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白撿了個老婆

林里霧氣深重,隔著兩米的距離地都看不清楚,以常人的目力,別是身前五米左右有個人,就連有只大象也不一定看得到.

因此給了那個人很好的掩藏地點.張重時不時回過頭看一看,卻只看到一道殘影.

"嗖."張重一閃身,撲入了一顆大樹後面.

"撲哧"一道火色的鞭影帶著一陣風聲呼嘯而來.

錯身避過,又是一道鞭影,間不容發的瞬間掃了過來,若不是張重閃得快,那張白臉可就被毀容了.

鞭尖擦過樹枝,樹枝被避得斑駁不堪.

張重雙腳盤緊,往樹杆上一撲,到了三米左右的距離,往下一望,就看見身穿花色衣服的異族女人花子.

"你跟著我做什麼?"

這花子不是追著白衣女走了嗎?

"我要殺了你!"花子柳眉倒豎,手上鞭影翻飛,輪起一道道的花影,如蛇一般朝張重的腳繞來.

趴在樹上的張重,雙手往前一撲,跳到另一棵樹上.

雙腳還沒扣緊樹枝,一道鞭影已經掃了過來.

"快停手,再不消停我可要出手了."這下可把張重給惹急了.這女人三番四次往自己的臉上張招,明擺著破壞自己的下半身幸福嘛.嫂嫂可以忍,叔叔不可忍,太氣人了.

張重一個鴿子翻身,躍到了花子方身後.

沒想到對方的感應能力強得驚人,不回頭,反身一掃,又是一道鞭影掃了過來.

張重身如電轉,疲于應付,"臭婆娘你呢?到底是何居心."

"要你死!"連攻了好幾次,都沒挨著張重的身體,這讓花子虛火蹭蹭的往上冒,本以為在人跡罕至的叢林下手,自己十拿九穩,現在看來,兩人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張重也被逼得直冒火,這女人還有完沒完,真以為自己不敢打女人啊.

又是一鞭抽了過來.

"不可理喻!"手指一彈將鞭尖彈開,不退反進,到了女人身前,拼起手指點向其胸.

"**."花子大驚失色,側過身,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個壞蛋居然伸手摸人家那里.

對于張重來,那里占地面積很大,目標也大,出手更是十拿九穩.

一把捉住對方的手,張重質問道,"問你話呢?啞巴了,怎麼不分青皂白,動手傷人呢?

自己白嫩的手,被一個臭男人握住,花子臉立馬就了,用力的掙了掙,可這個死**握得那麼緊,就像是塊鐵鉗一樣,怎麼掙都無濟于事.

"放手,臭**"花子氣憤的吼道.

張重聳了聳肩,嬉皮笑臉的在花子身前看了看.不會吧,就被握了一下手,就害臊啊.

還是上次見面的裝扮,一頭的細麻花辮,手上佩有兩個銀色的環,身穿一件花花綠綠的衣服,腳上一雙得刺眼的布鞋,上面金針線繡了兩個蝴蝶.

對于張重這麼細細的打量,花子相當不滿,上次見面,這子的目光還沒有這麼大膽,這次膽子可是肥了不少.更讓她吃驚的是,以前在自己面前如螻蟻一般的家伙,居然身手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吧,跟著我做什麼?"張重可不相信對方的目的是殺自己.

"我要蠱毒經."花子將鞭子繞到腰上道.

"我送給白衣女了."這女人明明跟著白衣女去了,怎麼還問自己要呢?難道白衣女也是扮豬吃老虎,對付花衣女像玩似的.


"我不管,反正你得幫我.不然,那四百人的命……"花子危聳聽.

"我最討厭人威脅"張重一把捏住對方衣襟咄咄逼人,"四百人的命與我何干,想讓我聽命于你沒門"

"你……"花子氣得指著張重不出話來,這男人握住了自己衣服,根本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

"現在輪到我懲罰你了."張重望著女人的胸口笑嬉嬉的道.

"警告你,不要亂來,你要敢過來,我就叫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花子感覺到了顫粟,不斷的往後退,踩到了枝葉上,滋滋作響,心也跟著咚咚跳.

臭男子那不懷好意的目光讓自己有點毛骨悚然.

"來而不往非禮也."張重一巴掌拍在女人的翹臀上.

花子不可置信望著張重,鼻里咻咻的直喘粗氣,半彎著身子,象一只要打斗的猛獸,"你居然敢碰我."

"怎麼?難道你是聖女."張重反問道.

隨後感覺手掌有點發麻,掌心起一個又一個水泡.

"現在知道本姑娘的曆害了吧.這是穿腸毒,只要一沾上皮膚就會漶爛."花子如今算是捉到了對方的把柄.

"有毒"這女人身上居然有毒."張重立馬拿出一瓶藥,撒在手上,浮起了水泡立馬破裂開了.

