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逃亡,第二戰

從外灘開車出來後兩人誰也沒有話,坦白的講李青鸞對于身旁這個把她挾持了的年輕罪犯心理並不是有多麼的排斥,雖然不知他究竟犯的是什麼罪,但社會上這麼多年以她的經驗自然看出這個男人並不是干了什麼殺人放火十惡不赦的勾當才被警察追捕的,那總是略帶傷感的眼神讓人看上去似乎非常的乾淨,至于為什麼會這麼想,感覺,純粹的感覺,除了剛開始上車時胡匪用拿刀的手碰過她的後背以外剩下的時候兩人從來沒有過任何肢體接觸,她對于自己的美貌有著超強的自信,胡匪看她的眼神就是很乾淨和別人的不同,而且從開始到現也絲毫看不出他被警察追緝所應該表現出的慌亂,緊張和歇斯底里,看著把身體蜷縮座椅里面閉著眼睛微帶倦容的胡匪,李青鸞不禁想到也許他有什麼難之隱.

"你是不是應該給家里人打電話請個假?畢竟這兩天你可能要失去點自由"胡匪睜開眼睛道.

李青鸞聽見不由得笑了出來"你這個逃犯還挺人性化的,沒事,我一個人上海,你只要快把我放了就可以了,我們現去哪"

胡匪沉思了片刻道:"找一家h比較有名氣的酒"

茂名南路的babyfa是h近兩年比較出名的酒,每逢周末都是人滿為患,特別是俊男美女大部分都喜歡來這里,當然有很多都是來獵豔的,也有很多是來被獵的,雖然今天不是周末但babyfa的人依舊不少

李青鸞和胡匪一邊下車一邊問道:"你一個被警察通緝的罪犯來這里干什麼?"

胡匪看著李青鸞道:"你這左一句罪犯右一句罪犯的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啊,來這里自然是要辦事的,你要想我能快放了你就好好配合我"

兩人買完門票走進babyfa後胡匪道:"我去那邊坐著,你去台問調酒師或者服務生,想以快的速拿到一個身份證要多長時間"

李青鸞奇怪的道:"滿大街都是**的,你為什麼要來這里問?"

胡匪無奈的解釋:"街邊那些**做的活都不地道,要想快速拿到逼真的就得找專業做這個的"

關于這些胡匪也是聽戰清的,以前的年代里江湖人找人做活基本都是通過客棧酒坊這些地方,後來到了現代到是沒有了什麼客棧這些,都變成了賓館酒店,但是江湖上撈偏門的行當還是存的,他們自然不會滿大街的去那種廣告,不過也需要一種聯系的媒介,因為酒夜總會這種地方龍蛇混雜所以也就成了撈偏門的間人.


胡匪自然不擔心李青鸞趁機逃跑或者是報警,一是自己牢牢的盯著她呢,二是她裝手機的包也他的手里,看著正和服務生交談的李青鸞胡匪就知道差不多應該是可以聯系上了,而此時的他卻不知道暗處正有雙眼睛一直的看著他,一個混混模樣的人看著站遠處的胡匪,心理正盤算著今天的運氣還真是不錯,道上懸賞找的人好像就是剛剛從他身邊走過的那個.

李青鸞和服務生交談完畢兩人向門外邊走邊道:"快要三天,而且要三千塊錢."

"太黑了,大爺全身上下才幾塊,看來此路不通啊"胡匪哭喪著臉想到

兩人走出門外來到停車場的時候胡匪忽然沉聲拉住李青鸞道:"有麻煩了"

話音剛落就看見從周圍走過來二十幾個手拿砍刀鋼管的人向他倆走來,其一個三十幾歲的年人看著胡匪陰森森的笑道:"胡匪?真的是你,沒想到你竟然跑到我的地盤送上門來了"

李青鸞看著包圍住他們的人心里想到還真是禍不單行啊,上午被警察追下午又被混混追

胡匪是第一次來h,才幾天根本不可能得罪什麼人,對方一眼就認出了他那麼不是李家就是白家派來的人了,這不得不重審視一下這兩家的力量了,不但有官方通緝了他,現連江湖也有人插手了,看來他們還真是非得要置自己于死地不罷休了

"兄弟們,動手,別弄死了留口氣就行"年人一揮手身邊的人就都沖了過來.

