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山谷激戰(中)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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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崗了,換崗了,張老屁你們快下去吧,那些洋妞撅著屁股等你們呢……"

就在林濤眼中殺機一閃的時候,反面的坡下突然傳來一個男人大聲嚷嚷的聲音,林濤和羅榕的眼神一對,迅速捂住暗哨的嘴退到了大石頭後面,並用匕首頂在他的腰眼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跟他們說你們在撒尿,有好給他們看!"

"咦?老張你們人呢?死哪去了?"兩個挎著步槍的男人大步的走了上來,看他們滿臉舒爽的樣子估計剛才狠狠的快活了一番.

"我……我們在撒尿呢!你們快,有好給你們看!"

暗哨的聲音從大石頭後面傳來,雖然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但兩個剛上來的漢子壓根就沒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你們兩個老家伙不會在搞基吧……呃……"

嬉笑的聲音戛然而止,走在前面的漢子剛轉過大石頭就感到的脖子突然一涼,"哧哧"的漏氣聲音告訴他那是的氣管在往外噴血,接著,大量的鮮血就把他的氣管瞬間堵滿,一股可怕的窒息感飛快的襲滿了他的全身,他抱著脖子無比驚恐的看著面前那個面容森冷的男人,被捂住嘴的老錢正被他架在身前,漢子的嘴巴空洞的張了張,卻連給身後的同伴提個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就在這時,瀕臨死亡的漢子卻又聽到身後的同伴居然也是一聲痛苦的悶哼,他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扭頭去看,只見的同伴早已倒在地上,而一個滿臉殺氣的漂亮正跪在他的胸口,一只看都不像能夠殺人的嫩手正死死的捂住他的嘴,一把黝黑的匕首正插在他脖子上,直沒入柄!

"喀喇……"

兩個剛上來的漢子雙雙斃命後,林濤也隨手扭斷了那個暗哨的脖子,笑著對剛剛起身的羅榕挑了挑眉頭,贊歎的說道了不起,瞬殺兩人,身手果然不是蓋的!"

"哼哼~現在我的厲害了吧!"羅榕得意的把占滿鮮血的匕首在尸體上擦了擦,她剛才一刀掠過一人的脖子,又閃電般解決後面一個人,短短一眨眼的功夫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就被羅榕一人輕松解決了,就連林濤也覺得就算是出手也不過就這樣了.

順著山腰繞到山後,林濤和羅榕蛇形而下,很快就趴在了一個土坡後面,林濤舉著望遠鏡觀察了一會,然後伏低身子,靠在羅榕的身邊輕聲說道暗哨沒撒謊,下面是一個盆形的山坳,五個火堆,每個火堆都圍著十幾個人,那些被他們綁來的人都捆在大貨車旁邊!"

"那我們辦?我們兩個可沒法殺那麼多人啊!"羅榕蹙起了眉頭,兩杆槍對七十幾杆槍,誰輸誰贏只要不是弱智都會算這筆帳.

"我們從步戰車上下手!"林濤有抬起頭看了一下停在最角落里的那輛六輪92式步戰車,然後回頭對羅榕說道我吸引他們的火力,你繞到後面去操縱步戰車,只要你上了步戰車再來一倍的人都不是問題!"

"不行!"羅榕一臉正色的看著林濤,說道那樣你就太危險了,你去操縱步戰車,我來吸引火力!"

"別犟!"林濤蹙著眉頭瞪了她一眼,厲聲說道你再厲害終歸是個,現在不是你逞能的時候,再不聽話我打你屁股!"


"你……"羅榕下意識的捂住了的小屁股,竟然有些委屈的撅撅嘴,本還想再爭辯上兩句的話到了嘴邊終究沒敢吐出來,猶豫了一下,她關心的說道那你一點,千萬別有事啊!"

"呵呵~你們正規軍我都不怕,還能怕了這群土匪?"林濤很自信的笑了起來,但看著羅榕關切的眼神,他卻只好點點頭,說道我會注意點的,不過你也要,你可是深入敵後!"

