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2章 傾聽者

如果此時此刻需要的是一個傾聽者,需要的是一個能夠聽他說話,能夠聽他發牢騷,能夠聽他講述他自己心中想法的人,所以冰舞兒從頭到尾都保持著安靜,除了必要的對江山的應和和回答以外,冰舞兒沒有發表過任何自己的意見.

當然冰舞兒也沒有自己的意見.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了,他也反駁不了什麼.

"哎,算了無所謂,既然這里沒有什麼人的話,咱們就靠水煮,便把咱們自己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那不是有房子嗎?咱們就去房子里休息休息,這里的紅色看的人實在是有些難受,都頭腦昏昏沉沉的.不如去房子里躺著坐著也好,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東西."

群主說的這些話,冰舞兒倒是沒有意見,的確,整個世界滿目的大紅色看得令人難受!雖然冰舞兒平時還挺喜歡紅色的,因為以前在自己的空間的時候全部都是冰藍色,出來以後難得見到一些大紅色,看起來十分的喜慶而又熱鬧.和自己的冰藍色完全相反的顏色,不過還是挺令冰舞兒喜愛的.

我現在在這里看到這密密麻麻全部的東西都是大紅色,甚至還有些接近血紅,就讓冰舞兒有些不寒而栗了,不是一種熱情,反而有一種,陰森恐怖令人瑟瑟發抖的感覺.

當然這種大紅色也有一種吸引力,那就是可以讓冰舞兒想要走進去.

冰舞兒這時候才猛然的回過神,江山現在不就是想進入到他們的房間之中的,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陰謀!江山該不會已經被這種,大紅色這種血腥的恐怖給洗腦了吧.

江山難道現在已經不受控制了嗎?冰舞兒心中有些害怕.

冰舞兒伸出手來,猛然的拉住了江山的手,緊緊的握住江山的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使出了他全身的力氣,拉住江山,不讓江山像以前走.

江山回過頭來,疑惑的看著冰舞兒睜大了眼睛."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你怎麼不往前走了?"

冰舞兒驚恐的看著那江山說不出話來,只是猛烈的搖著頭,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得,似乎在用全身抗拒著向前走,用全身抗拒著往那個房子里走.

江山只好王冰舞兒身邊走,沒得摸冰舞兒的頭!將軍柱樓在自己的懷中趴在冰舞兒的耳邊,溫柔的呼喚著冰舞兒.

"怎麼了?你又發什麼脾氣呢?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跟我說還是你又看到了什麼東西怎麼不往前走呢."

冰舞兒的聲音都幾乎顫抖著,整個人也忍不住的發抖.他竟然看到江山已經不再是江山了,江山的頭都是一整顆紅色的,火球,一般的.

而且江山的面目也十分的猙獰,張著巨口獠牙,似乎要把自己一口吞掉了一般,但是江山說話的聲音還是江山江山的身子,江山的溫度全部都沒有變.


冰舞兒,不知道此時眼前的江山是不是男冰舞兒,但是冰舞兒相信江山不會這樣輕易的就被吞噬的!也許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可是冰舞兒又不敢說.

冰舞兒只是顫抖著.全身都在顫抖.江山只好把冰舞兒摟得更緊了!江山發現冰舞兒身子不停的在抖動,就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那冰舞兒輕輕的撫摸著冰舞兒的背,可是冰舞兒那緊張和恐怖的情緒一點都沒有消減.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跟我說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你怎麼了?你要跟我說我才知道好怎麼幫你呀."

而此時冰舞兒的心中完全已經被一種聲音所占據的那個聲音高速運轉,眼前的江山已經被吞噬了,要殺掉眼前的這個人,只有把眼前的這個人給殺掉,江山才能夠回來.

冰舞兒的腦海中被兩種對立的聲音所充滿,完全聽不到現在江山所說的話了!一邊有人告訴冰舞兒要殺到眼前這個人才能找回冰舞兒,一邊又有一人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就是江山,絕對不能傷害她!冰舞兒已經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的.

冰舞兒,只感覺自己此時此刻的大腦都快要爆炸了!冰舞兒掙脫開來江山的懷抱,伸出兩只手來,緊緊的握住自己的頭,驚恐的發出叫聲來,眼睛里都像是兩團火焰一般,要噴湧出來,冰舞兒張開大嘴怒吼著.

江山發現冰舞兒此時已經完全的不對勁的冰舞兒,連自己說的話都聽不到了!江山不停的呼喚與主叫冰舞兒的名字."冰舞兒,冰舞兒,冰舞兒你怎麼了?你聽我說話呀,你一定要定下心來,你不要被心中的聲音被眼前的景象給帶走,你看我,你看我,你現在看我,你聽我說話.能夠聽到我說話嗎?你能夠聽到我的聲音嗎."

然而不管江山怎麼樣的叫冰舞兒都沒有反應,甚至冰舞兒全程都沒有看到自己.

我現在還一陣一陣的,一會兒把手伸向自己的脖子,一會兒又把手續速的拉回來,一會兒冰舞兒又伸了過來,冰舞兒感覺他都已經不受自己的操控了,江山就這樣的眼睜睜的看著冰舞兒這樣的行為.

江山意識到冰舞兒絕對已經被操控了,不能夠放任冰舞兒這個樣子下去.現在必須要保護冰舞兒.

江山伸出手來,想封住冰舞兒的穴道,讓冰舞兒暫時性的昏迷,這樣子冰舞兒也好,不被那些景象所吸引.

可是江山的手剛伸過來,冰舞兒腦海中的那個聲音就告訴冰舞兒,現在眼前的這個人,他想要殺了!他已經把江山給帶走了,還想把你給帶走,你必須盡力快的動手,不然你就再也找不會攔阻了,而且你也回不來了.

冰舞兒不相信冰舞兒牢牢的盯著江山看著眼前這個一一團伙的人,這個面目猙獰的人,可是這個人的確把手伸向了自己,入連連的後退,這個人又連連的向前逼近.

而且這個人的手越來越往前,越來越往前,馬上就要碰到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