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吃錢的老虎機



許多賭場都是不允許未成年人進入的,可是在這艘豪華郵輪上,不存在這個問題,只要你穿戴整齊就可以進入.

與澳門的賭場不同,在澳門,即便你是穿著短褲,都可以進入賭場,可是世界上還有很多地方的賭場是拒絕衣冠不整者進入的,例如在德國的巴登,男士必須西裝領帶,女士更須衣著得體,穿戴整齊,否則一定會被門衛所拒絕進入.

設在7層的這個豪華賭場是由郵輪公司與蒙特卡羅賭場聯合設置的,當陳康傑與何婉容帶著熊自強他們出示房卡進入之後,即便事先有所預料,還是被里面的富麗堂皇與醉紙金迷所震撼,簡潔的外觀很好的隱藏了內部的奢靡,天花板上,牆壁上,到處都是油畫彩飾,精致的古典式吊燈映襯著金碧輝煌的房間,旋轉的水晶門進去之後,最先聽到的就是叮叮當當的老虎機的聲音,在大廳中,擺放著上百台的老虎機,已經有不少賭客將那些老虎機面前的位置坐滿.

"這些就是老虎機嗎.",何婉容是第一次進入賭場,新鮮感很強.

"英文名叫one-armbandit",陳康傑其實也是第一次進入正式的賭場,但是這不影響他懂的比何婉容要多得多.

"那為什麼叫老虎機.",何婉容不明白這個名字何來.

"很簡單,因為很多這樣的機器身上都有老虎圖案,所以就俗稱老虎機,想不想玩玩.",陳康傑解釋了之後玩味的問道.

"你會玩.",何婉容似乎忘記了進賭場之前自己說的話.

"這算是賭場里面最簡單的游戲了,人人都會玩,它有三個玻璃框,里面有不同的圖案,投幣之後拉下拉杆,就會開始轉,如果出現特定的圖形,比如三個相同,就會吐錢出來,那這些吐出來的錢就是你的了,夠簡單吧.",陳康傑怎麼看都像是要引誘何婉容踏入歧途的壞小孩.

"女士,先生,需要兌換籌碼嗎.",一個穿著馬甲,紮著金黃卷發的年輕女服務生走到陳康傑他們的身前,彬彬有禮的問道.

"一會吧",陳康傑正在和何婉容說話,所以沒有興趣搭理服務生.

女服務生也不氣惱,側過身,就這麼跟在陳康傑他們的後面,賭場里面的這些工作人員都是清楚的,能選擇頭等艙的乘客,又來到賭場,那麼就是他們真正的上帝,這些人經常都是揮金如土的,賭場的大頭來源就靠他們.

在許多賭場里面,都有許多老虎機,少的幾百台,多的上千台,這可是個吃錢的大戶,每天都張開血盆大口,將許多賭客的荷包掏空,雖然老虎機的的返獎率有百分之八十五到百分之九十九的區分,可是這種薄利多銷的方式,往往積累的財富是相當可觀的,並且還能讓大眾有歡樂感,在有些賭場,光老虎機每天的下注金額高達數百萬美元之多.

陳康傑他們的這個賭場,秉承了蒙特卡羅賭場的高端路線,即便是老虎機,一次投幣的金額是一美元,最高可以一次性三美元,除此之外,賭場內部還有第二層,周圍也配得有不同的廳室,專門百家樂(baccarat),二十一點(blackjack),輪盤(roulette),tai-sai等各種桌上游戲,這些的下注金額就會高得多,可以從幾十美元到幾萬美元.

"你要玩老虎機嗎,需要的話就兌換一點籌碼",陳康傑繼續和何婉容談論他們感興趣的話題.

"我看他們玩得叮叮當當的,似乎蠻好玩的樣子,要不我們拿十美元試試,看今天的運氣怎麼樣",到了賭場,似乎就算是一般的參觀者也擋不住內心原本就有的冒險和刺激沖動.


"嗯呵,建議不錯,強哥,你去兌換一百美元來玩玩",陳康傑聳聳肩,扁扁嘴,轉身對熊自強說道.

"好的",熊自強最近一直在自學外語,目前的基本對話是沒問題了,因為跟著陳康傑會經常出國,所以掌握一門外語成為工作的必須,所以熊自強他們也不得不自己給自己施壓,否則每次出門,光自己解決自己的吃飯問題都為難.

"先生,是要兌換籌碼嗎,您不需要親自前往,我可以代勞",一直跟著的服務員很是機靈,從陳康傑他們的對話語氣和動作表情上判斷出了熊自強是要去兌換籌碼,所以主動提出服務.

"那好吧,一百美元",陳康傑對于應該享受的服務當然不會介意.

女服務員沒有想到那麼好幾個人居然只兌換一百美元的籌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故意停頓了一下,見陳康傑他們沒有補充的意思,才拿著熊自強遞出來的一百美元轉身離去.

