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再遇曾美

他的嘶喊,也瞬間把所有被恐懼所籠罩的人群都喚醒了過來,所有的男子都瞬間激發起了斗志和熱血,舉起了手里的工具,再次的砍向了蕭易.

"哼"

望著眼前這幾個血著臉,一副拼命架勢的家伙,蕭易眼中寒光一閃,一抹譏誚浮過,從鼻孔里發出了一聲冷哼,身形再次不可思議的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緊接著,下一刻,如同幽靈般的出現在了那個沖在最前面,手里持著一把砍刀的男子的身前,狠狠的一拳擊了出去.

男子的嘴里,吐出了一口鮮的血液,身形有如一道飛絮一般,斜斜的飛了出去.

幾乎在同一時刻,沒有再作任何的停頓,蕭易的身形便再次出現在另一個人的面前,一條腿有如鐵剪一般,狠狠的踢了出去.

"怦"

又是一聲巨響,一個男子再一次的整個飛了出去,撞在了前面的大門上.

"怦"

"怦"

"……"

伴著此起彼落的乒乒乓乓的響聲,幾乎是不到一分鍾之間,那些一個個手持的凶器的圍向蕭易的流氓,便全部都完全躺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大廳之中,除了一個還躺在床上昏睡的男孩,便只剩下了那幾個看起來樸實無華的婦人了.

蕭易目光掃了一圈,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緩緩的走向幾個中年婦人.

"你……不……不……不關我們事的,我們是被逼的"

中年婦人看著剛才的那一幕,此刻看著蕭易,已經仿佛和看一個魔鬼,完全沒有任何的區別了,這是一個怎麼樣可怕的人啊,那種詭秘的身形,那種可怕的拳頭,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如果不是那一道道從同伴身上流出的鮮的血液,是那麼的刺眼,她們幾乎以為,到了什麼拍電影的現場了.

看到蕭易緩步走來,她們的牙齒,都已經開始打起了顫來.

被逼的?

聽到這句話,蕭易的眼神之中,再次的浮起了一絲譏誚,她們真的以為,他是三歲兒童嗎?

蕭易也懶得和她們多廢話,身形一動,出掌如刀,瞬間便把幾個婦人劈了出去.

劈完最後幾個人,蕭易看著滿屋子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身形,上前檢查了一下桌上的那個男孩,確定他只是只的一種**,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才放下心來,重新站了起來,轉身走向旁邊的其他房間,開始一間間房間的搜索了起來,每到一個房間,只要看到有人,便毫不猶豫的直接出手.


直到把整整一棟幾層樓的村屋,每一間的屋子,都徹底的清查一遍,確定再也沒有漏網之魚的時候,他才收起手,重新回到客廳里.

看著桌面上他搜尋到的三個孩,蕭易看了一眼時間,確定曾美他們應該已經快到了之後,才身形一縱,有如一道魅影般的消失在村屋的樓道.

幾分鍾之後,恢複了之前的裝扮的蕭易重新出現在了村屋附近的一處轉角處的街道上.

而就在他的身形剛剛出現,他便看到了一群身穿著警察制服的刑警迎面匆匆的沖了過來,為首的一個,正是身穿一身制服,顯得英姿颯爽的曾美,他們來的方向和之前蕭易走的,並不是同一個方向,另一邊的一條道路上,一輛輛的警車,全部都被一輛大貨車卡在了那里,根本進不來.

為了加快速度,曾美也等不及去找那個大卡車的司機,把道路清開了,找旁邊的人問清楚剛才那個報警電話">所報的地址,就在前面不遠之後,直接便指揮著一群下屬,下車步行沖了過來.

蕭易沒有想到她會從這邊過來,而且他們過來得都非常的安靜,連警笛都沒有聽到,待看到曾美,便想要躲閃,但是已經來不不及了,曾美的目光,已經看到了他.

"你怎麼會在這里?"

曾美對于蕭易的印象,還是挺深刻的,當然,這並不是多麼美好的深刻,相反的,她對他的印象並不好,不但是因為妹妹和他的關系,似乎有些暖昧,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那天蕭易在警局的那種表現,總讓她覺得,這個家伙有些油滑,這也是為什麼,後面她無論如何,都堅持要給妹妹曾派一個保鏢的原因.

在這個地方看到蕭易,曾美的微微有些詫異,隨即便眉頭皺了起來,他是個學生,現在這個時候,不在學校上課,卻跑到這種地方來干什麼.

"曾警官好,我來找個朋友."

既然已經避不了,蕭易只好硬著頭皮迎了上去,勉強的招呼道.

"你還有朋友在這里?"

曾美眉頭一皺,常年的刑偵工作經驗,以及女性的直覺告訴她,蕭易這是在順口謊,應付她,更何況,她調查過蕭易,他不是本市人,去Z大讀書也因事推遲,最近才到Z大報到讀書的,這里距離Z大已經非常的偏遠,他不太可能在這邊有什麼朋友.

"有一個."

蕭易感覺到曾美的語氣中對他的話語的質疑,連忙賠著笑道.

他的心中已經決定了,如果她要是繼續問下去,他就把李玲端出來.

不過幸好的是,曾美現在對他的這種破事,根本就不感興趣,她剛才的那種語氣,以及她的皺眉,也只是有些不爽有人對她謊而已,她現在的心,都在那個案子上面,聽到蕭易還繼續撒下謊去,眉頭再次皺了一下,公式化的以一種長輩的口吻了一句,"沒事就盡量不要到處亂跑,難得這麼好的機會,考上Z大,在大學里面好好讀點書,學點知識."

"嗯,會的,謝謝曾長官."

蕭易對曾美的這種語氣,微微有些不爽,他現在終于知道,他為什麼不太喜歡她了,除了因為她是警察之外,更因為她話的這種語氣,總帶著一點居高臨下的語氣,不過為了不想惹上什麼麻煩,他也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干笑了一聲,作出一副虛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