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特殊病人

張重將十九安排在江南春夜店,自己回到房間里,打算休息一會兒.

這時一個女人自來熟的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天藍色的高跟鞋,淺藍色的波希米亞及地長裙,素顏朝天,綁著馬尾,步子很急.

從上次滾了被單兒後兩人第一閃見面,阿狸成為了成為了婦人之後,多了一絲嫵媚的風情.

兩人的關系很尷尬,張重沏了茶遞給阿狸.

"張重你回來了!"阿狸開心坐在張重身邊,親熱的捉住她的手說:"到哪去玩了?"

這樣的親妮的舉動,張重還是有點不習慣.

念在女人把身子都交給了自己,自己還有什麼可報怨的呢?

感受到了女人關心,張重心里像吃了蜜糖甜絲絲的,淡的說道:"川省!".

自從上次和阿狸滾了被單之後,張重發覺小妮子有點古怪,迷人的眼里像一潭深水,藏著另人捉摸不透的心事.

"張重有新任務了!"阿狸將張重的手貼身自己的小臉說道.

沒想到阿狸在如此親昵的環境下說著很嚴肅的事,張重心里充滿了疑逗.

"什麼事兒?"

"治病!"阿狸望著張重的眼睛說道.

"冶病?"張重有點茫然.組織內部有眾多的醫道精英,為何偏偏找上自己.不說別的,就說上次蘇流錦介紹的娘炮醫生,華醫生的醫術也很曆害.

都是體制內的人,阿狸不可能求不動華醫生.

"華醫生不是很好的人選嗎?不要跟我說你不認識他."張重皺了皺眉頭說道.

"這事他不想管,所以才輪到你,你要好好把握機會."阿狸含情脈脈的望著張重,眼里閃過好多小星星,為了讓張重盡早洗白,她可是做出了很多的努力.

"切."張重白了阿狸一眼,"我可以同意給人治病,不過有條件?"

"有條件?"阿狸像被踩著尾巴的免子有點捉狂的站起來,雙手抱胸,要打架的樣子,氣勢洶洶的說,"別看我,笑嬉嬉的跟你談事情,這是組織交給你的任務."

"哼,你不答應就算了.我也不希罕圖表現"張重雙手抱胸,驕傲的說道.

這可是阿狸好不容易替張重爭取到的機會,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討價還價.

阿狸氣得眼都紅了,可那小男人說過的話,斷無更改的道理,無可奈何之下,她被張重奇葩的想法弄得詞窮了,沒有辦法了,這家伙腦袋里到底 什麼奇葩構造啊.

"得了,我算是服了你了,先說說條件吧."

阿狸甚至不知道自己那天把身體交給這個男人是對還是錯?

"我的條件是釋放蘇菲和發財."發財和蘇菲和解救出來.對于自己來說都很重要,要是能和政府達到協議再好不過了.

"這事兒,我和上面商量商量."阿狸的臉色很難看.任誰有張重這麼一個不聽話的下屬,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她背對著張重打了一個電話,五分鍾之後,再次回到屋里,面無表情的坐在張重身邊:"你的事,組織已經答應了,發財可以釋放,但是蘇菲不行,她涉及到經濟數額太大,如果不把那流失的錢填上,可能會牢底坐穿."

"好吧!成交!"

……

這是一間私立醫院,外面沒有掛牌,顯得很隱秘,座落在綠樹如蔭的海邊.

張重和阿狸坐著一輛保時捷進入了醫院.

這里面防守森嚴,光是張重能感覺的暗樁都不在少數.

阿狸來這地方不知多少次了,輕車熟路的帶張重到了病房.

房間里有一個戴著氧氣罩的男人躺在床上,靠窗的位置擺著一盆蘭花.

男人身穿格子條紋的病服,自眉毛到嘴唇有一條深約一指的疤痕,下巴很尖很削瘦,臉色蒼白,看起來有點營養不良.


顯然阿狸所說的對像就是他了.

張重觀察了一會兒病人,就被阿狸叫出了病房.

"怎麼樣?"阿狸問道.

"不怎樣?"張重聳了聳肩.

"他很重要,組織很需要他,你一定要治好他."阿狸很不喜歡張重此時吊兒郎當的態度.

"好吧, 我會盡力的."張重點了點頭,再次進入了病房.

先以銀針試探病人的情況.

只見病人呼吸若有若無,氣息微弱,喉嚨受了傷,張開嘴咿咿呀呀的說不出話來,雙手無力的垂在床上.

阿狸將紙和筆遞著病人.

"五號,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寫下來.

病人慢慢的睜開眼,或許是太久沒有見過陽光,眼睛只現出了一條隙,吃力的伸著手,顫抖的想拿住筆,然而啪的一下,筆掉在了地上,滾到了阿狸身邊.

阿狸彎下腰將筆准備遞給病人的另一只手.

