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5目標,不是來殺人的



以一敵萬,就算那一萬人全是擺設,站在那里任景炎砍,景炎也得砍一萬刀才能把人砍死.

正常的情況下,人的雙手不可能停息的揮舞一萬次.更不用提這一萬人不可能站在那里當擺設,讓景炎隨便砍.

而且,京郊大營可不止這一萬人,景炎就是把這一萬人全砍死了,營中還有兩萬士兵在.除非景炎是神,不然他絕對沒有辦法,把京郊大營的人殺光

當然,景炎也沒有想過,要把這些人殺光.他今晚來京郊大營,不是來殺人的,他是來帶倪月走的.

面對步步緊逼的大軍,景炎越發的平靜了!

他沒有退路,也不能退,不管前路如何,他只需要往前就好.

"呼……"景炎重重的吐了口氣,握劍的手青筋暴出,雙腳穩穩的踩在地上,要不是左腳一直在滴血,沒有能人看出,他的左腳有什麼不同.

大軍逼近,領軍的人沒有喊話,也沒有給景炎喘息的時間,離景炎只有五米時,領軍的人舉劍喊道:"殺無赦!"

這三個字,也代表了秦寂言的態度.

在景炎自信的以為,秦寂言不會傷要他的命時,秦寂言毫不猶豫的下達了"殺無赦"的命令.

"我果然,永遠都摸不清皇上的想法."這是第二次猜算秦寂言的心思,景炎已經在自己失去自信了.

"殺!"大軍手持盾牌,將景炎圍在中間,手中的長槍借著縫隙,齊刷刷的朝景炎刺去.

"當……"長槍相撞,槍頭在景炎所站的位置交疊,而本該站在那里的景炎,卻凌空躍起,然後落在槍頭上.

"哈!"士兵用力一抽,景炎被這股力道帶起,身子在半空轉了半圈,然後再次落下,右腳踩在槍頭上,再次借力躍起.

"放箭!"見景炎一直凌空不墜,領軍的了人命令弓箭手,朝半空中射箭,可就在此時,景炎突然舉著火把的士兵,丟了幾顆黑色的鐵球.

"小心暗器."剛剛領教過景炎暗器的小兵,大聲提醒同僚,舉著火把的士兵見狀,紛紛後退,可他們退得快,鐵球的速度更快,而且鐵球的目標根本不是他們!

景炎手中的黑色鐵球,並排擲向舉火抱的士兵,而是擲向他們手中的火把.鐵球擦著火把飛過,或與火把相撞,只見一陣火花閃光,下一秒就聽見"轟隆"的巨響聲連接響起.

"不好,是炸藥,是炸藥!"自從秦寂言在西北戰場上,使用了炸藥後,軍中的將領對炸藥都不陌生,只是軍中對炸藥管制十分嚴格,一般人根本拿不到.

"轟……"暴炸聲接二連三的響起,而經景炎改良後的炸藥,威力比炸藥包強了數倍,爆炸的范圍更廣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鐵球,爆炸後能讓方圓十米的人皆遭殃.

"轟,轟……"炸藥一個接一個,處在爆炸中間的人,全部被炸飛了出去,而稍遠一些的人,也被爆炸的余威波及.

"真是美呀!"景炎站在包圍圈,看到不遠處爆炸的火光,笑得燦爛,笑得嗜血.

"殺,殺了他!"這樣的景炎讓人害怕,領軍的人莫名的一寒,再次下達格殺令,可是來不及了!


不知何時,景炎手中突然多出一個火折子,並且還吹著了.

"看樣子,今天要拉很多人給我陪葬了."趁亂,景炎將劍收了起來,手中是三個鐵球.

就在剛剛,軍中的將士已經見識了鐵球的威力,見景炎拿出三個,離得稍近的士兵不由得心生一怯,後退一步.

景炎見狀,笑了一聲,毫不猶豫的將手中三個炸藥的引線點燃.

"快,快,散開,快趴下!"領軍的將領見狀,大聲下令,圍在景炎四周的士兵,立刻後退,雖然依舊整齊有序,可那速度卻快了不止一星半點.

"你們跑不掉的."景炎手指輕談,三個鐵球分別朝不同的方向飛去,而他本人則朝唯一沒有拋鐵球的方向跑去,這個方位正是京郊大營的主營.

"轟……"三個鐵球,幾乎同時炸開,炸得那一萬大軍暈頭轉向,作鳥獸散.而等到爆炸結束,領軍的人重整軍隊,卻發現景炎不見了.

"人呢?快找!"放眼望去,身邊全是身著軍裝的自己的人,根本沒有景炎的身影.

"快,快找人."十人一隊,分散開來,四處尋找景炎的下落.

"你們都看看身邊的人,別讓那人混在你們當中."在尋人前,領軍的人再三叮囑道.

"是."眾將士們將身邊的人都看了一眼,確定周邊都是自己認識的人,這才放心的去找人.

而在京郊大營的小兵們四處尋人時,換了一身軍服的景炎,早已沖到主營,避開來回巡視的軍隊,景炎順利摸到軍妓營.

軍中的女子,全部被集中在這一片,而這一處也十分好認,因為她們所住的帳篷全是紅色的,里面亮著燈,不過今晚她們並沒有"慰問"士兵,帳篷內安靜至極.

景炎靠近,用匕首割開一個小口,沒有看到倪月便放棄,去看下一個.

一共也就十幾個紅色帳篷,每個帳篷里面住了二十幾個女子,景炎一路看了七八個,也沒有看到人,更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懷疑自己尋錯了地方.

就在這時,將領所住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道駿馬的嘶孔聲,聽聲音不像是軍中常用的戰馬,景炎眼眸一亮,借著夜色為掩蓋,朝駿馬發聲處奔去.

兩地相隔不到百米,不過數個起落,景炎就摸到了地方,借著昏暗的光,看到停在帳篷外的馬車,景炎知道他找到了!

在軍中,尤其是這個時候,除了送倪月來的馬車外,再不可能會出現第二輛馬車.

"看樣子,我來得不算晚."馬車還未走,就表示人剛剛送到,倪月肯定還沒有被玷汙.

"呼……"景炎長籲了口氣,壓在心口,那沉甸甸的壓力瞬時消失了.可就在此時,營帳內,傳來女子驚恐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