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2章 初見項問天



第2522章 初見項問天

"師父,你確定他是今天來?"陳康傑站在京城火車站的廣場上,看著周圍來來去去的人潮拿著電話在打.

在距離陳康傑不遠的地方,龐輝迎著下車的旅客正舉著一塊牌子,牌子上就寫了"項問天"三個字.

今天一早他們就來到了這里接人,可是幾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遇到那個叫項問天的,不得已,陳康傑只好給習山川打電話再次確認.

"沒錯,沒錯,我是安排他今天來,不過他身上沒有電話,我現在也聯系不上他."電話那頭的習山川說道.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一直在車站等他吧,你有沒有把我的聯系方式給他,讓他找不到我的情況下給我打電話."陳康傑也是有些為難和撓頭.

"哎呀,我還真的忘了.我看啊,你還是自己想辦法的,京城你不是很熟的嘛,我相信你可以的.我要練功了,你找到他了的話,通知我一聲,就這樣了."習山川還真的是會推,幾句話就將所有的麻煩和困難推給陳康傑.

我一定有辦法?我有什麼辦法?拿著電話,陳康傑感到很無語.

京城那麼大,一兩千萬人口,每天通過火車進出這個城市的,也有好幾十萬,更何況,自己除了知道他叫項問天之外,其余的信息一點點都沒有,甚至連他的樣子都沒有一個概念.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找到他,簡直就和大海撈針差不多的嘛.

然而師父甩手了,將這麼大的困難交給自己,陳康傑無奈之余,也不可能就真的不管了啊.

"傑少,你師父怎麼說,這個項問天真的是今天來嗎?"看到陳康傑走過來,龐輝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問道.

金秋的京城,這兩天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時候,本來已經涼爽了的天氣,陡然間變得炎熱起來.

"師父說他就是今天來."陳康傑郁悶的點了點頭道.

"那我們怎麼一整天都沒有見到他?我們就這樣守株待兔,好像也不是什麼辦法啊,連他坐的是那一趟車都不知道,從西秦那邊來的火車,已經全部到站了,難道還要等到晚上?"龐輝啊站著高舉那塊牌子,腰酸背痛,比起以前的軍訓,龐輝覺得這比那還要痛苦.

"師父只說他會今天來,其他的,我們自己想辦法."陳康傑無奈了歎了口氣說道.

"這......能有什麼好辦法?要不,傑少,你到車上去休息,我在這里等他就行,大不了,我們就等到晚上最後一趟車."龐輝本來是想說這還不如算了,可是見陳康傑沒有要放手不管的意思,他又急忙改口.

"不找到那小子,我能安心休息才怪,師父差不多是等于把人交給我了,我要是不找到他,他在京城人生地不熟,出了什麼岔子,我如何交代,哎,讓我想個辦法吧......"

陳康傑茫然的看著從身邊來去匆匆的旅客們,覺得每一個年輕的旅客都有可能是項問天,但是最後又沒有一個人靠近他們相詢.

"輝哥,你繼續在這里等,我去一下車站的廣播室."半響之後,陳康傑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如果項問天的確是今天坐火車進京,而他在京城又一個人不認識,那他下了火車之後,就一定會在火車站的周邊.只要他還不笨,就應該知道,如果走遠了,就會彼此互相再難找到.


如果情況如陳康傑的推測,那他通過廣播來尋找的話,也許就有可能.

陳康傑到了廣播室,說明了來意之後,廣播室的工作人員倒是挺配合的,願意幫陳康傑廣播三次尋人的信息.

在這麼大的火車站,廣播站每天幾乎都會幫旅客尋人,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很快,在火車站的站內和站外,都能清楚的聽到廣播里面傳來的尋找項問天的訊息.

陳康傑想,如果項問天真的來了,那他應該就能夠聽到廣播,聽到廣播,就應該會找上來.

然而,廣播播出了十幾分鍾之後,陳康傑也沒有見到項問天的身影,他站在廣播站的門口,一分鍾看一眼手表.二十分鍾了,項問天依然沒有出現.

連這個辦法都無用,陳康傑是真的有點心灰意冷了.現在的局面是不可能一直等下去,那太傻,可是又找不到別的可行辦法.

陳康傑垂頭喪氣的來到龐輝這邊,看他有什麼消息沒有.雖然他們之前說好了,他這邊有消息會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給陳康傑,陳康傑還是希望有奇跡發生.

事實證明,這個世界上的奇跡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多.

項問天並沒有出現在龐輝的這邊.

