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密室男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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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時候了?"

昏昏沉沉的羅榕從紙板上強撐著爬了起來,火盆里的火早已熄滅,連一旁的蠟燭也全部燃盡,整間屋子又陷入一片漆黑,甯靜到詭異.

羅榕不睡了多久,完全漆黑的四周甚至無法分清白天還是黑夜,只不斷在做著各種各樣古怪的夢,大部分都是死去戰友那一張張慘白的面孔在她眼前劃過,即使在夢里她也忍不住哭了,只是每次當她快要絕望的時候,似乎總能有一個堅實的身影站到她的面前,滿臉微笑的給她鼓勵,帶給她無比的溫暖與安全感.

羅榕不那身影究竟是誰,但她總覺得那應該是林濤,或者說她想讓那身影是林濤,不過腦筋一旦清醒,羅榕立刻就是一陣心慌意亂,無數複雜的念頭瞬間就會襲滿她的腦袋,讓她情緒亂的幾乎無法思考.

"林濤?"羅榕又叫了一聲,可林濤依舊還沒反應,她覺得情況好像有些不對了,按理說林濤那麼優秀的戰士,有一點微小的動靜都應該及時清醒才對,但四周還是靜悄悄的,靜的她耳膜都在嗡嗡作響.

經過一晚的休息,吃了一點食物的羅榕總算恢複了一點力氣,她掙紮著從紙殼上爬起來,按照昨晚的記憶慢慢向所在的地方摸索,羅榕當然不會怕黑,只是林濤不,讓她覺得心里總有些空落落的,有種害怕失去的感覺在她心口縈繞.

摸到了還帶著溫熱的火盆,再上前兩步她已經感覺到林濤的所在了,清晰的呼吸聲告訴他,林濤應該就在面前一兩米的地方睡著,只是他的氣息聽起來非常雜亂,時而高時而低的,有時甚至還會停頓很長.

"林濤你了?"羅榕踉蹌著到了一排貨架前面,又摸索了幾下便碰到了林濤異常冰冷的身體,羅榕一驚,輕輕搖了林濤好幾下,他卻依然沒有半點反應.

像林濤探查她額頭的溫度一樣,羅榕按著林濤的肩膀把手搭在了他的額頭上,讓羅榕微微放心的是,盡管林濤的額頭上全是冷汗,但卻沒發燒,然後她順著林濤的肩膀慢慢往下,先是摸到了一條尼龍腰帶,接著就准確的把手探進了林濤褲子上的口袋.

'沒有?’

想找打火機的羅榕摸了個空,但她根據昨晚的印象,林濤抽完煙是把打火機放進這個口袋的呀!她蹙著眉又把手用力往里掏了掏,但除了癟癟的半包香煙外也就一個軟軟的不明物體了,還是沒有打火機的影子.

'他不是說沒有食物了嗎?口袋里還有根火腿腸?該不會是舍不得給我吃吧?無不少字’羅榕微微有些氣憤捏了捏那根火腿腸,但隨即她卻嚇的差點摔倒,因為那根火腿腸竟然會蠕動,而且還突然變大了.


羅榕的臉此時紅的都能滴出血來,即使她再傻也明白了那根會動的火腿腸究竟是個害人的了,那分明是林濤的私人"兵器"嘛,而且還是專門用來"殺害"的肮髒玩意!

羅榕的心髒差點都跳出的胸膛,無論說她都是一個尚未出閣的姑娘家,她滿臉火紅的把的手放在衣服上飛快的擦了擦,又猶豫了好半天,才緩緩把林濤的身體翻平下來,翼翼的按著他的膝蓋,盡量遠離那根可怕的,把手又伸進林濤另一側的口袋.

終于摸到了打火機,羅榕悄悄的松了口氣,但打著打火機的下一刻她就林濤的臉色居然比她的還難看,不但蒼白而且隱隱還透著一股黑氣,被她放平之後渾身的肌肉似乎還開始痙攣起來,羅榕暗叫一聲不好,認為林濤一定是因為太冷而打起了擺子.

羅榕急急忙忙找把火盆再次點亮,嘗試著把火盆放到距離林濤最近的地方,但林濤痙攣的身體似乎沒有好轉,反而慢慢有種加劇的趨勢,羅榕看著他可憐的樣子急的團團轉,除了能把幾個小抱枕給他墊著之外,一點其它辦法都沒有.

