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現胡匪的腦袋里就這一個念頭,查猜聯系好了,陸靜妮那邊估計也沒有什麼大問題,李家兄弟找的人看來也沒什麼大狀況,現一切等的就是幾天以後那雷霆一擊,拿下坤沙,來了去自己心一直隱藏了很久的念想,等了二十年了,坤沙,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父母對于對大多數人來可能是既普通又平常的稱呼,但對于自己那個稱呼似乎太遙遠了些,二十年以來那幾個字從來沒有從自己的嘴里喊出來過,以後也肯定沒有那個機會了,自己是多想能站父母面前稱呼他們一次啊.
胡匪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咬著牙,心里不禁呼喊著,爸,媽,雖然兒子從來沒有當著你們的面叫過,有生之年也無法為你們為人子的孝道,但兒子保證,一定讓和你們的死有關的人付出嚴重的代價,讓你們的天之靈得到安慰,你們天上低下頭,看著我一步步的為你們走完這一次,我胡家男人,生當為人傑,死亦為鬼雄!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李家大本營緊鑼密鼓的安排著一切的事項,李家八個兄弟全部到齊,甚至連外聯絡生意的幾個人也全都被緊急召喚回來.
看著李家村里忙忙碌碌的眾人,胡匪其的人影里現了以前很多胡家村失蹤的人,原以為那些不見了的人是去出外謀生了,可是沒想到竟然這里現了一部分,這是這麼回事?
李初一看見站一旁的胡匪,走了過來道:"是不是看很多人都比較眼熟?也很奇怪為什麼會我這里看見他們?"
胡匪苦笑著道:"不用,這一切肯定都是家里老爺子安排的?我一直都以為時那些人後來都是出了村子去外面討生活了,就像村長家胡旺是的"
李初一看著下面的人道:"你知道嗎?我這里還只是一部分而已,很少的一部分,這十多年的時間,從村里陸陸續續的走出多號人,分散到各地,他們其任何的一個拿出來都是獨擋一面的好手,可是這麼多人聚集起來卻又都是默默無聞的存,但卻沒有人又絲毫的怨,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胡匪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李初一,他也是這眾多胡家村人的一個,異國他鄉,這艱苦的環境里,進行著一個又一個危險的活動,白了就是把腦袋別褲腰帶上過日子,可從他的眼里,胡匪沒有看見一點的沮喪,一點的懊惱,一點的後悔,有的只是滿臉的驕傲,滿臉的自豪.
胡匪沉聲道:"我不知道爺爺為什麼讓他們出來,也不知道他們這些年他們都外面做什麼,就像你一樣,你離開村子以後我從來沒想到過會金三角這個地方看見你"
胡匪沉默了,他雖然不知這些人外面做什麼,但他多多少少能猜到這些人做的事應該都和自己活著和自己的父母又關系,就像剛來到這邊的時候,李初一的那樣,也許他們是為了查探當年父母的死因而過來的.
李初一看著默不作聲的胡匪,回頭沖著院子里的人群喊道:"你們都過來"
聽見他的喊聲,院子里呼呼啦啦的過來二十幾個男人,靜靜的站一旁看著兩人,所有的人身體都站的非常筆直,眼神堅定,從那些站立的身子里隱隱的散出一股股的彪悍之氣,也可以事殺伐之氣,胡匪看的出來,這些人應該都是刀口上舔過血的.
李初一大聲的問道:"兄弟們,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胡家村的人!"二十幾人異口同聲的喊道,人雖然不多,但是聲音異常的響亮,聲音之充斥著一股氣沖云天的豪氣,響徹了這片天空.
"我知道你們很多人都有老婆,有孩子,沒有老婆孩子的家里也有老人,俗話,有父母,有子女,不遠行,可你們卻都是背井離鄉的外面生活,你們覺得自己做的事值得嗎?"李初一上前一步,揮舞著自己的雙手沖著下面的那群漢子大聲的問道
李初一又接著道:"你們後悔嗎,你們有怨嗎?你們為自己感到驕傲嗎?"
"我們沒有後悔,我們為身為胡家村的人而感到榮幸,我們所做的,一直都是我們心的信仰"下面又是一陣響亮的回答,一群鐵錚錚的男人異口同聲握著自己的拳頭喊出了自己內心的呐喊聲.
胡匪的眼睛濕潤了,胡匪的心理顫抖了,他姓胡,此刻他感到自己的姓氏是那麼的閃耀,那麼的讓人激動.
