們警察是傻的,跟我走,等會去警察局解釋吧."那個乘警還是堅持要帶倆人去警察局.

突然狒狒就笑著在乘警耳邊低聲了兩句,然後倆人猥瑣的跑廁所去了一趟,估計得有五六分鍾.

最後乘警一臉滿意的出來道:"行了,以後朋友之間少開一些玩笑,鬧大了可不好."完饒有深意的看了狒狒一眼,轉身就走了.

我估摸著這倆人去廁所一定有奸,看著那個警察走的時候,屁股還一扭一扭的,我就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

"呸,死眼鏡,這次是運氣好,在火車上,下次在其他地方看到你,看我不割了你的舌頭."狒狒完還裝逼得帥了一下頭發,雖然他是寸頭,根本沒啥頭發可以甩.

等著那個狒狒走遠了,凱子沖上去拉起眼鏡道:"眼鏡哥,下次你罵人得看准點啊,最起碼得挑一個,我們四個人能干得過的啊."

"沒啥,回去我就畫圈圈詛咒他,看他死不死."眼鏡霸氣的道,最後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道:"只會魯莽行事的凡人,凡人的智慧啊."

看著眼鏡這樣,我就知道他碼字已經把他整的精神失常了,不由得一笑道:"行了,沒啥大事吧,一會還得玩呢."

"沒啥事,都是些皮外傷,比起上次莫名其妙受的傷已經算是好多了."

我知道眼鏡的莫名其妙受的傷是我打的那一次,不過我沒,誰也不能知道.這次眼鏡也的確受傷不太嚴重,休息了一會,就又活蹦亂跳了,不過我和凱子還有曹胖子是嚴格的看住了他,不讓他再去亂搭燦了,不然指不定又遇到個狒狒.

除了這個之外,在火車上就沒啥其他特別的事了,最後我們在一個叫長壽區的地方下了火車,然後轉車到豐都,對于這個鬼城我是充滿了好奇,等到了以後開眼,看看鬼城到底有多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