"你會醫術?"花子狐疑的問著張重.

對于這麼白的問題張重同學向來不屑回答.

"你摸了我,就得娶我."花子方突然摟著張重的胳膊道.

"娶你,開什麼玩笑,我才十八歲呢?還在讀書呢?離結婚還早呢?"這少數民族的人心思可真古怪啊.

"我可不管,反正你摸了摸,就得娶我."花子摟緊了張重想掙脫的手.

"天底下哪有這麼搞笑的事,你以為是在拍電視啊,姑娘別搞笑了行不."張重握住對方的手腕輕輕一按.

花子就覺得手好麻,立即松掉了對方的手.

"我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可是我族里人的規矩."花子嚴肅的道.

規矩?張重有點冒火呢?自己現在連柳陌陌和蘇菲都搞不定,哪里還敢去惹別人,更何況這個花子,以自己如今的實力勝負也只不過五五之數,若是給她惹毛了,少數民族的東西可多著呢?誰知道會出什麼變數呢?張重不敢托大.

此時是為了找藥的,也不能節外生枝.

"不行!"張重搖了搖頭.不其它的,就這女人一身是毒,娶回去,連親個嘴都困難,不是自討沒趣嗎?

"現在到了我的地盤可由不得你了."花子笑嬉嬉的朝張重作了一個鬼臉,隨後吹了一聲口哨.

"嘩嘩嘩,"從遠外的密林里竄出十來個人來.

個個臉上抹了黑泥,身上花花綠綠抹些汁液,像野人一樣.

我勒過去喲.還打人肉仗啊.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張重撒開腿就狂奔.

"想跑沒門."花子飛撲到一棵樹上,用鞭子繞著樹樁落在了地上,好巧不巧的擋在張重身前.

人家是專場,難怪優勢如此明顯.張重不用回頭,也知道自己被一幫人圍住了.

"姐,有什麼吩咐."身後傳來一個脆生生的喊聲.


"給我綁了."花子揮了揮手道.

陰溝里翻船啊,流年不利啊,張重別提多委屈了,堂堂張神醫,居然被幾個女人用網給捉住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花子吩咐手下把網收得緊一臉,一指手指點在張重的臉上笑著道,"親愛的,你看看,你不聽話哦,讓這麼多人來找你,走回家去."

這女人渾身是毒,家里不會也是那樣吧.

雖然從接觸到毒物對此有免疫力,不代表張重願意與毒為伍啊.

花子走在前面,身後兩具高大的女人抬著張重.

其中一個竟是那個聲音很動聽的女人.

這些女人個個膀大腰圓五大三粗像個漢子一樣.

花子的姿色在我離陽市只能算中人之姿,在這一堆人里面是矮個子里拔高個子.一白遮百丑,算是得天獨厚了.

一行人在一個河邊停了下來.

河對岸,是石塊壘起的石牆,牆岸上是依次排列著一些吊腳樓,還有一些民族風的水車,屋子依水而建.

屋的後面有一座大山,幾個婦人正在河前的溪里洗衣服,膚色較之都市里的女人要黑了一些.

見到外人,那些婦人紛紛起身跑來看熱鬧.

"好白嫩的男人啊."一個女人伸手摸了摸張重的臉蛋道.

張重感覺自己的臉都要僵硬了.

一個女人更大膽,朝張重的下手摸了過來.張重嚇得想捂住下身,可惜人在網里,手根本活動不開.

"你敢!"張重只能朝對方做出一個凶惡的表.

那女人被這麼一瞪,頓時收了手.

其它婦人圍著張重指指點點.

隨著一行人進了屋,張重才發現這里的男人極少,屋里的構建依賴于山石,屋里的器具也是瓷器.

一行人將張重扔在一間屋子外面,就離開了.

花子方把張重拖進了屋里.

步入張重視線的是粉色的紗帳,還有古典的屏風,一張老式的梨花木**,**身上雕了兩只鳳凰.

"親愛的,這間屋子就是我們的新房,你看怎麼樣?"花子抬起張重的下巴道.

"胡鬧!"張重白了對方一眼,沒想到會到了這麼一個落後的地方,居然還有人搶男人.

"你敢我胡鬧,心我打得你滿地跑"花子拿起鞭子在張重身前晃了晃.

"有本不,就往我臉上招呼."張重閉上眼,干脆不看對方.

自己攤上的這叫什麼事啊,好像穿越似的,突然到了一個落後的地方.

"親愛的,今晚我就洞房好嗎?"花子笑嬉嬉的道.

"休想!"張重有點無以對了.

"由不得你."花子起身到屋里去找自己的嫁妝.這女人倒是准備得很齊全.張重就不懂了,好好的一個女人怎麼會這麼花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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