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您真厲害,把他們全給唬住了."木兒屁顛屁顛地跟在我身後喊道.
我停下腳步,返頭看向她,嘿,瞧這丫頭一臉神氣的模樣,什麼時候也學會以我為豪了,我嗤嗤地笑著.
這會兒,我一走,那群愚人一定在議論紛紛吧,哼,我才不會傻得繼續留在那,萬一被你們死纏爛磨,軟硬兼施,不心出這撲克魔術的精髓,那我以後還怎麼混呐?!
所謂魔術的最高境界就是讓觀眾覺得神奇,做到你知他不知,看不出任何破綻.對于錢美麗這張嘴,我還真是沒什麼信心.
"姐,您又出神了,在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只不過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之中."明知我不會實話實,這死丫頭片子偏偏總喜歡問,朽木不可雕也!
"錢美麗,我告訴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哼!"不知什麼時候錢美嬌站在了我面前,兩手插腰,氣得嘴巴都歪了.
"哎喲,妹妹,別生氣了,要是你這樣子被齊公子瞧見,那可就不太好哦."我故意壓低聲音,裝作有人過來.
對于這個蛋白質,我已經不把她放在眼里,除了會幾句難聽沒素養的話以外,一無是處!
錢美嬌用手指著我鼻子,嘴唇顫抖,不出話.最後,不甘示弱地瞪了我一眼,忿忿離去.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瞬間,我感到非常煩躁,心十分複雜.
"木兒,我去前面湖邊走走,你就別跟著我了,我一會兒就回房."我命令木兒不要跟著我.
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湖畔的一塊石頭上,夜色真美啊,這里的夜晚不同于現代,沒有五彩的霓虹燈,沒有嘈雜的車水長龍,沒有PUB勁爆的喧嘩聲,沒有夜生活的熱鬧沸騰,相反,靜謐而又冷冷清清.
大概快兩個月了吧,沒有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爸爸,媽媽,死黨,朋友,我好想你們啊,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面.我從沒有象現在這樣害怕,無助,這個時代——我只是個陌生人.我重重地歎了口氣.
忽然想起夏賤,又想了那個夢,我清清楚楚記得夢中那張臉,確實是夏賤,只是她怎麼會闖進我的夢里?冥冥中自有定數,這是不是在預示著什麼?我百思不得其解.
"錢姐,跑這里來偷偷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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