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郁悶的李子明

蕭易無語的白了唐胖子一眼,今天的主角可是他,他把他推出來干什麼,真是個傻蛋,不過他也沒什麼,見李玲還是有些拘謹,微笑了一下道,"李同學,要是你感謝我們的話,就幫我們來幾串燒烤吧,剛才在那邊就聞到這邊香味了."

"好,好的,你們要吃什麼,我馬上給你們烤."

李玲連忙道.

"我就來幾串磨菇吧,嗯,還有這幾串青菜."

蕭易笑了一下,也不客氣,伸手從那堆菜里挑了幾串磨菇和青菜這些低成本的素菜,唐胖子也跟著蕭易要了幾串素的.

點完菜之後,蕭易向李玲笑了一下道,"那我就靜待著品嘗李同學的手藝了."

完,便走到旁邊的桌子旁坐了下來,剛坐下來,便見唐胖子也跟著坐了下來,他頓時瞪了他一眼,"唐胖子,你跟過來干什麼."

"我……"

唐胖子有些不解的望著蕭易.

"傻蛋,過去幫忙呀."

蕭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的瞪著唐胖子.

"我……"

唐胖子望了一眼在那邊忙碌的李玲,臉色微微一.

"我什麼我呀,快去呀,你這個傻蛋,膽子要大一些,這麼畏畏縮縮的,人家怎麼會喜歡你."

蕭易的腳在桌下用力的踹了他一腳.

"好,我去."

唐胖子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鼓起勇氣站了起來,向著李玲那邊走去.

"等等."

唐胖子剛抬步走了兩步,蕭易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叫住了唐伴子.

"老大,怎麼了?"

唐胖子連忙停下腳步,疑惑的望著蕭易.

"等下你過去,就算她不用幫忙,你也不要直接又跑回來,臉皮厚點,你就在那邊和她聊天,要抓住機會,明白嗎?".

蕭易認真的叮囑道.

"好,我知道了."

唐胖子握緊了拳頭,重重的點了點頭,向著李玲那邊走去.


望著終于鼓起勇氣走過去和李玲聊天的唐胖子,蕭易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的搖了搖頭,這個唐胖子,還真是讓人不知道什麼好,平時看他談起島國藝術,臉不氣不喘的,剛開始認識的時候,跟他扯起那些什麼感理論,也是一套一套的,沒想到卻是一個百分百的感白癡,實打實的初哥一個,比他這個超級菜鳥還要菜.

…………

Z大抬拳道館,李子明的專屬休息房間內.

李子明怔怔的握著電話">,仿佛魔怔了似的,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狠狠的用力的把手里的手機">甩了出去,額頭暴起一絲青筋,狠狠的攥緊了拳頭,一個字一個字的咬著牙,崩出兩個字:"蕭易"

他的一雙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仿佛像是要吃人一般.

自從昨天晚上在景月閣吃了一個大虧之後,他的心中,便已經徹底的記恨上了陳建國,他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本來在昨天回去之後,他便准備打電話">給二姑父金東明了,但是回去之後已經太晚了,白天起來之後,又一直忙著處理了一些事,直到現在,他才空閑下來,撥通了金東明的電話">.

但是卻當他打通電話">詢問二姑父金東明的進展的時候,卻居然被告知,事已經失敗了,他已經完全的退出了建國集團,而失敗的原因,是陳建國請了一個叫蕭易的人出手

雖然他並沒有親眼見到,但是只是聽金東明的描述,他就知道,他口中的那個蕭易,就是他所認識的那個鄉巴佬蕭易

怪不得他會和陳建國一起,怪不得陳建國會對他這麼看重,為他強出頭了

李子明想起昨天晚上在景月閣發生的一幕,想起陳建國的強勢,他之前還在納悶,蕭易怎麼會和陳建國拉上關系的,此時登時明白了過來.

想起自從這個蕭易出現之後,他就完全沒有順過氣,先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扇耳光,捉弄得痛不欲生,昨天又讓他無比憋屈了一回,現在,更是讓他們李家的一個大計被破壞了

圖謀建國集團,這麼大的野心,雖然在很多人看來,這是金東明自己的個人的想法和做法,但是明眼卻都知道,這是李家的動作,作為李家的子弟,李子明對這個是很清楚的,金東明只是普通人而已,是完全依賴于李家的,好聽點,他就是李家的女婿,難聽一點,就是李家養的一條狗,李家讓他往東,他就絕不敢往西的.

隨著這些年連續幾次的政治風浪,由于李家的一些處理不甚,李家這些年一直比較沒落,但是李家人卻不可能甘于這樣沒落的,他們一直都在圖謀著強勢的重新崛起,建國集團這個無根無底,卻突然間強勢崛起的大商業巨船,是李家認定的一個契機,如果能夠把這艘商業巨艦,握到手里,無疑會給李家添上一個很大的籌碼.

所以,他們精心的謀劃了很久,讓金東明進去公司,取得陳建國的信任,並且一步步的慢慢的壯大自己,好不容易到了關鍵的一步,卻沒有想到,他們這麼久的圖謀,卻被蕭易毀掉了.

李子明對于這些事,只是略知一二,卻並不是很詳細,但是他卻也知道,這件事會對自己家族造成了多麼巨大的損失建國集團是什麼概念?經常出入景月閣的他是非常清楚的,如果成功被李家掌控的話,家族收入每年最少能增加十幾個億

蕭易,我要殺了你

李子明的心中,佛佛有股火在燃燒一般,他重新從地上的那板墊上,撿起了他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鈴鈴……"

電話">很快便撥通了,但是他的耳邊,卻聽到了一個刺耳的鈴聲,而且,鈴聲在越來越近的從遠而近的傳進他的耳朵.

怎麼回事?

李子明愕了一下.

"怦"

而就在這個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怦的一下推了開來.

一個身形瘦削,年約三十多歲,臉色極其陰沉的男子扶著一個嘴角還在溢著血跡的年輕人,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