"深入敵後不正是我們特種兵該干的嘛!"羅榕臉上的自信一點都不比林濤的少,檢查了一下槍械後,她給了林濤一個堅定的眼神,拎著的步槍,貓著腰往步戰車那里繞去.

山坳里燃著一堆堆的篝火,一群凶神惡煞般的漢子圍坐在火堆旁大聲的調笑,手里撕咬著的進口食物是他們今天剛剛獲得的戰利品,而堵在山坳入口處的幾輛大貨車旁,一群蓬頭垢面的男女像豬玀一樣被捆在一起,兩個端著步槍的漢子就坐在他們的面前,誰要是敢稍有異動他們便會立刻抬槍射擊.

這群被捆在一起的男女大約有三十多人,絕大部分都是年輕的,因為抓人的重點就是她們,就算有七八個老外男人混在其中也是鼻青臉腫的,而這里的已經基本上都被手持槍械的漢子們糟蹋過了,除了那幾個實在丑到不行的,年輕漂亮的各個都是面如死灰的歪坐在地上,衣衫無比凌亂.

這時候,一個滿頭金色短發的腰間插著槍,只穿了一件軍綠色的背心緩緩向人質這里走來,盡管她的頭發是金色的,但她明顯不是歐洲人,一張精致的亞洲女性面孔,卻被一道從嘴角一直拖到耳根後面的傷疤給破壞了美感.

"隊副好!

看到無時無刻不滿臉煞氣的金發走來,一個坐在木箱上的看守趕緊跳了起來,滿臉諂媚的對說道您來巡查呀,放心,有我和小王在這保證這些奴隸一個都逃不了!"

"逃不了最好,逃一個就下你們一條胳膊,逃兩個你們這腦袋也就別要了!"絲毫不買賬,反而冷冷的看了那守衛一眼,守衛似乎這的厲害,立刻誠惶誠恐的點頭哈腰的說道不會,絕不會的,我到現在連哈欠都沒打一個呢,他們到時可都是咱們的口糧,少一個那我們可不就得餓肚子啦!"

沒有,只是緊了緊腰間的手槍,三把造型不同但都十分鋒利的匕首分別插在她的腰後,胯部和軍靴上,她緩緩的走到一群人質面前,掃了這些滿是驚恐的人們一眼,似乎很滿意這些人的反應,然後眯著眼睛指著其中兩個外國,說道你,還有你,跟我來!"

兩個外國滿臉恐懼的對視一眼,卻不敢不從對方的話,從她們身上血淋淋的傷口來看,肯定也是不聽話被男人們教訓過了,所以很快她們就滿臉苦楚的從地上站起來,本能的理了理身上已經像破布條一樣的衣服,跟著金發緩緩向一輛越野車邊走去.

"嘿嘿~陳哥,這女羅刹又出幺蛾子啊?"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抱著步槍,賊眉鼠眼的靠上來,低聲說道她一個叫兩個妞去車上搞?她不會也好那口,跟她們玩'磨盤子’吧?無不少字"

"不是'磨盤子’,而是'舔盤子’!"年紀大一點的守衛點起一顆煙,一臉神秘兮兮的說道告訴你,這女羅刹變態的很,以前也不是不是給男人玩多了,她特別喜歡折磨人,尤其是,手段比咱們男人還狂野呢,昨晚和牛隊一起喝酒的時候他就告訴我說,女羅刹從來不用水洗腳,全是讓人幫她舔干淨的,連上完廁所都是呢,你說變不變態?"

"嘿!"年輕人一臉驚奇的抓抓腦袋,望著遠處的越野車果然看到女羅刹的軍靴已經扔到了車外,他滿臉淫笑的說道還真是啊,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呢,她剛才從石頭後面轉出來,應該是才方便完吧,我靠!這口味可真夠重的啊,咱們牛隊就對這種有興趣呢?還弄到身邊做副隊長,真把我們給害慘了!"