正在兩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有兩個警察居然從車站派出所那邊走到陳康傑他們的跟前來.

"你們是在等一個叫項問天的人?"一個警察開口問道.

警察這樣一問,陳康傑就心中一喜.

"警察同志,你們幫我們找到了項問天?"

"我們並沒有幫你們找人,不過,我們那里抓了一個人,他自稱叫項問天."警察回答道.

"抓?他犯了什麼法嗎?"陳康傑一下子心情就有點不好和吃驚了.

這小子可別是個惹禍精啊,才踏上京城的地面就犯法惹事,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如果他所犯的罪不大,陳康傑或許還能想想辦法援助一下,可要是他犯的罪大了,陳康傑也就只能愛莫能助了.

陳康傑有人脈,有影響力,也有辦法,可是,他不可能會明目張膽的去包庇犯罪,這是他做人的底線.我們這個社會,之所以會讓老百姓越來越不滿,就是因為有太多有權有影響力的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底線,使得公平和道德變得淪喪.

作為國內公認的進步青年,陳康傑是不可能會在這種淪喪的基礎上添油加火的.

"他啊,攜帶了違禁品,不但不配合我們的工作,而且還要襲警,我們做他思想工作兩個小時了,他還是拗著,而且,他只告訴我們他叫項問天,其他的訊息一點都不吐,而且他也沒有身份證,搞得我們很頭痛.剛才聽到你們廣播尋人,這不,我們就來看看,看你們是否認識,如果認識的話,勸一勸他配合我們."另一個警察說道.


京城的警察果然是要文明一些,如果是在下面的城市,警察哪里會費精力去做什麼思想工作啊,早就采取強硬措施了.

"違禁品?他帶了什麼違禁品?"聽說只是攜帶違禁品,陳康傑心下稍安.

同時陳康傑也產生了好奇,這個項問天到底是帶了什麼違禁品而被警方扣留.

這事等于也解惑了陳康傑他們為什麼會等了好幾個小時也沒有等到項問天的疑問.他被帶進了派出所,自然是不能前來與陳康傑他們接頭的了.

"你們還是先跟我們去看看那個人是不是你們要等的人先吧,在這里說也說不清楚."第一個警察說道.

"好的,沒問題,請問警官貴姓啊?"聽說只是攜帶違禁品,陳康傑就想與兩位警察同志套近乎.

這種攜帶違禁品的事,當場的警察就有權利進行處理,是輕輕放下呢,還是公事公辦的嚴懲,基本上就在一念之間.如果態度好,肯配合,是極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

"我姓張,這位姓秦."

"哦,張警官好,秦警官好,抽煙,請抽煙......"陳康傑還是第一次那麼狗腿子,不但問好,還急忙掏出身上的香煙來敬煙.

兩位警察本來還想擺手拒絕,可是見陳康傑拿出來的煙很特別,沒見過,兩人也就欲拒還迎的給接了下來.

"嗯,這煙不錯,好抽,以前沒見過啊......"秦警官是老煙民,點上煙,抽了一口之後,就被陳康傑這特別的香煙給迷上了.

"呵呵,如果喜歡的話,一會兒我給兩位警官一人一條,煙在停車場的車上,這煙是特制的,副國級都抽不到的."為了利誘兩位警官,陳康傑表現出了小市民的一面.

一聽副國級都抽不到的煙,兩位警官就心生向往,都有點想把手里的香煙給掐滅保留下來,到時候可以給朋友炫一把.

雖然兩位警官是生活在天子腳下,但是他們與副國級的距離,一樣的是十萬八千里,別看京城的人喜歡吹政治,吹官場,可是實際上,絕大多數人也就是套聽途說的一些小道消息,真正與高層有過接觸的人,一樣的只是冰山一角.

不過一想到陳康傑要一人送他們一條,那種要掐滅手中煙頭的想法又自己澆滅了.不能搞得太沒見過世面,太小家子氣.

有了這樣的一個環節,陳康傑和龐輝隨同兩位警官走進車站派出所的時候,他們已經熟悉得就像是老朋友一般,已經有說有笑了.

在車站派出所最里面的一個房間里,陳康傑見到了那個被稱之為項問天的年輕人.

此時的項問天身著灰色的夾克,腳上穿著一雙布鞋,肩膀上背著一個帆布包,頭發是樸實的小平頭.

項問天就蹲在房間的角落里,在他的面前,有一些斷木,從形態上看,像是一把椅子被拆解了一樣.