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玲玲的玲玲

凌晨兩點半,胡匪來到醫院,狗頭軍師熟睡的躺病床上,看著已無大礙的胡來胡匪輕輕的笑了笑,屁孩,匪子哥替你了解了.

守一旁的初三看見胡匪的歸來就知道事差不多是已經有結果了

胡匪對初三道:"估計明天早上就該滿城風雨了,白剛被我廢了,但沒要他命,李達也差不多,斷了一條腿,我走以後你們這有沒有問題?"

初三很肯定的點頭道:"沒問題,等他們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就離開南京,何況這事他們也是受害者,你管放心好了,而且就算他們想做什麼,我們也有辦法解決."

"那就好了,等叔和嬸子醒來替我聲對不起,我要先走一步"胡匪平靜的完便出了醫院.

初三看著遠去的胡匪,心不禁頗為驚訝這個年輕人的沉著淡定,生了這麼大的事,他竟然還如此冷靜,絲毫不急不躁,如果不是他自己出來,估計甚至沒有任何人能想象的到就是這個人即將明天把整個南京城都給掀起來.

按照胡匪的估計,等到白剛和那個女人醒來應該差不多要三四個時以後了,這段時間足夠他安排一切後充足的離開這個城市了.

來到住處他先換了身衣服然後整理下背包,拿出自己的全部積蓄,他的行李很簡單除了衣服和那把剔骨刀基本就沒什麼東西了,當初來的時候是什麼樣,走的時候也一樣,看了看這個居住了一年的屋胡匪感慨頗深,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是以這種方式離開,也不知是諷刺還是世事無常,一切的一切都和自己想的有著太大的落差.

回頭後看了一眼,胡匪拿出筆龍飛鳳舞的牆壁上寫下了"大丈夫處世,有所為有所不為,人不犯我,我所不為,人若犯我,我必有所為"一句豪氣漫天的話,道出了胡匪現的心聲.

凌晨四點,胡匪已經坐上了一輛從東北開往上海路過南京的火車,他並沒有明確的目的想要去哪,也許回東北是個不錯的選擇,但這不是他所想的,因為上海這個國際化的大都市胡家村的時候他心理就已經有了個模糊的概念,很簡單,農村的癩蛤蟆心理也有著一片想要觸摸的天空,上海胡匪的心理就是如此,雖然他是逃亡.

這個季節的火車人並不是很多,胡匪上車後便補了一張票,還好有個座位,旁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女孩子依靠窗口上,不知有沒有睡著,胡匪坐她的旁邊閉上眼睛回憶著今天所生的一切,他並沒有後悔自己所做的事,正如他留牆壁上的那些字一樣,你沒惹到我一切天下太平,可你一旦惹到了我,胡家的閻羅王也不是白叫這麼多年的.

凌晨四點半,nj街口,金陵飯店,酒店外面停著一輛輛的軍車,警車,即使不明事理的人也知道這里生了大事.

樓上豪華套房里的白剛已經被緊急送往了軍區醫院,市局刑警隊已經接管了這里,此刻樓上樓下都是穿著制服的軍人和警察.

公安局局的局長正陪著一個四十幾歲臉色陰沉的年男人詢問著那個自己撞昏的酒女"你把事的經過一遍,一字不漏,不然有什麼後果也不是你能擔當的起的"年男人道.


酒女看著屋里的陣勢她也明白那個和自己**一後來被人給廢了的年輕人身份不簡單,她想了想道:"當時我們兩個屋里躺著,然後就進來一個人,聽白少好像是叫胡匪,然後就什麼他叔叔被人打了,飯館也被關了,哦對了,間還提到了一個叫李達的人,之後我就被打暈了,剩下生什麼我也不知道."關于床上的細節她自然不敢了,所的也無非就是她聽到的那些一知半解的話.

年男人和公安局長互相對望一眼,他們沒想到這件事還和李家大少有關

"白先生請放心,如此惡劣的案件,如此蔑視國家的法律法規,我們一定抽調警力快破案,給白公子一個交代"局長承諾著

接著旁邊的一個警察道:"監控錄像已經調出來了,大概凌晨一點左右的時候凶手出現了,只是看不清面容,應該是刻意擋上了."

