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大殺四方

荷官是一個身體苗條的女子,她穿著一件低胸禮服,胸前的肥肉直晃人眼.身高腿長,禮服在大腿根部開了叉,行走時,裙擺飛揚,透著一股清純與狐媚的氣質.她手上正拿著一個白玉的蠱鍾,白嫩的手往上面一蓋,然後在空中左右上去晃動.

賭徒全都凝神諦聽,准備下注.張重在玩了一會兒街機之後,視線被吸引了過來,雖然這里是個大賭場,但也分熱門和冷門的賭桌.豪無疑問這張桌子上的氣氛是最火熱的,有一個身材火爆了極點的女郎做荷宮,想不引吸注意力都難.

張重耳梢略微動了動,凝神留意,色子在空中所形成的拋物線,從起點,到終點正好是,六六六,大.然而荷官放下蠱鍾之時手指一滑,其間色子立即從六變成了一.

只見其它人都拿出了錢賭大.

張重裝作猶豫不決的樣子.一個大胡子悄悄對他:"兄弟壓大吧,准錯不了."

"好吧,信你一回!"張重尋思著不好給人家搞個開頭,畢竟要給美女留點面子,不讓眾人懷疑,只好丟出一百塊錢壓了大.這次理所當然的輸了一百塊錢.

張重裝成很是急躁心疼的樣子,美荷官對于這樣的人見過不知有多少,也就見怪不怪.

第二把,美女荷官換了三種手法,張重聽得很真切.于是壓了大.

美女荷官司一看張重壓了大,而且一次壓了一千九百塊錢,未免面上出現了一些慌亂,但也不以為意,畢竟這錢太少,對于賭場來九牛一毛.

開了四五六,自然又是大.張重這一把贏了自是引起了賭場里面人的關注.

可是後面卻連輸了兩把,每把都辦輸掉了一百.荷官心上的大石卻放了下來.

或許他只是運氣而已.

下一把張重直接把手上的錢都壓了下去.

這個荷官的手有點發抖,再加上其它人早已摸清了張重的性下如此大注,自是有十足把握.

荷官手指在蠱鍾上一劃,竟將一個色子倒了過來.勢就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張重不屑一笑,手在桌上輕輕一拍,竟將色子又掉了轉了過來.

荷官一揭開蠱鍾面如土灰.

張重贏了錢就另外換了兩桌,一下子又贏了十萬塊.

正在監控室的天哥男人首先發現了張重的怪異,急忙叫人把張重請了過去.

張重進了監控室也沒等人吩咐,就找了一個老板沙發翹起了二郎腿坐了下來.

從他進門的時候,天哥都在關注他的動作,之後得出一個沮喪的結論:這家伙太難惹.他的鎮定,冷靜,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期,這家伙的心智分別同齡人超出太多.原本以為發財給自己帶了一只肥羊來,沒想到卻是引來一頭狼.難道發財與自己有所過節?天哥尋思了一會兒,想不出答案,只有先打發掉這子.若是讓他再這樣賭下去,賭場損失就大了.賭場雖然也有輸錢的時候,但是那畢竟是異類,而且數額不大.這個鄉下來的土豪前前後前嬴了五十來萬塊了,手氣和技術好得沒話.

"子,手氣不錯,你是哪條道上的!"天哥站起身來,手撐著桌面,居高臨下的道.

"俺在俺門村可是扛把子的喲!"張重這才不經意的抬起眼看了這男人一眼.眼睛尖巴,招風耳,嘴角輕輕挑起,帶有一股陰柔的氣息,看來喜歡背後動刀子.

對于這個子曲解自己問話,天哥感覺有力使不出來的憋屈.這家伙起來話,有點牛頭不對馬嘴,看起來傻傻的樣子,賭術卻又是一流水准,于是他的話里帶有一絲勸戒的意味"給你十萬,就此打住如何?"

"若是我還想玩玩呢?"張重眉毛一挑站起來道.若是這家伙好好商量也就罷了,偏偏給老了整些幺蛾子,開賭場的人,居然讓賭徒就此收手,你大爺的,真當老子是被人嚇大的.

"哼哼,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天哥手上的青筋突出,面上一股狠絕的神色.這子怎麼這麼不識台舉,給個台階還不知道下,跟自己玩什麼骨頭.這年頭像這樣的愣頭青自己可是見得多了,到頭來,有幾人能夠落得好下場.


"我倒要試試"張重好整以瑕的道.

"那我們就要賭一局,這一局五十萬.當然,賭什麼由你選?"天哥嘴唇呶了呶道.

"比金花,一把定勝負."

"好"天哥不屑的冷笑道."是在這里還是在外面."

"就在這里"張重成足在胸道.

"荷官發牌"天哥吩咐道.

一個穿著露膝開叉到屁股蛋的,胸大腰細的旗袍女子,風款款的走了過來.

她把一副未開啟的撲克,給張重和天哥看了看.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旗袍女子左手往撲克牌上一吸,一疊牌吸了起來,如同層層翻起的紙龍一般,張重手一抄,握住一張牌,身上帶的烏龜,嘎嘎低語,于是換了另一張,如此再三,烏龜咕咕大叫.心想這便是了.果然,手中的牌正是桃尖.

接牌換牌看似繁複,其實卻在眨眼之間,天哥手中也抄好一張牌,兩人將牌話在桌上,居然都是尖.這局看來已是不穩,烏龜再次發聲示警,張重一扭身,扼住天哥喉嚨,只見一大堆人已經擁住了屋門口.

張重暗叫佼幸,這幾天對烏龜的進一步了解,讓他發現這個家伙居然有靈性,會示警.

張重曆聲道:"還不讓路."

天哥面無表的道:"子現在放了我,切一條腿就行了,如果待會再放那就……"

話中威脅的意味不自明.

張重一巴掌扇在天哥白淨的臉上:"放你媽的狗屁."

天哥咧牙咧嘴,嘴角狠狠抖動了一番:"別太囂張,你出不了門"

張重一把捏著他的肩胛骨道:"願賭,服輸,快交錢."

天哥感覺到肩部肌肉一陣刺痛,像被人撕裂一般,嚇出了一身冷汗,在道上混的人,不是沒有受過傷,然而像這樣,被人拉傷肌肉還是頭一回,而且這家伙根本沒有收手的樣子,原全是魚死網破的架式.天哥,心里一陣後怕,指了指桌子後面的抽屜.

張重一手按住天哥,一手在抽屜里拿了一大把錢,裝進了蛇皮口袋里.

他突然有種錯覺,自己好像是到賭錢來搶錢的.

"放了我,我讓你出去!"天哥發出了了聲痛苦的**,今天可是栽到佬佬家了,遇見這麼一個煞星.

張重一記手刀切在天哥的脖子上,把他打暈了過去,再一腳踢向門口的一人.

"砰,"那人被踢倒在地.沒等其它人圍攏過來,張重就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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