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上帝和撒旦

南非這段不是特意寫的這麼繁瑣,雖然其中沒有激和高朝,但因為節起到的是承上起下的作用,所以就安排篇幅長些,不過馬上也快要結束了……

一頓茹毛飲血的鴕鳥大餐雖然談不上美味但是卻讓三個已經快要被炙熱天氣給烤的幾乎斷了起的家伙們恢複了些精神,也讓瀕臨絕望的眼神中煥發出了一絲希望的神色,對于他們來只要體力和精神能上的來,那麼活下去的可能性就會逐漸增加,至于敵人什麼的,在幾個人看卻是沒有這大自然來的可怕.

沙漠的夜晚要比白天好過一點,雖然還是無比的炎熱但少了陽光的直射卻是好過了不少,在艱難行進了一些路程後他們三人迎接了進入沙漠後的第二個夜晚.

此時距離當初進入沙漠的地點差不多已經橫向偏移了不少的距離,按照他們的估計,大概在明天晚上的時候就能繞開喬治等人的封鎖線了,然後就可以再次進入叢林,只要脫離這地獄般的沙漠,憑借三人的身手絕對有機會能夠遠遠的甩開對方,然後結束這趟差不多改變了悍匪里程的南非叢林戰.

為什麼這趟南非叢林戰回去改變悍匪的里程?

很簡單的一點就是失去的四個隊友讓胡匪的心里有了不同于以往的認識,他差點被兩顆子彈送去見了閻王也讓胡匪的心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之前一年多的傭兵之路,每次都是無往而不利,雖然有些坎坷但最後總歸能讓他費些力氣給解決了,所以久而久之胡匪在認知上就發生了不的變化,白了就是他有些看清了各個傭兵集團的實力和能力.

比如老牌傭兵組織外籍兵團,比如規模最龐大人員最精干的南非eo,這些傭兵公司無一例外的都在胡匪手里折翼而歸過,全都是憑借他算無遺漏的精密安排和隊伍里的幾個老將,時間一久胡匪難免就會有些好高騖遠.

畢竟他才是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心態上無論如何都跟那些久經風霜的老油條無法相比,如果時間一長長此以往的走下去,胡匪勢必會遭受到損失極其嚴重的打擊.

紙上談兵固然可怕!

但盲目的驕傲感更會讓人步入深淵!

就比如這次南非叢林戰,早先他也知道困難重重,在不占據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下他們很難跨界營救成功,但最初他意識到這個問題後卻沒有深思熟慮,反倒是天真的以為,困難是人產生的,也能由人來解決,就像以前那麼多次行動不都是一個道理麼.

看似不可能的任務在經過一系列運作之後,勝利的天平總會偏向他這一邊,這次難道會有列外?

賭博的心思又一次的產生在了胡匪的腦袋里,只是稍稍猶豫之後他就踏上了南非叢林,但卻沒有想到,這趟跨界營救成了他執掌悍匪以來的第一次滑鐵盧戰役,不但損失了悍匪里的三個老將,也損失了泰桑這個跟他同一批進來受訓的戰友.

在像條瘋狗般狼狽逃竄到沙漠里以後,胡匪在逃命的空檔也是在不斷的思索,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答案是肯定的,他的心態上確實是出了點問題,幸好經過慘痛的教訓之後他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腦袋里也轉過了這個彎……

意識到這個問題的不光是胡匪,還有另外一個最了解他的人,也是一手讓他成長到如今的人,胡家的老太爺!


在東北大興安嶺下,一個偏僻的村落中,胡老爺子安靜的躺在靠背椅上閉著眼睛搖著蒲扇,千門老將戰清坐在對面眼中滿是憂慮的神色.

"也就是,這子到現在為止已經差不多三四天沒有消息了?"胡老太爺皺著眉頭睜開眼睛問道.

戰清點了點頭,道:"前兩天消息傳過來,那三個人質已經被人安全的帶了出來,但是胡匪幾人為了要給他們創造機會,把人引走以後就在也沒了動靜,一直到現在,只怕是狀況堪憂"

戰清頓了頓又試探著道:"老爺子,當初就判斷過這活不好干,吃力不討好不希望也很渺茫,九死一生的可能性非常大,現如今的形確實是證明了這一點,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胡老太爺冷哼了一聲,道:"不好干還干?我看他是太順當了被沖昏了頭,根本就摸不清形勢,要知道不可為而為之是最愚蠢的行為,搭上自己不,還有可能讓身邊的人也跟著一起倒黴"

戰清苦笑著道:"這孩子也是太心急了點,畢竟您老給他的時間可不多,胡匪他難免會急躁了些"

老太爺聽著這話也是沉悶的點了點頭,思索自己可能是真有點趕鴨子上架了:"也好,就當做是個教訓吧,吃一塹長一智,但願這子別好了傷疤忘了疼,這一課雖然是上的有些狠了,但他要是能記到心里也未嘗不是件好事……一將功成萬骨枯,在強者成長的道路上,總會有些人會成為他的墊腳石的,這些人可能是他的敵人,也可能是他的朋友"

戰清一聽這話就連忙起身,道:"那我這就去安排一下?"

胡老爺子扇著蒲扇沉聲問道:"我們的人,距離那邊有多遠?"

"還好!"

"在壓一壓,只怕不把他逼入到絕境他不會記到心里去"

戰清訝然一愣,然後無奈的點頭而去……

絕境之中的這絲曙光胡匪打破頭都不會意料到,所以他依然苦苦的在生死線上掙紮著,深一腳淺一腳的行進在沙漠之中,雙眼可憐巴巴的望著依舊蹲在地上尋找水源的拉爾斯.

"按照以前的分析和走向,我想咱們的運氣似乎一直都不錯"胡匪琢磨著道

拉爾斯狠狠的放下手里的沙子,無奈的道:"可是這次,估計是很難如願了,上帝他老人家難道休假了不成?"

胡匪歎了口氣,砸吧了下干裂的嘴唇,搖了搖頭,范卡一這時卻語氣苦澀的望著遠處的天空道:"上帝他休假沒休假我不清楚,但我似乎看出來了,撒旦好像是沒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