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8章 掌捆凌母vs上陣父子兵!(1)



"你怎麼會到這里?"

從電梯里走出來的時候,蘇小妞便看清楚了站在這個自己公寓門前的女人.

本來,還有些錯愕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

但很快的,蘇小妞的嘴角便勾起一抹諷刺弧度.

聲東擊西!

這一招,沒想到兩年過去了,她還運用的這麼好.

剛剛還在醫院里說的像是快死了一樣,現在就像是個沒事的人一樣站在她的公寓門前.

用腳指頭想,斗智斗啊她在剛剛這出戲碼中擔任的角色.

沒錯,這人就是剛剛護士打電話過來說的就像是快要嗝屁的凌母.

可現在,人家換上了一身職業套裙,還有一雙高跟鞋之後,壓根就像是一個沒事的人一樣.

這麼大半夜的,她的精神狀態還真不錯.

一點,都不像是病人.

凌母在電梯口傳來了聲響的時候也抬頭望了過來.

看清來人是蘇悠悠的時候,她便扳正了身子.

一副大敵當前的感覺!

有時候,蘇悠悠看到這老女人對自己的態度的時候,總感覺有些可笑.

她蘇悠悠到底前世是不是挖了這個女人的墳墓,還是殺了她的愛人了,她至于每一次看到她蘇悠悠的時候都一副恨不得將她蘇悠悠給抽筋扒皮的感覺麼?

看了一眼蘇悠悠之後,她撥了撥自己兩鬢的發絲.

其實,那里的頭發也沒多亂,不過是她不想在蘇悠悠的面前輸了架勢罷了.

裝模作樣了好一陣子之後,她這才開口說:"我怎麼在這里的不用你管,重要的是你要清楚我為什麼來找你!"

尖酸刻薄的腔調,仍舊和兩年前沒有什麼區別.

特別是那副傲慢的態度,一看就讓人恨不得沖上前抽她巴掌.

可考慮到她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准許,蘇小妞只能按耐下這沖動.

"我不知道!沒事的話,趕緊回你的醫院去吧,別處在這嚇死人!"蘇悠悠不想和這尖酸刻薄的女人多說幾句話.那會讓她感覺是煎熬.

于是,便徑自繞過凌母,從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鑰匙.

只是在她即將將鑰匙給插入鑰匙孔的時候,突然而然有什麼力道往自己的臉頰上招呼來了.

先是一陣微涼的感覺,很快的又是響亮的巴掌.

"啪……"

因為始料未及,所以蘇小妞沒有能躲開.

而凌母的這一巴掌,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不止甩在蘇小妞的臉上,更讓她的重心偏移,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本來還握著的鑰匙,也被一下子丟到了遠處.

那鑰匙被摔在地上的一時間,發出一陣叮鈴叮鈴的聲響.

"你打我?"

蘇小妞有些微怒.

若不是因為自己現在有些感冒的症狀,憑借凌母現在那點小心眼,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可因為她身體現在有些不舒服的關系,被她鑽了縫子.

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蘇小妞感覺自己有些狼狽.

因為摔在地上的時候,把她的高跟鞋的鞋跟給扭斷了.

發現這一點,她站起來的時候索性將鞋子給脫了.


光著腳板站在微涼的地面上,蘇小妞怒視著面前的老女人.

而剛剛被這女人招呼過的臉頰上,已經泛起了一個掌印.

即便是在有些昏暗的光線下,這個巴掌印仍舊非常的明顯.

這可以看得出,剛剛凌母到底下了多大的力氣.

而看到這樣的掌印,凌母可能不知道那有多疼.不然現在的她,也不會對著蘇悠悠這麼笑著.

"我打的就是你這樣的賤女人!"她雙手抱臂,一副看好戲的德行看著蘇悠悠.

特別是看到她的臉頰上還有個大紅掌印的時候,她還頗為滿意的勾了勾唇.

"我到底怎麼個賤法了?"

蘇悠悠的上前一步.

凌母的個頭不高,但她很會穿高跟鞋.

十幾公分的高跟鞋踩在身上,一下子讓她高出了好些.

而蘇悠悠此刻因為脫下了高跟鞋,高度和穿著高跟鞋的凌母是差不多的.

她上前的時候,也是和凌母平視著.

但因為有些生氣的緣故,蘇小妞此刻微眯起了雙眸.

這樣的蘇悠悠,讓凌母沒感覺自己從高跟鞋上占到多大的優勢.

"你倒是給我說說看,我到底是怎麼個賤法了?"

是的,蘇小妞這一刻真的生氣了.

以前忍著這個老女人,因為她是凌二爺的母親,她蘇悠悠的婆婆.

可現在呢?

她還有什麼理由忍著?

兒媳婦?

不!

抱歉,那是過去式的.

那是因為她是個病人,所以她蘇悠悠就必須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著讓著?

放屁!

這根本不足以成為理由!

她蘇悠悠從小到大接收到的非議是不少,但她媽媽總教著她沒有必要動怒,能忍的時候則忍.

但若是忍不了,那就真的抱歉了!

她今兒個什麼都沒做,憑什麼讓這個老女人又打又罵的?

她今兒個要是說出她蘇悠悠是個怎麼賤法還好,但要是說不出,那就休怪她蘇悠悠不客氣了!

凌二爺剛剛托人在旅館附近買給她的是一條連身裙,而外面套著一件米白色的風衣.

風衣的腰身上,還有個同色系的帶子,可以當成腰帶.

而慢步朝著凌母走去的時候,蘇小妞的手落在了這根腰帶上.

因為是醫生的關系,蘇小妞的指甲上並沒有學著別人去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指甲彩繪.可她本來就粉嫩的指甲,卻是最好的裝飾品.

干淨而白皙的手指關節,靈活而生動.

不然為什麼每次凌二爺看到她這雙手的時候都不能自拔.

而此刻,蘇小妞的這雙手也跟施了魔法似的,讓凌母目不轉睛的盯著.

而蘇小妞就在她的注視之下,慢條斯理的抽出了自己腰身上的那根帶子,雙手將這根繩子拉平,在凌母的面前拉了又拉,扯了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