"你個屁啊!這是上面給安排的!"中年看守不屑的看著年輕人,一臉得瑟的用手往上指了指,接著說道你當牛隊吃飽了撐的,弄這麼個變態到身邊來,你又不是沒看到她臉上那疤有多滲人吶,多看兩眼我感覺都要陽/痿,這都是上面的大老板安排下來的,據說是十分欣賞女羅刹的狠勁,才讓牛隊多帶帶她的,大家伙都猜測呢,這再干一段的副隊長,肯定就要升官了,單獨領一只大隊呢!"


"靠,我就猜她有來路嘛!不怪牛隊每次操她的時候還要找個沒人的地,原來是怕這妞跟他翻臉啊!"年輕人一臉大驚小怪的說道.

"哼哼~你就好!"中年守衛得意的笑了笑,然後眼神掃向那群人質,拍拍年輕人的肩膀說道你先看著點啊,我看那個小少婦還挺干淨的,我再上去弄一次,弄完正好換崗睡覺!"

說著,中年守衛滿臉狠色的走到坐在地上的人群前,指著其中一個還在哭哭啼啼的小少婦,說道你出來,再給老子弄一下!"

蓬頭亂發,衣不蔽體的小少婦一呆,秀氣文靜的臉上立刻露出十分驚恐的神色,捂著身上兩處重要部位,懼怕的搖著腦袋哭道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們了……"

"老子數一二三,你再不出來,老子一槍崩了你信不信?"守衛立刻不耐煩的掏出腰間的手槍,先前因為不聽話,牛隊直接殺了兩個女老外立威,又當著她們所有人質的面,還讓手下把兩具女尸剁碎了扔進湯鍋里煮了,所以守衛一掏槍,小少婦立刻嚇得魂不附體,只好哭哭啼啼的站起來,也不用守衛說,她一瘸一拐的就往大貨車的後面走去.

紅色的大貨車後放著七八個面粉袋鋪在地上,小少婦似乎十分明白將要發生,淒淒慘慘的走到面粉袋上坐下,她的身上只有一件沒了扣子的白色襯衣,下身的完全就是光著的,看守衛一臉淫笑的走上來,她絕望的躺倒在面粉袋上,並且十分自覺的打開襯衣張開的雙腿.

少婦明白無謂的反抗只能招來更暴躁的虐待,無比淒苦的臉上布滿了無助的淚水,等守衛迫不及待撲上來粗魯的進入她的身體時,少婦只能痛苦的閉上雙眼,把玲瓏的拳頭塞進嘴里,死也不叫出那會讓她羞憤欲死的呻吟聲.

守衛黑粗的屁股在少婦白嫩嫩的身子上橫沖直撞,一黑一白,一粗一嫩,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守衛就像頭禽獸一般用著最大的力量狠狠的沖撞著少婦,纖瘦的小少婦被撞的七零八落,無助的就像葉在大海中苦苦掙紮的小舟,卻只能一下一下默默承受著巨浪的拍擊,連哭都不敢哭出來.

守衛的脖子越來越紅,神情也越來越暴虐,他突然不管不顧,狠狠一口咬在少婦胸前的褐色小/核桃上,小少婦終于忍不住,即使嘴里塞著拳頭她也大聲痛叫出來,但就在她以為的胸口的小/核桃要被咬掉了的時候,守衛卻突然松開口渾身猛的一抖,肌肉繃的比石頭還要緊.

以為是守衛終于爆發了,但那股讓她恨不得死去的激射感卻遲遲都沒來到,小少婦疑惑的睜開眼,卻見壓在身上的守衛正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死死盯著她,而一柄閃著寒光的刀尖也從他的喉結上突破出來,帶著大量溫熱的鮮血滴落在小少婦的肚臍上.

