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築基了

"此仇結下了,有朝一日…"

他話還沒有完,張夜看還有些搞頭,繼續背著女人臨空而起追擊.

玄空掌——

張夜痛打落水狗,幾十個掌影沖了過去.

碰碰碰碰碰——

陣陣擊打,配合著陣陣慘叫,還是沒能抓捕這個惡棍,叫他逃走了.

這個惡棍燃燒本命真元,又是築基實力,而張夜真氣損耗,的確是無法留下他,只是打著痛快罷了.

我昏~

看這個家伙,稀里糊塗的就把一個築基惡棍打得大敗而逃,紫衣也不禁百花谷中眨了眨眼,想不出個所以然.

這個家伙看著人畜無害,可戰斗的時候思維天馬行空,每每奇思妙想,有意思.

紫衣想著這些,也算欣慰了一些,閉上了眼睛打坐…

沒能拿住壞蛋,張夜不敢此地就留.

胡亂選擇了一個方向,背著女人匆匆忙忙的逃走.

一直跑出了百里地,感覺有些真氣衰竭,張夜才一塊大石上坐下來.

放下來看,背脊上的女人白皙的脖子上一條淤血印子,入手冰涼,竟是幾乎沒命力了.

"哇!"

這個時候的張夜是很菜鳥的一下就哭了起來,"你別死啊,快醒來."

叫了許久,這個女人一動不動.

張夜著急之下急忙意念進入了識海,求助紫衣道:"我能救她嗎?"

"救?"紫衣微微揚起一些高傲的臉,"為什麼要救?"

張夜繼續求她,"你教我救她好吧,我以後多聽你的話."

注視了他很久,紫衣又一次底下了些高傲的頭,"算了,你不經常求我,我大方一次."

當下紫衣大略告訴了張夜一個方式.

其實方式簡單不過,只要有足夠的真氣注入她體內,維持住女人的一絲命力,然後慢慢修複,自然而然就醒來了.

不過張夜現的真氣也臨近枯竭了.

練氣期的真氣,相對來本來就少,而且和築基有些質的差別.精純程度不同.

築基以後,意味著對真氣精准的控制,精准的理解,興許只要耗費三分之二的真氣,就能打出與張夜現同等威力的拳來,這就是境界的差距.

此外,張夜這家伙自己搗鼓來搗鼓去,搗鼓出了四品拳訣.

四品拳法對于練氣的人來,是絕對的奢侈品,耗費也就特別嚴重.

所以兩次戰斗來,都是沒多久,張夜的真氣就難以維系了.

再一次的,張夜體會到了丹藥的重要.

有多少丹藥,許多時候決定了有多少持久力和活命機會.

這次急于救人,張夜又服下了一顆聚源丹,短短時間吸收了藥力,他把真氣打入了昏迷的女人體內.

如此一直持續到半夜,女人才幽幽醒轉了過來.

看女人無礙了,張夜收回了真氣,自己體內循環.

目前他舍不得服用丹藥了,帶出來的聚源丹已經用掉了兩顆,得省著一點.

女人醒了,還是很虛弱,夜下寒冷,她連衣服也沒有.

她並不吵鬧,側面靜靜注視著打坐的張夜片刻,回想了一下短時間內發生的種種.

她竟是臉頰微,自然而然的就仿佛貓似的,依偎張夜的懷里取暖了.

她也不話不吵鬧,她知道張夜這是打坐療傷.

她雖然不是修者,卻對此不陌生.

張夜打坐不意,但是百花谷里面的紫衣猛然睜開了眼,她也不知道怎麼的,有種殺掉這個傻逼的沖動.

張夜臉上人畜無害的安詳神,又一次的紫衣的搗鬼下消失了.


淡然優雅,妖異的眼神,張夜微微揚起一些頭道,"自重."

那個光身的女人嚇了一跳,怎麼一下就仿佛變了個人似的.

但是看了看,呃,這個不近人的樣子,竟是比先前魅力強大了許多,看得女人一陣陣的意亂.

張夜繼續仰著俊美的臉輕聲道:"我自重,沒聽到嗎?"

"可,可我冷."女人有些撒嬌.

"你冷死我不管,但是再這樣我趕走你."張夜輕聲道.

"不要趕走奴家,奴家已經沒有活路了."這次她嚇到了,畏畏縮縮的放開了手,離開了張夜一些.

張夜臉上的妖孽神態消失,再次人畜無害了.

紫衣又跑回百花谷去面壁去了,剛剛來,她險些就出手把這個女人殺掉了.

只是她隱隱約約的覺得,偶爾侵入張夜的思維,已經是對他的侮辱了,要奪走一個人的思維控制身體做不想做的事,那是天地間大的笑話.

紫衣不想惹毛菜鳥,但關鍵的是她高傲,覺得這太下賤.

她不是沒有辦法逼迫張夜就范,只是她不屑而已.她自始至終只是引導,希望張夜心甘願的和自己的思路重疊…

張夜恢複了真氣的時候,已經快接近天明.

他精神飽滿.但是那個仿佛大病初愈的女人,卻縮著身子抱做一團,冷得發抖,性感的嘴唇都凍得發紫了.

"你冷啊,我都忘記了."

張夜趕緊脫下單薄的外套,披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注視了他很久,微微一笑:"你真好,不過還是昨晚的你有魅力,有點壞,哎,為什麼女人都喜歡壞男人呢?我好想看到你昨晚那種不食人間煙火,對天地都不屑一顧的神態,那是我目前為止,看過的美的東西."

張夜抓抓頭,隱隱約約的覺得,紫衣干壞事了.

他當即跑到了識海之中責問:"喂,你對我干了什麼?"

"借用了一下你的身體,以前也做過,怎麼你現才意?"紫衣淡淡的道.

張夜道:"你怎麼這麼沒品啊,我同你,把腦袋借給你住了,可身體是我的,思維是我的,你不能亂來."

"我不保證,但我量."紫衣即便干了壞事,還是這般高傲的仰著臉.

"你你…爺不和你玩了…"張夜離開了識海.

"你發呆的樣子好萌哦."

女人又試著伸手給張夜擦了一下臉上的一絲汙漬.

張夜對此不意,還心里感覺很好,覺得這個女人也是朋友了,只有朋友之間才會相互關心的.

"我們是朋友了."張夜就直接道.

女人心里暖滋滋的,"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救了我,還這麼善待我,我做夢嗎?"

張夜道:"你很好啊,樹林外的時候你撒謊了,我進去的時候發生了誤會,我以為你要順水推舟誣陷我了,但是你為我澄清,我很感激.而我們只是非親非故.不瞞你,我有許多師兄弟都沒有你好,他們許多事都會誣陷我."

女人看了他許久,都不知道該怎麼來愛護這個家伙.

隨即她低聲道:"我…我可以靠你懷里嗎?我還有點冷."

張夜剛想答應,卻忽的神態變化,微微揚起些臉道:"走開,我只能看,不能摸."

再次看到這個妖異魅力的神態,女人險些就花癡掉了,久久不出一句話來.

咦?

張夜又變得人畜無害的表的時候,再次抓抓頭.

這次女人不敢侵犯他了,旁邊的石頭上靠了下去,"我太疲憊了,要休息一下.請別離開好嗎,我無家可歸了.對了,我叫蘇青."

她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張夜現無事可做,就把寶那只神奇的狗從葫蘆里抓了出來.

可這個家伙老睡覺,不想醒來.

"寶醒醒,你為什麼又會噴煙又會吸煙的,你不會受傷嗎?"張夜問道.

寶太迷糊了,近,往往只有張夜遇到危險的時候它才會醒來,平時老也睡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