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無雙福船

"快看,這就是傳的無雙福船."

"好大,好霸氣,這得多高級的法陣,才能支撐這麼一個龐然大物飛行呢?"

下方排隊等候的人群,出現了許多議論,羨慕敬仰的意味.

這的確是一艘仿佛航空母艦似的大家伙,內半透明,晶晶亮,人影流動.

只從外面就可以看出,這仿佛一個移動的空行宮,內屋舍房室上間,各種仆人丫鬟,各種器具無數,真的很震撼的樣子.

"無雙福船…"張夜也仰頭喃喃了一句.

前方一個很八卦的家伙回頭道,"正是無雙福船,你知道嗎,這是無雙城二公子的空行宮,二公子正好咱們藍雪城作客,想不到,咱們龍蘭聖女名氣真大,就連無雙二公子這樣的人,也來拜會了呢."

"無,雙,城…"張夜一字一頓的道.

識海里的紫衣忽然出現,了一句,"你想的沒錯,無雙城,珈藍第一大城,同時也是當年的第一法寶,旗下城池,為珈藍第一勢力,珈藍的地位,相當于東海福地昆侖的地位."

各種議論不絕,這時,無雙福船之漂出了一股柔和的聲音:"無雙二公子,長空無忌,慕名拜會龍蘭聖女."

那個早先走到張夜身邊,想找張夜麻煩的短年輕男人,仰頭皺著眉頭道:"抱歉,還請二公子見諒,四姐自有規矩,不方便隨便見人."

"狂妄."無雙福船之忽然飛出一道凌冽的罡氣.

似乎只是一個的處罰,罡氣化為了一只的手,飛到這個短男人面前揚起,似乎要給其一耳光.

短男人知道抗拒不了,歎息一聲,閉上了眼睛,坦然受罰的樣子.

啪——

身邊的張夜大一揮,那只罡氣所化的手,輕微的能量爆聲音之,被打散了.

"咦…市井之藏龍臥虎,有趣,有趣."又是那個柔和的聲音傳出來,卻似乎不生氣.

睜開眼睛,那個短男人感激的看了張夜一眼,微微低頭,雙掌合十于胸前,行了個禮節.

紫衣識海傳來聲音道,"這是禪禮,來自曼陀羅境.有意思,想必龍蘭也師承曼陀羅境."

"曼陀羅境,就是天地第一神通,'天地無相’的源之地嗎?"張夜識海里問道.

"正是."紫衣回花谷去了…

現場的形式越來越尷尬,許多排隊等候的人都散開了,這似乎是潛意識的行動表明沒有惡意,不和長空無忌爭搶.

但是這些家伙們也不散去,圍周圍,好奇的看著這一幕,也不知道會演變到什麼地步.

"長空無忌慕名而來,拜會龍蘭聖女."無雙福船之,又傳出了那股柔和的聲音.

張夜看沒有排隊了,當仁不讓,來至飛雪經閣的院門前道:"雪晶城使者,拜會四公主龍蘭聖女,懇求一見."

那個守門口的短男人雖然皺了一下眉頭,卻因為剛剛被張夜搭救,干脆不不語.

"都回去,飛雪經閣自有規矩,我今天累了.下午開堂講經,符合條件者,有緣自當相見,否則見了又能如何,不過一身敗絮,卻掩飾不了內之腐朽.渺而已."

內院傳來一陣清脆聲音,就如同這個冰天雪地的院子綻放的花草一般難能可貴.

"聖女字里玄機,長空無忌唐突了,下午拜會."聲音漂浮著,上空的龐大的無雙福船慢慢飛走了,去向是內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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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壞了.

張夜這下就沒有理由了.

要是這個長空無忌不走,顯露蠻橫的話,張夜當然也就有理由不走,甚至可以比他蠻橫.

這下那個家伙逃走了,張夜臉皮再厚也不敢造次了.

抓著頭,家伙都走出幾步了,卻又忽然返回,一副很賴皮的樣子對著內院道:"要不四姐見我一面,我很溫和的,我不是壞人."

"撲哧…"

似乎聽他的好玩,內那個清脆如花的聲音笑了一下,卻沒有聲音傳來.

那個短男人走前,雙掌合十道:"姐下午開堂講經,有緣,符合規則者,自能相見."

張夜道:"要怎麼才能符合規矩,你們一點都不人性化,築基以上不能入內.可麻煩了."

"無忌公子去向內城,正是去拿規矩去了."那個短男人為了感謝,低聲提醒,"聖女為報答藍雪之恩,曾有宏願,規矩為外人而定,內城人無須顧忌,可以攜帶一人進入飛雪經閣."

"原來如此,感謝師兄."張夜轉身就走.

難怪早先那個十分曖昧的昭夫人,她才有辦法,張夜自己見不到.

當然是可以把飛雪經閣殺個洞沖進去,但是那樣有何意義呢?來頭大如長空無忌,不也沒有動粗不是…

快步回到了驛館,張夜詢問之後找到了那個叫平的家伙,第一句就:"我要見昭夫人,馬上."

"貴客稍後."那個生得白白的俊俏子,急忙轉身而去.

之後片刻,整個驛館之內的侍者,瞬間走了個乾淨.

輕微的腳步聲起,香風襲來的時候,那個雍容美貌無雙的昭夫人,推開了張夜的房門,進來了.

也不急于話,坐下來,抬著身邊侍女遞來的上等雪茶飲一口,昭夫人微笑道,"終于想見我了,難道是想試探人家的深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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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夜稀里糊塗的道,"夫人你誤會了,張夜才學淺薄,以我之長短,是萬萬試探不了夫人之深淺的."

昭夫人頓時一陣嬌笑,笑得花枝亂顫.

"…"處于他識海之內的紫衣,真想把這個整天胡亂語的白狠抽一頓.

她難免失去了往日的淡定,氣急敗壞的道:"你不胡八道會死啊,長短深淺你個頭啊!"

呃.

哥這次單純了.

看這個家伙居然會臉,昭夫人真是太感興趣了,覺得他太有趣了.

有趣的地方于,這只白是真正的稀里糊塗,不是裝作稀里糊塗.

昭夫人見人無數,體會過太多心機和陰險,對著他的時候難免就輕松,很覺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