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被抓了

兩人誰都不是嬌生慣養的主,這廢棄的廠房里對付著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兩人起來,對于洗臉刷牙這種奢侈的生活肯定是想都不用想了

路邊隨便買了點早點邊走邊吃了起來,胡匪一邊吃著油條一邊道:"貴叔,咱們還得想辦法離開才是"

"公路鐵路肯定是不用想了,嘿嘿本來走水路還能成,沒想到你子捅的窟窿夠大,連江湖上都有人追殺你,咱們先別急著跑了就那廠房里蹲著,我看那風水不錯,等查得不那麼嚴了想辦法離開"張貴分析到.

接下來幾天倆人就窩廢廠房里,張貴白天就出去探探風,順便買點酒兩人沒事晚上就喝點,這天晚上張貴和胡匪離開了工廠邊走邊對他道:"現應該沒那麼緊了,大街上也沒有到處張你的通緝令,畢竟你沒這邊犯事,又不是什麼全國性的大案要案,我又聯系了一條船,這次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兩人出了工廠向外面走去,來到路上攔了輛車,胡匪特意觀察了一下,司機根本就沒怎麼看他,看來外面的風聲真的不是很緊,不然以自己現沒有改變過的容貌,如果真的是通緝令滿天飛的話,司機就算是鎮靜眼神里也應該會有一些變化.

車開了將近半個時胡匪忽然低聲對張貴道:"貴叔,我們被跟蹤了"

"啊?真的?"張貴非常吃驚,他也隨時都注意著外面的況,現兩人不比往常,對安全的感覺都是很敏感的,可是他卻什麼也沒現.

胡匪用手指了指後面的一輛奔馳:"咱們上車後就一直跟後面保持著兩三個車位的距離,我看了很久應該沒錯"

胡匪對細節和環境的觀察有著不同尋常的敏銳觸覺,這是長久的生活鍛煉出來的,以前老家進山的時候要時刻都保持著這種警惕,不然不准什麼時候暗地里就會蹦出個牲口來咬自己一口,現他是身處一個不容他有絲毫懈怠的環境,無論是警察還是江湖里的人都尋找他的下落,放松就意味著危險,也許就意味結束了.

胡匪對司機道:"師傅前面路口左轉"

然後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張貴,經過胡匪的提醒他也留神著那輛黑色奔馳車,果然出租車轉彎以後後面的奔馳也隨著轉了過來.

張貴的眉頭皺了一起:"沒錯,應該是跟蹤咱們的,但他們現還沒動手肯定是因為路上人多,不方便"


胡匪咬了咬牙拿出了自己的剔骨刀:"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他們不方便?我們也同樣不方便,找個人少的地方下車動手,必須結果了他們,不然我們也走不了"

張貴吩咐司機找個人少偏僻的地方將車停了下來,下車以後看見那輛奔馳靜靜的停不遠處並沒有動,兩人也站著沒動.

等出租車開走以後奔馳的車門打開,讓他們兩個驚訝的是上面竟然下來一個年紀十幾歲身穿山裝的老人,老人步履蹣跚正慢慢的向他們走過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如果從車上下來幾個手拿鋼管砍刀甚至手槍的人向他們沖過來,他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覺得這才是正常的,可走過來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這讓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

老人走到兩人的面前停下,用略顯沙啞的嗓音道:"年輕人,跟我走一趟,有人要見你們"

胡匪和張貴默然不語,跟他走?顯然不可能,不知對方底細的況下怎麼可能隨便的就跟他走,誰知道他是什麼人派來的,動手?對方一個十來歲的老頭這讓胡匪下不了手,看著兩人沒有應答.

老頭用那破鑼似得嗓音笑了起來,很難聽:"看來我是真老了,十幾二十年了我都沒親自出門請過誰,你們兩個家伙竟然還不願,難道還得我出手帶你們回去不成?"

話音一落老人就伸出一個干枯沒有任何血肉的手掌向胡匪伸了過來,胡匪一看見老人的手臉色當時就變了,這不是一般的手掌,雖然沒有什麼血肉但看起來卻是異常的堅韌,仿佛有著無窮無的力量,一抓之下就能抓碎任何的東西,就像是老鷹的爪子一樣,沒錯,就是鷹爪,胡匪曾經聽戰清介紹過各種門派的武功套路,如果他沒看錯的話老人用的應該是正宗的鷹爪功,老人的攻擊看似緩慢但胡匪絲毫不敢掉以輕心,以老人的年紀一定功夫上浸淫了少幾十年,胡匪推開張貴自己迎了上去,他肯定不是老人的對手只能自己來,一老一少就這麼交起手來,老人的每一個招式都是不緊不慢,干枯的手指成爪狀不斷攻擊著胡匪身上的部位,雖然老人年紀大了但是力道依舊不,胡匪也是見招拆招,面對老人的攻擊他無可奈何,人家這個年紀練功夫的年月比自己的年齡都要大,這是現實社會不是電視,不存什麼天才,一生下來就是什麼星連珠天生絕脈的絕世練武奇才啊,人家練一年頂別人練十年這麼離譜,功夫就是要一點一滴長年累月積攢起來的

二十幾招後老人忽然張嘴道:"伙子底子不錯嗎,我你這時候可沒你練的這麼好,不過年紀大了可不能像你們這幫年輕是的還打打殺殺的了"

完兩只手快速動了起來,不斷的向胡匪進攻著,胡匪的處境當時就處于緊張狀態,幾招過後就難以招架的住老人的手指,就這麼的被老人直接的抓住了脖子不敢動彈.

老頭接著又松開了手拍了拍胡匪的肩膀:"走,你們跑又跑不了,還是乖乖的跟我去見人"

胡匪和張貴也沒有辦法,打不過人家只能任人宰割了,上了奔馳老人坐前面閉上眼睛一句話也不,胡匪和張貴也就聽之任之,隨遇而安,既然已經被俘虜了就乖乖的跟人走,只要不當場要了自己的命,總還是有機會想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