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頭上.
李正義一臉的莫明,他有些弄不明白了,這江山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有什麼辦法,可以破開這小城的防護?
這不可能啊.
李家給出的信息中,很明顯沒有提及這一點,雖然說,他們特別注明了江山的強悍.
可是,卻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注明,這江山懂得符陣之道啊.
一時間.
李正義是愣在了當場,不過,認真的想了想後,馬上就吼道:"小子,你竟然敢騙我."
此時.
他總算是想明白了,江山怎麼可能懂得符文之道.
若是懂得符文之道,這李家也不至于這般的為難江山啊.
那怕是得罪了李家,李家也不敢這般的去追殺江山才對.
這懂得符文之道的存在.
那一個不是實力強悍的存在,被各大勢力當成寶貝一般的對待,棒在手里怕傷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這簡直就是國寶級的存在啊.
要知道,這懂得符文之道的人,那可是可怕至極的存在,隨即將氣血之力疑聚成符文,那就能化做殺傷力極大的殺陣.
若是能給夠了符文師時間,他們就可以憑著布置出來的符陣,跨越無數的階位,直接就襲殺高階的圖騰師.
可以說.
懂得符文之道的存在,絕對是整個蠻荒大陸上最可怕的存在一類人之一.
更重要的是.
這符文之道可不是誰都能學得會的存在,那可是需要師承才能有所成就,若是尋常人自學,恐怕就算是花上幾十年的時間,都未必能有所成就.
要知道,這符文之道,可不是小道,它需要不停的去實踐,不停的去推演,這才是會有所成就.
而推演跟實踐.若是有著老師在一旁指點,那無疑是一件好事,可以加快速度.
也正因此.
李正義認為,眼前的江山,根本就不可能懂得這符文之道,才會認為,江山是在騙他的.
別說是他.
就算是一旁的毒王,也是一臉的不信,很顯然,毒王並不認為,江山懂得這符陣之道,若真懂得,也不會在一旁默不出聲了.
同樣的.
凡天也不認為,江山會這符陣之道,相處了這麼久,他對于江山的實力,那可是清楚得很,平常根本就沒有動用過任何的符文.
這怎麼可能是精通符文之道的存在,一般來說,只要是精通符文之道的存在,基本上在日常生活中,絕對會有所表現才對.
想了想後.
凡天抬起了頭,出聲說道:"主人,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照著先前的辦法行事吧."
顯然,他對于江山沒有半分的信心.
城頭上.
李正義大笑了起來:"小子,你還是聽你那奴仆的話吧,乖乖的退走."
說到這里.
他馬上又再次出聲說道:"我可提醒你,李家的強者可是要不了幾天,就會來清甯城的啊,你自個看著辦吧.,"
顯然,這是在威脅.
不過,他卻也給出了江山提示,即然府城的李家會來,那麼,自然也就是知道了此地的情況.
而通風報信之人,絕對是這李正義無疑.
想到此處.
江山的眼瞳是越發的寒冷了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道:"不用,那就讓我來試一試這護罩到底有多厲害吧."
說話間.
江山手一揮,直接就朝毒王跟凡天吩咐道:"你們兩去周圍看著點,若是李家來了人也好有所准備."
顯然,對于李家的來人,江山是相當的重視.
至少.
江山明白,這李家絕對不充許輕視跟怠慢,若是敢這般去想,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就是了.
這李家的實力,簡直就是深不見底般的存在.
面對江山的吩咐.
毒王跟凡天自然不會反駁,兩人紛紛點了點頭,隨即,沉默著往府城的方向急奔而去.
兩人的身形都極快,帶著陣陣破空聲跟幻影,轉眼間,兩人就消失在了密林中.
此時.
江山這才是抬起了頭來,冷笑著說道:"即然,你們找一鏹,那我就成全你們吧.,"
說話間.
江山是身形一閃,徑直就往小城的護罩邊緣處,急奔而去.
城頭上.
李正義是一臉的駭然:"你難道真的精通符文?"
顯然.
他被江山這般的自信,直接就給嚇得愣住了,要知道,若是真的精通符文之道.
那麼,這處小城所謂的符陣,根本就檔不住江山的步子才對.
思索至此.
李正義的雙目中,很快就再次泛起了一抹退意,顯然,見形勢不妙,他准備再次逃走了.
他可不認為,死亡跟丟臉比起來,丟掉臉面會更重要一些.
若能逃走.
他是絕對不會有半分的遲疑.
不過.
他的身形剛動,卻是馬上就又止住了步子,抬起了頭,一臉冷笑的望向了江山,同時,嘴一張,更是大聲的嘲笑了起來.
"哈哈哈……小子,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竟然是准備現場學習符道,你真是太逗了."
聽得李正義這麼一說.
他身旁的那群圖騰師們,也是紛紛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這人是傻子吧,竟然直接就學符文之道."
"確實很傻,這貨肯定不正常."
"就是,整個大陸上的人,誰不知道符文之道最難學,沒個十年八年,就連邊都摸不著,他間然想著現學符文之道."
"我看這江山也不過如此,大伙兒散了吧."
……
顯然,他們對江山是根本就沒有半點兒信心,甚至是認為,根本就沒有半點兒成功的可能性.
這幾乎是蠻荒大陸上,鐵定的事實了.
若是沒有足夠的時間,那麼想要學會符文之道,那絕對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
一時間.
整個城頭上,都充塞滿了一股子歡快的氣息,彌漫在了半空中.
就連李正義,他也是一臉的輕松,隨即吐出了一口濁氣.
原本.
他還認為江山是有著什麼手段,能夠破解這小城的護罩.
可是.
現在的表現,卻是說明江山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其余的手段了.
僅僅只是想學會了符文之道,以符文之道破開這層護罩罷了.
這怎麼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