這時一個男人走到前面向著胡匪道:"我是村東頭老王家的人,當年我爺爺一家因為戰亂逃到了大興安嶺的山里,是胡老太爺收留了我們,給我們糧食,給我們蓋房子,可以,沒有老太爺就沒有現的我"
又一個男人走了出來道:"匪子我是你趙叔,你的時候還去我們家偷過雞呢,你個子沒忘,後來你爺爺問起的時候,我可是替你遮掩過去的,不然你的屁股肯定會被老爺子打開花的"
胡匪點了點頭,記得,他怎麼會不記得,這個三十多歲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男人,自己的時候可沒少去他們家偷雞摸狗,每次自己犯事了,都是他擋自己的面前向老爺子求,後來十幾歲的時候就也沒看過他,沒想到今天這里遇見了.
"我是老李家的二子,我爺爺是李大炮,就是那個一直跟老太爺身邊端著三八大蓋的李大炮,當年鬼子去我們村子里屠村,是老太爺帶著山上的先輩們殺了過去救出了我們"
"我們一家是從關外逃荒過來的,是老太爺把我們帶到了山上收留了我們"
"我父親,我爺爺都是跟這老太爺殺鬼子的,我們家就是個土匪窩,祖祖輩輩都是山上跟老太爺做土匪的"
旁邊的人紛紛你一我一語的訴著自己和胡家村的淵源,毫無例外他們都是受過胡家人恩惠的,但這些人都是知恩圖報的,現日子好過了,不是打打殺殺的戰亂年代了,大家都安穩的生活了下來,但是胡家又需要他們出來的時候,這些人又都爭先恐後的站了出來,為胡家的事東奔西跑,有的甚至是拋棄妻子,遠離家鄉,不顧安危的為胡家犧牲著自己那本來可以享受幸福安穩的生活.
胡匪的眼淚不自禁的流了出來,他的心里一陣陣的抽搐著,他彎下自己的腰道:"鄉親們,你們辛苦了,我帶胡家謝謝你們,這輩子我們永遠都是兄弟,我們胡家村的人永遠都是一家人"
李初一揮了揮手,讓眾人離開,他對胡匪道:"這里的人從村里就被那些山上下來的老人們給操練過了,個頂個的厲害,不少都是身懷絕技的人物,你也知道山上的老人們不少手里都有些壓箱底的本事,就拿你子來,學到的肯定就不少了,這些人論身手很多人都不我之下"
胡匪點了點頭道:"是呀,村里的老人有的老的都走不動道了,有的出門都拄著個拐杖,有的眼睛都花了,可要知道他們年輕的時候,哪個手里沒幾十條鬼子的命?哪個不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這些人放以前可都是獨當一面的能人啊,被他們操練出來的人,沒有孬種,他們真的辛苦了,這太平年代里卻還要過這並不太平的日子"
李初一很開心的笑著道:"你不用愧疚,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有怨的,他們為自己做的事,無怨無悔,像他們這樣的人別處還有很多,都各自負責各自的事,平時互不往來,只有每年胡家村聚會的時候才能湊到一起,實話,有很多人我都不知道他們做什麼,金三角這邊只是負責軍火生意和查探當年的事,賺來的錢有一部分都會拿給另外的人,我只知道胡家村就像是一台不停轉動的機器,這多年來不斷的向外面輸送一批又一批的年輕好手,其實胡家村的一切是你遠遠想象不到的"
胡匪歎了口氣道:"難怪呢,每次過年時總會感覺村里的人都很不一樣,有時甚至會出現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老爺子和戰叔也會經常失蹤,我從來都不知道他們兩個是去做什麼了,現想來應該是安排著一些事,沒想到村子里竟然會隱藏這麼多"
李初一看著一頭霧水的胡匪,心想,別你不知道看不出來,就連我這麼多年除了自己這一塊別的也是一問三不知,那幫從長到大的子們,過年看見他們的時候一個個的牛拜的人五人的,問問什麼狀況,還都故作神秘的搖搖頭,太能裝犢子了.
胡匪這時忽然道:"大哥,他們該不會是都為了我父母當年遇害的事而出來的"
李初一搖了搖頭道:"這都不全是,有的是因為這個外面明察暗訪,有的是被派出來做別的事,但還有很多秘密的我不了解,只知道似乎和我們國內的軍方又關系""
軍方?"
胡匪的眉頭皺了起來:"自己家的事怎麼又扯上軍方了?這個想不通了,似乎家里沒人當過兵啊,莫非是以前抗日的時候有過的關聯然後延伸到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