'算了,就當是報答他吧!’羅榕輕咬著下唇,臉上多了一種她平時絕不會有的小女兒之態,她似乎有些緊張搓了搓衣服的下巴,用一種完全不符合她特種兵的笨拙姿勢,緩緩爬上了第二層貨架.

林濤的下身是墊了幾個抱枕的,所以羅榕選擇趴伏在了林濤的身上,並且用一支膝蓋撐著,盡量不給林濤造成壓迫感,慢慢用還帶著低燒的體溫去溫暖他.

漸漸的,林濤全身的痙攣跡象開始好轉起來,混亂的氣息也逐漸平穩下來,羅榕微微放了點心,努力撐了半天的腦袋終于無力的搭在了林濤的胸膛上,感受著林濤身上冰涼的溫度,羅榕的俏臉卻是一片滾燙,她靜靜的聽著林濤越來越有力的心跳聲,居然讓她生出了一種覺,覺得那一下一下的"咚咚"聲,似乎是砸在了的心口上,每砸一下就讓她的身體更軟一分,砸到後來羅榕居然開始嬌.喘連連,連眼神都開始迷離了.

在這個世上已經存在了二十八年的羅榕,還從未距離過任何一個男人這親近過,就算整天和那些男兵們摸爬滾打在一起,但無論是她還是那些男兵似乎都從沒有過其它不該有的想法,戰友就是戰友,沒有男女之分.

但今天當她遇上林濤時,她這才真正意識到似乎還是個,盡管英氣逼人但還是個很漂亮,羅榕不會突然有這種意識的,僅僅是因為林濤看光了身體?又或者是因為他照顧了?羅榕真的不,她就曉得此刻趴伏在林濤身上,讓她有一種全身都要化了的感覺,很想趴在這個結實的胸膛再也不起來!

羅榕的身體開始有些不安的蠕動起來,幾乎連個閨蜜都沒有的她實在不明白,的雙腿間為會有種快要讓她發瘋一樣的空虛感,似乎那里天生就缺少點,需要某種物體來填滿它,充實它!

羅榕像條蛇一樣在林濤身上不安的扭動,和林濤重疊起來她才,原來這個男人的胸膛竟然比看起來還要寬廣,身材達到一米七的羅榕毫不懷疑,若是依偎在這麼一個雄壯的男人懷里,別人從林濤的背後絕對看不到她,因為和林濤比起來居然是這麼的嬌小.

"哼……"


羅榕鼻子里突然兩道熱辣辣的氣息,她不是不是又開始發高燒了,因為她不但身體越來越熱,連腦子都開始有些暈乎了,她抬頭看著林濤堅毅的臉龐,一只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他唏噓的胡渣,這一刻,羅榕的心飛快的跳著,但她卻舍不得挪開她的手,緩緩的又撫上了林濤的耳畔.

'這應該是個很神秘的男人吧?無不少字’羅榕在心里對這麼說,轉頭有些迷醉的看向林濤滿身的傷疤,這些疤縱橫交的爬滿了林濤整個胸膛,有槍傷,有刀傷,似乎還有些野獸一般的抓傷,又看到了林濤肩上縫合的傷口,很粗糙,就好像那根本不是他的胳膊而是別人的一樣,但想起肩上那道十分細密的針線,羅榕心里一陣如水般的溫柔.

傷疤就是戰士的軍功章!

這是她的大隊長一直孜孜不倦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但大隊長成天引以為傲的兩塊槍傷和五六條刀傷跟林濤比起來,似乎就變的一點可比性都沒有了,更別提她背後那兩道被恐怖分子所砍傷的刀疤了.

羅榕不是普通的,所以她衡量男人的標准也是和普通完全不一樣的,她從來看不上那些文質彬彬的斯文男子,喜歡的是那種可以單槍匹馬從血山尸海里殺出來的鐵血漢子,用血與火才能打動她的心扉,她曾經一度找男的都是以他們大隊長為參照的,但直到今天見識到林濤這樣的男人,她才真的叫做一山還有一山高.

羅榕看不到現在的樣子,但她絕對像個發了花癡一樣的,或許是林濤現在昏迷了吧,她才可以這麼從容的在林濤身上欣賞那些讓她迷戀的傷疤.

指腹輕輕在一道長長的傷疤上拖動,眼神迷離的羅榕胳膊上浮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她的內心竟然升起一種強烈想去.舔那道傷疤的沖動.