病人這只手連伸直都成了奢望.

阿狸望著直搖頭.

病人的身體很虛弱連筆都拿不了,加上腦袋上受了重創意識有點不太清晰,嘴里組織不出語言.

"他的身體狀況很差,必須用中藥調理一段時間,才能進行手術."張重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聽到張重的回答,阿狸有點憂傷的走到窗台邊:"能不能讓他盡快安複,至少要讓他這兩天開口?"

其實張重很清楚,就算是自己醫術通神,治好了這個病人,他也已不了多久,他受過了重刑,之所以能堅持到現在全憑一口氣息.

"如果只是要讓他開口說話,只要兩天時間即可."張重信心十足的說道.

"好吧,你開藥方吧!我叫人去配."阿狸對于張重的答案很滿意.

張重給黃老師打電話請了假,說自己有要事要辦,要請十天假.

"又請假?你當學校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臭小子,我告訴你我很生氣,你最好馬上給我回來!"電話里傳來黃老師炸廟似的聲音.

這女人不應該叫胭脂虎,要叫河東獅才對,張重把電話拿到一邊,等到對面發飚結束,才掛了電話.

"被罵了?"阿狸興災樂禍的說道.

"還不是你惹的事?"張重很不爽的說道.

"哼!事有輕重緩急,為國出力是大事,反正你小子逃課已經逃習慣了,不在乎多逃兩天."

張重和阿狸住在離病人不遠的地方.

這夜到了凌點兩點,張重就感覺到窗外走腳步聲.

悄然穿好服,到了走廓上,只見幾個黑影悄悄的朝病房靠近.

"不好!"有人要殺人滅口."張重快速的竄到最後面那人背後,手刀砍在對方的脖子上,然後捂著他的嘴巴,將他放倒在地.

前面那人察覺了身後有響動,掉過頭起看個究竟,就看見了朝自己傻笑的張重,于是揮著匕手刺了過去.

張重不避不退,任匕手到了胸前,一手捏住刀手,反身一扣,將對方的握刀的手反綁在背後.

在對方還沒叫出來的時候,捂著他的嘴,一腳踹向對方的檔部,將那人給踹倒在地,再扼住其喉嚨,將其捏死.

"不好!後面有人?"前面一人迅速的反應過來.

四個人掉轉過來,拿著槍對著張重掃射.

張重哪會讓對方有機會扣動扳機,左手一撥幾枚銀針紮入了四人的胸口.


刹那間解決了幾人之後,張重並沒有放松警惕.

這地方既然被人發現了,就不安全了,顯然後面還有高手.

張重將幾個殺手的尸體拖到花園里面.

這時候阿狸已經被動靜驚醒了,看見一個黑影在花園里走動,下意識的握著手槍,慢慢的走了過去.

張重只覺得身後有人,迅速的往旁邊的草叢一竄,就看見一個人走了過來.

張重跳到了對方手後,捏著她的脖子說道:"不許動."

"是我!阿狸!"聽到了張重的聲音,阿狸放下心來.

"小心!"張重把阿狸撲倒在地,兩人在地上打了幾個跟頭.

"砰砰."密集的子彈從剛才兩人站立的位置穿過.

草叢被打得綠葉兒橫飛,冒出了黑煙.

兩人暗叫僥幸.

阿狸被張重壓在了身下,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身體,自己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無端的想些幾天前兩的的溫存,一時間覺得趴在身上的男人分身大了許多.

下身氧氧的,可身在危局,哪敢去想那些綺麗的心思,急忙收回胡思亂想.

從張重身上翻過,到了一棵梧桐樹後.

阿狸給子彈上鏜和張重各守在花園一角.

前面不遠的槍聲響了起來.

"轟轟."巨大的爆炸聲響起花壇被炸了一道口子.

居然還有手雷.

張重望著阿狸,各自眼中都有憂慮.

看來不是小規模的行動.

嗖嗖.

子彈在兩人身邊穿過.

阿狸氣紅了臉,嗖的一下往一邊的走廓走了過去.

沒想到這麼防守嚴密的地方竟然會有人入侵.

張重沒有任何猶猶豫的竄入了病房里.

這些家伙很顯然是玩的調虎離山.

病房內,一個人家伙手持著軍刺向病人走了過去.'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六個人的尸體.

這些人都穿著軍裝.

在來的時候張重就有所察覺,有人暗中保護著這間病房的人,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強慢,短短的時間之內就解決了暗探.

張重快速的竄了進去,使出了夢斷寒煙腳,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那人的脖子扭了扭,後退兩步,轉過頭來.

只見,一個身高一米九幾的米國壯漢,一身迷彩服,腿上綁著兩把刀,赤著手臂,國字臉,氣定很神的望著張重.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張重詢問道.

"嘿嘿"那人笑了笑,抄起軍刺朝張重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