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的話立刻讓在場的康易和侯耀明緊張起來,侯耀明下意識的問道:"你是警察?"
"或許,警察對你們來說,是一種幸運"
白晨徑直的向著臥房內走去,而三炮和賈鵬就埋伏在臥房的門後.
白晨到了門口,看著床上掩蓋的被子,臉色立刻就拉了下來.
白晨上前去,輕輕的提起被子,看了眼被子里的女孩,倘開雙手,連同被子輕輕的抱起女孩,同時輕聲的在女孩的耳畔道:"不要怕,我是來救你的,不會有人再傷害你."
女孩像是驚醒了一下,偷偷的睜開眼睛,用那紅腫的眼睛看著白晨.
"你就一個人來嗎?"
"我殺人的時候,不喜歡帶更多的人."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你一個人的話,恐怕救不了任何人,只會讓自己死在這里."
"你們確定嗎?"白晨很勉強的勾起嘴角的笑容,只是此刻白晨的笑容,卻顯得猙獰無比.
"殺了他!"侯耀明喝道.
三炮是最沒頭腦的一個,他似乎不將任何人看在眼里,他毫不猶豫的朝著白晨出拳.
只是,他的拳頭還未觸及白晨,突然爆裂好,整條手臂都跟著爆開成了一團血霧.
"啊……我的手……我的手……痛死我了……我的手啊……"三炮已經痛的在地上打滾起來.
"放心,死不了的,哪里有那麼容易死掉……哪里有那麼便宜死掉."
其他三人神經瞬間繃緊,全都駭然看著白晨,侯耀明的臉色立刻變得有些慌亂.
"你是怎麼做到的?你對三炮動了手腳?"
白晨搖了搖頭:"很簡單,將真氣侵入你們的體內,然後控制你們體內的真氣,你們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我要你們生,你們就生.我要你們死,你們就死!"
"你……你是絕頂高手!?"
他們知道有絕頂高手的存在,可是他們從不認為,自己會遇到這種角色.
"算是."白晨點點頭,看著驚恐的四人,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
"你是絕頂高手,對付我們幾個新出道的後輩.不覺得丟人嗎?"侯耀明大聲喝道.
"你們對普通人出手,難道就不覺得丟人嗎?"
"我們是高手.他們是普通人,能死在我們的手中,是他們的榮幸."侯耀明說的坦蕩而且直接.
"對我來說,你們就是普通人,所以死在我的手中,你們也應該感到榮幸?"
啊啊啊
賈鵬,康易和侯耀明三人的手臂同時爆裂,白晨獰笑的看著三人.
"前輩……放過我們……放過我們,我們願意侍奉您左右……"
"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不敢了……前輩.念我們心智不成熟,年歲尚淺,放過我們."
"我才十四歲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三人哭爹喊娘的委求著白晨,白晨輕輕的拍著懷中的女孩:"你說他們該不該死?"
女孩始終凝視著白晨,眼角滲出血淚,咬著牙道:"他們都該死!"
"是啊.他們都該死,他們都死有余辜."白晨點點頭:"不過,這麼殺了他們,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不要啊……"
"你別亂來,我這有炸藥,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突然.侯耀明從懷中掏出一顆手雷,緊張的看著白晨.
他先前特意從那些警察的身上搜羅的手雷,而且還不止一個.
他自信,這些手雷足夠將這個高手炸死.
白晨的身影突然消失,緊接著那顆手雷已經塞在了侯耀明的嘴里.
這手雷的個頭要明顯大于後侯耀明的嘴巴,可是卻被白晨完全塞入侯耀明的牙關里,侯耀明立刻就驚恐的想要掏出來.可是怎麼也掏不出來.
"你繼續掏,引線已經被我拔下來了,只要你掏出手雷,你就死."白晨笑盈盈的說道.
侯耀明的動作立刻就僵住了,驚恐的看著白晨:"唔唔……嗚……"
"這點小兒科的水平,也敢出來為非作歹,殺人放火."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其他三人不斷的委求著白晨,他們已經顧不上斷臂的陣陣劇痛.
"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你們也不例外."
白晨冰冷的目光,讓三人都覺得毛骨悚然,只覺得身墜寒窖一般.
"不過你們放心,暫時來說,你們還死不了……我要把你們吊在外面,讓你們的血一點點的流干."
白晨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條繩子,隨手一甩,繩子立刻將四個人纏住,白晨單手拖著四人,然後將他們掛在二十層樓的外面.
當然了,為了讓任何人都無法救他們,白晨還將幾個從侯耀明身上搜來的手雷在四個人的身上掛了一個.