沒幾分鍾,女服務員就用紅色的小托盤托著一百個圓形的小籌碼來到陳康傑他們的身邊,陳康傑從中拿出十個賞給她,算是小費,其余的全部交給何婉容.

十美元是不算多,但是比例高啊,百分之十,得到小費女服務員臉上的笑容變得真實了很多,鞠躬感謝之後,她拿定了注意,這群不起眼的東方人,絕對十個金主,在賭場里面,小費是服務員的主要收入來源,他們收取小費是理所當然的.

"我自己一個人去玩.",何婉容第一次玩這些玩意,有些緊張,又害怕自己出丑.

"怕什麼,難道還要我陪著你啊,你看,那幾個女孩子不是自己玩得很愜意的嘛",陳康傑指向幾個穿著小皮裙正玩得歡的女孩子刺激她.

"哼,一看那些就是賭棍,怎麼會和我一樣.",何婉容巡演望去,那三個女孩子穿著到是時髦,但是怎麼看都不像正經女孩子,所以何婉容才會有此評價,語氣中帶有不屑.

"那是,我婉容姐是誰啊,那可是香港鼎鼎大名的清純玉女",陳康傑討好著說道.

"我讓你貧嘴",毫無疑問,陳康傑的調侃似地討好,換回的就是一個爆栗.

"呀,怎麼都這樣啊,大不了陪你玩就是了嘛",陳康傑捂著頭跳開小半步.

一直跟著他們的女服務員捂嘴抿笑,她覺得陳康傑實在太可愛了.

"這還差不多",這時候的何婉容,勝利的感覺上很像陳康傑的六姐陳璟,雖然他們年齡相差有點大,但是這不妨礙他們的特性十分的接近.

陳康傑他們在人群中選擇了一台沒有人玩的老虎機,在陳康傑的指點之下,所有的行動都由何婉容自己操刀,在大的方面他們很好運,但是在這種小的方面,顯然老天是不太願意眷顧他們的,90個籌碼全部投完了,啥獎都沒有撈到,一個幣都沒有從下面的出幣口吐出來.

"哼,這麼快就吃了90美元,這是什麼破機器",何婉容嘟著嘴從椅子上站起來,用腳上的小羊皮高跟鞋踢了一腳面前的老虎機.


就在何婉容抱怨的同時,旁邊也有輸錢的賭客懊惱的用手掌拍打著老虎機的顯示屏,從他沮喪的表情上看得出來,應該是輸了不少.

"哈哈哈,正常的,吃了就吃了,要不然怎麼叫老虎機呢,算了,我們到別處看看",陳康傑對這種蒙大運的玩法,興趣了然,對幾十美元的賭資,更是不可能放在心上,反而是很少看到何婉容那麼可愛的樣子,覺得有趣.

"你還笑,我就說了,賭錢是有去無回的",何婉容一甩手,對取笑她的陳康傑嗔道.

"呵呵,婉容姐,你可別忘記了,一直是你在賭哦,我可一個籌碼沒有投過",陳康傑立刻逮住了問題的關鍵.

陳康傑的話堵得何婉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嬌臉漲得通紅.

"其實想贏回來也不難,只要你有足夠的金額,足夠的時間,一直在這台機子上玩,遲早會將你投進去的金額吐出來的,玩老虎機,最忌諱的就是這台機子玩一會,那台機子又玩一會,這往往會給別人做嫁衣",陳康傑說出一些自己對那些老虎機的認識.

"算了,不玩了",何婉容確實只是好奇,並沒有賭性.

"好了,好了,我不對,咱們上樓上去看看,找機會,我幫你把你這90美元贏回來",陳康傑感覺自己不像是弟弟,反而像哥哥.

在一樓大廳的兩邊,都有手扶懸梯登上二樓,懸梯口,各站立著兩個身穿潔白制服的服務員,一男一女,他們是專門針對要上二樓賭廳的豪客提供服務的.

"女士,先生,你們好,請問要玩什麼游戲.",賭場里面的通行英語,所以懸梯口的服務員是用標准的英語服務的.

"我們就是好奇,想隨便參觀一下,可以介紹介紹嗎.",陳康傑笑著答道.

這時候一直跟著他們的那名女服務員上前來,小聲對懸梯口的同事說了兩句話,陳康傑仿佛聽到"頭等艙,貴客"等字眼.

"沒有問題,請隨我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船上經常都有這樣什麼都不懂的客人,他們又是重要的潛在客戶,再加上女孩子的說明,負責迎接他們的那一男一女變得更加的殷勤.

陳康傑他們一行人跟著兩人緩步踏上高級紅實木打造的懸梯,身後立刻又有兩名服務員出來頂替位置,站在懸梯口,迎接可能的新來的客人.

"這是'蒙特卡羅’廳,主要玩二十一點,這是'羅馬’廳,意大利人喜歡在這里玩塔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