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姑娘,你淪陷了

今天的保底兩更爭取上午都碼完傳上來!

一場風波來的突然去的也快,劉洪淼攙扶著斷了一只手的劉錦文狼狽而去,父子二人暫時躲過一劫心算是安了下來,估計此刻肯定在盤算回港之後到底怎麼善後才是穩妥的.

而胡匪三人在經曆這場風波之後也沒法在賭場中繼續消遣了,恐怕他們無論坐在哪張桌子前估計方圓幾米之內都沒人敢靠近過來,天知道假如動了真章賭起來萬一這幫家伙輸了眼會不會惱羞成怒的在上演一場肉搏的戲碼.

誰知道這些看似年輕,普通,總是露著人畜無害笑容的三個家伙會不會把看不順眼的對手在給扔到公海里.

所以為了自己的口袋著想,為了自己那名義上的游艇老板名頭著想,胡匪幾人跟隨弗蘭克離開了底層賭場來到了上一層的貴賓室里.

在經過李婉瑩和霍振才身邊的時候,兩人不禁同時露出了一副古怪的表,都為這突然出現的變故感覺到不可思議.

李婉瑩撇著嘴看了眼胡匪身旁的希藍嘀咕道:"這個男人,既貪財又好色,不但如此還極其的危險,希藍你就不怕羊入虎口?"

希藍第三次同胡匪經曆這種風波,所以感覺在心理上和他不但沒有疏遠反倒是似乎越來越接近了,胡匪這三次表現出的陰狠和毒辣可能會讓其他人望而卻步心生忌憚,但希藍卻沒有,所以笑著道:"對于他的敵人來他可能是危險的,但是對于他身邊的朋友和親近的人來他可能卻是最安全的,因為他不會讓任何他所在乎的人受到傷害的"

李婉瑩愕然一愣,也想到之前在南非叢林中胡匪曾對他許諾過的話,到底在最後的絕境中把她們給帶了出來,語氣頗有些複雜的道:"你倒是感觸頗深呢"

希藍柔愜意的看了眼胡匪,輕聲道:"如果沒有他可能也早就沒有現在的我了,現在的我也不會如此風光安穩,必然也會像其他藝人那樣操心那些惡心的事,你我會擔心他什麼?"

"希藍,你淪陷了!"李婉瑩歎了口氣道.

希藍既沒否認也沒點頭,對于李婉瑩的話她只是用一種一看即明的眼神注視著胡匪,那含脈脈的神態誰都看的出來這位兩岸三地頭號女星絕對是芳心暗湧了.

胡匪無奈的道:"李大姐,對于你的救命恩人不用如此詆毀吧,知恩圖報這話莫非你沒聽過?"

李婉瑩瞪了他一眼,道:"你現在是人才兩得,還有什麼不滿的"

"婉瑩……"希藍臉色微的叫道.

胡匪搖了搖頭,不在讓這兩個女人在此事上糾纏下去,沖著霍振才道:"拜托你件事"

"胡匪你太客氣,有什麼事盡管交代就可以了"經此一役霍振才對于胡匪也是再次刮目相看,除了南非叢林里表現出的強悍戰斗力外,現在又展現了極其廣泛的人脈關系,只他這一個米高梅股東的身份就能讓絕大多數人都趨之若鹜.


霍振才慶幸自己當初早就做了交好的心思沒有像劉家那個蠢才一樣,所以在語氣上略顯恭敬了一些,沒有拿出一絲一毫的港島少爺身份來炫耀.

胡匪道:"以你們的身份在港島想必有什麼風聲動作都難以能瞞得住,所以幫我盯著那二位,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給我傳個信"

"這是自然,問題不大,我現在就放出風去讓那邊留意一下,如果他有什麼動作第一時間就會通知過來"霍振才點頭道.

李婉瑩又問道:"你真打算還繼續痛打落水狗?"

胡匪冷笑一聲,道:"如果他們知道好歹就此銷聲匿跡我也不至于在落井下石,畢竟有人告訴我在港島盡量低調一點省的給他添麻煩,但前提得是沒人來招惹我,我當然樂得自在,不過你們相信劉家父子會如此甘心麼?"

霍振才點頭道:"劉洪淼這人稱得上是個梟雄,所以他不會甘心,回去之後肯定會有所動作的"

"既然如此,其實……"李婉瑩忽然道:"我一直很佩服你當初在滬海針對浙商領軍人陳武夫下手的那套經典布局,偌大的一個商業帝國竟然在一夜之間就大廈將傾,端的是好手段,如果這對父子真的不知好歹我們也可以效仿你之前的作法,瓦解掉劉洪淼的勢力"

"我這還算是痛打落水狗?這要是和你一比我算是明白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到底有多麼真切了"胡匪呵呵一笑,道:"如果他們父子真的不老實,那這些善後的事你就和霍振才一起操作吧"

三人相視一笑,默契十足,想來劉洪淼一家如果繼續犯了糊塗,這港島的商場和地下勢力注定是要開始重新洗牌了……

來到樓上的貴賓室,胡匪進門之後就沖著三姨太拱手施了一禮,道:"三姨太,見諒了"'

三姨太臉色複雜的看著胡匪,既惱怒胡匪在游艇上的所作所為絲毫不給他們何家留一點的顏面,也震驚胡匪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這段時間從他們何家的渠道和弗蘭克的交代中她多少也了解了胡匪的身份和過往,這個年輕人無論是自身還是那盤根錯雜的關系,確實有可以不給何賭王面子的理由.

光憑他夏家外孫的名頭,三姨太就不能有任何怨,何家在港島,華夏,澳門除了博彩一道之外還有不少其他的生意,這些買賣哪一樣暗地里都脫不開官方的照應,夏家這顆參天大樹立在那,她敢對胡匪起什麼脾氣?

而且剛剛她還和何賭王通話稟報了其中發生的狀況,那位老人家很利索的就告訴她:"抽身,力挺"

抽身就是同弗蘭克的一樣,這事別摻和,免得混個一身的不是.

力挺就是,假如真的插了進來,自然就要站到胡匪這一邊,至于那個劉洪淼?

兩方孰輕孰重,明眼人難道還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