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顧念兮呆在他的長臂所能涉及到的范圍內,談某人其實就不想要讓她一個人呆著.
于是,他的爪子這會兒又開始不安分的朝著顧念兮的腰身摸了過來.
"啪……"
被顧念兮賞了一掌之後,談逸澤略帶委屈的將自己的爪子給收回去.
"兮兮……"
"別喊我的名字,在把今晚的思想領悟整理成字面檢討書之前!"
朝著他努了努嘴,談逸澤這便看到了放在三樓大廳茶幾上的紙和筆.
呵呵!
他還真的小看這丫頭了.
敢情今晚上該怎麼對付他,都給准備好了!
現在,還寫字面檢討書?
"兮兮……"
他又開了口.
"我說過,在整理成字面檢討書之前,不要喊我的名字!"這,還真的跟魔鬼教官一個樣了.
"那喊什麼,我是想跟你說,跟你寫什麼字面檢討書也成.能不能在寫檢討書之前,讓我親一個?老子都憋了兩個晚上了!"
你聽聽,這說的有多委屈?
其實吧,就算生了這聿寶寶,這小兩口尋常的親昵舉動還是沒有減少.最多,就是背著聿寶寶偷偷親個小嘴兒.
要是尋常,這大半天的功夫都不知道親了多少次了.
而且,指不定已經滾到床上去了.
可今兒個,他就剛剛那會兒抱了一下顧念兮,談某人覺得現在自己已經憋得慌了.
"別給我轉移話題!不想寫是吧,今晚你還是一個人在這兒帶呆著!"
說著,顧念兮轉身就打算回屋了.
而且那逃脫的速度快的就跟小老鼠一樣,估計是打算在他談逸澤沒反應過來之前,逃回到臥室里並且將門給鎖上.
不過這一回,談逸澤明顯已經有了防備.
在顧念兮剛剛轉身的時候,某人的長臂一拉,直接就將顧念兮給逮了回來.
"別想再和昨天一樣,老子可不想再從窗戶上回自己的房間了!"
一句話,談某人泄露了昨晚上自己做出來的齷齪事了.
顧念兮這會兒直接甩了一個"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眼神給他.
狼就是狼,你讓他收起犬牙當小綿羊,那怎麼可能?
你看他現在跟餓狼差不多的眼神,不就知道了?
不過,談某人倒是沒有一點被人發現做了壞事的心虛,直接大大咧咧的臉就朝著顧念兮的唇兒給壓了過來,快速的奪得了這個女人的吻.
都一整天沒有啃上一口了,這會兒他已經別的慌了.
再不給他吻吻的話,談逸澤怕自己會發瘋.
但這一吻,顯然沒有能夠滿足他這兩日來的心慌.
于是,某人干脆不理會懷中女人的掙紮,直接將女人給打橫抱起便朝著他們的臥室方向走去.
而被談某人這麼打橫抱起的女人有些心慌.
想要從這男人的懷中掙脫,可她發現這壓根就不可能.
眼看,自己這會兒都已經被欺壓到了床上,並且衣服已經被解了一大半了,顧念兮只能支支吾吾的喊著:"字面檢討書……"
說好了,不寫好字面檢討書,不准喊她的名字的.可現在這男人竟然這麼忒不要臉的硬湊上來?
可對于談參謀長而言,他覺得顧念兮說的是沒有寫好字面檢討書之前不准喊她的名字,有沒有和他說不能親她吻她,是吧?
你看,這都吻了,抱了,甚至衣服都脫了.
要是把她給做了,也沒有差吧?
本著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則,談某人索性將這顧念兮給固定在自己的懷中,看著她還口口聲聲的和自己要字面檢討書,他用沙啞的嗓音回複道:"知道了,做完了老子就給你寫,寫幾千字幾萬字都沒有問題!"
撂下這一句話之後,談某人的唇兒就霸道的鎖住了懷中的女人的,將她想要說出來的那些話語,都給吞進喉嚨里……
而此時樓下的談老爺子在聽到三樓上那傳來的彙報聲,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
看來,他這個孫子比他當年還要懂得怎麼哄老婆開心,也就不用他擔心了是不是?
"爸……"聿寶寶看到老爺子在笑,還以為是爸爸下來找他玩了,可一轉身順著談老爺子的視線看向樓梯口的時候才發現那邊是空無一人.
"你爸爸沒准今天給你造出個小弟弟來,你啊就跟著太爺爺乖乖睡覺去,知道不?"
揉著那圓溜溜的小腦袋瓜,談老爺子不知道笑的有多開心.
而聿寶寶呢!
他壓根就不知道太爺爺口中所說的制造小弟弟是神馬意思.
但看太爺爺那高興的勁兒,估計制造出神馬小弟弟來的,應該是好事吧?
"媽,您就不能給我消停消停麼?"
費了好大的勁兒,凌二爺才將這在人家蘇小妞辦公室里大吵大鬧的凌母給拉回了家.
此時,凌母一直都拉著個臉,看樣子情緒不是很好.
凌二爺坐在另一端的沙發上,沒有和往日一樣,和母親那個親熱勁兒.兩人中間隔著一個茶幾,但誰都沒有看向誰.
而從凌二爺那張沉下來的臉也不難看出,這男人現在情緒也不怎麼好.
"我消停?那也得她消停,我才能消停!"
凌母覺得委屈.
和自己恩愛多年的丈夫突然間就被狐狸精給拐跑了,和她離婚也就算了.現在連她寶貝了多年的兒子也想要跟著別的女人跑.
而且,光是聽著凌二爺的這話,凌母就猜到他應該是聽信了那個女人的話.
為什麼丈夫兒子,一個個都是這樣?
甯願相信那些狐狸精,也不相信她?
莫名的,凌母感覺特別委屈.
特別是在身體檢查這件事情上,她還是認定了是蘇悠悠和別人打通了關系,所以才導致了她的體檢報告和之前沒有什麼差別.
說她入院治療,估計活不到一年?
這怎麼可能?
她的身體沒有誰比她自己還要了解!
最近都沒有什麼毛病,怎麼可能說死就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