小少婦下意識的就想尖叫,但檀口卻被人及時捂住,鼻腔里傳來的不是那種男人肮臭的汗水味,而是一股淡淡的幽香味,聞到這股幽香小少婦差點蹦出胸膛的心髒居然出奇的安靜了下來,只是呆呆的望著捂住她小嘴的那個,有幾分疑惑,更有幾分間的羨慕.

"噓……別叫,我是來救你們的!"羅榕看著躺在面粉包上的小少婦,掀開了倒在她身上的尸體,等她的眼神平靜下來並點了點頭,羅榕放開按在她嘴上的手,輕聲說道你別怕,我是部隊的人,是來救你們的,不過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你能幫我把車後面那個守衛誘到這里來嗎不跳字.

小少婦猶豫了一會,從粉包上痛苦的爬了起來,又考慮一下之後,她點點頭弱弱的說道我……我試試看!"

"嗯!你只要讓他走到車頭這里來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我!"羅榕欣喜的看著小少婦,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後,然後她就如鬼魅一般悄然滑到了大貨的車身底下,一眨眼就看不見了.

"大……大哥!"


小少婦一絲不掛的站在車頭旁,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怯生生的對坐在箱子上的年輕守衛喊了一聲.

"哎?搞?老陳呢?"年輕守衛一臉疑惑的回頭看向小少婦,有些莫名其妙.

"他……他做了一半突然抽筋了,你快來看看他吧!"小少婦低著腦袋指了指貨車後面.

"哈哈~這家伙不會是馬上風了吧?無不少字叫他一晚上弄四次,看把他能的!"年輕人一臉幸災樂禍的從木箱上跳起來,從小少婦身邊跑過時還側著頭在她胸上掐了一把,並威脅道老陳要是被你這騷貨榨干了,你就等著被剝皮熬湯吧!"

年輕人笑嘿嘿的轉過車頭,一眼就看到直挺挺趴在地上的老陳,他剛想上去取笑一番,但從左腳的腳踝突然傳來的一陣鑽心巨痛,讓他身子一歪就往地上倒去,可還沒等他慘叫出來,一柄布滿鮮血的匕首卻狠狠的紮進了他的後頸里.

年輕守衛渾身電擊一般的趴在地上抽搐,嗓子里發出猶如漱口一般的"咕嚕咕嚕"聲,但沒幾秒就徹底不動了,居然致死都沒偷襲他的人.

這時就看羅榕身形一閃就從貨車底下鑽了出來,把匕首上的血跡在尸體的衣服上擦干,她十分滿意的對小少婦說道干的不!不過我還需要你幫個忙!"

"什……忙?"小少婦一臉怯懦的問道.

"那個……為了不讓別人起疑心,你得學男女上床的那種叫聲……"羅榕雙手比劃了一下,又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呃……上床的時候是要叫的吧?無不少字我聽別人是這麼告訴我的!"

"沒……沒人在我上面,我叫不出來!"小少婦的臉一下子就徹底紅了,她要不是結了婚,估計純情度也和羅榕差不多.

"非要上面有人嗎不跳字.羅榕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剛剛目睹了一場激情大戲,才讓她隱約明白點男女間的私密事究竟是一回事了,她只好揮揮手說道那算了吧,你老實呆在這,鑽到車襠下面躲起來,記住,千萬別亂跑啊,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

"嗯!"小少婦老老實實的點點頭,說完就撅著屁股鑽進了貨車的車廂下面,並從輪胎後伸出一個可憐巴巴的小腦袋看著她.

羅榕此時深吸了一口氣,靠在貨車的輪胎後面往山坳中查看了一下,步戰車就停在中間靠山壁的地方,但要想接近步戰車就必須越過一塊捆綁人質的空地,以及一長溜的越野車,所以她才會讓小少婦把那個年輕的看守誘.

羅榕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和林濤約定的只有兩分鍾了,她從大腿上的槍套里飛快的抽出的手槍,抽出彈夾查看了一下,確定子彈數量無誤後,她在心里默數著,等待林濤槍響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