他們的斷臂傷口因為捆綁,不斷的滲出鮮血,四個人哭喊著,可是白晨始終不為所動.
年齡絕對不能成為他們開脫的理由,他們所犯下的,是絕對無法被原諒的罪行.
"小妹妹,你叫什麼?"
女孩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回應道:"如蘭,余如蘭."
"我送你去醫院好嗎?"
"我爸爸……我媽媽還在衛生間里面."說著,余如蘭突然大聲哭了起來.
白晨愣了一下,走到衛生間去,發現兩人的尸體.
白晨原本剛剛褪去的怒吼,又一次騰了起來.
白晨再次來到陽台,將掛在陽台外面四個人雙腿全部斬斷.
不多時,樓下已經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顯然,四個少年被掛在高樓上,同時還被斬斷手腳,肯定是瞞不住的.
"如蘭,你爸爸和媽媽已經去世了,可是你應該堅強一些,為了他們,也為了自己."白晨對于這個女孩的遭遇.充滿了同情與憐憫.
"我什麼都沒了……我什麼都沒了……"
余如蘭哽咽不止,淚如雨下,聲音已經變得沙啞.
白晨只能那麼的任憑余如蘭伏在自己的肩頭哭泣,外面已經傳來警察的腳步聲.
不多時,警察就進來了,而且每個人都是全副武裝的.
一看到白晨,還有裹著床單哭泣的余如蘭.立刻就舉槍指向白晨:"不許動,舉起手來."
這情形.很難不讓這些警察想歪,理所當然的就把白晨當作壞人.
白晨抬起頭,看了眼沖進來的警察:"出去."
"我讓你舉起手!"警察同樣堅持著自己的要求.
白晨看了眼懷中的余如蘭:"堅強一些,好嗎?"
余如蘭抬起頭,凝望白晨:"你要走了嗎?"
"嗯,我要走了."白晨點點頭.
"你還會再來看我嗎?"
白晨伏在余如蘭的耳邊,悄悄的說著什麼:"這是我的電話,任何時候,隨叫隨到."
"再見."
"再見."白晨站了起來.朝著陽台走去.
"不許動!我讓你不許動!"幾個警察全都開始上膛.
"你們不要開槍,他是好人,他是好人!"余如蘭焦急的叫道.
白晨回頭微微一笑,突然一個箭步,直接沖出陽台,然後縱身一躍,跳出了陽台.
那些警察立刻就追了過去.往下一看,下方卻空空如也,只有那四個被殘忍折磨的少年吊在半空中.
"立刻把他們拉上來."
幾個警察立刻就要去拉人,突然,其中一個警察大叫起來:"不要……不要……他們的身上掛著手雷,千萬不要動.只要我們一拉就會爆炸."
警察立刻就退開了,並且開始尋求支援以及拆彈專家.
很快,拆彈專家就趕到了現場,疏散了住戶,章沐白也趕來了,看到現場的情況,他就猜到了.肯定是白晨的傑作.
不過等他了解了現場的情況後,他對救援就失去了興趣.
一方面是因為他實在找不出理由救這四個人,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是白晨的手筆,他不覺得憑自己或者拆彈組的人,就能救下這四個該死的人.
"情況怎麼樣?"章沐白拉住拆彈組的同事問道.
"現在情況很麻煩,繩子是死活扣,死活扣上綁著手雷,如果我們從下層營救,繩子就會逆向收緊,最上面的手雷就會爆炸,那四個少年必死無疑."
"那如果我們從最上面拉呢?"
"如果我們從上面拉,會發生連環爆炸,最下面的最先爆炸,然後繩子的重力拉升失控,讓上面的三顆手雷也跟著爆炸."
"難道沒其他的辦法嗎?"
"這是個死局,到底嫌犯和這四個少年有多大的仇,居然這麼趕盡殺絕."
章沐白看了眼那四個哭爹喊娘的少年,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你說他們嗎?他們死有余辜,就在今天,我們市里的十幾個同僚被他們殺了."
"什麼?這四個好像都沒成年?"
"這四個是慣犯,而且殺人放火家常便飯,就目前收集到的檔案,放到任何一個成年人的身上,都足夠死上十次了."
"那……那這四個人還救不救?"
"廢話,我們是警察."
雖然很不甘心,可是章沐白的職能讓他不能袖手旁觀.
"再想想辦法."章沐白揉了揉太陽穴.
"拖不了太久,他們身上正在大出血,這要是再拖下去,他們就要傷重失血過多而死了."歡迎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