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咒,前面葉子暄的很清楚,是取棺材釘磨成比毛孔還要細的針,刺進人的皮膚,然後游走于血液之中,最後一直來到神經末梢,然後控制人的方法.
難道白發男人用的就是釘咒?不過他用的是頭發,而不是棺材釘.
也有另外一個可能,白發男人將棺材針藏于頭上,用時從頭上取出,讓這個二個進豐混子以為是白發男人的頭發.
想到這里,便問:"兩位兄弟,你們當時喝的醉眼朦朧的,能看清他是拔掉頭發紮進紮進彪子臉上的嗎?"
瘦點的混子:"大哥,我們喝醉了,但眼不花,他的頭發是白的,不過不是老年人那種白,有些像染過的那種牛奶白,他拔掉頭發,完全可以在路燈下看的清楚!"
瘦子既然這麼,看來白發男人並不是將棺材針藏于頭上,而確實是頭發,因為棺材釘再怎麼磨也磨不成牛奶白,因為它本身就是藏青色.
想到這里,突然感覺這個白頭發男人很可怕.
胖點的混子接著:"他拔掉頭發之後,紮進了彪哥的臉上,不過頭發怎麼可能像針一樣紮進肉呢?所以那根白發一接觸彪哥的臉,他便松手了,誰知那根白頭發竟然像一條螞蝗一樣,完完全全鑽進了彪哥的臉!"
胖混子為里,不禁顫抖了一下.
"你怎麼了?"我問.
"我想起來,就怕,就像是他的頭發鑽進了我們的身體一樣!"胖混子答.
"白頭發男人只做了這些?"我問.
"白頭發男人將彪哥像仍垃圾一樣扔在地上:"一月之內,尸丹可成,也會如你所願,來年的那日就是你的祭日!"
白頭發男人完,繼續向二馬路盡頭走去.
我們二人早就嚇的躺在路上裝死,再也不敢動.等一直看不到他的時候,才敢去扶彪哥.
彪哥此時就像死豬一樣,我們二人扶他到了出租車,還吐了人家一車,不過我們我們是進豐的,他什麼也沒,錢也沒要.
第二天早晨我們醒來.我們二人把昨晚的事告訴彪哥,他也嚇了一跳,急忙來到鏡子前,去找那根白頭發的痕跡,但是哪里還找得到?為這事,他還上醫院去全身透視,也沒有看到臉上或者身體上有白頭發.因此我們當時就以為是喝醉灑的幻覺,所以也沒當回事,但是真的到了一月頭上,他從六樓上跳了下來!"瘦混子.
我仔細回想起彪子跳樓的形,他好像一口氣跑到六樓,似乎並不願.
不過,是不是真的不願意,就不清楚了.
雖然我聽的一陣陣寒意,不禁緊了緊衣服,但還感覺這20塊花的挺直,至少知道,尸丹高手就是一個銀發男人,年齡與葉子暄差不多,穿黑皮衣,戴一幅墨鏡,出現在火車站二馬路.
我就准備離開這兩個混子時,卻不想兩個混子拉住了我:"大哥,你在哪混啊?"
我本不想告訴他們太多,原因就是不想太暴露自己的身份,不過看著他們充滿期待的眼神,我吐出了四個字:"中財務!"
我沒想到這四個字,對他們來,簡直就像是聽到了福音一般:"大哥,怪不得你這麼有錢,原來你是正規軍啊!"
我一聽,我草,收賬的啥時成正規軍了.
胖混子看著我不解的表:"大哥,你是不知道,其實我們兄弟二人早就想去收賬公司干了,工作體面,福利又好,還能升職,我聽還有帶薪休假!哪像我們這些收保護費的,與他一比,屁都不是!"
我對他們的根本不感興趣,抱起黑便走.
誰知兩個混子一前一後拉著我,一口一個大哥,非要讓我幫他們進收賬公司.
我:"別叫我大哥了,我哪是大哥?剛才那個賣餅的才是真正的大哥,你們去找他吧!"
然而兩個混子依然不依不饒,就在這撕扯之間,一輛面包車吱呀一聲停在了我們面前.
這附近有家超市,所以我以為那面包車是送貨的,但當車門打開後,卻發現幾個光頭,拿著鋼管走了出來.
為首的一個光頭,似曾相識,腦門上還有一個包.
這兩個混子一看,馬上撒腿就跑.
"別讓哪兩個子跑了!"那個腦們上有包的光頭大叫一聲,身後那些人一起追了過去.
看著兩混子的背影,我只能笑他們是無膽鼠輩,剛才還信誓旦旦地不怕西環的那些宏興光頭,現在宏興殺到,結果跑的比兔子還快.
我抱起黑,離開這是非之地.
突然聽到背後了一句:"站住!"
我回頭一看,一個光頭男拿起鋼管朝我追來.
看樣子,他誤會了,以為我與這兩個混子一伙,這是啥眼神啊,像我這種相貌堂堂,怎麼能與那些一臉猥瑣的混子相比?
于是急忙對他:"大哥,這不關我的事,我只是路過的!"
那光頭男卻根本不聽,拿起鋼管追來.
我艹,再不跑,就真SB了.
離那光頭男咫尺之遙時,我抱起黑,開足馬力,狂奔而去.
街上的人不多,但不是沒人,我一邊跑一邊喊救命.
那光頭一邊追一邊拿著鋼管指著路人:"警察執行公務:抓偷,誰敢出手就是同伙!"
路人一聽抓偷,圍觀的人更多,還有一個SB:"支持便衣警察同志!"
當我聽到這里,我心里真想把這個SB打成餅,真是分不非的傻X.
就這樣被這個宏興光頭追了兩條街.
我感覺心髒跳的是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不順暢,最重要的是,黑在我的懷中越來越重,感覺像是抱了一塊石頭.
我回過頭去:"大哥,別追了,要不咱先休息一會再?"
那人也累的直翻白眼:"不行,你打我大哥,我一定要替他報仇!"
我斷斷續續:"你大哥,你大哥,可真你娘的有福氣,有你這種SB!"
最後,跑到了一家雜貨店門前,門前擺了許多日用雜貨.
我實在跑不動了,他娘的,打死也比累死強,再跑一會恐怕心髒就會爆掉.
于是一屁股坐在雜貨店門前.
既然今天這頓揍是挨不過的,那他娘的就來吧.
"你子,不跑不就行了……累死我了!"宏興光頭喘著氣.
"那光頭腦門上的包,不是我砸的,你找我有什麼用,那是進豐的人干的!"我喘著氣:"冤有頭,債有主!"
本來我是想明原因,誰知這個光頭一聽這里,馬上又有了力氣,掄起鋼管就沖我打了過來.
就在這時,黑從我懷中竄出,一躍而起,直奔光頭面門.
光頭急忙退了回去,撲了個空.
這一舉動,倒給了我許多勇氣,黑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想到這里,從雜貨鋪前面的雜貨中拿出一個鐵制的臉盆:"你娘的,我主求和不成,今天我就拿臉盆把你拍扁!"
到這里,拿起臉盆就像光頭腦袋上砸去.
光頭又掄起鋼管反擊.
我拿起臉盆擋了一下,只聽當的一聲,鐵盆上起了火花.
明遲,那時快,黑又從光頭背後抓他的腦殼.
光頭一時亂了陣腳,我看准時機,拿起臉盆沖他的天靈蓋猛摔兩下,盆底直接凹了進去.
光頭這次真的兩眼一翻白,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我試了試他的呼吸,還有氣,不禁坐在地上放心休息.
誰知還沒有出兩口氣,又一個宏興光頭追來.
我歎了口氣,這次估計是真的要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