年男人陰沉沉的道:"有勞陳局長了."

其實陳局長也明白,白家並不一定會把希望全都寄托他們身上,白家這種大家族自然有著自己的方式來追查這件事,那句有勞也無非就是句客套話.

這注定是個無法讓人安穩的早上,保安,酒女都被帶走了,連和白剛一起獵豔的那個朋友也沒能幸免.

李達此時也躺醫院的病床上,斷了的腿已經被接上了,問題不大,一段時間以後就能康複了,他今天早上接到了白家的電話,知道了昨晚生的事,他實是沒想到事竟然會展到這個地步,本以為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派幾個人教訓下胡匪,讓他們的飯館不能開張然後趕出南京,這是他所想的,可到現一切都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沒想到胡匪是如此的膽大包天,竟敢把白剛給廢了,自己也被他打斷了一條腿,這無疑與和捅了馬蜂窩一樣,白家和李家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就連他接到白剛父親電話的時候也不能不裝出一臉愧疚的樣子,同時也再慶幸幸虧當時反應的快,把林佩給扯了進來,不然後半輩子自己也要坐輪椅上了,但他也明白一個道理.

胡匪寫牆壁上的那句話,別人已經告訴了他,同時胡匪走的時候的話他也聽見了,這事還沒完,無論是他還是自己和白家這事都沒完.

李達不斷的沉思著,扼殺一切危險的苗頭搖籃里是他一貫的做人准則,做生意是如此,做人是要如此.如果胡匪這次能逃脫白家布下的天羅地網,他以後絕對會回來找自己的麻煩

想到這里他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我醫院里,你過來一趟."

緊接著又打了個電話:"全力配合白家"

後一個電話打給了白剛的父親道:"白叔叔,剛子是我好的兄弟,您放心,我一定全力幫您追查這件事"


同時,軍區總醫院的病房里,一個歇斯底里的聲音從病房里傳出來:"啊,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絕對不能放過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接著便響起東西被不斷雜碎的聲音.

病房外面站著七八個有穿軍裝,有穿西服的人,無一例外每個人一看都是久居高位氣勢強烈的人,一個四十來歲的貴婦不斷地抽泣著,其一個七十來歲的軍裝老人肩膀上赫然掛著三顆星星,他就是白剛的爺爺,nj軍區副司令員,對于自己孫子平日里的所作所為他也有所耳聞,不過他認為年輕人不年少輕狂那還叫什麼年輕人,但卻沒想到的是昨天竟然不知不覺的被人給廢了雙腿,這讓老人非常的惱火,白家這代就白剛一個男丁,他還有很多路要走,他肩負著白家這一代的興衰,白家已經給他設計好了一條能讓他平步青云的路,無論是從軍還是從政,可是忽然之間一切都被改變了,這讓戎馬一生的他實是有種無處著力的感覺.主治醫生剛才已經過了,凶手非常殘忍,每段腳筋都被破壞的極其徹底,即便是接上了以後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了.

老人回頭對身邊的警衛員問道:"查出是什麼人做的了嗎"

"長,凶手叫胡匪,是東北人,家大興安嶺山腳下的一個村子里住,本人山大學附近一家餐館打工,其他的信息還集當"警衛員回複著.

老人不禁露出思的神色,一個東北農村的普通人用一把刀就能把他孫子的腿給廢的無法複原嗎?看起來不是很簡單啊,老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這個打擊對他來真的很沉重,如果抓不到人無疑是給他們家一記響亮的耳光,也會淪落為別人的笑柄.

"吩咐下去,全力追查凶手"老人不用質疑的下著命令

此時此刻,白家,李家這兩個龐然大物已經從nj出了數道的指令,並已經輻射到了周邊的地區,一張大網已經慢慢的撒開,無數的人力物力財力都已經運作起來,這一切只為了一個人,胡家胡土匪!

而東北大興安嶺的胡家村里老太爺依舊是八風不動的曬著太陽,雖然初一已經把昨晚的事告訴了他,也知道胡匪逃出了南京,但他卻並沒有任何擔心的表,猶自微笑的對戰清道:"咱家這子還真能鬧騰,要麼沉寂了二十來年,要麼一折騰就弄的別人雞飛狗跳的,跟他命短的爹一個樣."

