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卷 天下第一武道會 第14章 接二還要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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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昔日里世界的噩夢,與現實里遭遇的重疊,讓河沅沅的心理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又或許,白馬王子從大魔王手里解救公主的橋段是女人完全無法抗拒的誘惑,甚至就連lesbian也不能免俗……

總之,河沅沅像只溫馴的小動物一樣伏在楊帆懷里,對眼前這位相識不久相交也並不深的異性羞澀的道:“我願意。”

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楊帆完全不在乎河沅沅的誘惑,直接了當戳破了人家的美夢:“我是楊帆,換了一張臉而已,是沐嫀讓我來救你的!”

聽見這番耳語的一瞬間,河沅沅臉刷一下就白了,沐嫀這個名字讓她欣喜,卻又伴著深深的後悔和歉疚,楊帆這個名字,更是記憶中不能提及的噩夢。

可是……事實畢竟是事實,自己因為感激而有心相許的對象,竟是這一生最大的情敵!

情敵救了自己;而且,他的到來還是因為愛人的請求;剛才那一瞬間,自己竟然對情敵動情了……

這一刹那,河沅沅心底里的郁悶和糾結,連她自己都理不清楚,更毋論別人了。

她的身體僵的筆直,眼中充滿叫人心碎的迷茫,楊帆審視著一切,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讓河沅沅宛若瓊瑤劇里的角色一般柔腸寸斷。

效果很好!楊帆滿意點頭,一邊欣賞,一邊分了一部分心神,到不遠處的沐嫀所在的擂台上。

半途而至的挑戰者,戰勝了對手之後,竟然不對美女有所行動,這讓觀禮台上的觀眾沸反盈天,不過……他們的投訴似乎還要稍待一會兒,因為另一座他們所關注的擂台,竟然也生出了變故……

此刻距離比賽開場也不過才十來分鍾罷了,十分鍾里,先是小丫頭沐惘乾淨利落的干掉了海王少主莫莫斯亞桑令的一部分有某種傾向的家伙大失所望。

很快的,又是河沅沅自殺落敗,戰勝者正要施展那眾望所歸的手段,卻被突如其來的挑戰者打落下馬,挑戰者不采取行動,這塊擂台也亮起了紅色警報。

不過就在楊帆與王下全力糾纏的時候,左近擂台上的沐嫀,也同樣終于采取了行動。

論劍第一日的比賽,山都五人統共有三人真正動了手,這其中沐嫀是實力最差的一個。

她沒有楊帆那變態的計算力和借天雷的能力,也沒有沐惘那變態的體質和恢複力,所以她的戰斗是最險最苦的一個。

雖然如此,她也有自己的長處,她的能力完全都是自己的刻苦努力修煉來的,她依照本能下對攻擊和防禦的把握,對每一絲力道的控制,都有著相當的高水准。

這也就導致了,雖然她的對手很強,足足比她高出了一階半,可在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她總能夠苦苦支撐,以最小的代價,用最簡單的方式,靠盡可能少的能量。

她就像是狂風吹拂下的柳枝,大浪滔天中的浮萍,充滿了彈性與韌勁,任由對手沖擊總能夠化險為夷。

事實上,沐嫀本就是個天才,不像楊帆的能力那般怪異,也不像沐惘的體質那般怪胎,但在這個世界傳統的能力者中,她的資質是超一流的。

她最強悍的地方就在于,不管什麼技巧都能夠迅速的融會貫通並且加以實用,哪怕沒有足夠的戰斗經驗,她能以想象融合本能取代那些經驗。

她的增強是切實甚至清晰可以觀察到的,這一點上,她的對手感觸尤其的深。


最開始的時候,對超階的攻擊她並不懂得應付,接連出現紕漏。

按理說,有了那樣的戰果以後,將上的對手應該很快取得勝利才對,要知道,沐嫀並非增強愈合型,恢複能力其實很弱的。

但是他沒能夠把握機會,接連吃過幾次虧,沐嫀很快就學聰明了,而且,她的承壓能力越來越強,到最後甚至開始進行反擊……

幸虧自己不是第二場遇到她,若不然,比賽絕對要變成持久戰了!觀察著沐嫀叫人驚訝的成長速度,她的對手暗暗悚然。

為什麼要說下一場比賽會變成持久戰?那理所當然是因為,本場比賽並沒有發展成持久戰的可能。

沐嫀等級畢竟低了一級,再加上上來就受了幾處傷,為此不得不跟對手做了幾次硬拼以保全戰力,這消耗了她相當多的能量。

雖然越到後來她就越是堅韌,可那是在能量尚且充足的情況下,一旦能量被耗盡……她勢必會落到與河沅沅同樣的下場。

自己的能量已經不多了,難道到時候又要讓楊帆來救嗎?

他若來了,沅沅要怎麼辦?不遠處擂台上的情況,她一直打眼看著呢。

無法做出這樣殘酷的抉擇,所以趁著自己還有少許能量,她毅然咬牙挫身,一個飛縱躥出了擂場。

她要用狐路所說的第一個法子——從這里跑回保護區去!

A&V電影的女主角要落跑,這自然牽動了無數觀禮台上觀眾的心。

“追上去,日她,干她,玩野戰呀!”每一次期待,得到的都是令人失望的結果,觀禮台上的不滿已經到達了一個頂點。

他們怒瞪雙目,臉紅脖子粗,震耳欲聾的吼聲響徹山野……

這樣的機會實在太少太少了,四年才有一回呀,而且一回最多能看八場,通常三場就會結束……

華山論劍不禁止女子參加,不過……女子在力量和破壞欲上比不過男人這也是事實,所以通常,十六強確定的時候,女子的身影基本就已消失了。

就算是還留下那麼一兩個,也是根本不會讓人生出欲望的類型。

要麼怎把長的漂亮的女人叫做花瓶呢?徒然長的好看,卻根本經不起錘煉嗎!

“蹬!”“蹬!”“蹬!”……沐嫀在半空里翻轉身體,雙腳不停向後蹬踏,每次蹬踏都有隱隱約約的白光伴著悶響,將她的速度不斷提升,宛如一顆流星,自2000米高處的擂台斜斜墜下。

尖銳、恢弘的呼嘯聲在她耳邊響起,那聲音甚至推動著她的身體劇烈顫抖無法保持平衡,令她不得不揮舞長棍去撕裂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