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的推理

啊~~~~」傑一走進教室便聽到不少騷動。
「為什麼至彥也死了!這到底是怎樣!」秉宏像瘋了一樣不斷吼叫,把課桌椅摔的亂七八糟。
「喂!冷靜!」班長曾翔與陳陞緊抓著秉宏的手臂,試著阻止他。
「冷靜?!你叫我冷靜!辦不到!我最好的朋友被殺了!你懂嗎!你懂嗎!」「夠了!秉宏!傷心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個!」陳陞紅著眼眶對他說。傑看著他們,有點恍了。直到銘均叫他。「你大概也知道了吧...」「嗯...」
好不容易,秉宏稍微冷靜一些了,傑把全班的人都叫來。
「我們應該要來想想,到目前為止,死去的三個人中,均漢被砍了左手,禦文是右手,至彥是雙腿....家佑你還好吧?」傑看著家佑問。
「我要吐了...」「抱歉,總之 這些人都被拿掉身體的一部分,從這能看出什麼嗎?」傑問。大家都搖搖頭。
「等一下,傑,你有帶禦文的那張照片嗎?」翔問。「有啊...」「拿出來看看...家佑你還是先走開好了。」在翔的要求下,傑拿出了昨天跟警察要的照片。
「我就知道。我之前就在想,如果兇手是跟我們差不多年紀的話,那禦文他們要反抗應該也不成問題。但你們看他的左手,有很明顯的繩子勒痕,表示他有被捆綁。依我看,兇手大概是把他們弄昏後再綁起來,比較好作案。」翔講完,大家點點頭複議。「所以我想,大家出門時最好帶些美工刀之類尖銳的東西,好被綁時能割斷繩子。」翔說。
「還有一點,如果兇手是跟我們差不多年紀,那把人弄昏後在搬走,也不容易吧?」銘均問。
「也是,被殺的三人,體重都不重,都不足50,所以,瘦的人要小心些,像某些人...」翔說著,眼睛瞄了瞄羅秀緯竹竿般的身材。「羅,你多少?」「35等。」羅秀緯低頭滑著手機,剛才的討論不曉得他有沒有聽進去。
「白癡!不是問遊戲!是體重!」傑對他說。「45吧?」他頭也不抬的說。
「哇!好輕!」陞驚呼。「嗯,所以呢?」羅秀緯繼續滑著手機,「喂,認真點好不好,這關係到我們班的性命耶!」傑說。「我又不怕,我命大。」「這不是命不命大的問題,重點是...」「囉嗦。」「好,那到時候你死了我可不管。」此時,羅停下了滑手機的手,抬頭看著傑,一臉憤怒。「你說啥!?」「我說,到時候死的是你,命是你自己的,死了也時你活該...」
碰,突然一個拳頭落在傑的臉上,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的退了幾步。「好啊!你這傢伙!我今天就給你一些苦頭吃吃!」羅說著,把手指關節壓的顆顆響。只見他抓起傑的衣領,一腳踹在他的肚子。傑痛的弓起了身子。羅又抓住他的頭髮,用力的撞桌子上。家佑嚇的叫了起來。「叫屁啊?」羅說,再抓起嘴角已流血的傑,準備再給他一擊時,高高舉起的拳頭卻被人抓住了。「住手。」羅轉頭,迎上了李倫冷酷的眼神。「不要打他。」
「呿。」羅甩開倫的手,悻悻然的走了。「傑!你還好吧!」銘均跑到傑的身邊,把他扶起來。「欸。」倫遞了張面紙給傑,並指指他的鼻子。傑碰了碰自己的鼻子,流血了。「謝謝你。」傑對倫說。倫只笑了一下便走了。
倫,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早上的討論在羅秀緯的暴力行為下草草結束,大家對這些事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下午又有一些警察來了,而傑也像昨日一樣,跟警察要了照片。「真不想面對..噢...」照片裡的至彥,雙腿已被人砍下,表情因痛苦而扭曲著,在他身旁,還放著一具沾血的電鋸...「真可惡...」秉宏喃喃自語的說著。翔拿著照片,死死的盯著。「欸,傑你看。」翔說。傑湊了過去。「你看他身邊,好像有寫字。」翔指著至彥左手邊的地方。「什麼?h...hunter?」「沒錯,就是獵人。」
獵人,這一切都是獵人幹的。而我們班,正是被狩獵的目標。
「他不是普通的獵人,而是月光下的獵人。」傑喃喃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