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三十九章 征伐神庭



諸天萬界都把目光投到了王庭的征討大軍的身上,在他們看來,王庭這是兵行險招,打算把王庭的底蘊付諸一炬,也要為郭明爭取到一定的時間.

只是在大部分修士的眼中,這注定是徒勞的.

神庭是一塊難啃的骨頭,聖族和魂族兩大種族耗費了多年的時間,都沒能打到神庭.

王庭固然強大,難道還能與一族的勢力相比不成?

好吧!就算你比一族強一些,但是你總不可能兩天時間就把神庭攻破吧?

這不是豪賭,更像是送命.

"神主帶給王庭的壓力太大了啊."

"郭妍兒一向智謀超群,為何也會做出這等蠢事?"

"神主留下的根本就是無解的難題,哪怕郭妍兒有再高明的才智又有何用?"

"拼一拼或許還有機會,難道傻乎乎地等著兩天之後神主強勢碾壓嗎?"

"依我看郭妍兒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反正馬上都要死了,那麼索性就殺他個天昏地暗."

"王庭大舉征伐對于諸天各族是一個機會,如果各族的勢力能夠擰成一股繩的話,那麼兩天的時間,未必不能打到神庭."

"不計代價,不計損失,兩天時間是有可能的."

魂族的掌控者,聖族的掌控者,藍眼族的掌控者,妖靈族的掌控者,以及人族的幾大勢力,他們的高層也在商議,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這是最好的時機,以後恐怕不會再有了.

可是神主的強大讓他們畏懼,讓他們選擇了觀望,他們很想知道王庭能夠走到哪一步?當然他們也想別人先跳出來.

觀望在繼續,可王庭的五路兵馬已經到達了神庭的駐地.

五路兵馬,五百萬大軍,他們從五個方向對神庭發動了攻伐.

不宣而戰!

面對悍不畏死的王庭大軍,神庭的各位大佬在短暫地商議之後就下達了命令,不可主動出擊,全力防守.

神主兩三天就能恢複如初,到時候哪怕王庭的大軍再怎麼蹦跶,在強勢的神主面前,也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

他們生怕王庭有什麼陰謀詭計,所以他們選擇了最為穩妥的方式,盡一切地可能拱衛駐地.

王庭眾將似乎不要命了一般,各種攻城器械不斷,各式戰陣更是層出不窮.

戰爭無疑是最燒錢的,可是王庭的禁器似乎無窮無盡,用掉了一批還有一批.

一座又一座的神城被推平,王庭將士勇猛不可阻擋.

一天的時間,五座神城就推平了.

五路大軍五個方向,短短的一天就做到這一地步,讓諸多勢力無不大驚失色.

可在震驚之余,他們還是不得不承認,神族的防禦實在太強了.

按照王庭這樣的推進速度,很快就會跟神族的大軍僵持住,到時候再想要保持這樣的推進速度,想都不要想了.

當初的魂族大軍何其囂張,不也被神族的大軍截停了嗎.

兩天的時間很快也過去了.


王庭一路推進,在第二天快要落寞的時候,艱難地破了神族的十座城池.

五路大軍齊頭並進,一一破城.

而正當所有人以為王庭大軍會攜余威繼續作戰的時候,王庭的幾百萬大軍竟然同時後撤了.

這一幕讓很多人心生不解,難道說他們拼殺一番,在損失了百萬將士之後,意識到神庭是一個難啃的骨頭,所以選擇了撤退.

這個理由聽起來很**,但你還能想出合理的解釋嗎?

當然各族的高層是絕對不相信這個理由的,但是他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神庭的高層也被王庭搞的暈頭轉向,他們派出了大量的探子,試圖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可是他們失望了.

那十座城池留下了大量王庭用廢的禁器,甚至還有他們來不及帶走的珍稀神料.

奢侈!

即使富裕如神庭,那些神族的將士也是覺得王庭將士太敗家了.

這麼珍貴的神料,怎麼說扔就扔,他們就不知道廢物再利用嗎?

那些探子假公進私地拾取了一些神料之後,就快速趕往了神庭,他們要把自己探查的消息稟告給高層.

就在一些探子趕往神庭的路上,一股驚天的波動從神庭的方向彌漫了開來.

一道高大的身影遮天蔽日橫貫在了虛空之中,浩浩蕩蕩的恐怖威壓蔓延到了諸天的每一寸空間.

億萬修士,億萬眾生靈魂都是狠狠一顫,他們面露惶恐之色地看向了神主的方向,然後畢恭畢敬地跪下,籍此來抒發內心的不安.

"神主傷勢痊愈了."

"這才兩天的時間,他不是說兩三天嗎?"

"神主說的話你也敢全信?"

"完了,神主要對王庭動手了."

那道身影靜靜地俯視著天地,整個神庭都仿佛停滯了,可怕的威壓讓神族將士連大氣都不敢喘.

"郭明,你讓我失望了."神主緩緩道.

他盯著王庭的方向,片刻之後才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王庭如同一只蟄伏的猛獸,對于神主的質疑沒有絲毫的回應,但是誰都明白只要神主降臨,王庭的高層一定會出手.

"既然你還沒有出關,我迫你出關也是了."神主話音一落,大腳朝著前方一踏,無盡的時空在他的腳下縮小,就在他的另外一只腳就要跟上的時候,十座化為灰燼的神城突然爆射出了十道接天連地的光輝.

他們如同一只鐵桶一般,把神主束縛在了其中.

"好大的膽子."神主刀削斧鑿的臉上沒有絲毫驚容,他更像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家伙,淡淡地看著四周的十道光柱,冷哼一聲道:"這麼多的神料,想必也把你王庭掏空了吧."

以神主的眼力勁,如何看不出這十道光柱到底是什麼東西.

"王庭掏空不要緊,只要能夠擊傷你就足夠了."一個白衣中年文士手持春秋鐵筆,一步從虛無之中邁出.

身上的袍子無風自動,一縷胡須也不知什麼時候成了斑白之色,但是他的眼神卻無比明亮,璀璨的嚇人.

"嗯?符咒一脈?"神主淡淡道:"莫非你以為這些就能夠重創我?"

"不試試如何知道?"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