胡匪拉著李青鸞向後退去道:"跟我身邊別走遠了"

完就掏出剔骨刀握右手,大戰一觸即.

其實有的時候人多並不一定是優勢,只是氣勢上能增強而已,混戰時真正能來到身前的也就三五個人,而後面的人推推嚷嚷的反倒是添麻煩,胡匪右手的刀不斷揮出一片片的殘影,快,非常的快,刀刀命對手,這些混混都是混江湖的,只有混戰的經驗沒有經過任何系統的訓練,打起來都是毫無章法可,胡匪村里的時候除了常年山里和畜生拼殺,平時他爺爺和戰清這兩大高手也是不斷的指導他,胡家老太爺從就土匪窩里長大學了一身殺人奪命的本事,動亂的年代里天天都是死人堆里爬來爬去,而戰清這個千門主將手里是掌握著千門火將的看家本事,他們兩人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不是這些混混能比的,胡匪手里的剔骨刀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不斷地挽出一片片的刀花


李青鸞看來就像是一個藝術家現場演繹刻畫著一個經典的藝術作品,只不過藝術家是表演藝術,而胡匪表演的卻是傷人的藝術,對,就是傷人的藝術,那把刀上下翻飛,每次有人沖過來胡匪都是從容不迫的閃過然後迅速抬起右手不是插入別人的手臂就是刺別人的大腿,都是一擊必殺絲毫不拖泥帶水,不到片刻就有七八個人喪失了戰斗力,她從來沒想到這個上午還被警察追的狼狽不堪不得不臨時脅迫自己而逃跑的流氓,這一刻就上演了一場宛如常山趙子龍單騎護主殺敵的壯舉,區別就是趙子龍是萬人之殺進殺出護的是那個扶不起的阿斗,而胡匪是幾十個混混亂戰之護著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苗條美女,李青鸞看著胡匪堅挺的背影瀟灑的手刀,心理想道這個男人也不錯.

後面的年男人看著前面勢不可擋的胡匪心理不禁很是驚訝,原以為這就是隨便帶幾個人就能解決的事,沒想到卻是走了眼,對方很紮手身上的功夫絕對不是野把式,如果不是顧忌現的社會況,照他想來倒地上的人現肯定都沒有命了,胡匪也明白這個道理,如果真的痛下殺手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也真就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跑到天涯海角也沒用了,所以他每一刀都只是讓對方失去戰斗力,畢竟殺人和殺畜生是不同的.

"抓住那個女人"年男人命令道,他看出來了,如果單單只對胡匪下手,他帶來的人顯然還不夠看,時間一長絕對都被他給一一吃下了,只能采取圍魏救趙的方法.

這時本來都包圍胡匪的幾個人聽見男人的話都轉而對李青鸞下手,這鍾況讓胡匪忽然有點疲于應付起來,不但要對付自己眼前的人還要照顧身旁的李青鸞,速戰速決是唯一的辦法,胡匪加緊了自己出刀的速,如果不趁早解決拖下去對方繼續來人的話那可就麻煩了,年男人看著久戰不下的場面自己也提刀沖了過來,這里畢竟不是什麼偏僻的地方,時間長了招來警察那就太麻煩了,他的加入對胡匪產生了一絲影響,畢竟能坐到大哥的位置手底下多少都是有些功夫的

這時照顧李青鸞就有些力不從心起來,忽然間聽見後面的一聲尖叫,是李青鸞的,一個人正揮舞著一根鋼管眼看就要砸到了她的身上,胡匪這時救援已經來不及了,逼不得已只好轉身用自己的後背替她抗了一下,一聲悶響,胡匪痛得嗯了一聲,冷汗瞬間從頭上流了下來,也嚇的李青鸞臉色白

她沒想到胡匪會毫無猶豫的替自己擋這一下,看著流出汗來的男人李青鸞咬著嘴唇哽咽的道:"疼嗎?"