如果有人極端迷戀一種的時候,就會被人稱為這種癖,那種癖,譬如制服癖,黑絲癖,再惡心一點的還有戀.童癖,羅榕不確定是不是有戀疤癖,但她真的就是非常想去.舔林濤身上的傷疤,只是,要換個別的男人來的話,她或許根本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有些咸咸的!還有點硬硬的!

羅榕伸著她粉嫩的小舌頭在林濤胸前蜻蜓點水般一觸而過,膽顫心驚的縮了縮脖子,看到林濤依舊沉沉的昏睡著,她又猶豫了一下,再次俯下的小腦袋,這次沒去.舔,而是輕輕的吻在了上面.

"啊!"

羅榕的身子突然一僵,忍不住驚呼了出來,因為她突然感覺到有一根硬梆梆的,隔著褲子頂在了她的雙腿間,一陣過電般的感覺直沖上她的大腦,扶在林濤肩膀上的兩只小手緊緊的握住了他的肩頭.

'是……是那個壞!’


即使看不見羅榕也,在這昏暗的密閉空間里能突然襲擊她的也只要林濤的私人兵器了,她有些怕怕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林濤的牛仔褲上竟然高高的鼓起了一大塊,銅色的拉鏈都被頂開了一小段,估計要不是那拉鏈還算牢固的話,某條"猛獸"早就脫籠而出了.

羅榕的俏臉再次火熱火熱,明白肯定是的親吻造成了林濤如此反應,她有些不安的往前挪動了一下身體,卻陡然變得和林濤嘴對嘴了,羅榕面如紅潮,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出現在她迷糊的腦袋里,親他一下,反正他也不!

也許是鬼使神差,也許是情不自禁,羅榕慢慢的,慢慢的俯下了的腦袋,檀口輕啟,顫抖著把火熱的雙唇獻給了林濤,和林濤的嘴唇接觸的一霎那,一股讓她幾乎無法把持的男人味直沖羅榕的鼻腔,羅榕嬌哼一聲,本能的就把的香舌遞了,生澀而又笨拙的輕輕攪動著.

"哦……"

羅榕突然又是一抖,可怕的過電感竟然又從她的雙腿間傳遞,她非常的不明白那根"壞"為突然間又變長了許多倍,難道那是金箍棒可以隨心所欲的嗎?

"壞"逐漸開始脹大,一絲絲的向著羅榕的雙腿間進發,羅榕伏在林濤身上,舌頭遞在他的嘴里,強烈的刺激讓她雙眼緊閉渾身都開始打著顫,但隨著這麼一顫,羅榕似乎了一塊新大陸,原來被那壞抵著輕輕動一動,就能消除身體里那股幾乎按捺不住的空虛感呀!

羅榕又動了動,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差點讓她舒服到呻吟出來,羅榕再也控制不住,憑著最本能的感覺她開始嘗試著動的再快一點,然後那如潮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的襲來,羅榕只覺得真的要化開了,化成一灘最軟的泥水全部融進林濤的身體里.

被人類的最原始的欲望控制住,連初吻都是剛剛消失的羅榕激動的從林濤身上坐了起來,雖然她不究竟該怎樣動才是正確,但是哪癢蹭哪,哪舒服蹭哪這種抓癢癢一樣的需求她還是明白的.

羅榕的動作越來越快,腦袋情不自禁的就高昂了起來,她整張臉如同煮熟的龍蝦一般,滿頭的黑絲秀發濕答答的黏在她的額頭,她的臉上,不斷顛簸的動作讓她看起來就像馳騁在大草原上的女俠一樣,早已豔紅的小嘴里叫出了連她都難以置信的靡靡之音,但她已經顧不上許多,她深深的沉溺在這種致命的快/感之中,活了二十八年之久的她才,原來人間還有如此讓靈魂都在顫抖的感覺.

"啊……"

羅榕突然發出一聲如同中槍一般的慘叫,僅僅只持續了兩三分鍾的動作戛然而止,弓起的身子死死的往下抵著,雙手反抓著林濤膝蓋,羅榕就好像真的中槍一樣,眼睛一陣陣的翻白,似乎又很不甘心就此結束,羅榕的身子再次輕輕動了動,隨即便長長的一聲"哦",帶著一點哭腔,羅榕直直的倒在林濤雙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