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4章 代罪之身

江山就站在會議室門口,看著會議廳里面的人,卻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還沒等江山走過來,當先的拉斐爾便是激動的喊道:"山哥,怎麼沒有通知我們去迎接?"

而坐在下面的首位重臣,軍火巨頭,克萊德曼也是站了起來,對著門口的江山恭敬道:"首領,恭喜你能夠平安脫險!"

伴隨著克萊德曼的表態,在座的幾個人也是站起來表示了對江山的歡迎.

江山也是淡淡的笑著看過去,其實對于里頭這些人,江山甚至連認識都算不上.

畢竟距離自己接管刀鋒的時間還不長,再加上江山也知道,其實自己最佳的戰場,不是這種爾虞我詐,甚至是跟政治差不多的地方,所以放權放的很完整,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干涉和影響.

和拉斐爾打了個招呼後,江山倒是轉向了克萊德曼笑道:"來的匆忙,是好久沒見了."

克萊德曼點點頭,而江山卻是站上了主席台,揮揮手,淡淡的開始了自己的講話.

"山哥,真的要這麼做麼?"半小時後,拉斐爾和江山兩人從會議室出來,剩下的人都丟在里面了,唯一跟出來的克萊德曼,也是看著江山,倒是有些不解的地方了.

而江山卻是沒有跟拉斐爾說話,只是轉向了克萊德曼,笑笑道:"怎麼樣,克萊德曼,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拉斐爾也是轉向了克萊德曼,而克萊德曼,則是有些疑惑的開口道:"首領,我大概能猜到一些你的目的,不過……"

"這樣子有點冒險了?"江山笑著把下面的話說了出來.

拉斐爾在一旁,卻是點頭道:"山哥,雖然我暫時不是很明白你這麼做的意圖,不過,你真的要這麼做的話,恐怕自己的麻煩……"

"嗯,這樣子的辦法,有點太兒戲了!"克萊德曼皺著眉頭,也是站在了拉斐爾的角度上.

然而江山卻是淡淡笑道:"不這麼做的話,我估計有些東西,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直接的解決問題了吧,不要緊,人生,有時候就是一場賭博罷了,我有這麼個覺悟,照我說的辦好了."

"可是……"拉斐爾還想說什麼,而江山卻是轉過頭去,笑著對旁邊的人打招呼道:"甯可兒,怎麼在這里看到你了?"

拉斐爾和克萊德曼同時一愣,而一邊走過的人,卻更是看著江山,滿臉的不可置信.

站在走廊里的,正是甯可兒,甯可兒此時抱著一堆資料,卻是楞楞的看著江山,有些疑惑的脫口而出:"江,江山……"

"不,首領,你是在叫我嗎?"甯可兒怔怔的看著江山.

而江山卻是笑著上前道:"切,別搞得好像不認識我了,怎麼樣,你上次說,要帶我去你新家看看的?"

江山一邊說,一邊是對著甯可兒眨眼睛,而甯可兒此時卻是一頭霧水,有些語無倫次的道:"哎,首領……"

"行了,拉斐爾,事情就這麼定了吧,我先走了."江山說著,竟然是一把扯過甯可兒,甯可兒臉一紅,頓時是被江山拽的往旁邊走去.


然而拉斐爾在後邊想喊住江山,克萊德曼卻是有些無奈的拉住了拉斐爾:"算了,看來江山的心思,已經定下來了,不過……"

克萊德曼說到這里,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拉著甯可兒離開的江山,直到兩人的身影轉過轉角,才是有些無奈的說了句:"我還真沒想到,他居然用這種方式逃跑."

拉斐爾看了一眼江山離開的地方,也是有點苦笑,這位刀鋒的首領,還真不像是個首領的樣子,離開的方式都這麼有創意.

拉斐爾和克萊德曼的想法,江山是看不到了,江山拉著甯可兒轉過轉角,這才是松了口氣,隨後便是停下了.

而甯可兒被江山這麼一拽,卻是小臉通紅的看著江山,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然而江山抬頭,這才是有些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借你用了一下,要不然還真不好脫身."

江山想到了自己那個可以算得上是驚世駭俗的計劃,不由得有些無奈,出了這樣子的謀劃,自己也算是有點被逼入絕地了,不過對手……

江山想到這里,又是有些咬牙的感覺.

然而在那邊的甯可兒,卻是小聲的道:"首領……"

"叫我江山吧."江山有些撓頭的道,剛才拐了這麼一個女孩子過來,倒還真是有些無奈的做法,不過聽著一個認識的人這麼喊自己首領,江山還真是不習慣的感覺.

江山從來都沒有被人喊什麼幫主之類的惡趣味,反倒是有著一些抵觸的情緒,也不知道這些抵觸的情緒都是從哪里來的.

"江山,你怎麼會在這里,我剛才在會議室里聽到拉斐爾先生說,你……"甯可兒本來跟江山也是有些聯系了,加上江山現在的樣子,實在是難以跟首領這個有些敬畏的詞彙聯系起來,也是恢複了幾分正常的摸樣.

而江山有些無奈的抬頭道:"是有點麻煩,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對了,你手里的文件是要拿到哪里去的?"

"呃,是總會議室的記錄,要拿到檔案室去的."甯可兒摸了摸頭道.

江山聞言一笑道:"那你去吧,我就先走了."

"等等,江山……"甯可兒一聽說江山要走,立刻是有些著急的喊出聲來了.

江山疑惑的回頭,看著甯可兒有些奇怪的道:"嗯,怎麼,有什麼麻煩麼?"

江山有些敏感的問了出來,也難怪,現在江山身邊的東西,除了麻煩還是麻煩,就沒有人比江山還要麻煩了,第一時間的聯想,也都是關于麻煩的.

不過甯可兒聽到江山的話,倒是把頭低了下去,似乎有些扭捏的抱緊了手上的文件.

江山滿頭霧水,走近兩步,甯可兒卻是低聲道:"不是說要去我家吃飯麼,正好,我想感謝你一下,不知道晚上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