"是呀,匪子這次真是太出人意料了,沒想到竟然這麼干脆的就下手了,跟胡爺你的風格絲毫不差,不過胡爺,咱們還繼續看戲?畢竟那個白家和李家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戰清詢問著.

老太爺爽朗的笑了笑"看呀,怎麼不看呢,我孫子長了這麼大第一次給我這老頭子演出戲,我當然得好好欣賞了"接著語氣一轉陰森的道:"什麼白家,李家,連長三角都沒蹦跶出去,裝什麼幺蛾子,要是光明正大的玩玩,就讓匪子陪陪他們,大家各平本事,但要是敢玩陰的使黑下絆子,你們就等著被我們胡家閻羅王的瘋狂報複,後半輩子都別想安甯了"完就背著雙手院子里溜達了起來

同時心里也想到,兔崽子我們胡家爺們可都沒有一個慫貨,你要是敢被人追得跑回家里來躲著,我就打斷你的狗腿把你扔到山里去喂熊瞎子.

確實,知子莫若父,雖然是祖孫兩個,但老爺子看自己的孫子看的就是准,胡匪從南京出來以後並沒有選擇回東北,雖然那是安全保險的做法,但這並不是他的性格,時山里打不過畜生了通常都是尋找機會下手,直到把畜生放倒為止,這件事上也是一樣,不解決乾淨了他是不會回來的.

而此時的他卻像是忘記了昨晚的流血事件一樣,對身邊坐著的女孩問道:"你也是黑龍江的?老鄉啊"


靠窗口的女孩看著這個有些自來熟的陌生男人心里並沒有產生什麼危機感,也忘了父母叮囑過的出門外不要和陌生人話的警告,這個有著普通臉龐穿著普通服裝看起來二十幾歲的男人給她的感覺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反而因為是老鄉的原因給她一種出門外很溫馨的感覺

她忽閃著大眼睛問道"真的啊?咯咯,我剛從哈爾濱過來,去上海工作,我弟弟,我很多朋友都那邊,你呢?"

胡匪看著眼前淳樸的女孩,個子不高,披肩的頭,白白的臉孔,給人的感覺就是簡單,質樸,相比與那些街上化了妝,穿著名牌衣服的女人胡匪覺得,這種女孩讓他覺得很真實,很可愛.

胡匪指著女孩手里的英語書問道:"我去上海旅游,你是學英語的?"

"是的,我是英語師范畢業的,教少兒英語"

胡匪微微一愣,心理思道,什麼命啊,難道認識的女孩都和英語打交道嗎.

兩人不斷的攀談著,從nj到上海的火車大概要四個時,這段時間也許是有人相陪的緣故,時間過的非常快,當火車開到上海的時候兩人甚至還沒有覺察到,胡匪幫她把行李抬下火車,看著眼前才到自己胸口的女孩道:"我叫胡匪,姓胡的胡,土匪的匪"

"我叫張玲玲,姓張的張,玲玲的玲玲"完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張玲玲抬起頭看著胡匪道:"那我以後就叫你土匪好了,我弟弟外面接我"接著拿出筆又道:"把手伸出來,這是我的電話,你這兩天要是想上海玩就給我打電話,我現也沒上班,給你當導游,拜拜"完便提著箱子向外走去

對于這個陌生的男人張玲玲的心理並沒有什麼提防之心,並不是很帥的臉穿著普普通通的衣服,比起大多數男人胡匪給他的卻是一種心安的感覺,留給他電話號碼也是心理隱隱的期待著什麼,也許兩個人以後會有什麼交集,誰知道呢.

看著遠去的女孩,他的心理不禁微微的有了一絲顫動,胡匪搖著腦袋苦笑了起來,自己哪有功夫去玩,現可是有著一個畏罪潛逃的身份,不出意外的話白家現肯定已經現了白剛的況,並已經開始運作起來,雖然現還不知道自己哪,但這也是遲早的事,以他們的能力應該把自己的底細摸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這場暴風什麼時候會刮到上海來,也許自己對于上海就是一個過客,可能下一秒鍾就會想著怎麼從上海逃到其他的城市.

直到女孩的身影消失,胡匪才搖著手輕輕的道:"再見,玲玲的玲玲,但願我們會有著一個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