搖了搖頭,胡匪忍著痛轉過身體看著對面的年男人陰沉的道:"今天如果你不能全身而退,就祈禱你下輩子別做這行了"

完便收起了右手的剔骨刀,轉而用起了千門火將的看家本事,八極拳,八極拳以頭足為乾坤,肩膝肘胯為四方,力剛猛,有頂,抱,單,提,胯,纏種力方法,動如繃弓,若炸雷,蓄力以後擊人身上,輕則骨骼碎裂,斷胳斷腿,重則當場喪命,如果用上八極拳里的山靠那一靠之下就是碗口粗的樹也能給撞斷,何況是人的血肉之身了,戰清也曾告誡過他如非是生死考驗千萬別用這招.

胡匪凝神靜氣雙手緊握成拳,如一頭猛虎忽然之間沖入了羊群般左右騰挪,肩,膝,肘,拳每一次出擊都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骼碎裂之聲,不到片刻就倒下了大半的人,緊緊的盯著前面的年男人,胡匪突然間右腳腳跟踮起轉身之時鞋底與地面清晰的出了摩擦之聲,左腿微彎向後瞪起蓄力,肩膀向著年人的方向如離弦之箭快速撞去,八極拳山靠,年人根本來不及躲閃就被胡匪撞的飛出五米遠,砰地一聲倒地不起,動彈了兩下就沒了動靜,旁邊的人也被嚇的不敢動,胡匪剛才就宛如一個殺神般幾分鍾就結果了圍住他的十幾個人,雖然沒有人丟了性命,但都是爹生娘養的,誰也不想遭那個臥床不起的罪

胡匪看著沒有人敢動就對李青鸞道:"上車,我們走"兩人就此駕車離去,上車以後胡匪才沒有憋住哇的吐了口血出來,剛才被那一棍打完傷還沒緩過來緊接著又用起了八極拳,運氣的時候傷了內附,剛才是強忍著現安全了忍不住了才把那口血給吐了出來

李青鸞被嚇的不輕趕緊道:"你怎麼樣了"


"沒大事,快找個地方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胡匪咬牙道.

南京西路協和城,李青鸞的家里,李青鸞驚訝的捂著嘴看著光著上身的胡匪,沒有一絲的贅肉,略顯瘦弱的身材卻仿佛凝聚著無窮的爆力,而讓她驚歎的卻是胡匪光著的上身遍布了大大十幾處傷痕,有的前胸有的後背,她有些想不通的是作為一個現代人身上怎麼會有著各種各樣的傷痕,但那些疤痕卻又不失美感,讓人看起來有種神秘的感覺,也許還會有種著迷的感覺

胡匪轉過身來看著目不轉盯的李青鸞笑著道:"看夠了嗎?看就從眼里拔不出來了"

李青鸞臉的輕嗤了一聲:"流氓"接著眼神里淚光泛濫的道;"今天謝謝你了"

胡匪搖了搖頭:"本來就是我把你帶走的,如果沒有我你也不會有今天的遭遇,不過我既然把你帶了出來,帶走時是什麼樣,帶回來也一定是什麼樣,我胡匪的身邊不會有任何女人受傷"

李青鸞靜靜的看著治傷的胡匪心理不停的琢磨如此男人又怎麼會被警察追緝呢.

而h君悅酒店頂層的套房里李家少爺李達正狠狠的把手里的酒杯砸向牆壁,今天連續兩次現胡匪竟然都讓他給逃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那個農村的鄉巴佬竟然有如此能力如此的戰斗力,白天商場的一幕他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聽人描述胡匪竟然敢從樓頂直接滑下,光是這份膽量和勇氣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晚上幾十人的圍攻竟然也被他給殺出重圍,這樣的人留著就是個禍害晚上睡覺都不能安穩

他接通白剛父親的電話道:"白叔,今天胡匪的事你也聽了,我想我們還是看了他,看來應該換個方法來解決了,我記得nj軍區的飛龍特種部隊就是歸白家的人直接領導的?"

而h閔行區的一個區里三個年輕的女孩看著牆壁上著的通緝令,全都目瞪口呆起來,其兩個看著另一個滿臉不信神的女孩道:"我們還真是膽大包天啊"

剩下的女孩卻神堅定的道:"你們相信一個被通緝的的壞人會和我們生活兩三天,而我們卻都安然無事嗎?我相信他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