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絕義的嘲諷.
李風自然聽得出來,很顯然,這歐陽絕義就在在看笑話.
李風怒了,瞬間就吼道:"怎麼?難道你認為以我李家的實力,還奈何不了兩只區區的螻蟻嗎?"
很顯然.
李風會錯了意,他認為,歐陽絕義是在嘲笑他的無能.
當然.
歐陽絕義自然是在嘲笑他無能,不過,卻是嘲笑他為人處事的無能,並沒有說他李風奈何不了江山跟紫兒.
在他看來.
江山跟紫兒僅僅只是兩只螻蟻而已,怎麼可能是李家的對手.
李家可是大家族,是整個府城中,三大家族之一的存在.
怎麼會奈何不了區區兩只螻蟻般的存在.
歐陽絕義擺了擺手:"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啊,這是你誤會了."
說完後.
他還嘿嘿嘿的冷笑了起來,那樣子,別說有多欠湊了,簡直就是讓人看了就想抽.
李風大怒:"你就是這個意思."
很顯然.
他並不相信歐陽絕義的話,更被他的樣子弄得氣急.
這個時候.
一道輕軟的聲音,也隨之傳了過來.
"怎麼了,兩位大少在吵些什麼呢,和氣生財啊."
風家的少主,風正地緩步走了過來,一臉的輕笑.
歐陽絕義冷眼一掃:"和事佬,你來說說,幫我們評評理,我那里有嘲笑他了."
說道.
歐陽絕義還往李風的所在,輕輕指了一指,很顯然,他對于李風很不滿意.
在他看來.
這李家簡直就是到了八輩子的血黴,這才是生了李風這麼個智障,連基本的理解能力都欠缺.
風正地輕笑:"歐陽兄,都是府城的大家族,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也沒必要為了一些小事,爭爭吵吵吧,這多傷感情啊."
很顯然.
風正地卻是也知道李風的性子,他並沒有過多的去說李風如何.
李風卻是一臉的凶樣,如發了怒的老虎般,氣急敗壞:"風兄,這貨竟然說我奈何不了區區兩個螻蟻,你說,這氣不氣人."
風正地一愣.
隨即,他腦中靈光一閃,眼珠子一轉,很快就想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自然也分析出了,這可能是一個誤會.
而歐陽絕義,也是一臉的無奈,擺了擺手,卻是不在多說了,就這般望向了李風跟風正地.
很顯然.
他也明白了過來,跟李風這貨,根本就扯不清楚,很明顯李風就是少了一根筋的存在.
風正地頓覺頭痛.
這李風的性子,他自然是知道的了,很顯然,他認定了的事情,並不會輕易改變.
不過.
他也沒辦法,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輕聲勸道:"李兄啊,歐陽兄再怎麼說也是三大家族的少主,對我們家族的實務,那肯定是一清二楚的事情啊,怎麼會有這種念頭呢,對吧,我想肯定是你弄錯了吧."
經得一提醒.
李風也冷靜了下來,暗自想了想,似乎歐陽絕義,好像真的沒有這般說過.
"難道真是我誤會了?"
"可是,這貨分明就在是嘲諷啊."
一時間.
李風也是糾結了起來,有種腦子不夠用的味道,自心間湧了出來.
他想不明白,這歐陽絕義,到底是在嘲諷著什麼.
頓時.
他就一個腦袋兩個大.
聽得三人的爭論,身旁的眾人,也是聽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情.
這里,大多數圖騰師都是有勢力,有跟腳的存在.
對于李風追殺紫兒跟江山的事情,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了.
此時.
紛紛議論了起來.
有人低聲說道:"這風家少主說得也對啊,以那兩人的實力,怎麼可能逃脫這麼多人的追殺."
很顯然.
對于紫兒跟江山的實力,他們都是一清二楚的存在,相互對比了一直,還是覺得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性.
不過.
如此多的人,自然有人會聽聞到一些風聲,輕聲提醒道:"你可別這樣說,聽說昨天的追殺,似乎發生了一些難以至信的事情,許多人都逃回了府城,就算是有人詢問,也是閉緊了嘴巴,不肯透露事情的經過,恐怕事情不會這般的簡單."
很顯然.
對于這些說法,根本就沒人願意去相信,這也太扯了吧,那可是幾千名的圖騰師.
幾乎是每一名圖騰師,都要比江山跟紫兒強悍.
怎麼可能還有生還的可能.
當下.
馬上就有人反駁道:"你就吹吧,怎麼可能有這種人存在,那可是幾千名實力比他們高一兩階的圖騰師,要是這樣都能逃過,那還不逆天了."
當下就有人接了聲:"對啊,若真能逃掉,我就挖了這雙眼去,算是我眼瞎了,有眼不識泰山."
甚至還有人更狠毒:"就是,面對幾千名圖騰師都能逃脫,這簡直就是聞所未聞的事情,若真這樣,我莫家願意付出一切代價,把這人挖來我們家族,那怕對抗府城的三大家族也再所不措."
一時間.
廣場上紛紛交頭接耳了起來,都在議論著江山跟紫兒的事情.
很顯然.
他們都不相信江山跟紫兒能生還,那怕是原先,有所猜疑的存在.
在這一翻的勸說下,也紛紛表示,紫兒跟江山絕對不可能生還.
人就是這般,喜歡從眾.
風正地輕笑,指著議論紛紛的眾人,說道:"李兄,你看,大家都不信,你現在報消了吧."
很顯然.
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李風的修為也算是不錯了,廣場上的眾人,那低語聲雖細,卻也逃不過他的耳朵.
一時間.
他也歡喜了起來,將剛才的不快置在了腦後,能得到眾人認同,這自然也是一件歡喜了事情.
李風更難得的是,還沖著歐陽絕義輕笑了一會:"歐陽兄,剛才對不住了."
歐陽絕義輕笑,擺了擺手:"沒事沒事,李兄不必介意."
而心底.
區陽絕義則是暗自咒了一句:"簡直就是一個傻子."
很快.
三人就和好如初,相互間點了點頭後,徑直就在一旁,自顧自的談笑了起來.
一時間.
三人倒也顯得友好了起來,若是不明真相的旁人看見,恐怕會認為三人原本就是好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